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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的手下脑子有病
作为一位星域总督,我的工作十分的重要。
以四次超光速折跃为界限,我需要统治大约十几甚至几十个殖民地,并对其发展进行规划。确定每个星球的发展重点,采矿,养殖,科研亦或者色情旅游。与此同时,协调星域内不同种族之间的矛盾更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很多种族还只是刚刚被帝国打开国门,被强行改变生活习惯的屈辱和被当做苗床使用的痛苦更是让他们成为社会当中的动荡因素。
要我说,这些低贱物种就应该被当做奴隶,一边承担繁重的工作一边成为触手成长的苗床。接受绝育调整以后在我们社会当中贡献出最后一份力量,最终消失在星海之中。
但是我们的女皇并不是这么想的,优厚的生活待遇,乃至先进的生物改造技术。一步一步的把这些物种转化成与我们大同小异的雌性人型生物,让他们与我们一样可以体会到纵欲的美妙,最终成为我们帝国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星域总督这个职位重要而且待遇丰厚,但是愿意来做的人极少。大多数同胞宁可带着触手去开采矿物也不愿意坐在办公室协调这些恼人的工作。
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会谈,皮肤上还带有些许漂亮鳞片的大肚子少女,忍受着被当做苗床无限妊娠的痛苦与触手抽插的快感,带着自己的两个被重口调教成劣等便器的手下。尽管脸色潮红呻吟不断,但依旧试图用凶狠的眼神向我示威。
我还记得,对于敌方的高级将领的处理方法,把她手底下的人一个一个的以最粗暴快速的方式改造成最劣等的肉便器,然后在放回去一点一点击破她们的心房。简单,粗暴,但是有效。反正失败了大不了丢到欲望广场上去,从某种意义上这些东西算是消耗品。
如果这个场景是在夜总会的话,我大概会熟练的坐过去,从虚空中唤来触手,揉捏她的乳房,挑逗她的情欲,用双头龙温柔的捅开她的下体,再用嘴封住她的所有声音。但是这个场景在谈判桌上,这就非常的不妙。
总要有人去当苗床,而更麻烦的是,那些心智崩坏的肉便器们无法承担这个责任,只有少数身体心灵双双堕落,却又能维持神智思维的肉便器可以以一种愉快的方式承担这项工作。但是这种人可谓凤毛麟角,而且如果把她们当做苗床也未免大材小用,于是这项任务就像接力棒一样,轮流交给那些刚刚被迫加入帝国,被改造被淫化的种族们。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工作报告?你们,就没说一句话么?”
薄薄的几张纸,根本没有写什么谈话会议纪要,除了在开头告诉我跟谁谈,谈没谈好以外,我能看到的就是几张淫乱的乱交凌虐聚会的照片。
“是…是的,大..大家其实…其实…其实都是好人啊————”
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少女”,我的脸色越来越黑。
虽然说,在这个帝国,无时无刻的处在触手爱抚和挑逗之中,徘徊于高潮与即将高潮之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不能习惯说随时随地的被内射抽插,并且在这种状态下保有一定的意识的话,你的结局大概只会是被绑到飞船上的触手发电室里,当一个可消耗的电池去使用。
但是不代表,赤身裸体很正常!被触手玩弄和被其他人玩弄是两回事!
热衷于性交和热衷于乱交是两个概念!
身上还绑着沾满精液的绳索,狠狠的勒紧娇嫩的肌肤之中,源于本能的破坏欲在这幅淫秽的外表下悄然增长。而双手被反绑吊至后颈则更是在暗示自身的无力,仿佛在说“快来虐待我吧,我想反抗也是做不到的呢。”但是本人却丝毫不在意,就这样拖着被严厉拘束的身躯向我汇报情况。字面意义上的拖着,她的腿也是被折叠捆缚的,触手就这样托举着她的身躯,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混合着尿液精液爱液乳汁的淫秽液体。
而再往上看,沾满精液的长发搭在肩旁,黑色的皮革眼罩遮蔽了她的视线,鼻钩则是扭曲了她的美好脸庞,挂在脖子上的口球刚刚被触手摘下,我敢肯定,除非是她迫不得已的需要说话,否则这个口球绝不离身。
因为她可是说过上边下边都能吃的人啊。
再次对比一下照片和本人,照片里她躺在精泊当中,身上多处青紫,而双乳则是重灾区,严重变形的双乳不复美丽,针刺乳夹布满了曾经雪白的肌肤。下体被扩张的不像样子,数十根震动的假阳具被塞进其中,而后庭则是被注满了虫卵,膨胀到仿佛要炸开的肚子,出口却被一根肛塞封死。这已经不是性爱了,是单纯的凌虐,但是,图片中惨遭虐待的少女脸上,洋溢的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回过头来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楚楚可怜的漂亮人儿,只能感叹肉便器的身体素质就是好。
但是麻烦请你在向我汇报的时候稍微认真一点!!!
思绪微动,怒火燃起,一股凭空出现的愤怒化为足以影响现实的能量,淫秽的液体被湮灭,绳索被崩断散乱开来,她身上的触手也在一股不明力量之下被迫离开她的身体。这不足以把她的脑子从精液海里捞出来,但是至少能让她别用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和高潮时的呻吟浪费我的时间。
“浪妓你又这样,回回来你这里出去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要是能进来好好说清楚或者在报告上多写几个字,我也不愿意说这样做。”
“不都写了么,我不擅长说话也不擅长调解,所以就让助手把我绑好塞满道具送过去了,大家都是好人也都是明白人,把我当做泄欲工具发泄一下就好了,反正目的不就是260周年庆不要搞事就好了么,大家高兴就不会搞事了······”
不不不,那是把你送过去当做肉便器发泄一顿才有用,欲望广场上那么多绑着的,牵着的,吊着的,放在盒子里的劣等肉便器,对那些人也是随意使用的,可是我怎么没听说过能够制止平息社会动荡或者黑社会滋生这种事。
看着急急忙忙向我解释着,甚至为了加快效率动用脑域芯片配合灵能向我传达记忆情感的美羽,我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
情绪,拥有能量,这是很早就被科学家证实的。
但是能量的大小,取决于心智的强度与情绪的波动程度。之所以说那些肉便器劣等,单纯是因为那些失败的改造者心智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她们的情绪,毫无意义。甚至说,那些人产下的触手,都及其脆弱,极易早夭,她们的孩子,也大多是低能儿。
而我面前这位,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用双手捧着乳房不断挤压着,利用乳汁不断滋养着刚才在我暴力行径下受伤的触手,则是算一位接近成功的便器姬。在不影响心智甚至强化精神的前提下,对肉体施加调教与改造。这并不简单,心灵与肉体本身就是互相影响的,你想要一个足以承受淫虐,不惧痛苦反倒视其为快感的身体,却又想要保持心智的完整,着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强行做到只有两个后果,一个是心胜于物,在一次一次的性爱当中情绪的力量在心智的作用下,将身体扭转回原来的状态,另一个,则是心智崩坏,成为广场上只会留着口水,喷洒着乳汁被人凌虐的劣等便器。
她成功的做到了心灵与肉体的错位,理性思考与充满爱欲的肉体在一种微妙的情况下得到了平衡。她所谓的让那些人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更类似一种仪式,借助自己以及周围人那些磅礴的情欲,勾引出那些人,乃至那片地区中所有人心中的不满与愤懑,然后再将其涤净。至于说绑好了被当做肉便器送过去,不过是她的爱好罢了。
但她还不是完美的肉便器。
因为她染上了性瘾症。
如果说普通人是认为性爱是如此美好,十分希望去品尝的话。那么对性瘾症来说,性爱更近似于毒品,同样的美好,但是得不到的话,就会产生类似的戒断反应,狂躁易怒,思维混乱,如果长时间被禁止做爱的话,严重者甚至会心智崩溃。
所以说,这个星域的总督,实际上应该是美羽,只是她太贪恋淫欲,所以我有幸成为她的保险器,或者说她的主人。
“浪妓,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不过短短一会,我的屋子里又充满了乳汁的香甜气息和精液的诱人味道,触手再次生龙活虎的在她身上活动着。而很快,爱液也慢慢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有你事你也不愿意干不是么,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你先·····嗯····,你等下。”
思绪微动,愧疚,不安,源于打断同伴快乐,破坏他人物品等的负罪感在自我陶醉中迅速扩大,直到这股情绪的力量大到我足以借助我的灵能天赋影响现实。
仿佛时间倒流一般,被湮灭的淫秽刺鼻液体重新淋在美羽身上,没有什么客气的想法,
崩断的绳索被复原,然后在美羽诧异的目光当中顺着她的身体游走,然后再次将她捆缚成进门的样子,甚至要更加严厉,至少美羽进门的时候双乳还不是葫芦。想了想,没有给她戴上脖子上挂着的口球,而是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阳具型的口塞,结结实实的堵上她那张合不上的嘴。
“唔唔呜~~~唔呜”
“走好不送。”
感知着这件屋子里的庞大情绪能量,在原主人与我十分熟悉的情况下,我窃取了其中一部分的控制权,把美羽连带着她的触手一同送出我的办公室。
人走了,但是那股气息却弥留在我的脑海之中,欲火难平。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职位上的,我自然可以选择让自己时刻保持在欲望的巅峰。毕竟,情绪就是力量,哪怕是帝国的那帮科研人员,很多时候也不过是利用知识寻找一个大概可行的方法,然后借助灵能与淫欲向世界进行穷举。
但是我不行,在做某些事情上我们必须要摒弃欲望,用理性,真正的理性去思考,去工作。
怔怔的翻开包里,我僵硬的吞了一口口水,大大小小的阳具,跳蛋,口塞,皮鞭,项圈,琳琅满目的道具,我真想全都放到我身上。
“做完这些,只要做完这些,就去触手乐园放松放松,只要做完这些······”
咬着牙,切着齿。我仿佛看向仇人一般看向桌上的文件以及代做的工作。
“妈的,谁爱做谁做,我是真的要去泄泄火。”
手中的文件一甩,拎起我的包包,在外边职工诧异的目光中,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星系行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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