- 绝望的战士们
- 绝望的战士——盾战士的故事 第二章
队长的故事
窗外传来清脆鸟鸣,又到清晨了啊。
我懒洋洋翻过身体任由庞然身躯砸落地面,让地面上的丝丝凉意驱赶来自被褥中的暖意和困倦。“今天去再挖几块地现在种下去的话,今年收获就能吃到”
很少有看到我外表的人会怀疑我是一个战士的事实——短发简短利落,脸庞有如坚石,高大魁梧的身体几乎没有肥肉,而布满全身上下的狰狞伤口更是证明身经百战。但是美中不足却是双眼,空洞的双眼中只剩下忧愁,失落与迷茫,曾经作为战士的拼搏与激情早已荡然无存——这不是战士该有的眼神。
“不要,队长救我!!!”
耳边传来凄惨的呼救,尽管已经听过无数次但我还是看向窗外——一片堪称怪诞的战场,淡紫色天空之下整片战场上都飘荡着粉红色轻薄迷雾,披坚执锐,装备精良的战士对面是穿着放荡外形奇特的女孩子们。看上去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让战士们陷入苦战,原因很简单——那些女孩并非人类,而是被邪魔所侵蚀产生的魔物。
身体远超凡人,能力神秘莫测,即使被击杀也很抉会在远离战场处再次复活所以无惧死亡。而反观人类不仅在数量和单兵质量上占据劣势,更是早已有数十天没有补给,饥饿疲倦和被包围的绝望不断毁灭着这些坚定战士的意志……
不要再想了,从我脑子里滚出去!
我双手抱头不断晃动试图驱赶这些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幻觉但无济于事,因恐惧抛下队友早已化做心头伤疤,和肉体伤痕不同,这些伤口永远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自从临阵逃脱后幻觉便不断折磨自己。
人类节节败退,对方战斗目标并非杀伤却能让战士们更加恐惧:它们的战斗目标是同化,是通过特殊能力将人类转化为来壮大种族。刚才惨叫声正是来自一个已经被魔物娘制伏正在准备同化的士兵。一个浑身呈现凝胶质感的半透明少女正攀附在他盔甲外层。
史莱姆娘……这些看上去软弱无力的生物对付盔甲格外高效。带着淫荡笑容的少女瞬间化为成千上万股凝胶细流从缝隙渗透盔甲内层。尽管并非感同身受,营地中那些研究也让人完全清楚那个战士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史莱姆在盔甲内测重新凝聚,每一个部分都能自由活动的她将原本用于守护身体的盔甲变成被史莱姆附着的全方位触手地狱。更绝望的是尽管与皮肤仅隔一点,坚固的盔甲却完全免疫穿戴者对盔甲内侧传来吮吸感,瘙痒感和快感做出任何干预。原本就难以脱下的盔甲在史莱姆强大拉力下更进一步,把所有试图脱去盔甲的尝试变成浪费体力。士兵无能为力,被封闭在史来姆地狱中忍受快感,拼尽全力压制住顶峰到来。
魔物娘在进入同化状态后,会用魔力逼迫受害者所有男性因素聚集到阴茎处生成魔精,也就是说那一次射出会夺去受害者和男性有关的一切事物,产生空缺会被魔物娘用魔力填补使受害者成为下一个魔物娘。所以,面对魔物娘无论产生多少快感都绝不可射精,每个士兵都很清楚。
但是怎么忍得住呢,那个年轻士兵跪倒在地上,徒劳的不断用双手拉扯盔甲试图逃离这无尽地狱,但史莱姆娘只是展开一次简单爱抚便用剧烈剌激摧毁了战士反抗的力量。向上蔓延的史莱姆进入眼睛和耳朵,封闭视觉和听觉后剩余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更能完全感觉到史莱姆的玩弄。
身躯在盔甲下剧烈抖动,可以看到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盔甲缝隙滴落,士兵逐渐失去实体质感。用不了多久一只新的史莱姆娘就会爬出盔甲加入战斗。
我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可是幻觉早已将我包围,而那个战场上无论把头转到哪个方向看到的都只有被以不同方式玩弄的战士罢了。
在荒野中与野兽为伴的侦察兵此时已被狼人抓伤,尽管他试图处理伤囗以阻止狼化诅咒感染,但是头顶猫耳和胸前满涨乳房已经宣告彻底感染的事实。而他生死与共的巨狼——也是抓伤他的狼人,正在如同舔牛奶一般舔舐着侦察兵最后还在抵抗的阴茎,从对方猛烈攻势来看失守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法师专注于用法术对抗面前方目标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方飞来的小小蝙蝠, 但是转瞬间原本人畜无害的蝙蝠就变成附着在法师背后的吸血姬,冰冷小手玩弄着法师双乳,利齿刺破白皙的颈部,将鲜血和男性气势一同吮吸殆尽。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充满着绝望,魔物娘对于人类的能力早已知根知底,人类对于千奇百怪的魔物娘及其能力却是一无所知。巨剑将精灵召唤出的植物切成两段,但是喷涌而出的汁液在副队长身体上快速凝固成如同琥珀一般的产物,精灵甚至自己没有出手,仅仅用魔法引导这些汁液便令副队长便被彻底覆盖,被封锁进美丽的琥珀之中。
后来才知道那些琥珀实际上具有催情功效,精密设计能够将外界触觉放大数倍后传导至被封锁的身体中,受害者被琥珀严厉拘束到一动也不能动,随时都将忍受着仿佛被浸泡在烈性春药中一样的强烈发情,触觉感官敏感到哪怕只是风吹过琥珀表面也会对其中的人产生不亚于抚摸敏感带的快感。精灵和其他魔物娘不同,拥有文明和繁衍能力的她们并不是非常需要额外补充人口,因此受害者往往会被封锁在琥珀中玩弄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直到精神彻底崩溃之后才会被同化。如果很不幸成为精灵格外满意的个体,那么甚至永远不会得到这样的机会,他们会被做成活体展览任由来访的宾客自由抚摸,玩弄,直到永远。而英俊帅气的副队长显然非常让精灵们满意,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偷偷潜入过魔物娘的城市,那个曾经生死与共的队友此时已经变成喷泉上的活体雕塑被魔物娘们肆意折磨,尽管琥珀塑造了一张坚定帅气的面孔,但是瞳孔中却只剩下绝望。
剩下的士兵也大抵如此,被塞壬的歌声迷入幻术,被巨魔庞大柔软乳房包围,被石化,被丸吞,被洗脑……就连自己在发号施令的时候也被偷偷绕到背后的魅魔强行塞入尾巴,吞下其中不明液体……
那样的战斗根本不可能胜利,甚至死亡比起被同化成魔物娘都是一个更加仁慈的结局。但是命令却不允许战士们用死亡来逃避,即使最后的结果甚至是生不如死。而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对于那些人来说他们只会知道这支队伍最终屈服于魔物娘……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受到蛊惑,原本下定决心死战不退的我最终对残存的士兵下达自行撤退指令,既没有之后的集合地点也没有接下来该怎么安排,只是希望士兵们能够逃离这片人间炼狱。
这个指令实际上已经是自行逃命的意思,残存的士兵纷纷丢盔弃甲转身逃离,没有人选择投降,因为大家都很清楚战场上同化的时间实际上比较紧张,但是面对俘虏魔物娘却有大把时间展开更持久的玩弄,到那个时候只怕是真的生不如死。
够了,我做的没错!抛弃队友的痛苦从那一天开始便不断折磨着,往事一次又一次在眼前闪回。咬破舌尖以剧烈痛苦将大多数幻象冲散,周围再一次变回宁静的青山绿水,只是那个让自己吮吸了尾巴的魅魔变得愈发清晰。
算了。那样的幻觉就随它去吧,我刻意无视正在逼近的魅魔,叹了一口气拿起锄头打算去挖地。
然后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啊,原来有实体,不是幻觉呀……
“库拉娜……”轻声说出面前那个少女的名字,皮衣勾选出少女身材的美妙,毫无遮挡意义的衣物甚至比没穿更放荡,小小尖角和俏皮的尾巴则表明它是魅魔之躯。这就是那场战争中碰见的魅魔,和那次见面相比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少女微微张开双手封死战士的逃跑路线。
“小诺恩,你不会真觉得你能跑的掉吧?”不可思议的怪力,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被压在床上,任由少女用审视的眼光在身上扫描。
“该死……你怎么找到我的?”
“过去了这么久你仍然在抗拒我们,意志坚定程度真是值得夸奖,不过对于魔法一窍不通的你来说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怎么藏匿身上魔法灵光了吧,我的简单标记你至今没有去掉在我眼中真的超显眼哎,你身上魔法物品的灵光也是……”
纤纤细手拂过胸膛,另一只手臂将我双手按在头顶。正当我还在反映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她已经准确找到胸口的项链。
等等,那个是!
咔嚓!甚至还没来得及劝阻,胸口上的项链便已经被捏了个粉碎。“为什么还要用现在这副样子呢,我明明赐予了你更可爱的新样子不是吗?”
原本一直维持身体的法术瞬间随着魔法道具损坏而崩溃,仅仅在瞬息之间高大身躯发出诡异光芒,肌肉扭动收缩,骨骼也逐渐变小。
该死的,没有法术维持的话……
修剪整齐的短发瞬间变成披肩长发,头顶也出现小角,诺恩的身躯就像是被加热过的黄油一样瞬间融化,重新凝聚成身材姣好的少女,而头上的尖角和背后晃动的尾巴也表示着少女魅魔的身份。单从面容来看几乎和面前少女完全一致,只是对方穿着放荡淫秽的魅魔服饰,而新出现的少女仅仅在垮间系着一条金属,其他地方却是赤身裸体——原本那套衣服已经无法适应改变的身体。
是的,这才是我的真容。在逃跑之前已经摄入魅魔用以同化的体液,在逃跑时因为体力不支昏迷后就被噩梦抓住了——梦中那只魅魔将自己压在床上强行夺走第一次……而醒来后发现作为男性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已经随着昨夜噩梦一起射出体外消失无踪,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淫秽的屈辱模样。
“你看这不是很可爱嘛”
“不要看……我不是……”我慌乱的试图用手遮住这副耻辱的身躯,曾经对抗魔物娘的战士如今却被变成魔物娘的身体这是我不愿接受的,即使在逃离之后也变卖了自己身上几乎所有资产来换到这个能够改变外形的项链希望能将自己已经是魔物的事实永远掩盖过去。可是如今项链被毁,再一次原形毕露,还是在这家伙面前……
“还在抗拒事实吗,你现在已经是一只魅魔,是我的妹妹,一个连自己姐姐一只手都无法挪开的柔弱女孩子呢。”
“做梦!我可是男人!”这句话从一个挣扎不休的少女口中说出真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但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虽然外表是普通少女但是面前的家伙怎么说也是一名上级魔族,在魔法能量加持下力量和曾经的我不相上下,如今已经变成女孩的力量对比下更是天壤之别,唯一能和对方比拼的办法便是使用魔力,但是那些来自敌人的力量,我不能也不会使用。“不过是暂时中了你的诡计而已,总有一天我会变回来!”
“真是的,明明你的队友都能很好的融入我们,只有你还固执的像块石头一样”魅魔露出满脸苦恼,但是很快又变回最开始看到的阴险笑容“不过这样也更有趣,毕竟教训不听话的妹妹也是姐姐的责任,不是吗?”
“谁是你妹妹……呜呜!!!”挣扎的话语瞬间变成含混不清的破碎音节,原因很简单:库拉娜猛然低下身子将自己温暖的小嘴接上因喊叫张开的双唇。魅魔灵巧的舌头立刻在口腔中单方面侵略,毫无经验的战士在这方面显得格外笨拙,完全不知如何抵抗,试图挣扎的双手也被死死按住,只能任由对方舌头在自己口腔中肆意玩弄,还咽下对方大量唾液,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连怎么呼吸都差点忘却了。
热,好热!
似乎在咽下对方唾液之后,身体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一股诡异的热气从身体中迸发而出,并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产生的表层的热,而是仿佛内心深处着火一般的深层炎热和焦灼感,仿佛这具身体在渴望被玩弄,被侵犯,被播种。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迷离起来。
“哈啊啊,唔……啊……”唇分,我剧烈喘息着“怎么会……那么……热……”挣扎着用自己赤裸的背部去触碰墙壁,试图利用墙壁冰冷触感减少内心的炙热,但无济于事。
“哦,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库拉娜居高临下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脸上奸计得逞的笑容如花绽放“魅魔的唾液具有催情功能,虽然实际上我们自己会对这种功能免疫,但是没有学会如何运转魔力的你不过是空有魅魔外表的普通女孩,不仅没有那些免疫能力,而且还要比一般人更加敏感和淫荡,所以运转魔力吧,只要一运转魔力这种又热又难受的感觉就会很快消失哦?”
别想引我上当,之前那些兄弟的悲剧还历历在目,很多最开始被感染的人认为自己能利用魔物的力量守护战友,但是每当他们运转魔力之后,魔力会很快改变使用者的意识和思想,将他们扭曲成魔物该有的样子对自己曾经的战友倒戈相向。所以如何辛苦都不能运用魔物的力量……药效总会过去,但只要下面的贞操带不掉应该就是安全的,顶多有些难受罢了。毕竟除了那里其他地方也不会给予多少快感。
“真不知道是该夸你意志坚定还是该骂你像个石头,这五年以来难道一直都忍着没有自慰达到高潮吗……明明法术已经命中还能坚持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惊叹啊……”库拉娜玩味的看着对方胯下的贞操带,薄薄的金属似乎被设计成适合长期穿戴的样式,完整包裹住少女的耻丘,抗拒一切外来之物进入。“那这些年来,你的后庭和乳头应该开发的很不错吧,毕竟快感肯定是从这里发泄的,那就由姐姐我好好品尝一下!”
“什么啊?乳房怎么会有快感……还有后庭是什么?”
“你不知道?难道你是硬生生顶过去的吗?”
“切,咬住牙就好,我才不像你们这些魔物一样堕落!”
魅魔秀眉微蹙:看来仅依靠变身后的感官刺激还奈何不了一些特别坚定的战士,果然同化的
还是需要同族前辈帮忙吧,真是抱歉亲爱的,现在才找到你,让你在这样的寂寞中忍耐这么久。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保留了,我一定要让你彻底变成了我们的一员!”
身体猛然一轻,我被对方强行抱起,仿佛抱布娃娃一样怀抱在胸前,失去项链之后,我从原本可以俯视她的体型变成比她还要矮一个头。两对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夹住我的双乳“开始了哦”
轻轻一捏
“咿呀!”怎么会?这是怎样的感觉?!仿佛有电流在胸口流窜,未曾体验的刺激让我小小惨叫一声。以前是男孩子的时候胸口只不过是两个没有任何感觉的点罢了,所以我下意识的觉得就算变化了也不会有多大区别,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的胸口却如此敏感,以至于当场发出惨烈的叫声,而认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瞬间羞得脸颊通红。“好可爱的叫声,快让姐姐多听几声!”自己可爱妹妹的叫声愈发激起魅魔肆虐的欲望,两根手指变成整个手掌,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粗暴揉捏,时而用力提起……亲爱的魔物运用它与生俱来的技术不断折磨着我,每一次行动都让我发出淫荡的悲鸣。
“呜,住手……啊啊啊,住手啊!不要……”
“看,这样不是很可爱吗,你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对吧?”魅魔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自己一双手玩弄的忘我淫叫,跨间忍不住变得粘稠。
不妙,小诺恩真是太可爱了……
“才,才没……咿,住手,没有!”这话说出去后我觉得它还是封锁在喉咙里会有更好的效果……话语被对方玩弄动作搅碎,与其说是拒绝的发言不如说是欲迎还拒的调情,而从对方眼中亮起的小星星就能看出这句话明显让对方的欲望更加高涨。
“话都说不清楚了吗?这样可完全没有说服力哦,要让其他人相信的话还是要先把话清晰说出来才行吧?”对方玩笑似的话语冲击着羞耻的神经,我曾几何时感受过这样的耻辱?至少让我把这句话说完……
“才没……咿!!!”第二次尝试更失败,尽管强行克制住自己试图发出完整发音,但是到第三个字时被用力弹乳头,痛苦和强烈的刺激让我尖叫出声,随着第二次尝试的失败,对方笑得更是肆无忌惮。
“嗯啊啊!”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连续两次没能做到,无力感让我脸颊涨红,仿佛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发出愤怒的叫声,但是整个身体被拥抱困住即使是双手也没有多少挣扎的空间,在绝对力量差距之下当年我只专注于磨练战技,魔法课全睡过去的报应来了,肉体力量消退带来实力大大减弱,虽然技巧未曾忘却没有身体支撑时技巧也无从施展。
如果我会法术的话至少不会如此被动,但是魔力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使用的得想想办法,在不使用力量或者魔法的情况下,脱困的办法。
“哦呀,已经放弃挣扎了,那就乖乖享受吧”库拉娜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猛然打断思绪,曾经坚定不移的战士如今却连话都说不完全,这样的自己是我不能接受的。虽然明知道即使把那句话完全说出来玩弄也不会停止却并不愿认输。
呼吸,稳定,集中。
并非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感觉,但是那是曾经战场上的疼痛,凭借着与生俱来的野蛮本能和长期训练在那些生死攸关的战场上我能忽视疼痛。但是这种玩弄并没有让我的身体觉得自己处于生死攸关,而我从来没有被教导过如何忍耐快感——这种和疼痛完全不同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遭到如此剧烈而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着实令人分寸大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幸运的是深呼吸至少能让我变得冷静一点。对方也没有乘胜追击至少给我一丝喘息之机。
咽下口水,樱唇轻启。
“嗷呜——呜噜呜噜呜噜……”下一次袭击发生在出乎意料处,耳畔传来粘稠水声,左耳被温润小嘴含住,灵巧的舌头不断舔舐。
从没想过耳朵如此敏感,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电流流过一般,这种触感将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理性再一次夺走,话到嘴边只剩下毫无意义的鸣叫。
“唔,啊啊……”好奇怪,好舒服……不,不能这样,我不想……“不,不要……放过我……”无论怎样艰苦的战斗都不会让我求饶,但是这并非战斗这样的感觉完全无法忍耐,无法反抗,无法逃脱,只能无意识的乞求对方放过自己。
救救我,什么都好,让我从这个魔女的手中脱离出来
“已经求饶了呀,可是我不想放过你怎么办呢?”不知为什么,在耳边轻声说出的话语似乎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就仿佛是被蛊惑般这些话语不仅在耳边响起,同样也深入心灵,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遵守。“如果你变得可爱一点,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嗯……像小猫一样喵喵叫,怎么样呢?”
如果此时的我此时于清醒状态或许会察觉到女孩眼睛中闪过的紫色光芒并且应该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这种魔物是与生俱来的心灵大师,蛊惑和魅惑一直是她们的拿手好戏,更别提我现在是被她转化的衍生物,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血脉相连,更是加重对我的影响以至于即使在正常状态下也会下意识对她的话语产生赞同。现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又被使用这样的法术,即使是建议语气的话语对我来说也于命令无异。
“呜呣……喵,喵……”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刚开始发出叫声,但对方手指并没有停止对我的玩弄反而越来越激烈“喵……,不要,不要……”
“猫咪可不会说人话哦,看来需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呢。”库拉娜抱着我一起躺倒在床上,原本还能自由活动的双腿突然被什么绳子一样的东西绑住——魅魔细长的尾巴就像蟒蛇一般缠绕着向脚底蜿蜒而去,黑色桃心状的尖端已经对准了我的脚心。
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发狂一般大笑起来,年轻的身体更加敏感而且魅魔在调情技巧上也格外出众,准确抓住最敏感部位带来的是满足矣毁灭理智的瘙痒,而剧烈挣扎让乳头一次又一次碰上魅魔指间,两边的玩弄时重时轻,让我时而娇喘时而狂笑,身体仿佛燃烧着一般燥热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就只有只一只一直被永无止境的玩弄着,直到精疲力尽才被丢到一边,像个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床上。
“喵……”
“小诺恩体力真的很好啊,如果一般的女孩子恐怕才一小会就会直接因为剧烈刺激而晕死过去吧。不过,还是发出了非常可爱的声音哦?”魅魔的小手放在脸颊,轻轻握拳,像是猫一样“喵~”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清醒过来时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而羞耻的低下头。再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找到脱困的办法否则继续被玩弄下去一定会崩溃的,我绞尽脑汁回忆着曾经对抗那些魔物的办法,但是曾经的办法都是用力量压制,将他们击败,让他们回到重生的位置。如今,力量已经无法使用,手上也没有趁手的武器,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吗?
对于魔物来说最大的武器也是最大的弱点,带去快感的她们同样也会因为快乐而陷入失去力量的境地,而拜她所赐转化成魅魔也让我学会调情这样我一辈子都不想用,但却不得不用到的技能。
虽然胜之不武……纤纤细指一点一点向身后探去,直到碰到那个曾经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有一种与生俱来熟悉感的地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手指就这样冲进对方最隐秘之处,尽管隐约知晓者如何调动起对方的情绪,但是那样的技巧现在完全没有用,我只想用最快速度让对方失去力量,于是便不断努力将手指向下探入。
“啊!”出其不意的袭击显然奏效,对方发出惊讶叫声,控制身体的力量大幅削减。我趁机将她压在身下,但是很显然她还没有到达顶峰,如果现在停手只会功亏一篑,所以我咬紧牙关爬上那柔软的身体,用嘴和另一只空闲的手不断玩弄对方的乳头,舌头像是含住糖果一般不断舔舐吮吸,能感觉到某种甘甜的液体在我嘴中弥漫开来,但是来不及松口只能全部咽下去。
再快一点,我能感觉到……
和对方仿佛戏耍猎物一样的玩弄不同,有明确目行动效率格外高。对方也完全没有抵抗就这样放开身心的任我把玩,能感觉到手已经完全潮湿,被粘稠的液体浸透。“小诺恩真是热情啊!”带着娇媚的调情一般声音让我脸更加通红,心中无数次涌起身体想要停下手来玩弄自己,满足自己欲望的想法,但是都被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快要到顶点了,就这样去吧!去吧!!能感觉到身下少女的颤抖,最终彻底停止挣扎,瘫倒在床上,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成功了。
这样的胜利完全不值得高兴也没有庆祝的时间,我连滚带爬的向门口冲去,或许未来总有一天还会被对方找到,但是至少目前是安全了……吧?
“停下”冷酷,带有命令性的话语,身体就像被冻住,即使是手指也无法移动。明明门就在那里,明明就离得那样近,就差那么一点……
“你该不会觉得我只是个普通魅魔吧?这些年来有大把时间可以研究所以我也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能让人变得舒服的法术和一些惩罚坏孩子的技巧”
双手将我拥入温暖的怀抱,能感觉到库拉娜丰满的乳房和湿热的吐息。明明意识还想要抵抗身体却本能的放松,之前紧绷精神的那段时间抽空了精力,现在几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诺恩真是很厉害的孩子啊,没有被教导过技巧凭本能也能做到这个程度,如果五年前我们先选择同化你或许当时不会逃掉那么多人吧。”
果然有很多人成功逃离,那我也能放心……
“那时候确实让我们苦恼一段时间,不过那些傻乎乎的战士几乎都没什么隐藏经验所以实际上也没用多久基本就全捉住,像你这么幸运或者说倒霉的家伙没几个”库拉娜也察觉到我现在处于无精打采的状态所以也不着急着玩弄,只是仿佛抚摸雕塑一般不断摩挲我的双腿,顺便讲起逃跑之后的故事。
“他们……怎么样了?”虽然不用说也大概能从魔物娘对待俘虏的方式上猜到,那些可怜的孩子会被拖进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淫乱宴会并被彻底榨干最后一丝精气,玩弄到理智崩溃,最后堕落成魔物娘。
但我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局,他们或许逃走了也说不定。但抱着这样期待的我得到的却是更残忍的回答。
“他们不愿意变成可爱的女孩子,我们也没有强求,不过我们只保留了他们男性的器官,至于外观嘛当然都变得很可爱啦。”一直抚摸我身体的手缓缓抬起,在我大腿根部比划着“不过他们曾经都是很危险的士兵所以我们自然不能让他们手脚自由,但是无论再怎么严密的束缚也终究有可能被挣脱所以只能用空间法术把他们的手脚都传送到异空间,虽然从外观上看变得不太完整,但是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也很可爱哦,你说要不要也给你这样做呢,毕竟你也很不乖嘛~对啦就从这里带上,养一只魅魔小母狗也不错嘛”
或许曾经听到种消息还会奋力抗拒,但现在逃跑失败的我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就算真的被这样对待也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就算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被这样对待能做的也只是恐惧的颤抖。
“顺便一提那些家伙最后都被放到公共场合作为城市的公有宠物了,我之前感应过你曾经偷偷来到魔族的地盘,你应该也见过吧?长着女孩子的脸被蒙住眼睛,明明有乳房也同时有男性的阴茎,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动物。”
瞳孔地震。
我确实偷偷潜入过魔族的城市,我至今都记得那个戴着眼罩失去四肢的人形,它似乎受到当地魔物娘格外的欢迎,手指,双头龙,史莱姆伪足,精灵伴生藤蔓,魅魔的尾巴……数不清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轮流玩弄着她没有遮挡的后庭和被开口器强行撑开的嘴,双眼被遮挡导致根本不知道下一次到来的刺激在哪里是什么,过短的四肢和膨胀的乳房导致每一次爬行乳头都会轻轻摩擦地面,即使是移动这种事情都会带来快感,而胯下那个阳具流出的每滴液体都被周围的魔物娘争抢分食……我本来是绝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但是那群人在离开城市的必经之路上,为了不被看出端倪我不得不假装加入他们,甚至还强迫自己喝下些许那个可怜虫流出的液体,那么现在想来我喝下的是……
呕——拼尽全力挣扎坐起趴在床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心中疯狂催眠自己希望把这一切忘掉,但越想就越是清晰,呕吐感也越发强烈。背后少女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等等,这么说来我也是抵抗者,难道也要……
“嘛,你心里想什么都直接写在脸上了。别担心,虽然这么做很有趣但是你已经被同化过,现在的你是我妹妹——虽然还很不成熟不过我会教导你成为一名出色的魅魔,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们继续~”
“放过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未曾注意到身体已经开始燥热,原本干燥的下体也分泌出粘稠晶莹的液体,肉体已经沉沦,精神又能支撑多久呢?
下
“好啦,你很有天分所以接下来玩弄乳头的事就自己来吧,我要开发一些更有趣的地方。”少女温柔的挽起我双手放在身体上,尽管乳房未曾太多发育而显得贫瘠,但乳头却有着不弱于其他女性的敏感。
“你在做梦?”虽然身体格外燥热让我想抚慰自身,血脉铭记的本能也述说该如何让自己变得舒服,但为所剩无已的尊严不愿让我这样做。尽管小脸通红乳头也因为之前的玩弄而色情的挺立着,但稚嫩的面容还是银牙紧咬,一幅下定决心不肯屈服的样子。
实际上我已经做好被库菈娜带着愤怒狠狠玩弄的准备但实际上完全没有,少女仿佛凝固住般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血液一滴滴流下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她在……流鼻血,如此原本空无一物的眼眸中也绽放出大朵粉色爱心。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绝望的事实:自以为的宁死不屈在对方眼中只是小孩子的倔强,而在绝对实力差距下我确实无法反抗,最终结果仅仅是让对方更有玩弄兴致罢了。
不过在止住鼻血后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我再一次抱住而是取出两颗黑色圆球“要知道我还是很在意他人感受的,既然小诺恩不想自己来那就用它们代替吧”
什么嘛,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效果……那两个球能干什么,肯定没有自己用手玩弄那么羞耻的。
事实证明,对于性方面,相比起早已研究此道无数岁月的魔物娘们我简直天真到孩子一样。两颗圆球顺着中缝裂开成碗状,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伸出成千上万细密触手疯狂蠕动,试图抓住一切进入捕猎范围的东西。
“这是我专门从魔界带来的触手乳贴,只要贴上去就会不断玩弄乳头,不只是外面,细小的触手既使钻进去也可以,我佩戴半个小时以上也会完全无法忍住直接到达高潮。不过呢,这两个小可爱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会不断分泌能够促进乳房生长的药物,正好适合让你的乳房好好生长,小魅魔这样敏感体质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己产奶了吧,姐姐我可是很期待早上喝到妹妹甘甜的乳汁哦?”
什,什么玩意啊!!!就算不相信那些神乎其神的魔法效果(虽然说其实是真的)但是光凭那些疯狂舞动的触手也不是我想承受的,少女笑得就像恶魔一样……不,她确实是。“选哪个呢?小诺恩~”
“呜……”尽管从内心深处不愿屈服但这些恐怖的魔法道具威慑力实在太强,如果自己玩弄的话至少选择权还在自己手中,但是如果被那些触手缠上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晶莹剔透的眼睛已经因为耻辱而蒙上一层水雾,无论再怎么催眠自己也无法忽略下定的决心转瞬间就被击碎的事实。但也别无选择,只能再一次将刚刚放下的双手一点一点挪回胸前,用稚嫩而略显青涩的手法拨弄早已挺立的,饥渴难耐的果实。
“看来已经做出选择了,虽然有点遗憾这样就喝不到妹妹的乳汁不过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自己做更有意思,对吧?”仿佛还不知道我的屈辱,面前的魅魔再一次用语言拨弄敏感的神经,但是每当我自暴自弃试图放下双手,对方的目光都会恰到好处的挪到那两团挥舞触手的乳贴上。
好舒服,好想要……和之前被玩弄时相似的仿佛电流流窜般的酥麻感再一次从胸口绽放,身体追求快乐的本能很快让手法变得娴熟,眼中的羞辱逐渐被色欲取代。
看到我渐入佳境,少女也开始进行下一步行动,温热的手掌从我柔嫩腹部一直滑向敏感的下体。对于此刻的我甚至连触及性感带都不需要,仅仅是指尖划过身体带来的触感也让我颤抖不已,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反应,手指并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就这样在小腹有规律的画起圆圈。
“哎呀呀,明明离离小穴还那么远就已经抖成这样,真的就那么想要吗?”如此敏感似乎也有些超出库菈娜的预料,灵巧如蛇一般的双手对着小腹和大腿内侧发动袭击,尖锐的指甲以非常轻柔的力道不断抓挠,虽然不会伤害皮肤却仍然带来瘙痒和刺激,也让原本如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逐渐泛起红色。瘙痒的感觉让我很想伸出手去抓挠,但是当我的手刚刚离开乳头的下一秒对方的目光就有意无意的看着床头蠕动的触手,威胁之意不言自明,而我也只能乖乖在她炽热注视下将双手放回胸前。
感觉有些不对,本以为只是漫无目的的画圈圈,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重复我发现她的动作是以小腹无中心一次又一次勾勒有规律的弧形,那形状似乎是爱心,还有少量其他花纹。只是单纯感知动作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异常,但是只要转成描述在脑中微微一过就能联想到她的动作和正在刻画法阵的法师充满相似之处,但是法师都是将符文法阵刻在物品上,以身体作为容器的事我闻所未闻。
“恶魔,你在干什么?!”愤怒的质问出声,当然我没蠢到认为这样做就会让她停手,只是听说法师在刻画法阵时必须全神贯注,或许通过道破阴谋能够让她分心让法阵受损,运气好的话甚至会让魔力崩溃,那时候反攻的机会就来了!
“什么啊,这是每个魅魔都会由族中长辈刻下的淫纹而已啦,你看,姐姐也有哦?”并没有想象中被吓一跳的情景,魅魔很坦诚的露出腹部。虽然库菈娜没有脱下衣服但那套衣服的设计也仅仅遮挡小半个胸部,光滑柔软的小腹完全袒露在外,随着魔力运转小腹表面亮起粉红色光芒逐渐形成一个以爱心为核心带有层层花纹的绚丽符文。看上去像是奇特的纹身,带着绚烂色彩的同时也透露着淫荡气息,而伴随着符文显现魅魔娇嫩的脸庞上浮现起一抹羞红。“不过实际上也确实是一种特殊法阵,除了最基础的敏感度提升和快感加强功能以外还能通过改变外层花纹赋予各种额外效果,很方便而且很厉害的哦?你看,完成啦!”少女仿佛给玩偶化好妆一般欢心雀跃的向我亮出杰作——伴随着魔力强行输入我的腹部也同样绽开绚烂的花纹,不过看上去要比本人略小,花纹也没有那么复杂,恐怕是没有加上那些他所谓的附加功能。但仅仅是这样也让我难受至极,一方面那些该死的魔法确实在起作用,我明显感觉到下体一阵燥热,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如果没有那层贞操带的话恐怕现在双手已经伸进那条小小的裂缝深处疯狂玩弄来产生足以让自己满足的情绪,但更重要的是被无法抵抗的刻上这淫荡的花纹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任由他人摆弄的洋娃娃一样,而少女的手并没有停下,继续抚摸也让我明确感觉到自己的触感究竟被激发的有多么敏感。
“嗯……真是伤脑筋啊”当我们还处于玩弄与被玩弄的尴尬平衡中时库菈娜主动出声打破沉默,原本狡诈的面庞如今写满苦恼,炙热的目光凝视我潮湿的下体——确切来说,下体的贞操带。暗红色魔力如同海浪一般在贞操带上涌动着,但这层薄薄的金属却如同磐石一般屹立不倒。
看来当初偷偷拿出一份刑具的想法并没有错——如今束缚下体的贞操带最初正是被用于禁锢魔物娘的刑具。因为魔物娘即使死去也会很快在远离战场的基地复活的特性,战争早期,我们试图通过囚禁而非击杀的方式来削弱她们,虽然最终计划因为魔物娘的诡异能力而宣告破产,但是作为囚禁用的贞操带却没有被放弃,而是摆放在仓库。当初落荒而逃时我带了一个以防万一,结果也确实派上用场了——虽然并不是以希望的方式。
由于在设计之初就是为了囚禁魔物娘,这款贞操带干脆使用对魔力几乎完全没有响应的炼金材料组成,从理论上说用魔法打开绝不可能。穿戴者要么忍受身体创伤强行用蛮力开启,要么就只能找到钥匙才能解锁,所以只要钥匙没有被发现我的阴道就是安全的。
正如我所预料的,在数次尝试无果后库拉娜终究还是放弃强行打开的想法,但是下一句话却让我心中警铃大作“我的傻姝姝,你真的以为小穴封住就没有办法玩弄了吗?”
又是那熟悉的带有嘲笑的表情,每一次当我觉得她黔驴技穷时总能找到新的花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恐怕这次也不例外吧。
但是这一次又会从哪里发动进攻?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解答,魅魔放弃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转而握住双腿将它们强行分开迫使我从原本平躺变成M字开腿。顿时让我下体暴露无遗蟒蛇一般的尾巴已经不知何时蜿蜒至下方,寻找猎物般在那里不断摸索,最后从娇嫩的小屁股一点一点钻进去。
“啊??????那里很脏,快住手,住手啊!!!!!”在我的认知里这里从来都是只进不出,排出身体废物的肮脏所在。但如今这条尾巴却打破以往规律缓缓进入带来的不仅是生理痛苦,更是心理冲击。能感觉到肠道疯狂蠕动着试图将入侵者排出,但比起魔物之力还是差太远,尾巴仍然缓慢却不可阻挡的深入。
“魅魔消化能力很强啦,几乎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会被转化成纯粹魔法能量为身体吸收,除非完全无法吸收的东西才会排出,所以实际上这里非常干净哦?”少女完全无视劝阻,努力挺直腰杆让尾巴进一步深入“就算是人类这里也会产生一些快感,更别提现在你也是魅魔,这里会产生非常非常厉害的快感哦……看来不用我说了呢”
的确如此,实际上当深入到某一节点后,我的意识就仿佛飞走了一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相比起现在带来的毁灭性冲击之前那些快感不过是毛毛雨,原本已经失神的眸子不受控制的上翻,嘴角因为强烈快乐扬起诡异的弧度,晶莹香甜的唾液不断滑落在嘴边扯出细长银丝,一副沉迷快乐的放浪痴态。
“很棒的感觉吧,如果你乖乖交出钥匙姐姐就能给你更多的快感哦,所以听话~乖乖的~把钥匙交出来~”
“做……………梦…………”魅魔少女胜券在握的笑容因为我从牙缝中勉强挤出的,耗尽最后精力说出的话语而凝固,身体动作也为之一缓。我知道接下来一定遭到更凶残的手段对付而我已经难以承受,失败已成定局。所以没有试图调整自己,也没有去整理一片狼藉的身体,只是对窗外再次出现的幻觉缓缓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
如果当年能更勇敢一点,带着战士们奋战到最后,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可惜,没有如果。
少女脸上再一次露出不满,象征魔力的紫色光芒在她黑曜石般的瞳孔中亮起,随之而来身体中传来巨大魔力波动,能感觉到原本插入身体的尾巴如今正在聚集巨量的魔力,能量之巨大让即使对魔力不敏感的我也能清晰感觉到。
我记得那个招式,那是要塞陷落前的最后一战这条尾巴上爆发的魔力化作奥术飞弹让内层要塞大门灰飞烟灭,我不觉得血肉之躯会比钢铁铸造的大门更坚固。
终于恼羞成怒打算杀了我吗?这样也好,永远的安眠总好过堕落的折磨……平静的闭上双眼等待死亡降临。
但那是不可能的,魔力的使用方式千变万化。自从被转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失去了死亡的权利,庞大魔力转化成粘稠液体疯狂涌入肠道,腹部翻江倒海但就算被这样粗暴对待我也屈辱的迸发着快感,口中发出的无法分清是娇喘还是哀嚎,或者兼而有之?
占据小腹的银纹也在巨量魔力补充下仿佛活过来一般绽放,散发出的光芒堪称耀眼带来的增强也几何式攀升。
“肠道是吸收营养最重要的一环,吸收效率不像口服那么缓慢,这一次给你的是用法术召唤的催情粘液。本来担心太早把你玩坏不想用这招,但是真的跟块石头一样死板姐姐也没办法了哦……算了,你应该也听不到”魅魔终于向绝望的战士发起总攻我双手早已软弱无力的垂下空位被触手乳贴无情覆盖,因为剧烈情感冲击微微张开的小嘴被少女灵巧的舌头侵入,紧致的菊穴被灵巧的尾巴填满,身体将我压在身下微微摩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积攒更多快感,足以彻底毁灭人格的快感,足以让战士变成真正魔物娘的快感。
已经……无所谓了,什么战士,什么尊严……我只想
只想变得更舒服!
这些快感都无处发泄,因为真正应该带来快感的小穴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封锁,我此时是多么痛恨这层薄薄的金属,双手无意识的握紧试图将贞操带扯下但是无济于事,无穷无尽的快感化作洪流冲刷着脑海将原本作为战士的记忆彻底抹除,留下的只是作为魅魔的本能,作为姐姐大人可爱妹妹的情感……
“姐姐大人,请填满我吧……”曾经的我宁愿咬断舌头也不会说出的淫荡话语,此刻却显得那么自然,但是回应我的只有姐姐大人无奈的面容
“我也很想啊,但是你自己亲手锁上的贞操带如果不取下就完全没有办法哦?”
对啊,这条该死的金属!
我愤怒诅咒着这条阻断和姐姐进一步深入的装置,姐姐大人接下来说出的话语让我心中重新燃起希望之火
“这是你自己锁上的应该也记得钥匙在哪里,仔细想想……”
是啊应该记得……胡乱地在脑海中搜索着试图找到那段信息,并没有等太久信息便从脑海中蹦出,就仿佛我一直都期待着那一天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破碎的音节在快感的洪流中慢慢从嘴角溢出,带着无限的期待看着姐姐从那处曾经被自己严防死守的隐秘所在找到钥匙轻轻打开封锁下体的贞操带——战士诺恩最后留下的东西仿佛垃圾一般被随意丢弃在一边。
“我等不及了,姐姐,姐姐!”我对这件该死的装备没有一丝留恋,只是紧紧抱住面前的娇躯,期待着姐姐赐予的奖励——作为女孩的第一次高潮。
“我也等不及了哦,可爱的妹妹”温热的手指摸向泛滥成灾的小穴,完全不需要润滑也没有任何犹豫,陌生的刺痛伴随着血液一同流出。但在快感汪洋面前这点疼痛不值一提,姐姐大人充满爱意的手指在我腔内搅动,光这样想就让我浑身燥热,激动到不能自已。就这样在姐姐宠溺的眼神下直冲顶峰,得到宣泄口骤然涌出的快乐转化为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填满内心深处每一寸土地。此刻的我如此深刻的意识到曾经那个倔强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如果当时自己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扺抗就能更早的品尝到这样的幸福吧!
不过,温柔的姐姐没有责备我的调皮,只是温柔的抱住我“做的很好哦,妹妹”
“最喜欢你了,姐姐大人……”
侦查组的故事
“小心!”平静祥和的森林染上淡淡血腥气,我握紧手弩警戒四周。袭击我们的怪物已经消失在草丛中但难以确定它是否还在附近。
“问题不大,那家伙造成的伤口很浅,不过有些奇怪……”队长已经用绷带和草药包住血流不止的手臂转而去协助同样受伤的“山芋”。见鬼,外号叫太多都快忘记山芋真名叫什么。
“怎么了?”
“我看不清那货到底是啥,但以它速度完全能继续攻击我们而非这样一击即退,武器也没有涂毒……”队长帮山芋包扎好伤口后向我比前进手势。“小心点萝卜,恐怕它会继续发动袭击。”
“明白”由于两个组员都已受伤,原本位于居中位置的我不得不暂时顶替排头慢慢搜索前进,不过或许是之前反击让怪物产生畏惧,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再被袭击。
“差不多到这里,山芋、萝卜准备扎营”队长低声宣告今天行军结束,平淡无奇的晚饭时间仍然充斥着对退伍生活的美好畅想和对魔物娘的恐惧,那时天真的我还不知道自己的退伍生活永远不会到来……
-“说起来队长你好像不太对劲,是生病了吗?”我低头看着身材娇小的队长,不知道为什么队长似乎一直在微微颤抖,好像脸色也怪怪的。“要不今晚我去守夜吧”
“不用……再说你守夜的技术不是还没学全吗。”越来越奇怪了,队长声音似乎变得更尖,虽然本来也很像女孩子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用声音辨别性别。不过搭在我肩头的温暖手臂阻止我继续追问。“相信茴香吧,他多少也是个队长”山芋轻声说着“先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是,不过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叫我”虽然很想帮队长做些什么可刚进入侦查组的我对于夜间侦查工作不熟练,进入敌占区后夜间侦查工作几乎都是由队长和山芋两个人轮流承担,我叹了一口气跟着山芋走进帐篷,缩入睡袋沉下梦乡。
“喵~喵啊……”
“乳房变得好丰满……咿,别吸,要去了,要去了!!!”
好像是山芋和队长的声音……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浪叫,但此时已是夜上三更,不知为何今夜困的出奇,我甚至都难以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直到鼻尖隐约传来精液腥臭,帐篷外仍在娇喘不断才让我确认这不是梦境。
看来队长他们也有时候需要释放一下欲望,也对,跟魔物娘战斗了这么久虽然心中清楚它们是可怕的怪物但每天看到这些长相可爱的女孩对你搔首弄姿渐渐也会积累欲火,在这种夜深人静之时看点法术录象释放一下倒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一方面本着这种尴尬事情还是不要撞见的原则,另一方面真的困,所以我干净利落又翻个身进入梦乡,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语。
“萝卜救救我……队长,快点醒过来啊,我是山芋啊!!!”
“我现在很清醒哦山芋酱,倒不如说被抓伤以后变得更清醒了喵,至于萝卜已经被我下了渗透作战用的催眠药今晚醒不过来喵,所以今晚只有我们俩一起享受美好时光明天再把萝卜酱吃抹干净喵~”
“茴香你的耳朵,难道?!”
“对喵,是之前那个前辈通过伤口传递的祝福喵,能让合适的人快速变成可爱的猫娘喵,其实你也一样不过可能是因为咬伤剩下的更慢喵,所以就由我来加速一下喵”
“不要舔那里喵……喵啊~我长了尾巴?!还有这口癖喵!不要喵!!!”
“魔精已经完成聚集,看喵,阴茎已经很诚实的立起来喵,按下来就咕啾咕啾的把所有男孩子的部分射干净喵。”
“不!不!!好热,救我啊,救我啊啊啊!!!”
“这可由不得你喵”
“喵啊!!!”
噗嗤嗤嗤嗤……
“这不就变得很可爱了喵,一起做能让人变得舒服的事情吧?”
味道这么大,队长这是积压多久了……原本和我一起睡在帐篷里的山芋已经出去了,是我睡过头了吗?想到这我一遛烟爬起来一看怀表却发现现在不过黎明时分,按理说时山芋还睡得跟个死人一样才对。
发生了什么事吗?手上动作开始加速,三下五除二套上外衣冲出营帐却只看到两个毛绒绒的草堆坐在门口。
“队长,山芋?你们怎么把伪装网披上了?”侦查小队为防止被发现而配发用于野外伏击作战的伪装网,也就是现在两人披着让自己看上去像草丛的衣物,厚重的伪装遮挡住使用者身形,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身份。奇怪的是现在并不需要执行伏击,为什么就穿上了呢?
“萝卜你来啦,之前不是我们受到攻击喵,所以打算先穿上伪装网减少不必要战斗遭遇喵……咪。”队长听上去像是压着嗓子,就算这样也透露出一种软糯糯的可爱感觉,而且个子似乎变得更矮了?是因为他坐着的关系吗……脑袋上那两个三角形的凸起又是怎么回事?
队长也看出我的疑惑,指向头上两个三角形突起“这是发给侦查小队的感官增强装置,你看山芋酱也有喵,这次任务如果表现出色回去你应该也就能领到喵。”是这样吗,我再一次将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山芋果然发现他头上也有两个三角形的凸起,虽然被伪装网覆盖,这看不清内在但是应该是什么战术装备之类的吧。为了统一阵型,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我还是穿上伪装,三个毛茸茸的草丛在茂密的森林中缓慢前进,咋一看确实完全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队员负伤并没有太影响我们的任务,三人小组有序的搜索着前方的魔物娘基地并将它们一一标记方便接下来突击小组打击,那些沉迷于肉体欲望的蠢姝子完全没有发现我们。很快地图上就画满了大大小小的标记,这一片区域的敌方工事和据点几乎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借助这张地图战线应该能对魔物娘军团造成巨大打击而这一切都是我们小组的功劳!骄傲感充斥着心头让双手放松下来。
“这就放松警惕,新兵营白练了喵?要给你点惩罚喵!”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在我耳边惊雷般炸响,奇怪的是这个声音与队长的声音有几分相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劲风。
身体在意识之前做出反应,后撤同时转体将手中蓄势待发的手弩对象敌方,但敌方距离比我想象中近的多,巨力瞬间将战弩拍成一团木屑,第二次攻击也随之而来。尽管对方看上去只是个子略矮的人形怪物,这一次攻击是一次毫无技巧的挥动手掌,但在强大的速度和力量加持下绝对不是我能轻易接下的。“怎么会这么近,队长你们在干什么?!”
我猛然撕开伪装网顺势将它投掷向对方,双脚交替快速后移保证对方处于视线内,皮带绑在手腕处的匕首也顺势抖出。
“喵?”似乎是惊讶于我反应如此之快对方发出疑惑的可爱叫声,停下来不再逼近让我有一丝喘息之机的同时也得以看清对方的身形:精致的五官蕴含着动物的野性,雪白长发间耸立的猫耳表明这只魔物娘的种族,野猫玩弄猎物般的眼神……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当我目光向下移展现的景象让我浑身发凉——这只猫娘所穿着的是渗透组制式轻甲,左臂上别着的茴香枝和肩章都表明护甲曾经的主人是队长。
但我们三个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什么时候……而且山芋也不在了……“魔物,你把队长怎么了?!”
“喵?萝卜酱你傻啦?”但听到这句话的魔物反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像是看傻子一样看我。
“混蛋,别耍花样!”
“可……”野猫的瞳孔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我就是队长啊”
怎么可能……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但随之而来的话语打消了我的疑惑“第六战线一阵三队特殊功能纵列侦查组长“茴香”锡尔,如果你不信的话还可以说一些别的,比如你对比自己矮的女生有兴趣还脑补过山芋女装的样子……”
见鬼,这确实是只有我和队长知道的秘密,但为什么队长会变成现在这样?疑惑驱使我快速回忆这几天的遭遇,一切不对劲似乎都是从类似袭击开始的。在结合之前的一些线索,一个恐怖的答案出现在我心中。
人类还没有观测到野兽类魔物的同化方式,受到他们攻击的战士总会在受伤后一段时间失踪,学者们最初猜测这些怪物是依靠伤口感染定位,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直接用伤口来传播诅咒……这样说来队长为什么有那些奇怪的反应和昨天帐篷里的精液气味,今天早上早早披上无法看清穿戴者样貌的伪装网这些不合理的举动也都能解释成队长在掩盖自己的变化,该死的,如果我早一点发现的话事情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但这样说来当是被袭击的不是还有山芋吗,他又在……茴香双眼聚焦的地方并不是我,而且这个眼神虽然眼睛形态有所改变也能看懂含义,是攻击指令!
肩上传来温热气息,随后是牙齿咬入皮肉的刺痛感,山芋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我身后发起攻击,危险的魔力顺着伤口涌入,我能感觉到作为男性的那一部分被压制,被逼迫着向下体聚集。
“抱歉,胜之不武。”相似却又带有差异的声音勉强能听出曾经山芋的影子,但已然大不相同,不过我也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一记干净利落的后锤击逼退山芋,脚下发力带动身体转向同时将用于保命的闪光术卷轴撕裂
“喵啊!”
“喵!”
两声惨叫让我确定自己放出的法术生效,但这法术并不能坚持太久,我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出,在敌占区不顾方向的乱跑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此时也管不上那么多。不过事情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唔!”随着我跑出一定距离后胸口逐渐产生酥麻的快感,下体也不识时务的挺立起来,为了隐蔽行动我们的护甲都是剪裁贴身的款式,这导致勃起的阴茎每一次跑动都会摩擦裆部的布料。完全勃起导致包皮不能全部盖住龟头,最顶端失去包皮的保护裸露在粗糙亚麻布的摩擦之下每一次跑动都带来巨大的刺激,随着快感积累粘稠的先走汁流淌不止导致触感愈发糟糕。原本毫无感觉的胸部不知何时也变得敏感,此刻正遭到盔甲内衬不断摩擦,但是忙于逃命的我根本来不及调整,只能咬紧牙关承受。
“哈,哈啊……嗯~”剧烈运动带来缺氧感加剧身体不适,剧烈喘息也逐渐带上娇喘意味,但来不及停下,我必须逃得尽可能远……
噗!
释放的快感带来身体剧烈的颤抖,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腥臭的水渍在亚麻布上快速扩散,我再也支撑不住依靠着树木瘫坐在地。“喵,喵啊……”但是当屁股坐到地面的那一刻身体却又像触电一般惨叫着跳起。
好痛!怎么回事,感觉屁股压到了什么软软的毛茸茸的东西……因为在背后看不见只能用双手不断摸索,一方面背后传来毛发被拨弄的感觉,另一方面,手上也传来触碰到皮毛的质感,继续向上是细长的一根一直连接到尾椎。
这是……我的尾巴吗?!刚刚坐下去屁股压到的就是这个东西,好消息是现在可以确定这种魔物的同化方式,坏消息嘛……我猛然将手伸向两腿之间,能感觉到,下方那个尽管释放过去仍然因为魔力压迫而挺立的分身。
虽然变小了很多,但是只要还在就有希望。我长呼一口气,摸索着将手探上胸前的小包,摸出一个装满药水的玻璃小瓶,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那是可以抑制魔物娘转化的药剂,曾经有一个意志坚定的战士在被树妖植入转化种子之后仍然坚持到基地,研究转化过程让学者们得以开发出这种药剂,通过抑制部分欲望和阻止射精冲动,来强行保留作为男性的那一部分,尽管在实战中表明绝大多数战士根本来不及服用药物就会被魔物娘压制强行转化所以最终被淘汰,但我还是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一瓶以求心安。结果还真派上用场了,虽然药效只有12个小时但是也足够我穿越敌占区。虽然失去地图无法标记详细位置但也至少可以确定大概,而且还探明了一种魔物娘的同化方式,这些重要情报必须送回基地。
“但现在至少得先处理掉这个讨厌的东西!”作为一个男的,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魔物娘子都在自己身上,双手用力捏住尾巴向后一扯。
“啊!!!”凄惨的尖叫回荡在丛林中,剧烈的痛苦让我双眼泛起泪花。“好痛,怎么会这样?”我徒劳的弄着尾巴,但刚刚那种痛苦制止接下来想要对尾巴进行的行动任由它垂在身后。探出头确定四周没有敌人被刚刚的尖叫吸引过来后,我坐下休息等待药剂生效。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这种药剂并非是如我想象一般让自己彻底禁欲而仅仅是阻止射精,下体仍然坚定屹立着,乳头也同样如此。受到摩擦产生的快感虽然因为药物作用有所减少但依然强烈,吃过之前那次亏的我很清楚这样继续下去欲望只会愈发强烈,但是因为药物阻断无法射精,最终这些欲望会继续累积,那时候想再保持理智恐怕就不容易了。权衡再三我终究还是脱下裤子和盔甲,就这样接近赤身裸仅仅将宽松的内衬像裙子一样系在腰间遮挡住隐秘部位,上半身则系着用来保存物品的束带,确认准备完毕后再一次踏上旅途。
与此同时,森林上方树木粗壮的枝干处
“哈哈哈哈哈哈萝卜酱左顾右盼寻找我们的蠢样子真的很可爱喵!”
“毕竟他也不知道我们能悄无声息的爬到这里,不会注意上方也挺正常喵……”
山芋和洋葱一黑一白两只猫娘正饶有兴致的观察年轻后辈试图逃跑的过程,和我猜想的并不一样,尽管确受到闪光术刺激导致暂时失明,但猫娘超乎想象的行动能力保证就算放我先跑也能很快追上,而曾经做为侦查组精锐的战术经验远超于我这个刚从突击组调任的新兵,我的逃跑路线几乎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内,如果他们想的话,捉住我易如反掌,但魔物娘的天性驱使他们如同猫咪玩弄猎物一般欣赏着我毫无意义的挣扎。
“原来那个药物真的有用喵?我一直以为是萝卜酱买个安心的装饰喵”
“姑且还有用吧,不过副作用很明显而且药效只有12小时,萝卜这是自寻死路啊”
“怎么说喵”
“因为如果时间一到,原本储存的那些快感就会翻倍返还……”山芋凑在茴香耳边喵喵叫着低声说,身材娇小的白发猫娘眼神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很快变成了狡诈的窃笑,似乎有什么阴险的想法诞生。
“真棒啊山芋酱,看来要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喵!”毛茸茸的双手按住山芋发育饱满的乳房
“不要喵!”黑发猫娘努力挣扎着试图抵抗来自队友的突然袭击,但或许是自身体质或者说性格上本身就比较被动,这样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连队长的话都不听喵?没点规矩要受惩罚才行喵”手上力道猛然增加的同时,小虎牙也已经咬在山芋挺立的猫耳上,长满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山芋的耳朵发出响亮的淫靡水声。猫娘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山芋顿时失去反抗能力靠着树干软倒在茴香身边喵喵叫着,而茴香也不耽搁,温润的双唇堵住山芋的悲鸣,双手托起少女柔嫩的身躯像猫一般轻巧落地。
“唔姆~山芋酱的小嘴嘴很香哦”良久,分开的双唇之间牵起闪亮的银色丝线,白发的野猫,满意的凝视着自己身下因为缺氧和快感而眼神迷离的黑猫,正要乘胜追击却突然软倒在地,原因自然是因为黑猫那软绵绵的前爪已经趁着被对方家在身下的时机探入茴香双腿之间,像是玩弄逗猫棒一样轻轻挑动。
“茴香……大意了,所以现在换成我喵”黑色短毛覆盖的另一只前爪搭住白猫娇嫩的肩用力下拉,同时腰部发力带动身体扭转将原本跨坐于自己身上的娇小白猫压在身下,灵巧的尾巴也趁机卷住对方的尾巴这个猫娘最敏感的部位。
“山芋你,喵?!”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只能让一个人感到舒服的事情喵,所以……”借助身高优势,黑猫强行压住比自己矮小的白猫迫使两人正面相对,挺立的乳头和阴蒂对在一起,随着山雨缓缓下压而接近
“不要喵!”茴香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占据主动权其实更多的是在掩饰自己身体的敏感,但如今却被自己的队员下克上,失去主动权之后那过于敏感的身躯就显得格外诱人,山芋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开始了喵~”少女羞涩的果实彼此摩擦,碰撞出甘甜的爱欲火花,少女的娇喘因为带上和猫咪的口癖而显得更加淫荡,一黑一白两只猫娘在森林中交合着过了很久才精疲力尽的分离。
“不好喵!萝卜酱要跑远了喵!”
“都怪茴香你太可爱了,不过萝卜也跑不了多远喵……”山芋支起身子看着我逃跑的方向,粉色的爱心在眼中绽放,灵巧的身体再一次闪进森林之中
“也对,挣扎一下才更有意思喵”
还有十个小时……
被魔力侵蚀的土地上风光堪称诡异,尽管在那次事件发生之后,多数魔物都变成年轻女孩的模样,对人类的态度也从杀戮和毁灭变成玩弄后同化但这仍然无法改变魔力是撕裂现实的力量,让世界承受创伤的本性。湛蓝的天空被扭曲成富有暗示意味的紫罗兰色,粉红的云朵飘动着降下催情之雨,拥有魔力作为额外能源补充的生物不再需要在乎养分消耗肆意交合着,安静乖巧的植物已经变成凶残的异种,粗壮的枝干和柔软的藤蔓触手疯狂挥舞着捕捉进入自己狩猎范围的一切并奸淫她们,一路走来已经有太多被缠绕在树冠深处的可怜身影,那些没有成功撤离又不愿意被魔物娘抓住的人们逃入森林却又遭遇这些魔化动物的毒手。尽管对于训练有素的士兵来说这些植物并不算太大危险,但手无寸铁的农民完全无法做这些东西抗衡,身为侦查组的我无力解救,不过就算成功救下只怕也只是一个意识被粉碎只知道追求快乐的肉畜罢了,这幅混乱的场景我不忍再看,只得低头前进。
“萝卜你在哪里喵?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出来吧!”左侧丛林中隐约传来山芋劝诱的呼唤,刻意被拖长的声音,经过树林层层回档之后让我难以判断对方的确切位置,失去伪装之后,赤裸的身体在树林中也格外显眼所以我不得不暂时转移路线打算从旁边更加茂密的灌木丛中绕过去,但是。
该死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前方森林泛起粉红色的迷雾,这种在这片土地上随处可见的带有催情功效的薄雾,在这篇区域聚集的尤为明显,其他地区仅仅是潜移默化,如果不是长时间呆在里面的话,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是这里的浓度应该可以直接快速表现出来——产生近似于将自己浸泡在低浓度媚药中的效果,而那些魔化植物也明显变得更活跃所以这里显然不能久留……
“萝卜酱,会不会在这边喵?”
该死的!!!
音源近在咫尺,现在逃跑恐怕瞬间就会被追上所以只能赌一把,这些茂密的灌木加上粉红迷雾形成层层遮蔽,保持静止或许茴香不会发现,只要再等一会儿她就会离开吧。
甜丝丝的雾气不断被吸入身体,我越发欲求不满强烈的欲望甚至已经产生痛苦,吸气屏息也难挺片刻,呼吸微微放开挥之不去的甜腻气息使钻入肺腑,使我身体燥热,微微隆起的乳房酥痒难耐。原本安稳停在身体两侧的手忍不住向上抬起,就算强制放下也不过权宜之计,手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要意识微微放松就会无意识的攀上胸口或是扶住下体。桃色的喘息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却又惧于被曾经队友听到只得死死压在心底。欲火无法释放的痛苦形成恶性循环,压不住的欲望让身体更加敏感,可更敏感的身体会创造更多的欲望。快感电流从最初的微弱火花逐渐化作炙热烈焰炙烤着意志。
小舌头不受控制的吐出,双眼逐渐迷离,似乎自己就要沉醉在这样的火焰中,但就在我即将沉沦的那一刻——
咔嚓
树枝断裂声在附近响起预示着有人接近,知道对方近在咫尺瞬间让寒毛倒立,如果被抓到就会失去人类的身份,这种即将沦陷的恐惧终于将炙热的欲望压进心底。本就压低的身体更加蜷缩,恨不得整个埋进土里。
还有九个小时……
“好像听到这里有动静喵,萝卜酱是不是躲在这边喵?”似乎仍然露出了一些声音,茴香在一步步走来,我只能双手死死捂住嘴让自己不因为过于恐惧而发出声音,被转化失去人类身份的恐怖甚至要高于死亡,双腿本能的抖动着试图逃走。但是我也很清楚在这样的距离下人类的爆发力远弱于魔物娘,贸然发出动静被抓概率更大,只能一动不动赌对方发现不了自己。
快,快走……心里默念着但事与愿违,脚步声转来转去就是不走。长时间停留已经让淫化植物注意到我,为隐藏无法做出反抗动作只能任由玩弄。藤蔓触手轻轻覆盖住肉棒不断蠕动,看似绵软无力的嫩芽有着惊人力量,坚挺己久的阴茎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揉捏挑逗。相比起自己平时手淫动作细致太多,包皮被轻轻褪下露出龟头,男孩子隐秘部位被强制暴露羞耻和无力感让双眸蒙上羞辱的水雾。
低于体温令触手带来冰冷触感,我能更清晰地意识到这些存在,被魔化植物并没有像魔物娘繁多的调情手段,只是直奔主题用恰到好处的力量一圈又一圈划过冠状沟带来甘甜的快乐,换作平时恐怕仅划几圈我就会直接射个精光,如今在药物作用下肉棒不断颤抖试图喷涌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就算死死咬紧牙关也会有零碎声音冒出。阴茎被玩弄的同时两颗涨满精液的睾丸自然也难逃厄运,被另外几根触手同样缠住不断揉捏。和阴茎处单纯快感不同,睾丸被捏住除快感外还会产生隐约的疼痛和不适感也同样只能忍住。阴茎不受控制的分泌先走汁,感受到腥臭透明粘液后触手愈发兴奋,光滑的表面长出无数细小突起和绒毛以增强摩擦时带来的快感。
这些软触为玩弄女性进化出适应钻入各类小洞的外形,在没有找到阴道时悲惨的后庭很快便成为缺失部分的替代品。我现在格外后悔当初决定脱裤子的决定,像裙子一样系在腰间的盔甲内衬完全无法阻挡敌人长驱直,粗壮柔软的触手已经在股沟上下滑动寻找着可以钻入的洞穴。
等等,住手!那个很脏的……虽然连续吃了两个星期军用速食营养液按理说后面应该很干净,但并不影响我观念上觉得很脏,更不影响触手觉得这是个好去处。正当我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后方时异变又生——阴茎传来柔软桶状包裹的感觉。触手已经撤出,取而代之一根更粗壮的中空管道直接将整根肉棒吞下不断蠕动,柔软肉壁一次又一次全方位摩挲着敏感的肉棒。即使从未尝试过,本能也能告诉我这是模仿女孩阴道的构造。一次又一次,植物小穴疯狂榨取着精液又在药物作用下无功而返。越发饥渴的触手不知疲倦的蠕动着,而后庭也终于被侵入,钻入带来背德的满涨感和快感,未被开发的前列腺被触手无情蹂躏试图从体内榨出精华。意识早已失守可身体仍在药物作用下屹立不倒,无穷无尽的快感累积无处释放,曾经坚定的眼神已经完全溃散,屈辱的泪水从脸颊不断划落就像被玩坏的人偶一般。本以为就要被这样不断折磨下去时事实又告诉我:怎么会只有这么简单?
马眼处传来异物插入的感觉,又痛又麻迫使我再一次回神——一根纤细的触手正在缓缓插进尿道!能感觉到身体颤抖着想要排除这位入侵者但是毫无意义,触手就这样深入身体不停向外输送着什么,生出的纤毛也随着蠕动不断划过尿道带来钻入心底的骚痒,又在催情迷雾的作用下被强制转化成快感。
头好痒,感觉好像现在可以动耳朵,听觉也变得灵敏。双手捂嘴的姿势让我也能明显感觉胸部涨大变软,可是明明服用药物阻断射精不让属于男人的部分排出,为什么会……
那根触手在吸什么?!!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药物只能阻断射精过程,不会消除精液本身,这些触手植物可以直接探进尿道将精液吸走。该死的,这样下去就算药物没有停止我也会被抽空所有男性能量变成女孩子!危急关头也顾不上是否会被发现,我抽刀斩断藤蔓试图拔出插在自己体内的部分。
好痛,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失去母体能量提供的藤蔓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藤蔓的母体受到攻击也蜷缩起来不再袭击。但是试图拔出触手留在体内部分的过程却仍让我险些脱力,终于,我拼尽全力将这个折磨人的小玩意儿从身体中取出,满脸绝望的抬头准备迎接茴香的处决,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逃过一劫……
脱力般软倒在地上,地面的冰凉让我恢复些许理智,刚才已经浪费大量时间,如果再不加快步伐恐怕等药效过去想逃走就难了。
还剩六小时,就算现在一路直线跑到敌占区边缘也至少要四个小时,真的有希望吗?
身体仿佛被抽去骨骼一般柔软无力,感知却格外清晰尤其是听力变得诡异的敏锐,不用摸也知道头上已经长出猫耳,作为男性的部分越来越淡薄。身体像是发情一般又酥又麻,每一次行动都会带来流产全身的快感电流。叫出来或许会释放一些,以前在战场上不也是通过喊叫来释放吗?
所以……
朱唇轻启。
“喵~”未曾设想的软萌叫声从唇齿间流出,因为充满着欲望而显得婉转可爱,虽然像猫一样叫确实很羞耻但能感觉到盘踞的火焰被释放些许,所以再叫几声吧,只是为了释放欲望,才不是我觉得这声音很好听呢,一定是这样的!
“喵~喵嗷~~”好舒服,想要像猫一样伸懒腰,想要慵懒的躺着晒太阳,想要……
就此屈服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和队长他们一起……也许会很快乐吧……想要放弃的念头忍不住从脑海中迸发试图劝导我放弃抵抗,但至少目前还是理智占据上风,我一次又一次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步履蹒跚地向前移动着。
可是两只腿走路好难受,就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为直立行走而设计,所以所以我也很自然地趴下去四肢着地爬行,又快又轻巧仿佛生来就该是这样的。不过这也只是因为魔物娘的侵蚀而已!只要恢复人类身体就一定会变回原样,我的心灵肯定没变!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如猫咪般灵动的在树林间奔跑。
与此同时,茂密的树冠中一根粗壮枝干上
“去了,去了啊啊啊~”伴随着高潮到来的高亢叫声,茴香胯下粘稠汁液飞溅而出让她抚慰阴道的手指变得黏黏湿湿,就这样在山芋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达到一次剧烈高潮。“至于吗?”
“当然喵!如果不现在把欲火释放一下的话恐怕等不到游戏结束,人家就会冲上去把萝卜酱给扑倒吃掉了喵!”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爪子上滴落的粘液,茴香跟眼神中迸发而出强烈渴望甚至让山芋都忍不住后退半步“刚刚你不在,没有看到蠢萝卜有多么可爱喵,躲在一个完全遮挡不住自己的灌木后面自欺欺人,而且那根可爱的小尾巴还露在外面一动一动喵,明明装模作样捂住嘴,实际上被植物玩弄叫的超~大~声~”娇小的猫娘一边挥舞着手臂说明当时我的丑态一边装模作样的学了几声。
“他的意识也快到极限了喵,是时候给他最后一击了喵……”
“嗯喵!可爱的乳头和萝卜酱的第一次处女都要归我喵!”
“唉?可我也想要萝卜酱的处女喵……”
“菊穴处女和耳朵还有尾巴归你怎么样,毕竟要大家分享喵,萝卜酱是大家的东西……”
“唔姆……”
忙于赶路的我还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被曾经的两个队友划走了第一次所有权,此时还在为自己赶路效率上升而欣喜不已。
这样四个小时绝对够,可以选择稍微绕远一点来保证安全了……如此盘算着加紧步伐在林间快速穿梭,一路上同样也有两喵寻找的身影,但每一次都被我远远避开,并没有发生像刚才那样的遭遇。路上其他魔物的巡逻部队在看到我外形之后,完全没管就这样任我离去,我曾经对他们的恐惧也似乎在慢慢转变。
比起曾经血腥暴力的战斗,和魔物娘的战争完全没有伤亡,她们只是将我们囚禁起来然后转化……只是我们不愿转化,不愿意堕落成魔物,但是……
不对,我在想什么?他们是魔物,是敌人,我们必须战胜他们才对……
但是……
思绪杂如乱麻,不过脚下动作没有放缓,四个小时之后我还是成功来到敌占区边缘。只要穿过这片森林就可以进入到战线的侦查范围,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可一抹摄人心魄的异香硬生生拖住我继续前进的步伐,闻起来有点像薄荷香气对此时的我却有着超乎寻常的吸引力,身体几乎脱离意识控制不由自主朝那个方向凑近,尽管意识警铃大作身体却像喝醉了一样不受控制。猫,薄荷,不受控制……
该死的,森林里长着猫薄荷吗?!当我反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意识在芬芳气味下化作愉快的碎片,跌跌撞撞的走向那片草丛。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已经躺在那里恭候多时,两人光洁的颈间闪烁着能够净化气体的符文。
必须,逃……身体不听使唤,不过就算在清醒状态下恐怕我也难以抗衡两人吧,赤裸身体的猫娘在我面前缓缓站起,身材高大的山芋此时变成了御姐模样,而本就娇小的茴香则是萝莉猫娘的外形,介于二者之间的我恐怕在完全转变之后就是少女吧……
“看吧山芋,没有猫娘能拒绝被施过魔法的猫薄荷喵,就算没有完全转变的萝卜酱也不行喵。”白发萝莉稚嫩的脸上绽放笑容“你赌输了所以萝卜酱和山芋酱的处女都要归我喵”
“呜喵……”白发御姐头上的猫耳朵因为沮丧而可爱的垂下去,不过还是温柔的挽住我肩膀,就像曾经作为可靠前辈时的山芋那样。“一路走来辛苦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喵。”
就像曾经新兵时他们赌我能不能独自穿过森林来到集合点一样,那时候也是山芋前辈输了,虽然要守夜但仍然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似乎一切都像当时那样但却一切又早已不同。
肩上手臂从温柔的挽住变成用力拉扯,巨大的力量轻易破坏早已摇摇欲坠的平衡,我像是即将被强暴的女孩一样悲鸣着倒在地上,浓郁的猫薄荷味涌入鼻腔刺激着本就混乱不堪的感知,意识像被浓雾包裹般变得模糊不清。“我们是侦察组,功勋,情报要带回……”脑子像乱麻一样,只能说出印象最深的词汇,但我相信这些词汇他们也仍然记得,抱着最后的希望试图说服她们。
“事到如今也不肯忘却任务喵?”茴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以乞求的目光,她还记得!或许我可以唤醒她们……但是这样的目光却只得到山芋无奈的笑容
“呜咪,真是值得称赞的孩子,但是别费力气喵,只要感受过变成魔物娘的快乐,这些曾经人类的执念就通通不重要喵?我当时也很不懂事的这样哀求过,但是”山芋高挑丰满的肉体覆盖住我,小嘴在我耳边吐出温柔气息,像是催眠一般的语调进一步摧残着我
仅存的意识。“在感受过这样的快乐以后,我才发现我当时的想法有多么幼稚喵,而很快”
“你也会感受到的”
随着两只猫娘齐声宣言,魔物终于对战士发起最后攻势——一场势不可挡定要将这个不懂事的后辈转化成真正魔物娘的情色攻势。
柔韧的背包绳轻而易举地将我死死绑住,侦查组野外作战时学会的结绳技术在捆绑方面同样出色,本就因为猫薄荷浑身酥软无力的我此时更是双臂被完全束缚在身侧,双腿也被粗绳死死绑住,为了适应侦查总长途跋涉和在各种地形的作战需要,这些绳子都是由坚韧的炼金纤维制成,即使魔物娘也难以撕裂更别提身体被捆绑完全无法使力的我,此刻的我只能像蠕虫一般爬行扭动,面对黑白猫娘接下来的袭击完全没有反抗余地。
头顶两只耳朵感受到温热气流,她们并没有直接从会带来直接快感冲击的部位发动袭击,而是瞄准的猫娘独有的敏感猫耳。敏感的耳朵被吹入气流感觉酥酥麻麻,身体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一样动弹不得,下意识的发出呜咽。
“喵……”
好舒服,而且有种莫名的安心感。既然没有准备进一步玩弄我那么就这样放松一些也没关系吧?原本尝试戒备的最后一丝戒心被酥酥麻麻的温馨感觉取代,但袭击随之而来让我明白之前的安全感不过是幻觉。
“咕嗞……呜噜噜……嗷呜……”
“喵嗷……喵嗷……喵嗷……”
两条长满倒刺的灵巧小舌趁我放松之际滑入耳朵,突如其来的舐耳玩弄令我无所适从,即使上次人类之时被如此舔舐耳廓都是难以忍受的快感酷刑,更别提被转化为猫娘之后耳朵的敏感程度与人类时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意识就像被舌头舔过的巧克力一样融化,流出脑袋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浑身都在因为敏感点受到玩弄而微微颤抖,肉缝在一次分泌出粘稠的先走汁,好不容易软下去一点的乳头也再一次悲惨的被迫挺立,等待着接下来的调教。
“请住……”不能就这样沉论,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求饶。但殊不知两人等待的正是我试图从重聚意识的那一瞬间,双耳惨遭啮咬,两只温软小嘴将双耳含在其中,牙齿微微用力轻轻咬着耳廓带来刺激,舌头则继续舔舐甚至伸入耳道。与此同时茴香还坏心眼的在我挺立着的柔软双峰上用力一拧。
“萝卜酱的意识还是在试图反抗,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年轻后辈徒劳的挣扎对于魔物娘来说是上好的戏剧,茴香一边数落我一边向山芋使眼色。原本平常的话语以这种耳边低语的形式说出似乎带有深入灵魂的魔力,这些话语直接进入内心就好像是自己所思所想一般取代了脑海中自己的声音。
山芋立刻会意,柔弱无骨的爪子捏住我原本垂在身旁软绵绵的尾巴。“咿!”不知为何这条后天长出的细长毛团超乎预期的敏感,随着尾巴被拉住就像某种开关被打开一样浑身都紧绷起来,嘴里也按耐不住的发出惊叫。这样的反应让两人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山芋开始顺着手不断撸动尾巴。好舒服,就像曾经孩童时代被姐姐抱在怀中轻轻抚摸一样的温暖感觉。
好困……就好像要睡着了一样
“就这样慢慢睡过去吧”温柔悠长的声音,山芋,姐姐?脑海中一片混乱,意识在半梦半醒间被轻柔的语言引导着将记忆的残片彼此重叠。
“好好睡一觉喵,我们亲爱的妹妹喵…”俏皮的声音,像猫一样的声音,那又是谁?
我能感觉到两个声音的主人温柔的拥抱彼此,像夹心饼干一样将我夹在中间,能感到来自身后成熟御姐的丰满双乳和身前娇俏萝莉的平坦胸部。身体温热的触感很舒服,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后划过,女孩子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充斥在鼻尖,耳朵上湿漉漉的毛发告诉自己正在被不断舔弄的事实,湿乎乎的气息几乎让我的脑袋也跟着融化,记忆就像耳朵上的毛一样被粘在一起纠缠不清。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继续深入我的意识。
“你是姐姐们最可爱的妹妹喵”
“你是我们的可爱妹妹喵”
我不是……你们不是我姐姐……内心虽然极度抗拒,但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这样在耳边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些话就像是被烙印在心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觉得我是他们的妹妹。
“跟着我念,你是谁喵?”
“我是……姐姐最可爱的妹妹喵……”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意识是彻底模糊的,似乎只是下意识的跟随耳边的话语轻声重复,但猫娘们很清楚这样的话语会对被玩弄者造成潜移默化的心理影响,用不了多久面前这个倔强的男孩就会真正变成她们可爱的妹妹。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更加用心的教育。
“喵!!!”又是一声淫叫,我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放声浪叫着。原因也很明显——当两只猫娘用声音对我进行催眠时双手并没有停下,四条灵巧而长满毛发的手臂就像四只小虫在我身上不断爬动,两颗挺立的乳房离对方最近,自然也最先受到虐待,甚至手指都不需要用力,只凭借手背上厚厚的毛发和手心柔软的肉团在乳头上摩擦滚动的感觉就足以让我欲仙欲死。两个乳头分别被黑白猫娘掌控给我带来截然不同的快感,被茴香跟掌控的乳房遭遇的是恶作剧一般凄惨玩弄,尖锐有力的爪子一次又一次刮过我最敏感的乳头,伴随轻微刺痛而来的是神经都被刮动的快乐,更别提被双指并拢用力捏住向上提带来乳头都快飞掉一样的痛楚和快感,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为坏心眼的用力,痛苦和快感并行迸发宣示着我作为可怜玩物的身份。而另一边被黑发御姐山芋所掌控的乳房则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小巧可爱的乳房在温柔的山芋手中仿佛是这世间最美妙的宝物,手指像是不忍触碰一般只在乳晕上不断绕圈圈,有时又用长有肉垫的柔软手心轻轻包住乳头摩梭或是用毛茸茸的手背上细细的绒毛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就像在抚摸自己可爱的妹妹。但不管哪一种给我带来的快感都是不庸置疑的,毫无疑问在药物的作用下我还是一滴都露不出来,可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让我对自己是个男孩的认知分崩离析,耳边的话语毫无疑问加快了这一进程。
“你已经不是男孩子了喵,只有女孩子才会有这么敏感的乳头喵,才能享受这样的快感喵”
“很舒服吧,亲爱的妹妹……”
是这样吗,这就是女孩子的快感吗?可是,可是下体的肉棒明明还挺立着……我明明是个男人……
“这个小小的废物阴蒂忘记掉就好喵,反正很快也就不存在了”
“喵……虽然药效还没过去,不过现在姐姐就可以提前教你一些女孩子的快乐喵?”
随着山芋那温柔的低语而来的,是两根手指缓缓划过股沟。
“那里是,屁股,很脏……”
“一点也不脏喵,变成魔物娘以后后面这个小洞就已经不能叫屁股了喵,现在是和小穴一样能带来快感的菊穴喵”
“是能带来很多快感的菊穴喵”
这里也能带来快感吗?我不知道,但是声音是这样说的那应该是的吧。手指一点一点,在菊穴内搅动着,不一样的感觉,有点胀有点难受但又很舒服。
“好,好奇怪的感觉,请拔出去”最后一丝残存的记忆告诉我不应该被这样,所以我拒绝着但是手指的主人没有听从,一边继续深入一边安慰着我。
“第一次进入可能确实有点不舒服喵,但是只要再深入一点点就会舒服起来,你看,就像这样。”两根手指似乎找到了什么地方用力按下去。那一瞬间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从菊穴爆开,剧烈的射精冲动卷席着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令其更加疯狂的颤动起来,身体也像触电一样颤抖着
“喵啊啊啊!唔!”
在我看不见的背后,山芋张开小嘴对着茴香比出口型,那是对我做出的最终判决。
时间差不多了
“那么,是时候开始最后的攻击了喵,准备从人类的世界毕业吧,我可爱的妹妹!”
“10”
针对身体每一个据点的总攻击开始了,作为指挥部的头脑两侧被持续不断的说着洗脑的话语,一遍又一遍重复强调着作为两只猫娘妹妹的身份,将这指挥部中仅存的人类概念全部剔除干净
“9”
那坚挺的阴茎,曾经作为男孩子最后的遗留物受到残忍的责罚,猫娘修长有力的大腿将阴茎狠狠夹住不断挤压,射精的冲动越发强烈,我已经感觉自己在失控的边缘
“8”
作为高地的双乳已经沦陷在敌军手中,侦查组两人渗透敌方阵地的默契性在这样的战斗中没有丝毫减弱,尽管是两个人的手却用完全一致的频率玩弄双乳,灵巧的手部带来多样的进攻方式,每一次受到的袭击都有所差异,带来的感觉也各不相同,没有适应的机会,因此每一次都会得到完整的快感
“7”
前列腺被摩擦着,粘稠的肠液像淫水一样分泌,让山芋的进攻变得越发容易,每一次触碰前列腺都会伴随着我高亢的淫叫,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试图挣脱着残忍的刑法,但是最终得到的不过是放下身体时更加剧烈的冲击
“6”
炫烂的魔法能量在两人身边汇聚,这个简易的法术可以中断正在生效的药剂效果,药剂本身等级越高,持续时间越长,消耗的也就越大。尽管我服用的药剂等级不低可持续时间已是寥寥无几,这个法术才得以生效
“5”
身体的剧烈颤抖着,这究竟是因为即将失去人类身份的恐惧,还是因为即将成为魔物的喜悦,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快感冲击呢?我也不知道,只是像玩偶一样被姐姐们玩弄着被教导着自己即将成为姐姐的妹妹这件事。
“4”
头被粗暴的拧到一边,茴香强势侵入我的口腔,舌头被强迫与对方交织着,缠绵着,肺部的空气被不断夺走,殷红的双唇之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3!”
山芋终于离开我耳边,跨坐在我身上。
“2!虽然得不到你作为女孩子的第一次……”小手温柔的剥开我的包皮,双眼中流露出的是名为饥渴的眼神,在我绝望的目光中黑色的猫娘一点一点俯下身子
“1!但是能得到你作为男孩子的最后一次也不错呢,那么”龟头被一点一点含住,嘴边的白猫终于与我唇分,牵起长长银丝的小嘴说出我作为男性最后听到的话。
“0,永别了,不对,应该说……”
四肢百骸流窜的电流终于汇聚成一股足以将我灵魂烧焦的毁灭雷霆,意识被染成完全的洁白,过往的一切执念和人格都被彻底粉碎,身为人类,身为男性的那一部分伴随着喷涌的白灼一起被山芋吞入腹中转化成魔法能量。自此之后这世间再无侦查组战士萝卜,只有一只名为萝卜的猫娘少女。
“请多关照喵”
突击者的故事
“住手啊,萨托恩你这混蛋!!!”少女气急败坏的怒吼在背后响起,我带着得意的狂笑将炸弹丢进汹涌的魔法熔炉
“Boom!”伴随惊天动地爆炸同时响起的是我疯狂的笑声,虽然已经与队友失散但我还是成功引爆魔力熔炉,这帮蠢妹子的基地恐怕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稳定能源供给,这无疑会大大减慢她们的进攻速度为第六织团赢得喘息的机会。
伴随金属与地面碰撞声,身着重甲的骑士向我狂奔而来。虽然带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就算猜也能猜到头盔底下少女愤怒的表情。很显然这绝不是抓住我后会把我好好放回去的意思,突击小队不是自爆突击队,完成任务后不用把自己也陪在这里,所以我咬紧牙关强忍被冲击波震荡翻涌的气血跌跌撞撞冲向被撬开的通风管道——白铜那个傻大个肯定钻不进去,而一般的魔物想留住我是不可能的。
背后传来剧烈疼痛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不过我没空回头看,等到逃出魔物娘的基地有的是时间处理伤口……如意算盘到此为止了
伴随着力量被抽空的感觉我重重摔倒在地,尝试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身体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几乎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却格外清醒。借着眼角余光看向斜背后的伤口,一根华丽的银色针管静静插在那里,中空结构中似乎仍然残留着少许液体但,毫无疑问这些液体更大一部分已经进入我的身体。
这是“噬力银刃”?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种臭名昭著的武器被魔物娘开发在针对人类的战场上,被射中的人类无论实力多么出色都会瞬间丧失一切力量动弹不得,意识却十分清醒,也能正常交流。魔物娘们特别喜欢这种动弹不得却仍然能够嘴的人类,因为这样能够尽情享受折磨对方的快感。但这种武器似乎只对人类生效而且制作工艺极其繁琐复杂成本极高几乎一个月才能制造出一只成品,按理说不会用来对付我这样小小的渗透组长,可攻击效果和独特外观让我确认自己确实被这样的武器袭击了。
“至于吗?我只是个普通的突击纵列长而已啊!”
骑士猛然抓起脖子将我提起,伴随着魔法光芒闪烁厚重的头盔快速分解成魔法能量消散,露出下方娇美妖艳的少女面庞。略微发青的肤色和消瘦的脸庞表明她地精一族的身份——和那些纯熟而散发野性美感的兽人表亲不同,这些娇小的少女在魔法机械上有与生俱来的天赋,甚至超越人类——这能够增强使用者全方位能力的动力装甲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少女将我举至眼前让我能清晰看到她的表情,并非是自己努力建造的工程被毁时的愤怒而是一种仿佛钓手终于等到鱼儿上钩的表情“你的小队已经爆破两个魔法熔炉,破坏一条物资输送线路甚至偷偷放走至少30个俘虏,你管这叫只?你所犯下的罪行用这种武器能抓住你都是赚到,而且你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么多”
不知不觉做了这么多了?这么说来我们也算老对手呀,完成任务时实际上并没有仔细统计过到底干过多少所以此时听到细数战功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得意,不过现在可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得考虑想办法逃出去“不止这么多?还有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虽然他不说但实际上也很容易猜到他们的阴谋——魔物娘可以同化人类,恐怕是想同化我来获取基地相关情报,不过实际上突击纵列成员完全不知道任何军事布暑,而且同化需要时间,等着药效褪去它们还沉浸在抓到我的虚荣之中我就能再一次回到阴影无影无踪……
“我说了,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少女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猛然将我扛起走进昏暗的走廊,七扭八绕好一段路后我发现自己来到像是制作工厂般的房间。杂乱无章的器具,雕像,魔法符文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带有皮带的大床。趁我动惮不得,白铜将我放在床上锁死皮带确保我完全无法动弹。“准备好了吗?”
“没有!”
“我不管”伴随汹涌魔力,单薄的突击队布衣快速崩解散成灰烬,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原本衣着整齐的我已经变成赤身裸体,羞耻的红色瞬间爬满脸庞,尽管内心深处知道是敌人但它们看上去就像普通少女。而自己动弹不得又被少女带着玩味的表情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这无疑是对身为男性的我巨大羞辱。而白铜在确定我没有挣扎能力后也脱去她身上厚重的魔力装甲露出底下的贴身衣物——我更愿意称之为几块布,除了关键点以外完全没有遮挡。
“该死,这么不知羞耻的服饰难道你就不觉得害羞吗?”我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但魔物娘的衣着对于人类来说实在太过开放,我脸颊通红闭上眼不愿再看。但是保守得到的只是又一次嘲笑
“人类真是又顽固又愚蠢,明明很想看却逼着自己不看何苦呢?”
“扯淡,我才不想看!”
“豁,可是你的小兄弟不是这么说的哟”尽管无法被命令但是身体仍然忠实地执行着本能行动。我猛然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原本乖乖缩在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抬头挺胸试图展现存在感。
见鬼,软下去啊,你现在出来干嘛?!无论我怎么命令胯下另一个我都倔强的屹立不倒,从白银充满得意的笑声能猜到她现在一定把我的丑态尽收眼底,我现在却完全无能为力。更糟糕的是一只温暖纤细的小手已经缓缓搭在这个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我猛然睁开双眼迎面对上白铜玩味的笑容,地精是天生的工程机械大师,纤细的小手虽然力量不足却有着人类难以想象的灵敏,这无疑在机械制造上提供巨大便利,除了机械制造这双灵巧的手也同样可以用作其他用途……比如甚至比魅魔还要更强一筹的,用手玩弄调情的技巧,而很不幸的是现在我已经感受到了。
柔软的包皮被轻轻拨开,早已充血膨胀的龟头瞬间展露,尖利的指甲顺着冠状沟缓缓滑过,在其主人近乎完美的力道控制下没有任何疼痛,只有极为剧烈的快感刺激。其余几根指头围成环状轻轻撸动我颤抖的巨龙,而两颗胀满的睾丸也同样未曾得到幸免,被白铜的另一只手仿佛捧着宝物一般轻轻捧起,慢慢揉捏的同时又在特定的地方使力。
我能感觉到巨龙在挣扎,在颤抖,透明的粘液从顶端的小孔一点又一点的流出,但刺激又不足以让真正浑浊的粘稠吐息喷涌,这样的快感就仿佛一团火聚集,将我的内心放在上面缓缓炙烤。
“住手啊,你这妖女,住手!!!”我狂怒的咆哮着,但是本来就无法控制的身体又被紧紧束缚,连一丝一毫也无法移动,单纯的怒吼除了暴露心中的恐惧外毫无作用,等待我的只是更加剧烈的调教。
就当快要到达高潮时白铜却猛然停下,即刹那间的空虚感让我几乎想要哀求她继续,不过这样的话语被我硬生生憋肚子里——我知道魔物娘这样做绝对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恐怕只是找到什么折磨我的新办法罢了。
果然,面前的地精从胸罩中缓缓抽出一条手帕,我此时才发现她自己的下体也早已泛滥成灾,淫荡的透明粘液缓缓滴落。她用手帕轻轻擦干那些粘液,让手帕上沾满这种粘稠的液体,带着淫荡的笑容拿着这已经湿透的手帕向我一步步靠近,最后在我充满惊恐和厌恶的眼神中,轻轻覆盖住龟头,小巧的双手分别拉住手帕两端不断拉动让我已经饱受摧残的龟头再一次受到手帕摩擦的折磨。
“哈,哈啊,住手,快住手,算我求你了!”布料摩擦的全方位触感和之前手指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轻薄丝滑的布料在手指拉扯下可以通过力量变化形成皱纹,每一条皱纹都正好对应着敏感点,这无疑是对于本就到极限的我的雪上加霜,原本的怒吼很快变成哀求,最后只剩下痛苦的悲鸣,但是白铜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
“发出很可爱的声音了哟,之前炸熔炉时候的得意劲儿都去哪里了呢?”面对魔物娘继续发出的嘲笑话语已经失去反驳能力,被剧烈快感所阻塞的语言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悲鸣,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坚定的意志此刻已是丢盔卸甲。不过白铜好像并没有用魔力逼迫我的男性力量汇聚形成魔精,也就是说现在会射出的应该只是带有微弱能量的普通精液……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恐怕只有射出来才能让自己变得稍微好受一些,或许进入贤者模式就不会有那么难受了吧?这样想着放松忍耐,甚至还主动想一些性感的画面来迫使自己更快达到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作为战士我并不算年长,本身音色也偏高,又因为高潮而尖叫,此时从我嘴中发出的声音几乎和女孩子别无二致,大团大团的精液涌出让原本就潮湿的手帕越发粘稠,但是尖叫的小嘴却猛然被白铜丢进一颗药丸,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下去,白银的笑容在我眼中也越发残忍。
“你,你给我……吃,吃了,什么?!”
“能取消你贤者时间,让你持续喷涌的药啦!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作为男孩子射精,不好好享受一下说不过去吧?”明明是一副为我着想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却让我惊恐的几乎开始颤抖,药物生效的作用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原本刚刚因为释放疲软的巨龙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起,很快又恢复到昂首挺胸的状态。白童还专门从内裤的夹缝中取出一个装有粉色溶液的小巧玻璃瓶,专门将写着媚药两个字的标签凑到眼前确定我看清楚,然后将玻璃瓶中的液体悉数倒在手帕上。
“住手啊,混蛋,给我住手啊!不要靠近我!滚开!”
嘎吱嘎吱
“住手!别再继续了!哈啊……”
嘎吱嘎吱
“啊,啊啊……住手……”
嘎吱嘎吱
“啊啊啊……别这样……住手……”
嘎吱嘎吱
“求你,求你,别再继续……啊啊啊……别再继续了……”
嘎吱嘎吱
“呜呜呜……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所以别这样……不要……呜呜……”
嘎吱嘎吱
“呜呜呜……”
记不得什么时候被从这样的感觉中解放出来,从最初的厌恶变成哀求到最后只剩下哭腔。屈辱的泪水划过脸颊,即使被爆炸冲击波震得头晕眼花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但是现在却哭的像孩子般泪眼朦胧。可惜泪水只是继续提升对方的施虐欲望,这块丝绸一直磨到阴茎只能射出近乎清水一样的液体时才停手,此时我的整个裆部和大腿内侧已经被自己精液覆盖到满满当当。我绝望地闭上双眼,之前那些兄弟们倒下的经验告诉我当作为男人的精液完全射出后魔物娘可以更轻而易举的将魔力渗入,逼迫那个悲惨的男人射出最后一发,而现在的我也和他们一样。
但是想象中那种被魔力压迫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当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白铜忙碌的身影,女孩纤细的手在一个小却异常复杂的机械装置上不断舞动,机械的保险一层层打开露出其中蕴藏的物品。
那看上去像是一粒种子,一粒已经萌发些许的种子,硬要说的话像是刚刚冒出豆芽的蚕豆。但是幼根上方是浑然一体并且闪烁着奇特光芒的种子整体——毫无疑问这是某种魔法植物的种子,但究竟是什么的种子呢?
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种子的来源,自从那个怪物入侵以来魔力侵蚀的土地上诞生了太多曾经从未见过的生物,她们千奇百怪的特性也让很多战士着了道。我的思考在对方一只手捏住我阴茎的时候停止了,因为我理解了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种子那刚刚萌发的根部已经被女孩对准我的马眼,白铜似乎特别享受惊恐的眼神所以这个动作特意被做得特别慢,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接触
“会坏掉的吧,一定会坏掉的吧!!!快住手啊!!”
“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了,就算坏掉也没关系吧o(≧v≦)o”俏皮的做鬼脸但是我只能用惨叫来回应,能感觉到那邪恶的种子被塞进尿道后开始借助精液的浇灌生长。根须在我的尿道内延长,向前探索,种子也伸出一条又一条纤细的藤蔓环绕着我的身躯,这些藤蔓同样有吸收精液的功能,将原本粘连在我下体的精液吞噬殆尽。得到充足养分补充的植物生长越发蔓延,能看出这些藤蔓的构造似乎是被魔法预先设定,从腹部开始分别向四肢和头部发出一条主干,一路上主干延生出大量分支,两条分支在肢体的另一边汇合形成一个封闭的环,最终形成一个完全没有遮挡却确实覆盖我全身的绳衣。
当然这个残忍的小玩意儿也同样没有忘记自己的根系发展,身体内部传来的触感告诉我根须还在不断向内层延伸,纤细敏感的尿道被根须无情填满,其中的一切液体,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都被彻底吮吸。但这些触手却仍然在微弱的蠕动着,进一步刺激着,如同从蚂蚁爬过一般的酥痒感几乎让我发狂,但是先暂且不提我双手全都被捆绑着,就算能自由活动也没法把这些已经完全深入身体内部的根须拔出吧。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我能感觉到这些根须在散发魔力逼迫着我作为男性的那一部分汇聚成精液作为它的养料,并非像普通魔物娘那样一次性粗暴的榨取干净,而是缓慢却持续的吸取着,这样一点点变化又无法阻止的感觉让我承受的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
“生长的很好啊!果然就像我所预计的那样,你会成为很好的原材料哟”
“原材料?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我见过地精一族同化人类的方式,目前白铜对我做的绝对不是,再加上一直以原材料称呼,我内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的身体出乎意料的适合银胶藤生长,而在这种植物生长完成之后植物的宿主就可以长时间生活在半密封条件下并且能够持续转化魔力供应给机械,可以说是完美的自动人偶核心”地精的眼神中充斥着炽热,“自从我们成功采集到你的血液样本确定你能作为罕见的人类宿主后就开始展开捕获计划了,这就是为什么说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所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吗?!我并不知道自动人偶究竟是什么但魔族竟然愿意牺牲一个魔力熔炉作为诱饵引诱我上当……
当我还沉浸在内心的猜疑和恐惧中时金属滚动的声音不断响起,铁床下方有一个金属滚轮而此时白铜正在推着那个滚轮前进,前进的方向似乎是魔物娘的军队宿舍。随着走廊尽头大门打开,我这副屈辱的模样就这样暴露在成百上千的魔物娘眼中。
“诸位,之前偷偷进入我们基地的小老鼠已经逮到了!”白铜大声宣告着我们的到来,瞬间在宿舍中数十个形态各异的魔物娘都看向我。我作为一个战士被敌人肆无忌惮的观赏裸体,作为一个男性被女孩子们像看玩具一样看着……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在现在的场景中都只能给我带来羞辱。
不要看,不要看啊!内心徒劳的祈求着,蕴满泪水的哀求目光看向白铜希望她能尽快把我推离。可少女只是取出一个小巧的,两边连接带子的圆球带在我嘴中将我那未能说出的请求化作无意义的破碎呜咽。然后在宿舍楼正中央最显眼的过道上启动机关,铁床收起轮子就这么放在这里,任何想要进入宿舍的魔物娘都会看到我毫无保留的身躯。
“你很想逃跑吧?我既不能让你逃跑又不想花那么长时间来守着你就只能请大家帮忙咯,而且大家也会很乐意让你变得更舒服的吧,毕竟除了捕猎人类以外大家也需要一些其他的娱乐方式不是吗?”不顾我流出的泪水和疯狂发出的呜咽,地精女孩对周围的魔物娘做了个交给你们的手势后潇洒的转身离去,只留下我独自面对因为得到新玩具而欢欣雀跃的魔物们。
“这个小家伙看上去完全不像战士的样子,为什么库拉娜统帅和白铜主管这么重视呢?”高大的龙娘用覆盖着鳞片的粗糙手臂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时不时捏两把也不知道是为了测试肌肉程度还是单纯的满足自己的色欲
“你别看这样子,他可是很难对付的潜行者呢”另一个声音听上去妩媚而婉转,配合上毛茸茸的手臂应该是猫娘,随后充满倒刺的舌头从乳头上划过的触感印证了我的猜想。
“唔唔唔”似乎是药物的影响我感觉自己的乳头变得敏感了好多,再加上原本猫娘的舌头上布满细小的倒刺,这一次微微划过乳头的感觉几乎让我欲仙欲死,但被藤蔓紧紧束缚的下体却已经丧失勃起的能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在慢慢的缩小,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再过个两三天我作为男人的证明就会不复存在了。
“看上去小老鼠的胸部已经在发育了,很棒吧作为女孩子的感觉?”察觉到我异常情况的猫娘继续在我耳边说着蛊惑的话语,而其他几只魔物娘也在我越发恐惧的眼神中慢慢靠近。
接下来这几天说是地狱也不为过,腋下,菊穴,乳头……每一个能带来刺激的位置都被魔物娘们玩弄着,由于摆放的位置太过显眼几乎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魔物娘都能肆无忌惮的把玩我。人流比较大时甚至可能同时被五六只魔物一同玩弄,但是她们又很默契的不去刺激我的阴茎——这里是银胶藤的食物,所以这些快感只能不断累积却无法释放最终变成一段漫长而淫荡的折磨。我无数次最终留下无法控制的唾液,身体如同触电一般颤抖又仿佛被烘烤一般炙热,眼睛因为剧烈刺激而失去神采只是绝望的用被塞住口球变得含糊不清的话语哀求他们抚摸一下我的阴茎让我达到高潮,但得到的只有他们更加肆意的玩弄和大声嘲笑。
而在这段时间附着在我身体上的种子茁壮成长,在两天之后,也就是现在我作为男性的部分已经彻底被吞噬殆尽。曾经忙然挺立的巨龙只剩下与女孩子别无二致的小巧阴蒂,原本种子的位置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生长在那里,随着诡异的刺痛感下体的结构重组出一条未曾设想过的裂缝,乳房也在种子的分泌物作用下开始生长,虽然比不上大多数魔物娘的丰满却也是对于人类少女来说偏大的型号。
除了身体,变化的还有衣着——原本的绳衣己经分裂发芽,粗壮的主干沿着乳沟和脊柱两条身体中线一直延伸到颈部,向两边生长最终形成一个闭合的项圈,每隔一段距离就会长出一条纤细的分支环绕身体,在此基础上分裂出分细小的分支此交织最终形成全身的网状连体服,看上去就像披着一层渔网,但是作为穿着者的我能感觉到这些分支的末端生长出的柔软嫩芽在不断蠕动,成千上万的分支就像数以万计自由活动的触手在身上爱抚,对于此事已经变成女生的我来说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因此这身衣服让我时刻保持在发情的状态,但是四肢的严密束缚却又让我什么也做不了渐渐的甚至开始期待那些魔物娘的到来,如果我的动作真的能让她们满意的话或许会大发慈悲给我一次女性的高潮让我心中燃烧的欲火稍微平息……
“你看起来很高兴啊,花儿也成长的很好呢”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封堵双唇的口球被取下,我却已经没力气再带着愤怒质问那个让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让我射出来,让我高潮吧,求你了”本能早已压垮疲惫不堪的执念,让我对着曾经的敌人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女孩眼中能看出一丝满意的成就感,这让我内心升起一点希望,可随后又被无情的击碎。
“已经连男孩子的东西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射出来呢?”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覆盖住那早已萎缩下去化作阴蒂的,曾经是男性象征的所在。似乎是为了验证她所说的用力揉捏着,我再一次浪叫连连可无论多灵巧指法都无法榨出我一丝。的确,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男性,白铜也只是证明这一点来给予我羞辱罢了。
“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样子,好可怜哟~虽然已经失去像男孩子一样射精的能力但是如果你愿意叫我主人的话,或许会发发慈悲给你一次女孩子的高潮哟?”
要叫一个魔物娘主人,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可是身体好热,好想要……
“过了这个机会就没有了哟”狡猾的提议,我现在确实没有抗拒的毅力只能强忍着害羞之心轻启双唇,不过仍然因为害羞说的细若蚊声
“主人……”
“听不清在说什么,看来是不想要呢”白铜转身要走,无法得到高潮的恐惧感化作浪潮覆盖着我,甚至没有仔细思索便脱口而出。
“主人不要走,人家知道错了!”奇怪,明明只想说前两个字后面的话语却很自然的就说出来……这种表现让我升起发自内心的恐惧——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内心也被改变吗,本以为只是迫于身体空虚感的臣服现在看来好像不止于此。精神也开始沦陷那我还坚持多久呢
?我不敢想这个问题,不过看来也没必要想,因为白铜己经满意的走过来。
“真是悲惨啊,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即使我努力克制,魔物的语言羞辱还是能对我造成很大动摇——曾经我会用力量让她们闭嘴现在却做不到,实力强者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对于哪个种族都是如此。“说起来斯托恩你曾经是个人类军人吧?你的长官没有告诉过你一句话吗?”
“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什么话?”
“魔物娘的话都,不~可~信~哦~”地精带着狡诈的笑容欣赏着我脸上期待凝固成痛苦的绝望。然后一点一点将手移开放在我阴蒂上的花朵中将大量魔力输入花朵让包裹着身体的植物触手服肉眼可见的变得活跃起来。
“原本以魔物娘作为穿戴者,其自身的魔力是足以让种子完全生长的,但是作为人类的你没有那么多魔力所以在银胶藤彻底长成之前只能由外来魔力代替补给,接下来植物剧烈生长可能会让你很舒服所以如果就这样被玩坏也没关系哟”
周围的魔物娘全都聚集过来观赏这个曾经入侵她们基地的少年如今的悲惨处境,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在得到大量魔力支持的花儿开始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生长,从含苞待放转顺绽放成洁白却充斥着淫秽感的妖花,源源不断的银色液体通过魔力在花朵中生成,像是花蜜般流出,沿着藤蔓快速蔓延至全身形成薄薄的胶膜覆盖在皮肤上,像是给皮肤蒙上一层薄而的紧绷的粘膜。仅仅是几个呼吸间除头部外的所有身体表面就断绝了与空气的接触,银色粘膜同样遮蔽住身体外层的藤蔓触手,此时的我看上去更像是一座白银铸就的少女雕像,完全看不出其下那淫荡的内在。
但是美丽外表之下作为穿戴者的我感觉可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那些触手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抚弄着我。这层银色胶膜内层似乎有催情功效,之前被手帕责备阴茎只是那一块区域粘到媚药但现在我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产生与那时阴茎类似的燥热感,好像整个人被浸泡在媚药中。女体化后本就娇嫩的肌肤敏感度更上一层,而原本单纯的触感也变成剧烈的性快感,就如同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又被无数手疯狂玩弄着。
“果然要变成这样才适合作为少女人偶的填充物嘛,已经连接触外界的权利都没有,连魔物娘都不配称为呢。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等待加工的机械部件罢了哟”白铜面色潮红的看着面前银白色的女体,听着少女忘我的大声浪叫下面的小嘴也忍不住分泌起粘液,但她并未停下任务释放自己,因为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被银色胶质覆盖的阴唇被几条触手搭住,稚嫩的后穴也传来同样的感觉,这些触手分别朝各个方向用力,将原本紧闭的洞穴强行拉开迫使湿漉漉的裂缝在外力作用下变成拉扯着粘液细丝的小峡谷。黏稠的银色液体显然不会放过新容器,大量液体顺着阴道一点一点流入子宫,冰冷感让我忍不住试图夹紧双腿但什么也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子宫和后庭都被银色液体覆盖干燥成光滑的银色空腔,连变得潮湿的权利都被剥夺。飘散在自然中的魔力吸附在银色紧身衣外围进入身体被吸收转化为温和的生命能量支撑这件触手服,这样即使身为人类的我也能储存不亚于魔物娘的能量,不过一方面无法主动控制,另一方面这些能量会将潜移默化的改变承受者的身躯,缓慢提升力量和敏捷。长此以往,最终能获得不亚于魔物娘的身体素质,但是也将会获得不弱于魔物娘的淫荡性欲,这一切我都了然于胸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改变。
“既然已经生长完成,再绑着你也没有意义了”四肢的拘束被打开,我活动着因为束缚太久而酸麻的四肢
白铜看上去完全没有防备,这种距离下如果我发动攻击她是绝对来不及呼唤魔力装甲进行防御的,而不使用魔法道具的地精身体素质甚至比普通人类女孩还要脆弱。现在是晚餐时间宿舍也不会有多少人,只要她们没注意到我就能再一次回到阴影中逃离,这具身体已经不适合战斗至少也能做一些后勤之类的工作……想到这里我双拳紧握猛然冲向猝不及防的少女。
但是这个动作很快就变成了想象:我维持在踏出第一步动作动荡不得仿佛身体被浸泡在水泥中一般的巨大阻力让我连向前一步都做不到,就这样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但就算摔在地面上却仍然维持着冲锋的姿势无法活动。
“哎呀呀,果然能成为小组长的家伙都还是有点手段”少女居高临下看着摔倒在地的我“不过我们的手段比你们多哟,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节节败退,自以为安排巧妙的计划被预料之外情况打破时候的震惊表情不管看几次都看不够哟~”
“怎么会这样?!”身体不听使唤了,尽管我努力试图行动,却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控制着我,包裹着身上每一处,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魔界藤蔓力量连魔物娘都无法抗衡,如果被抓到就算是强壮的兽人也只能被捆绑起来肆意玩弄,你身上已经被魔法强化过的藤蔓层层束缚,凭那弱小的人类躯体能掀起什么风浪吗?之前那句话不是骗你的,现在是时候兑现承诺了要好好忍住哟,现在就在这里露出小穴,然后自慰到高潮吧!”
就如少女所说那般,附着我身体的触手服除了玩弄之外同样可以将力量直接施加在身体上牵引行动,如今身体控制权已经不属于我。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看不见的力量迫使着按照他人意志行动。双腿不受控制分开跪倒,身为男性难以做出的鸭子坐此时轻易摆出,看不见的力量引我微微后仰把那条已经被覆盖成闪亮银色的肉缝暴露在白铜面前。明明很累的动作却在藤蔓支撑下没有消耗太多的体力使得人能长期保持这个动作。在我面前的少女也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露出不断流淌着爱液的小穴摆出和我一样的姿势。
手被操控着摸向下体,或许是处于魔界植物的缘故被操控的双手技巧极为娴熟,纤细的指尖捏住阴蒂,尽管隔着粘膜也能感觉到此时身体变得多么丰满而色情,另一只空闲的手则轻轻抚上此时已经变成银色馒头的胸部,明明是自己的手却在此时毫不留情,用力的揉捏甚至让我感觉乳房都有些疼痛,覆盖在乳房上方的藤蔓也伸出细枝肆意蠕动,黏膜之上和粘膜之下的两层不同刺激远超平时所受的玩弄。白铜也跪坐在我面前仿佛镜子一样模仿着我的动作,但和我死死咬紧牙关试图抑制高潮不同,性欲旺盛的魔物娘在我面前故意浪叫着,炫耀似的大声说出她的感受
“小穴酥酥麻麻很舒服吧?”
“乳头已经翘挺挺的了,只要轻轻一揉就会舒服到快要飞起来的感觉吧”
“好热,好热啊,要去了呀”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刻意为之,每一次听到这些感受时我也正好体验到类似的感觉,渐渐的我也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逐渐变成放浪的娇嗷。最终在高亢的鸣叫中两位少女一起到达高潮,但白铜可以自由的将爱液漏在地上,作为奴隶的我却没有弄脏基地地面的资格,只是耻辱的感受着自己所分泌液体全捂在不透风的紧身衣里,在那些藤蔓吸收掉之前都只能忍受这种潮湿闷热的感觉。
“啊,满足了”地精满意的起身离开却并没有给我下达停止的命令,所以身体仍仍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无视意愿地将我一次又一次将送上高潮。
“停下,停下啊,停啊!”
我焦急的挣扎但是没有作用,双手执着的执行着它的主人给的指令,而不顾自己脸上不断划过的泪痕。面对魔物娘时哀求至少能让她们有点变化,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为所动的继续……
“顺便一提,我现在把你的权限开放了所以现在任何一只魔物娘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命令你做任何事,毕竟你只是个卑贱的人偶,乖乖服务魔物娘才是本职哟~”
我现在仍然被放置在宿舍最显眼的位置,高潮地狱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魔物们带走,但是接下来的日子也不比现在好多少。私人时间被彻底剥夺,正如白桐所说的任何魔物娘都可以让我干他们希望的任何事,而这身衣服都会毫不犹豫的让我去执行。
为了表明身份我被强迫换上一件女仆装,虽然被称之为衣服但实际上除了头饰和丝袜之外只剩下根本没有遮挡作用的围裙,由于只盖住腹部所以即使从正面看也能直接清晰地看到银色的肉缝,黑白相间的盖住胸部的薄纱只要风一吹就会让乳房展露无遗,这种淫荡的衣服不仅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会有一种更加淫荡的暗示,仿佛我是随时可以取用的玩具一般……虽然,的确如此。更糟糕的是我被命令不允许以任何方式遮挡自己的性感部位,无论是在工作时还是在作为玩具时。
我的主要任务就是作为平息魔物娘性欲的玩具,魔物娘们特别享受曾经强大的战士如今在自己手下被肆意凌辱的感觉,那几个潜入过程中被我干掉的女孩尤其如此。我被迫摆出曾经战斗的样子故意落败然后被羞辱和玩弄。或者只是对方单纯的不想自己满足时也可以随时找到我,只要一声令下我就会像小狗一样躺在地上,露出自己柔软的乳房和紧致的鲍鱼,无论对方是粘稠的史莱姆,挥动着尾巴的拉米亚,甚至是在满月下已经被色欲彻底冲昏头脑的发狂狼人我都只能来者不拒。并且在触手服的控制下技巧相当不错,即使已经高潮到失神也不会停下,这让我几乎成为那些像狼人,兽人,巨魔那样耐力惊人的魔物的最爱。触手服并没有控制我的头部所以我的嘴是自由的,但当我因为拒绝用嘴服务而被触手服吊在高潮边缘却禁止高潮折磨两天之后即使是拉米亚粗壮的尾巴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舔上去。
在这段时间,我几乎被基地里各种魔物娘玩了个遍,我曾经被拉米亚的尾巴硬生生插入同时嘴上有有条不紊的抚慰拉米娅的小穴,无论那充满鳞片的尾巴带来多剧烈的快感,也曾被史莱姆娘覆盖整个身体,无论是子宫还是小嘴都被填满,就这样保持着西瓜肚和口交的状态工作一整天,还有被在满月时发狂的狼人字面意义上的做了整整一晚上,尽管意识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身体却忠实的执行着命令,第二天醒来时只剩下酸痛到仿佛断裂的腰杆和红肿的下体……
不被作为玩具玩弄的时间也同样需要承担基地中的各种工作,比如打扫卫生,整理床铺等,甚至还要收拾魔物娘们彼此之间玩乐过后的玩具并用我的嘴把它们一一清洗干净。因此各种形状,各种尺寸,各种材质的假阴茎都曾在我的嘴中进进出出,当然工作的时候我也没有被放过,由于被紧身衣包裹全身所以无论怎么高潮都不会有一滴液体玷污基地,这时的魔物娘可以放心的观赏我各种高潮的样子,这也导致我的下体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几乎每天我都会被要求把假阳具放进自己的下体然后夹紧双腿不让它掉下来,而当我终于高潮或者运动幅度过大导致假阳具掉落后又不得不捡起来仔细数吮吸一番并再度塞回我下体,直到那些魔物娘找到新的代替物来取代这个假阳具的位置。那些淫荡的魔物甚至开发出了许多人类难以做到的玩法,比如将整个子宫灌满美酒然后将有着水管结构的假阳具固定在阴道口将我做成移动酒罐,任何有兴趣的魔物娘都可以一边玩弄一边畅饮我子宫中的美酒而我只能乞求她们多喝一点来减缓被填满痛苦。后庭也同样在劫难逃,
相比起前方的子宫,后庭更宽敞的空间和更低的敏感度给了魔物娘玩弄我的更多花样,从最基本的假阳具逐渐变成一颗一颗的珠子,甚至是不知什么动物的卵就这样被一颗一颗塞入然后逼迫着我自己把它排出来,却又在即将排出的瞬间用力塞回,看着我因为快感和绝望而扭曲的神情似乎让魔物娘们异常兴奋。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被囚禁的基地看不见外面的太阳,无法知道时间,整日整夜的被玩弄甚至连自己是否还清醒都已经忘却,意识早已经堕落好像我天生就是魔物娘的仆从一般,曾经那个率领突击小队悄无声息深入敌后的渗透者斯托恩已经变成残缺的记忆碎片,我甚至无法确定这一切是否真的发生过……
“你看起来很开心哟”当我又一次蹒跚地走出魔物娘的卧室,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白铜主人……”失神的眼睛空洞的念叨着那个名字,我知道接下来又会被新花样的手法玩弄但已经放弃挣扎。
“哎呀呀,曾经最出色的渗透者已经向魔物娘屈服了?人类可真是没用的东西”狡诈的地精故意将渗透者和屈服两个字咬的很重,宛如一把大锤重重砸开我试图用放弃和忽视来封闭自己的壳,曾经的突击组长在愤怒和屈辱中恢复。
“白铜……!”无能为力,仍然无能为力,受到过重心理刺激产生的自我保护被打开,再一次暴露在白银面前却和之前一样无法反抗。“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杀了我!”
“很有意思的哟,把坚定的战士亲手调教成淫荡的浪妇这样的成就感可是能令人上瘾的,你也是很有意义的实验样品,况且”一个阳光开朗的笑容“难道你没有见到基地里的不死族魔物吗,你真的就觉得死亡可以逃脱吗?”纤细的手指抬起我的脸迫使我们四目相对,能从他眼中清晰的看到那属于魔物的残忍,就如同天空变成粉色之前那些以杀毒人类为乐的魔族一样“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会改变的,你们的每一丝都属于魔物,永远逃不走哟~好啦,该完成你作为战斗人偶的最后一步了,跟我来”
真的吗?如果连死亡都无法逃脱那么还有什么解脱的办法,战斗节节败退,逃跑早晚会被捉到,投降带来的只不过是更残忍的玩弄……或许本来就没有任何希望……身体早就在意识之前动起来了所以仍然有一点点残存的意识去思考,但是无论怎么想得到的都只有一个绝望的结局。而当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再一次躺回那张拘束床上,不过这一次旁边放满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圆柱看上去能拼成一个人形。
“锵锵~这就是你以后的装备了,超棒的哟”白铜一边像展示玩具的孩子一样给我展示这些奇怪的关节模型一边把它们慢慢套在我身上。
“这是魔力装甲的特化版本,因为已经拥有银胶藤作为能量补给所以可以支撑更大的出力,不过再把魔法能量转化成驱动力的时候,会让穿戴着浑身上下有个电流流过的感觉,要好好忍住以免失神哟”
原本银白色胶质覆盖的皮肤外被套上一层人偶外壳,看上去和普通女性外观相似不过关节为了容纳其中人类的关节被做成球形。不多时除了脸部,双乳和胯下外我已经变成一个完全的人偶,身体仍然不属于控制,每一次行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电流让我浑身又刺又痒却连抓挠都无法做到。
“果然很合适,脚上带了消除行动声音的魔法一定会让那些人类大吃一惊”尽管嘴上念个不停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耽误,镶嵌宝石的小巧戒指在女孩灵巧的手上飞舞,因为破坏过魔法物品所以能辨认出魔法的灵光,这应该是一枚空间戒指,本以为这个戒指会作为奴隶的象征带在手指上但最终得到这个装备的是我的小巧阴蒂,被银色胶质覆盖的阴蒂倒与小小的金属环相映成趣,透露出一种淫靡的美感。
“战斗装备都放在这个环里了,不过因为是用你的魔力驱动的,所以每一次使用的时候都会产生电击和振动效果,记得不要一次存放太多东西否则振动会变的特别强烈”
接下来到来的是两片弧形,大小和形状不难猜出它们将会被安放在乳房上,同样是变态的设计,弧形外层采用某种质地柔软的胶质体制成,不仅手感和乳房相似甚至连乳头都有模拟出来,当然是固定勃起状态的,内部则是由钢针和触手组成。
“经过藤蔓和魔法改造你的乳汁现在有近似于治愈药剂的功能,同时也可以在食物不足的时候作为食物,所以为了能随时使用,这些触手会保证你的乳房时刻在泌乳,当然会被触手堵住不用担心外流,不过你可能会感觉有点涨……”伴随着乳房被针刺中的疼痛和被触手玩弄的敏感,这两片弧形也永远留在我的胸口上,每当有人玩弄外面两个乳头的同时,触手就会将这份触感模拟给我,不仅如此,胸口由于过量乳汁存放无法排出而感到极为难受。
“啊,啊啊~”我又一次淫荡的大叫起来,这个该死的地精少女居然在吸我的乳房,柔软舌头玩弄乳头的感觉被触手一丝不落的施加在真正的乳头上,随之而来乳房中乳汁被吸出带来的放松感却又让我浑身酥软甚至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而趁着这段时间下体也同样迎来了他们的来客。
魔法引导着藤蔓从后庭灌入顺着肠道一路延伸,即使我真的被人类夺回也不可能脱下身上的触手服,如果我试图这样做的话这些深入体内的藤蔓会把我内脏一起扯出来吧。
“这就是你的主要武器了,从这种位置延伸出来的武器一定谁都想不到,我真是个天才!”伴随着少女的命令,原本蜷缩在身体内部的藤蔓猛然伸出一部分,看上去非常纤细可在魔法的加成下即使轻轻的抽打都拥有割裂盔甲的力量,但是同样也带来近似于将塞满拉珠一口气拔出来的剧烈刺激。
“唔!!!”当我的小嘴还是因为快感而张开时一根粗壮的阳具已经插入其中,超乎常理的深度几乎达到咽喉让我剧烈的干呕,这并不只是一根单纯的阳具:一个肉色的贴合我脸形状的倒模连在末端我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个面具,疯狂摇头挣扎着试图摆脱。但是却被白铜死死按住,后脑也传来被东西贴住的感觉。最终随着机关锁死的声音我的表情也被禁锢在了头壳之下。这个头壳在眼睛的位置留下孔洞所以我仍然能看见外面,借助墙壁上金属的倒影我看清现在的模样——整体和原本的我很相似但是看上去更加妖娆妩媚,表情也从咬牙切齿变成淫荡的笑容,微微张开的小嘴中露出的并非牙齿而是像阴道一样的构造——那根插入我嘴的阳具是中空的,其中留下了一个足够肉棒插入的洞。
“好了,最后一件装备需要有点保密措施”白铜娶过眼罩蒙住我的双眼,身上所有装备一起启动,剧烈的电击让我浑身酥麻,后庭中的触手不断抽插,嘴中的阳具也像活的一样蠕动起来,阴蒂上的小环不断震动并且持续放电刺激着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地精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摸住我的阴唇不断玩弄。
什么都看不见反而让我变得更加敏感,身体很快燥热起来,之前被多次玩弄的经验告诉我现在又一次要高潮了
但我猜错了,这一次高潮永远不会到来。
咔嚓,原本潮湿温热的下体感觉突然变成冰冷的金属,原本和谐美好的双目有声音,却在我耳中如同恶魔低语“你不是很讨厌高潮吗?每一次去的时候都大声喊不要,那这一次就满足你咯”眼罩被取下,我的下体已经被一条银色的贞操带覆盖“这条贞操带可以隔绝物理刺激,并且上面刻下能防止高潮的法阵,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被怎样的玩弄”身上那些装置的刺激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但是这一次却怎样都没有那种要爆发的感觉,只有无穷无尽的欲火在心中疯狂堆积。
我很快理解了他们的阴谋,之前仅仅是两天禁止高潮就已经让我几乎屈服,而如今永远达不到高潮……恐怕用不了多久意识就会被这些火焰焚烧殆尽,那时候剩下的恐怕是一个为了高潮,什么都能做的野兽吧“你永远也不会得到高潮,但是你永远都会渴望,这份渴望将成为最强的追猎能力”
少女转身离开,只留下我发出绝望的哀嚎。
一个月后,第六战线指挥室
“诺恩战线长,我们观测到一种新的魔物”
“说说看?”
“这种生物数量极少,外形近似于赤裸身体的人偶,但是有着比普通魔物娘强烈的多的攻击欲望,根据幸存士兵所说,攻击方式是通过下半身的触手捆绑,然后用嘴疯狂榨精直到士兵堕落或是直接捆绑带回魔物娘基地”
“图鉴上完全没有这种东西……”
与此同时某处前哨
身下被藤蔓死死绑住的士兵粗壮的肉棒在我嘴中挺立,我的双手和嘴都疯狂的在肉棒上玩弄着,士兵已经射了一发又一发,但是我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魔精能让我获得那么一丁点近似于高潮的感觉,虽然微乎其微,但是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却已是久旱逢甘霖
不够,不够,让我去啊!
哭泣着,挣扎着,双手一次又一次试图取消那片薄薄的金属,但是即使被魔法强化到足以撕裂钢铁的双臂对于这一层贞操带也无能为力,身体的控制权很早以前就归还于我,但是已经毫无意义,对于高潮的渴望束缚着我的灵魂,即使身上没有任何枷锁也无法逃脱。
胯下年轻的新兵徒劳地哭泣着,我能感觉到魔力正在逼迫他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向下体聚集,最终汇聚成那一发魔晶,那一点点能让我暂时得到满足的液体。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他在说什么好像已经听不懂了,我只知道他的液体能暂时缓解高潮被禁止的绝望,哪怕是一秒也好,所以毫不留情的加大力度。
噗,即使隔着被填满的嘴,也能感觉到精液在阳具内层爆开的味道,不同于魔力的能量融入身体,剧烈的快乐让阴道分泌出粘稠的液体,这样的快乐暂时冲淡了被寸止的痛苦,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些痛苦又会卷土重来。
还不够……我空洞的双眼看向远处,完全不管身边刚刚被转化的少女正在无助的哭泣——其他魔物娘把她处理好的。伴随着魔力涌动的微弱光芒,我再一次冲进黑暗中
给我……更多……
战士的故事
“开玩笑的吧!”
手在疯狂颤抖,我几乎找不到让自己重拾斗志的理由
是的,我,“铁壁”斯多恩,第六线第二阵的阵长,是一名还算出众的战士,滴水不漏的防御和敌人精疲力竭时的致命反击赢得“铁壁”之名。但是说实在的我不觉得我的战斗技巧能适用于现在的情况——如果敌人一拳能把盾牌打出一个拳头倒模,轻轻一捏就能把长剑折断,该怎么办?
确认定带的是陪我征战沙场的武器而不是新兵训练营拿来木质训练用具,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看似随意的攻击轻而易举穿透盾牌,挥手一挡就在我的剑刃上留下弯痕。
快步后撤,面前这个敌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这种力量对于人类来说完全就是碾压。但我也知道不能在这里退缩——本来已经是弹尽粮绝遭遇伏击的绝望之时如果作为统帅的我有所退缩恐怕士气会彻底崩溃吧。
第六战线和魔物娘军团的战斗可以说是被全方位碾压,整整六个侦查组几乎全军覆没,彻底失去情报的指挥完全是靠经验来强行推断战场走向,可这些经验在魔物娘面前就是废纸一堆。伤亡惨重导致每个战斗单元不得不身兼数职,结果自然就是像如今这样的绝望场面——我们不得不在击退魔物娘侧翼试图包围的部队之后又马不停蹄前去支援陷入重围的一阵,而我们完全不知道去支援包围圈的魔物娘主力也走这条路。于是此时我们不得不面对数量两倍于我军且由最擅长战斗的种族组成的魔物娘大军。茂密的丛林让我们直到很晚才发觉敌方接近,拥有猫娘和狼人侦察兵的魔物娘大军则早早知晓我们动向,所以当我们发现这是一场伏击时早已无路可退。
“喝!”又是一次锤击,速度快到几乎无法看清。显之又险躲开的代价是肩甲束带被巨力扯断,不过对方全力攻击带来的空档也流下回敬的空间,我自然毫不客气的回他一刀,但锋刃在她身上只留下擦破皮的伤口。
“放弃吧,有点水准,乖乖把刀丢了我不会为难你。”兽人女孩看上去比其他人都高大,比我还高出一头的身影和肌肉完美的曲线充斥着野兽般的活力。涌动的魔力,壮丽的纹身和高超的技艺都表明这是一位领袖,一位魔物娘将领。
“你觉得我们会屈服?”从来没有听说过魔物娘有留俘虏的习惯,被抓到那基本可以确定是会被玩到死,奋力一搏就算希望渺茫也至少还有生机。想到这里再次咬紧牙关丢开已经无法使用的盾牌双手持剑,即使攻击无法一击毙命,但只要伤口足够多也可以让她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虽然快攻轻伤并非我所长,此情此景也只得尽力一搏。
狂风暴雨般的铁拳轻易将我逼退,试图后撤也只会让对方步步紧逼,向前逼近无疑是将自己送入她致命的攻击范围,每一次攻击都只能让对其身上出现一道细微的伤口。但如果对方命中只消一击我便无力动弹。想利用这样的伤口使之失血失力不知还要多久,但是我自己的体力却已是无法支撑。我能感到动作迟缓变形却不能停下,因为只要一停就必死无疑,直到……
“咳!”重重倒飞出去,剧烈冲击让手中的剑飞到一边。周围一切都因为体力消耗供氧不足变得明亮而模糊,浑身颤抖手脚发麻好似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你不可能赢的,投降吧”对方并没有趁我虚弱发动进一步攻击,仅是胸有成竹的摆出架势看着我。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愿放弃“做梦吧!”拔出捆在手腕的匕首颤抖着试图反击,得到的只有对方的叹息,随后后颈一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哪?
四肢被分拷在四角动弹不得,背后感觉到兽皮的温暖,胸前盖着粗麻制成的被子,浑身暖洋洋的。我已经多久没有睡在这样柔软的床上了?自己都记不清楚,自从战事紧张之后几乎每一天都是行军宿营,有时候时间紧急甚至就直接盖天睡地,久违的床铺让我感受到一丝温暖和放松,或许被赶到的援军救了吧?现在应该在病床上躺着,我如此想象着睁开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并非是军队常见浅绿色亚麻布,而是用兽皮和木架子支撑起来的粗糙帐篷,粗暴的打结手法让我一瞬间升高血压。这很明显不是战士们的手笔,那只有一种可能……
“醒了,人类?”帐篷门帘被掀起,其后是比我还高大的身躯。裸露的浅绿色肌肤上密布成千上万细密疤痕,新老不一的创伤诉说着这具身体经受过的无数战斗。是那个兽人统帅!看着她步步逼近我挣扎着试图站起但四肢都被锁链紧紧束缚在床边只能任人鱼肉。
“别蹦哒了,寻常兽人都别想挣脱这些锁链,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想蹦达个啥呢?。”
“哇啊啊!!!”看到这样的躯体我猛然发出失礼的叫声挣扎着试图用手捂住眼睛,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满脸通红的紧闭双眼。并非是因为那么细密疤痕和健壮肉体而是战斗时女孩至少还穿着最低限度可以保护自身的盔甲,虽然柔软的兽皮几乎起不到防护作用但是至少遮住她的身体,但现在女孩就字面意义上的什么都没穿,丰满健壮的肉体毫无顾忌,它在阳光下展现出青绿的光泽,肆意彰显着雌性魅力,而作为一个15岁参军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女孩子的老光棍来说(虽然我现在才20多)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富有冲击力,几乎是刹那间,我就感觉下半身的我抑制不住的想要抬头。
“你害羞个毛哦,人类就是因为这些叮叮吊吊的礼节将自己遮蔽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底下,就像上任老大说的“用衣服束缚肉体,用准则束缚灵魂。”才弱成这样”兽人将军就这样毫不顾忌的跨坐在我身上,丰满的肉体与我肌肤相亲能感觉到充满身体的活力带来温暖和肌肉弹性,害羞感几乎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脸色也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你快快快把衣服穿穿上”
“哈,这就慌啦?之前想跟我碰一碰那个战士去哪了?”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越发激发兽人的兴趣,挑逗的动作渐渐大胆,几乎整个身体前倾下来。即使双眼紧闭也能感觉到吹在我颈间的温热气流,坚实的胸膛碰上两团柔软脂肪这让另一个我彻底失去控制直接挺起,而我自然也在奋力挣扎但毫无成果。最终无计可施的我只能大声怒吼
“这样羞辱俘虏有意思吗?如果你真认为我是个战士的话就像战士一样将我处刑,而不是在这里侮辱我!”
“理是这么个理,虽然很想直接榨干你,但像你这种有水准的孩子还是要进行一次处刑最合适”粗糙而温暖的手恋恋不舍地拂过挺立的阴茎,兽人终于离开我身体坐到一旁。“用人类这种小身板在我手下撑过这么多招,你自然是有资格通过图腾柱转化为真正的兽人的战士,说吧,你的名字值得我记下来。”
“斯多恩”如果按照以往习惯还要说出那一串复杂的军衔名称和绰号,但如今作为被俘虏的溃军,军衔毫无意义,而越是威严的称号在被俘虏之后也自然显得越发可笑,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只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好。“你们就是通过压迫男性来迫使他们变成你们这样淫荡的样子吧,但我绝对不会屈服,第六战线宁死不屈!”
“叫我柯扎就好”坚定目光迎来的却是对方笑意盈盈的双眸“宁死不屈,谁说要杀掉你们了?那次大变化后我们便理解人类比当年想的更有意思,只要稍加引导就能榨取大把魔力还能给自己增加族人,这不比直接把你们干碎来的划算?”兽人眼中的欣赏转变成长辈对待年轻孩子的惋惜,嘲讽着我有多么天真“我知道英勇的战士不畏惧疼痛,也不畏惧牺牲,但是快感可从来不会被身体视为威胁与恐惧,我要没猜错的话你恐怕没有任何抵抗手段吧?口说无凭,但是只要尝试一次你就很自然的知道…”
“不可能,不管什么情感都会被我挡住的!”
“你那所谓的坚强在快感面前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柯扎笑嘻嘻的开始用手不断玩弄我的阴茎,粗暴的玩弄让我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种耻辱的快感。明明是这样耻辱的时刻,明明是被强迫着无法反抗的玩弄着,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志不断给予甘甜的快感。粘稠汁液从马眼中流淌,告知我的阵地即将失守,痛苦的眼神逐渐溃散时身体也开始绷直颤抖。“呃,啊啊……”无法抑制的淫荡叫声在喉中无法抑制的迸发。
随着不断玩弄我也越发绝望,我听过魔物娘的残暴之处,知道一旦被魔力逼迫着射出属于男孩子的部分就会堕落被他们玩弄的魔物女孩。所以我大口喘息着不蝶试图压制涌动的米分红欲望,身体却在违背自己的意愿让阴茎不断勃起,乳头也随之挺立随即遭到兽人的舔舐和揉捏。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试图忘记即将到来的射精冲动,可越是想象就越是鲜明,抑制尝试显得那样无力,我仍在不可阻抄的一步步走向顶峰。
“诶诶诶?就这么点玩弄就受不了了?”柯扎似乎也被我这样的状态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减缓些许,彰显野蛮与威压的粗鲁的语气也变成调情口气的问话。“战场上如此老练的战士在性生活方面却完全是个雏鸟呢,呵呵,真可爱呀”
“你,你闭嘴!!!”
“真的吗?如果我闭上嘴就跟更集中精力来玩弄你了哟”两只有力的手指已经捏住阴茎两端向后滑动,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将包皮一点点褪下迫使充血涨红的龟头裸露在外。我很清楚自己这个地方平时在包皮的保护下不与外界接触,如果一旦褪去包皮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平时一不小心翻开导致龟头裸露在外就算和内裤摩擦一下也会产生足以让浑身酸软的快感……毫无疑问我恐惧的眼神被兽人尽收眼底“你不会……还没有被褪下包皮玩弄过吧?”
“谁,谁会有那样的经历啊?!”
“接下来的你呗。”兽人亮出手中因为常年持握武器而产生的众多老茧而后将这些手掌作最为粗糙的部分一点点逼近我的龟头,而这些部位的起伏可要比内裤大太多了,我徒劳的挺起鸡儿试图将包皮用肌肉力量翻回去,但是实际上这不过是痴心妄想。
“咿呀啊!!!”仅仅一击就让我嘴边流出格外失礼的尖叫,先走汁疯狂流出几乎让整个龟头都变得黏湿湿的,浑身僵硬让腰部不受控制的挺起,似乎在主动将阴茎送向对方手中来获得更多玩弄,身体绷直像铁板一样却又在不断的颤抖着,坚毅的脸庞此刻已经满是泪水,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快感又或者两者皆有。
“嘶,你这么敏感我反而不方便玩弄你呀,毕竟要是现在射出来的话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去拿点药膏你先冷静一下吧。”兽人转头离去将我又一次独自留在帐篷中,虽然看上去周围的环境似乎挺安全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她们说的没错……相比起魔物人类对于魔力变化本来就不敏感,变迁发生的时间地点具体影响我们都一无所知。快速完成变化的魔物娘使处于被动方的人类根本来不及调整作战训练,我们修行的战术和冥想的心法都能抑制疼痛,即使片体鳞伤也能毫无顾忌的继续战斗,但这些招数在面对迎合本能和快乐的快感攻击时几乎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刚刚柯扎没有停手而是选择继续的话恐怕我离堕落也不远了。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但是用什么办法呢?如果我是一名流浪者或许会清楚如何解开手腕上的锁链,但事实是我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更别提曾经战斗时受过伤的手指格外迟钝,我得想想,想想其他办法。
“在考虑怎么逃跑吗?”
“咿!”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意图透露也无疑。本以为这会受到攻击但对方出乎意料的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将抱来的东西丢到床边再一次跨坐到我身上。随即下体传来冰冷触感,女孩似乎正在将一些白色的不明混合物涂抹在我裆部,不过让我更在意的是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上捏着的那根粗壮的白色棍子。
“这是……山药吗?”我并不会做饭所以对这些蔬菜的了解很少,只是看着这白色的圆柱体联想到应该是经常在营地煮粥时出现的山芋,看这样子似乎是要给我点吃的?但是生吃山芋的口感不好吧,而且这是敌人的食物谁知道他会不会往里面放了什么……想到这里,虽然我感觉有些饥饿但仍然出声拒绝。
“抱歉,我还不饿……”
“啊,这不是给你上面那张嘴吃的”似乎是看到我迷茫的表情明白我对这件事并不清楚,兽人用手挽住我的腰杆轻轻向上托起让屁股一览无余,随后在我凄厉的尖叫声中那份洁白的山芋被一点一点塞了进去。“这是给你下面那张嘴吃的。”
“住手啊,那是上厕所的地方啊,很脏而且根本不能进东西啊!!!”好痛,被塞满的感觉好难受,但是似乎碰到某个点时又会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快感,这是什么新的酷刑吗?我哀求着试图能让他把山药拔出去。但兽人只是回报我不解的目光。
“失败者就乖乖听胜利者的话就好,你现在可是我的战利品,就算我现在把你变成女孩子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况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能感觉到他正在一点一点把山芋拔出去——看来我说的还是有效的嘛……啊啊啊!!!
兽人将拔出到一半的山芋又以更快的速度狠狠捅回去而且捅的比之前更深,剧烈的痛苦让我像被强奸的女孩一样哭号起来,而柯扎显然很享受我这样的表情。“你们的标准食物不是营养液吗?肠道已经很干净吧,以前抓俘虏的时候还要灌肠现在就连这个步骤也省掉呢,好啦好啦,差不多要生效了就先拔出来吧。”
啵,伴随着淫荡的声响我再一次发出哀嚎,如今我的下体被山药汁填满感觉黏糊糊的就像自己射在了裤裆里一样难受至极,但是更糟糕的是这些被玩弄过的地方逐渐传来诡异的瘙痒感。“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诶……山药会让皮肤变痒不是常识吗,你没有做过菜吗?”
“我又不是炊事兵……等等,你说什么?”
“山药会让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变得很痒哦,而且这是被施以魔法的特殊山药,所以效果会变得更强,好好享受吧!”
好痒好痒好痒!就像是过敏一样的剧烈反应,如果换作平时估计已经把皮肤抓挠出血。可此时的我只是将锁链震得哗哗作响,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够到自己瘙痒的下体,尝试夹紧双腿用力摩擦同样无济于事。无法缓解的瘙痒让我忍不住渴望着来自任何人的爱抚。后庭和阴茎都是如此。兽人再一次用手掌摩挲我的龟头,一边是瘙痒感得到缓解的痛快另一边却又是剧烈快感带来的折磨,我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哀求停下还是哀求继续。
现在的我就像娇羞女孩正在被强壮的兽人无情凌辱,但和传统故事中两人的性别完全相反。柯扎满足的欣赏着我的丑态一边停手看着我被翻涌的欲火和再度涌起的骚痒感,折磨的痛苦挣扎,趁人之危说出提议。
“刚刚很舒服吧?如果你愿意认我做主人请求的话,会继续帮你挠一挠哦?”开玩笑,难道这样就会让我屈服吗?倔强的话语从未咬紧的牙缝中蹦出宣告着她破灭的梦想。“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对方并没有追击,而是掏出像铁制内裤一般的奇特装置将我下体完全包裹。冰冷的金属宣告着没有任何人能触碰我下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保护我不会因为射出精液而堕落,但也表明我将一直承受骚痒折磨,就算双手被解放也无法缓解“这是……”
“这叫贞操带,因为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如果不像这样限制住的话恐怕我或者其他魔物娘会忍不住把你玩坏。虽然也不错但是那样你就不能通过处刑转化成完整的兽人战士了”柯扎一边说一边摆弄着金属内裤直到发出机关响动声“好了,这样在拿到钥匙之前就没人能碰到你的肉棒,脱离堕落的危险是不是感觉很开心呢?”
开心个鬼,我要痒死了!不知道这些魔物究竟有什么诡计……不过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想来恐怕和总是提到的处刑有所关连。但那到底是什么呢……正当我满腹疑问之时一团柔软的布料砸在脸上,随着锁链响动四肢束缚也被打开。“穿上它”柯扎握住我本能向后庭探去试图挠痒的双手命令到。在这种距离下手无寸铁,即使四肢束缚被解开也无济于事,我很清楚为兽人将军的柯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再次控制住,所以也没指望反抗乖乖听从命令打开那团布料。但是在确认这些衣物构成后我再一次陷入迷茫:一条只能遮挡住胸前很小一部分区域胸罩和一条兽皮短裙,上面都画着类似虎皮的花纹。“不对吧,这不是女孩子穿的衣服吗?”我,疑惑的抬头对上对方坚定的笑容,告诉我并没有拿错。“毕竟男孩子的身份也最多只能持续到明天,现在穿上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再说你的外貌和体型都不差,除了胸平一点以外其他的就算穿女装也不违和呢”
“但,但这是女装啊!”我无力的辩解着,身为男孩子的自己本能的抗拒着这些看上去像个女孩的衣服出现在身上,不过正如柯扎所说身为战败者的我没有拒绝权。“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乖乖穿上,要么我把你打晕再给你套上,当然选后者的话肯定会有一些附赠的小礼物……比如让祭祀给你来个丰乳的法术?”笑意盈盈的双眸和隆起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我不敢赌后面这个选项会不会说到做到,只得委屈的套上这件明显是女性穿着的衣服。
“不错嘛,接下来再小小的妆点一下……你们进来吧!”双手被强行按在背后用柯扎顺手拿过的锁链拷紧,随即转头大声向帐篷外呼唤着,两只娇小的地精萝莉闻声而入,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充斥着好奇与色欲。双手变魔术般翻出几个小盒,其中是奇特的粉末和油膏状物。随即两人从腰间抽出的小刷子,这些造型奇怪的工具唤醒我尘封的记忆——我曾在姐姐的梳妆台上见过类似的东西,记得姐姐也是用刷子轻轻在脸上刷上各种粉末和油膏没过多久整个人就会变得光彩动人,而具姐姐所说这正是一种被称为化妆的属于女孩子的魔术。
兽人双手如铁钳将我的头死死钳住,微量魔力从她手中流入我的身躯,但是并非是直奔胯下为逼迫射精而去而是无声无息的流向头部。而此时地精萝莉们的两双巧手也在我脸上上下翻舞,似乎在涂上什么……
“你这混蛋肯定是想用魔力侵蚀我的意识,给我住手!见鬼,粉进我眼睛了,咳咳咳……”
“你小子动个毛啊,我才不屑于搞那些胜之不武的手段,乖乖忍着不要动!”
“我信你个鬼!”
“啊呀,柯扎大人,您的俘虏的妆花了,请让我们再画一次……”
“我……”
“你小子……”
对魔力本能的恐惧和对奇怪粉末的不信任感让我疯狂挣扎,虽然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但也让两只地精动作大大减慢。得到的回报自然是兽人将军更大的力量强行控制。脸上被一层一层覆盖上奇怪的物质,头上也越来越痒,后颈位置传来怪异的轻抚感就像被绒毛轻轻划过一般。原本挥手间就可以轻松击败的地精竟然在我脸上肆意妄为,这无疑又是给了我一份屈辱。屈辱和对未知的恐惧共同作用让这一次行动变成一场漫长的煎熬,被警告越挣扎就要持续越久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坐在床边任由他们摆布。
也不知过去多久,两只地精终于站到一旁宣告折磨结束,随即打开一个小小的镜子让我看见其中的景象。高大的兽人女孩搂着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少女,漆黑的秀发随风飘动,小巧红唇光彩动人,因为羞耻和瘙痒感脸上泛起红晕充满娇羞,平坦的胸前一抹小巧到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可爱胸罩更让她看上去充满色情的暗示,如果这样一个俊俏的人儿站在面前,,或许我会一见钟情。但是面前是一面镜子而我的迷茫表情也在镜中少女脸上展露无遗,这毫不留情的宣示着残酷的事实,面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正是我自己。
“不愧是我所中意的姐妹候选者呢,妆点一下就能变得如此可爱。真是,想吃掉你的欲望越来越浓烈了”柯扎站在面前俯视端详片刻,满意的取出项圈扣在我颈间,转身对着地精姐妹大手一挥“搞得不错,你们俩优先去分战利品,他们问说我要求的就行”
“多谢大人!”地精们稚嫩的脸上露出渴望笑容蹦蹦跳跳的离开只剩下我与兽人将军独处。对方看向我的炙热眼神几乎要把我吞没,我忍不住试图后退可项圈被锁链连接在兽人有力的手中,面对如此可怕的占有欲连逃也逃不掉,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阻挡,不管表现出可怜的求饶或是倔强的反抗都只不过是更加增强对方的冲动。“不,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涌起,在强烈的恐惧下发出的微而声音听上去就像女孩一般,任人玩弄的可爱模样震动着兽人名为理性的脆弱丝弦。“我憋不住了,主菜要等着明天吃但是现在就先让我尝尝开胃小菜吧!”
锁链那头传来巨大拉力瞬间让我失去平衡向前方倒去,柯扎的小嘴轻松将我双唇封死,身体如钢铁般坚硬的兽人双唇却出乎意料的娇软柔嫩,相接触感瞬间让我大脑宕机。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止,力量带来的全方位碾压即使在接吻时也是如此,强健有力的舌头瞬间突破我的防御一路深入。我笨拙的舌头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勾住强迫缠绵着,晶莹的涎水同双唇相接的地方向下流淌,这一切都在宣告着初吻被夺走但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
喘不上气,好难受……肺部空气被对方无情掠夺,氧气不足让意识都随之变得模糊。但是项圈被锁链牵引着,兽人的另一只手也按着我的背后不允许逃走,在对方满足之前我都无法脱离。力量逐渐被减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着一点点软倒在对方怀中。
明明应该很讨厌,但一种陌生的快感却实实在在的在心口涌动,随之而来还有臣服感,就像我已经成为这只兽人的所有物一般。丰满的双乳隔着我的胸罩不断摩擦,两人乳头都挺立起来,只要轻轻晃动胸部就能让乳头与乳头之间不断摩擦带来剧烈快感。从对方绯红的脸色来看这样的快感应当是双方都能享受,同时我胯下剧烈的瘙痒逐渐让我产生一种类似空虚感的错觉,尤其是后庭在处于弱势情况下甚至产生希望别人来填满的想法。
怎么会……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好难受……但是又好舒服……挣扎在力量不足时转化成调情般的爱抚,被堵住的双唇中原本挣扎或者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成毫无意义的呜咽。她就这样在我的口腔中肆意扫荡良久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任由我们二人之间牵起细长丝线,铁钳一般的双手此时又化作稳固的支架任我在怀中大口喘息,看起来就像是温柔强壮的丈夫在搂着他柔弱的妻子
“嗯,先到这里吧,仪式过后有的是时间享受现在还得先带着你去展现一下呢。毕竟你说什么也是我的战利品不是吗?”锁链再次被绷紧,柯扎就像牵小狗一样牵着我向外走去。等等……
“难道我要穿成这样子出去见人吗?!”被强制换上女装的耻辱模样本只以为是对方首领为侮辱我而要求玩够了自然就会允许我恢复成男人模样,可没想到竟然要我出去将这副淫荡的模样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种事情不要啊!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专门叫人给你化妆呢,最强壮的首领自然要有最美丽的战利品?”兽人猛然一拉手中的锁链让我踉跄着差点摔倒,就这样被拽着走出帐篷来到室外。可是室外的景象很快便让我忘却了自己穿着屈辱服装的事实,因为外面的场面更是堪称绝望。
第二阵主力几乎全军覆没,沦为阶下囚的战士们被魔物们肆意玩弄。人类本就是依靠炼金术和精良装备才能勉强与魔物娘匹敌,如今在所有装备都被收缴的情况下大多数士兵完全比不上魔物娘们,沦为魔物娘的玩偶。由于这支部队是以兽人和狼人这样推崇力量的种族为主所以越是身体强壮技巧高超的战士,越是被他们优先玩弄。而那些实力不胜出众的战士们则被分给实力更弱的地精们,但是除此之外绝大多数战士都被屈辱的做成各式各样的装饰道具,有的四肢被绑起只能在地上像狗狗一样爬行,头上被屈辱的带上狗耳装饰,屁股上也有一条蓬松的狗尾,并没有任何挂钩或者类似的装置却依然能很稳固,十有八九是直接被插入菊穴。或是四肢被绑住,眼睛被用铁丝强制保持睁开状态被迫观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在与魔物娘肆意交合的香艳画面,下体却被一个甚至比我更小的几乎完全覆盖整个腹部的平板贞操锁锁死完全没有勃起的能力。又或者在绝望的哀求中被地精们测试各式各样的淫荡道具,千奇百怪的机械让战士们发出淫荡的惨叫。这让那些还在监牢中还没有被拖出来玩弄的俘虏们越发惊恐,但是被五花大绑的他们也同样只能任人鱼肉,从装在裆部带有振动符文的魔法道具和地精时不时向俘虏嘴中灌入的奇特粉色液体来看,这些俘虏也并不是完全安全。至于那些被看中的战士自然是更加凄惨,相比起其他热衷玩弄和温柔同化的魔物娘,狼人兽人和龙娘这些本就强壮的种族有着匪夷所思的体力和极度强势的性格。被绑住四肢的俘虏们只能被无止境的强奸,甚至不需要魔力逼迫,远超常人的体力可以直接从字面意义上将一个战士彻底榨干。另一边的囚牢中已经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丢弃着数十名被彻底榨干的战士,清洁如水的粘液作为最后挣扎从疲软的阴茎中缓缓流出,流出最后一滴液体后这些阴茎开始肉眼可见的变小,干净利落的长发开始生长,皮肤泛起绿色或是长出狼毛或者龙鳞,身材也逐渐变得像女孩一样,他们的下场自然已经可以预见。
这并非极限,这些残忍的种族中有一些成员甚至认为战士们根本不配插入她们,被她们带走玩弄的战士们更是被和我一样被强迫换上女装,露出后庭被插入双头龙的兽人战士们强奸,作为男性的他们此刻却像妓女一样浓妆艳抹穿着符合主人性癖的服装在主人身上不断扭动腰杆。仁慈一些的主人或许还允许他们挺立着自己的肉棒,让肉棒因为来自后庭的刺激和主人或自己的撸动而不断射出精液直到耗尽,而碰到严厉主人的倒霉蛋更是被强制佩戴上坚硬的贞操带,只能被来自后庭的快感和催情的法术一同逼迫射精,精液根本没有肆溢飞溅的能力,只能向女孩子的淫水一样一滴一滴从被锁死的阴茎中流出。而这样的场面自然也少不了语言,兽人对战士们的羞辱和玩弄与战士们的惨叫和哀求再加上双方的娇喘共同混合成一部格外淫荡而绝望的乐章,宣告着我们完全的失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曾经率领的强大军队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这样残忍的事实几乎摧垮了我的自尊心,我痛苦的低下头疯狂的催眠着自己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请让我醒来吧!
没有用,战士们悲惨的哭喊仍然在耳边回荡摧毁着意志。可是我们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明明经过周密的部署和严苛的训练,明明用尽几乎一切办法去推演战争的走向,去猜测对方的计划,明明大家都奋力战斗一次又一次击退魔物娘的进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浑身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迎来最凄惨的失败结局这样的委屈感几乎压垮了我。
“很想不通吗?”正当我绝望之时温柔的手突然抚过我的头顶,柯扎收起平时或是凶狠或是玩弄的表情静静看着我“你们做的都没有错,如果我们俩身份互换我未必会比你做的好,或者说如果你们对抗的是人类的军队或许你们会赢得一场大胜吧”她轻轻抹去我脸上划过的泪花“还好她们用了稳定妆容的魔法,不然这么一哭已经变成小花猫了呢”
“那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魔物娘啊,我们的力量敏捷速度都在你们之上,而且每一次死亡都可以依靠魔力在最近的基地重生,但是你们每一次倒下的战士都只会被我们玩弄同化。不管是在士兵能力上还是人数上都已经构成了绝对差距,就算只会再出色也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明白了吗?你们本就是注定会失败的结局还不如乖乖投降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点”
“你做梦,就算我们二阵覆灭,一阵和三阵也会扺抗到底!”曾经坚定不移的话语如今说出来却是为了说服自己,而现在几乎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们真的能胜利吗?真的还有希望吗?
“哈,三阵已经被选做我们的秘密武器试验处啦,应该你转化之后没多久就能看到那个武器大显神威的时刻吧,那时候,三阵……嘿嘿嘿。而在两个阵线都陷落之后你觉得你们仅存的那支队伍还能抵抗我们?还有被转化之后的你们?”兽人脸上的神情再一次转化成充满玩弄意味的笑容,拖着整个内心都已经动摇着我了大步向前走去。
“好可爱呀!”我作为俘虏方的首领自然在魔物娘手中受尽了屈辱,柯扎尽情展现着作为首领的威严。和人类不同,兽人们对于向首领表达敬意的方式是充满欲望的一次又一次爱抚她的身躯,括作为战利品的我自然也难逃厄运。每一处敏感点都受到情欲喷涌的兽人战士们激烈的玩弄,之前柯扎的玩弄不过是两只手,比起现在的数十装手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我被反在背后的双手只能像娇羞的女孩一样,尽力拉住裙子不让被贞操带笼罩的无法勃起的男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展露在这些敌人面前,这自然大大激发了她们玩弄的欲望,挠痒痒,爱抚敏感部位,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折磨着让我放开拉住裙子的双手。而每一次我双手力道一松裙子就会被立刻掀起,让下半身那被金属拘束的耻辱展露无遗,每当这时兽人们都会发出野蛮的欢呼声,而作为主人的柯扎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大为鼓励。作为一个将领的她被更多的同伴爱抚着,肆无忌惮的挑逗着阴道和乳房,本就健壮的身材被同伴涂上光滑的橄榄油让她显得越发色情,和我的抗拒不同,兽人将领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则快准狠的给那些她认为出色的战士以“褒奖”,灵巧的手掌深入他们的下体,简单的刮蹭挑逗在强大的力量和熟练的技巧下,轻而易举将一个又一个战士送上巅峰,带着满足的笑容和高潮到翻白的双眼倒在地上轻轻念叨的姐姐大人。不过我能感觉到她也在越来越多同伴的袭击下逐渐变得力不从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也越发迷离。
柯扎显然也察觉到自己承受不住带着我转身向帐篷走去。可是这些兽人战士们又怎么会放过向偶像献上敬意的机会?袭击很快变得越来越多,挑逗方式也越发大胆,柯扎的下体越来越湿,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最终彻底坚持不住发出可爱的轻声嘤咛后徒然跪倒,透明的淫水从胯间不断流出,但是倒下的首领并没有宣告着结束,相反这才是派对真正开始的信号。
另外几只兽人一起按住我,强行扒开嘴巴给我灌一下某种奇怪的粉色液体,这种液体刚刚进入口腔身体就难以控制的燥热起来,不用说我也知道这就是魔物娘的臭名昭著的催情淫药。本以为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解放和处刑,但事实上我错了,我就像其他战士一样被牵到一旁死死绑在房屋的围栏上,双眼被铁丝拉住无法闭合,转头一看其他战士也几乎都是如此,兽人们纷纷丢下手中的玩物聚在一起,开始了属于她们的巨大而淫荡的百合乱交派对。
好难受,好痛苦……面前成熟的女孩在爱抚着彼此成熟的身躯,毫不顾忌的大声浪叫着。人类的善恶和道德对于这些魔物来说不过是一场可怜的玩笑。营地上空肆无忌惮地回响着淫荡的浪叫声,虽然明知道对方不过是一群怪物,身体本能和药物作用还是让我起了反应。温热的欲望从小腹缓缓升腾,煎熬着我本就受到重重折磨的内心。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充血,师徒勃起却屈服于钢铁的力量最终只能将这份情趣发泄给我,转化为如鲠在喉的难受和欲求不满的空虚。
在药物作用下我浑身泛起潮红,在这些其他药物的作用下,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身体也在产生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况且最开始图在我身上的山药效果也并没有散去,如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阴茎上爬行一般。剧烈的刺激让我双眼大幅上翻,尽管嘴并没有被堵住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音节,舌头掏拉在外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肉便器模样。后天有的药物作用下分泌出粘稠湿滑的肠液表明其对肉棒插入的渴求。内心中那些绝望和愤怒正在一点一点被快感所取代。夹紧的双腿丝毫不能缓解裆部无止境的渴求。
“如果变成女孩子的话,就能和他们一起快乐,而不是在这里孤独的忍受欲望了”充满诱惑性的低语在我耳边轻轻回荡,说悄悄话,虽然不如大喊那样有威慑力,但是在耳边回响时却是最能渗透入内心的方式。物质上躯体的挣扎对摆脱来自精神的魔法毫无意义,尽管并不愿意,也慢慢感觉到这些被强加的想法逐渐植入体内。
“啊,啊啊……”对面的女孩们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彼此丰满的肉体,玩弄彼此的淫荡技巧也同样代表着他们的体力,力量和技巧。因此,对于他们而言这场淫乱的百合大戏甚至有一种竞技的意义。他们肆无忌惮的自由高潮我被迫禁欲的绝望形成鲜明对比,洗脑暗示的作用越发强大。不知不觉我也张开嘴跟着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变成女孩子一起快乐……”
“说的很好,别点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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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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