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准备工作
阿凡又回到了她的牢笼，她身体上的伤不知怎么治好了，但心恨难减，心惧也难消。
更多的时候，她还是更喜欢躲在自己的牢房的一角。
靠着墙，总会感到有依靠。
而这面小的不能再小的黑漆漆的墙，竟成了阿凡最后的精神寄托。
可是能否“安稳”地待在牢房里从来不会由她自己决定。
在这以后每过一段时间，阿凡就要被送去那间房间。
每一次都尝试了几种古代奇怪的刑法，刑量足以致。
但她每一次回来时身体又总是恢复好了。有时她都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人类的科技。
一次，机器人将她塞进绞肉机。绞肉机的内部是透明的，她甚至能看着自己的下身被绞成肉块，那是肉红色与一点白色交织在一起的泥。但那次她没有叫，因为当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在银白刀刃下粉碎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叫的最大声的一次是火烧。也不知道是什么火，烧阿凡时烧不烂也烧不焦，但却能让她感到持续不断的灼烧感。这一次机器人意外地没给阿凡带口球，所以叫声格外大。
如果不是醒来时看见身上还有历历可数的狰狞印记，她甚至认为这就是一场噩梦。
在经过了好几次凌辱后，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进行凌辱了。
正当阿凡感到可以放松一下时，已经熟悉的迷香再次飘来。
她暗叫“不妙”，口鼻中便吸入了不少，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感觉自己处在一种奇怪的液体中，似是被镶嵌住了，无法移动分毫。
视线被这种深绿色的液体遮挡住，她什么也看不清。
在这种液体中，阿凡感觉身体格外的燥热难耐。
“这里面恐怕混着烈性春药吧，真是恶趣味。”但阿凡无能为力，只能暗暗嘲讽。
突然，一根金属管接着金属吸盘覆盖上了她的神秘花园，紧紧地包裹住了她的下体。紧接着吸盘猛地一吸，便像触手一样黏上了。
阿凡感觉下体滑滑的，不知是不是抹上了什么润滑油。
这时，里面的机械触手拨开了她的层层花瓣，一根金属棒恰好碰上了她的蜜穴，然后猛地向里插入，阿凡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痛，来自身体深处的痛；还略微有些痒。
侥是这次的目的主要是堵住与接触，人们没有把它做太大，所以阿凡还没有一下就破处。
随着金属棒的深入，阿凡感觉下体有撕裂般的痛，还有一种被初次扩张的羞耻感与被这根棒子霸占的耻辱感。最终，金属棒抵住了她的宫颈。
她微微地哼了一下，难以想象此刻她的脸有多红。
“还真是淫荡呢。”隐隐约约中阿凡似乎在脑海中听到了一声嘲讽，但她没有细究，也无法做到。
因为另一根细一些的金属棒直接没入了她的尿穴。
阿凡瞬间有种失禁的感觉，金黄的圣水不住地从缝隙流了出来。这根金属棒最后抵在了膀胱上。可能是金属棒小了一点，她感觉尿穴酸酸痒痒的，体内的空虚无法被塞满，却又无法去挠，顿时瘙痒难耐。
但不知什么时候，她竟喜欢上了被充实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那种烈性春药吧。
最后一根尤为粗鲁，直接刺入了菊穴，阿凡“啊”地叫了出来，显然有点不适应。
这根金属棒尤其地粗和长，感受着后庭的充实与菊穴无法闭合的奇妙感觉，阿凡感到了满足。
至此，阿凡的下体完全被金属棒占据。
阿凡觉得有些不满，但她已经习惯了，在小黑屋的日子里不是连生死都被人家掌控了吗？
最后，一根塑料做的软管被伸进了口腔中，阿凡对这个外来的异物感到十分抗拒，她尝试去呕出这个管子，但是无事于补。
塑料管一直深入到了喉咙里，感受着恶心的塑料味，阿凡又是一阵干呕。
不过塑料管还在向下延伸，一直穿过了食道到达了胃部。
随后，阿凡感觉不知是什么液体在缓缓注入她体内，涨涨的，连肚皮都开始鼓起来了。
一个黑色的乳胶面罩覆盖上了她的脸，她感到有些麻麻的、凉凉的。
不过她还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所有准备工作至此结束。
实验即将开始。
第 8 章 实验
一根长针首先刺入了她的脖颈，玉颈之上马上多了一个红点。
越来越多的针开始刺入阿凡的身体。一根插进了脊柱，一根插进了输乳管，一根插进了膝关节……
阿凡感到有强烈的不适感，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银针。
粗长的不透明软管连接着这些针头，一直到了培养槽外部。
接着，阿凡感觉一种奇特的物质进入了她的身体：从皮肤的针管处、从嘴里、从下体的几个小洞中。
似是一坨金色的泥巴从金属棒中间的空洞中被挤压进来。
这泥巴可不是一般的“泥巴”。阿凡能感受到其中的能量，就像在雨中蠕动的泥巴一样，无所不能。
这些“泥巴”渗透满了她的身体，进入了血管、骨头、大脑。
但在进入的一瞬间，阿凡就立马感觉到了情况不妙。
那是一种爆炸性的能量，被几倍的压缩进了阿凡的身体。然后就像给气球充气一样，阿凡只觉自己的身体有撕裂般的痛，浑身上下像气球被撑爆了似的。
进阶着，这种物质中蕴含的强烈的毁灭意识侵入了她的大脑。阿凡的视线开始变暗，眼前浮现着一片片血海。
每一片血海中都是在对着阿凡狞笑的眼睛。
恐怖。
她开始猛烈地挣扎，浑身上下想扭动，却被绿色液体禁锢；用尽力气想将这种能量排出。奈何她的排泄功能早已被掌控。
现在的阿凡面色痛苦而狰狞，但灌输还在继续。
金色的纹路开始在阿凡的身体上生长，闪着灿金色的光芒，但阿凡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像是被金色的纹路侵蚀更甚了。
此时那些狞笑的目光在阿凡看来变得越加丑恶，她挥了挥手，金光四散，丑恶的目光即刻溟灭。
被包裹在金光中的阿凡感到了屠戮的快意。但这片金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当阿凡的身上布满了纹路时，她终于撑不住了，陷入了黑暗。
当然，她不会注意到：纹路的路线竟是如此巧夺天工。
在黑暗中不知游荡了多久，她听到了远方低声的呼喊。骤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
她来过这里。
但她记不得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阿凡跪坐在地面上，神情迷茫。
这里的生命消失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上次还在的一些断壁残垣现在全都燃烧殆尽了，大地上真已空无一物，平坦、一望无际。
不过她面向的夕阳还半落不落的，悬吊在半空，无力地散发着暮光。
死灰色的土壤在淡红色的落日的照射下是褐色的。
是不会有生机的颜色。
但一个幼女的声音从阿凡耳后响起。
她听到过这个声音。
不管是在梦中？在无意间？或是在遥远的彼岸？总之，这个声音陌生而熟悉。
“你来了。”
阿凡骤然转过头，呆呆地仰视着声音的源头。
就在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她震惊了。毫不掩饰目瞪口呆的神色。
映入眼帘的是和她外貌几乎一模一样的萝莉。相同的五官，相同的身高，相同的乳量。
却有暗红色的眼眸，狰狞而血腥；银发及腰，微微飘荡；身着华丽的白纱。
“她”坐在阿凡上方的一个黑色王座上。
“她”看向了阿凡，眼眸中似是有一个旋涡，阿凡瞬间感觉自己被看穿了，浑身赤裸裸地跪坐在她面前（虽然本来就是）。
突然，“她”笑了，微微一笑很倾城。阿凡看着一眼都要痴迷了。
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勾住了。
从那和落日一般颜色的眼瞳中，她仿佛看见了人（ren）生（sen）沉（cen）浮（fou）。
那是一片海，大海又深有广。
海里装着来自每一位红尘中人的一辈子，有光辉灿烂的，有默默无闻的，有碌碌无为的，有超然自在的。
都只是一条鱼罢。
那也是不管是谁都逃不开的结局：死亡。
就像是在海水中慢慢下沉，最终长眠于海底的黑暗中。
“你是……谁？”阿凡厉声问道。
她想强作镇定，却做不到，她的语声微微发颤。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她的语气十分镇定，一点都没有欺骗阿凡的意思。
“……好吧。”只是阿凡显然没有理解这样神奇的现象。
“那……”阿凡突然说话，却被她打断。
此时，一直以来没有动静的那股能量开始蠢蠢欲动，对屠戮的渴望又将浮现出来。这种欲望已是从阿凡心底自然而然生成的了。
或许这种金色的能量已经融合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即便如此，你都要坚持吗？”“她”说。
“她”显然知道阿凡在想什么。
阿凡沉默了，她的思想也沉默了。
不知为何，人在力量与目标都很坚定时，反而会很犹豫。
“我是对的吗？”阿凡的声音很小。她没有想问谁这个问题，只是在问自己。
“你恨这个世界吗？”似是魔鬼发出的声音。
阿凡心中“轰”的一声，打破了死寂。
她想起自己被绞碎，被撕裂，被羞辱……她想起自己任人摆弄、任人宰割，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惨痛的过往压在了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心中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仇恨似洪流冲刷着名为善良的港湾。
束缚住她的枷锁，可恨的命运，丑陋自私的生命，这些都成了她渴望毁灭的。
“没错，向我祈祷吧，我会让你把那些讨厌的东西全部都毁掉。”
“我要…，我要…复仇！”不知是被魅惑还是被仇恨充斥，阿凡跪下身，用最虔诚的姿势祈求力量。
暗红的能量注入到阿凡身体中，与之前被注入能量不一样，这一次她感到十分舒服，没有任何不适。
眼瞳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猩红色。她感觉身体充满了能量，似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阿凡听见了“她”的声音：“享受复仇吧，你的恨意越大，所发出的力量就越大哟…”赤瞳之下，闪烁着远超“她”表面年龄的沧桑，当然还有浮在脸上的俏皮。
渐渐的，这个世界虚幻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拆散、重组。
培养槽中，名为阿凡的萝莉再次睁开了眼…
第 9 章 大闹
纯粹的能量从体内溢出，禁锢她的液体、被塞入体内的道具在巨大能量的作用下爆裂，然后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培养槽的玻璃随“咔擦”一声碎裂，赤裸的萝莉优雅地从中迈步而出，一切显得不协调而荒唐。
好像阿凡的行为就像是一场闹剧。
似是意识到了不妥，她用能量编织成了一套简单的衣服，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件黑短裙。看着像水手服，却少了一份清纯。
只看见白色的T恤有些暗淡，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吧。
赤红的眼瞳环顾四周，她看清了这间实验室。
实验室不大，就是一节火车厢的大小。里面空无一人，应该是全自动实行实验的。
墙壁由银白的精钢打造而成，大小不一的管道遍布在墙壁上，最终汇聚连接到装着她的培养槽顶端。
整间实验室看着非常有科技感。
培养槽在正中央，一旁围着一大圈各式各样的仪器。不过在阿凡的那一通爆发下已经坏得差不多了：有的仪器上还冒着烟，闪着几朵电花，噼里啪啦响。
阿凡诡异地一笑，抬起头。
于是，连带着墙壁，整个实验室蒸发了。
来到实验室外，依然是钢制的墙壁和地面。墙壁白得有些刺眼。
阿凡沿着通道焦急地奔走，没有人知道她在追寻什么。
似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有了新玩具就迫不及待得和其他小朋友炫耀，恨不得全世界都要知道。又似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却只是为了宣泄不满。
在这基地中奔走，一点细节也不放过。几个转弯后，阿凡来到了一个门口。
将门融化后，她发现里面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实验室。不过中间的培养槽中满当当的装着绿色的液体，中间像果冻一样还像包裹了什么东西。
阿凡将培养槽蒸发，里面滚出来了一具赤裸的尸体——是一具少女的。
尸体已经有些僵硬，皮肤上遍布着干了的血，是深黑色的。这应该是她的同类，绿瞳的异类，在残酷的实验中死掉了。阿凡看着，感到可惜。
离开这间实验室，阿凡又发现了一间又一间一样的实验室，全部都无一例外的，在培养槽中有一具少女尸体。那都是死于实验的，她的同类。
“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少女呀呀呀！！！”阿凡心中越是愤恨了，毕竟无论谁看见如此多尸体都无法平静。
奔跑的脚步更迅疾了，一间，死了；两间，死了；三间，死了……无一幸免。
“啊啊啊啊啊！”阿凡无力的跪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最后，她用自己新发现的能力搜索生命迹象。没有结果。
她躺在了冰冷的钢制地面上。
眼中的猩红更重了，红光倾斜而出，整个人更疯狂了，似是迫不及待得要撕裂这个世界。
“她究竟有没有这个决心呢？”意识中有人自言自语起来。
不过，她突然发现有一个刻意隐藏起来的生命信号，在基地的最顶层。
第 10 章 相遇
在接近这个信号时，她发现了一道更大一些的大门在她正前方，而信号就在她的前方。
还是像之前一样，阿凡融化了那道门。
呈现在眼前的房间截然不同。没有数量多到吓人的管道与仪器，也没有那可恶的培养槽。只是一间像办公室的地方，几台电脑，一沓资料。这显然就是中央控制室。
然后是她，在电脑前，目瞪口呆地看着阿凡。
阿凡也看向了她。他们相遇了。
偶然吗？怎么会有偶然。人生从未有偶然，既然相遇了，那便是必然。这一点也不巧合，相遇即是命运，从相遇乃至别离的剧本命运都帮你写好了。
“023号…看来是唯一的成功品。”她的声音有些遗憾。
“你是主谋吗。”阿凡盯着她，明明在问问题，却似已经肯定。
“是的。”她似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激动。
阿凡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常，因为她很愤怒。
“从提案到落实，都是我干的。”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那你给咱去死吧！”阿凡所有的仇恨都宣泄到了这里，她伸出拳头，缓缓打向这个主谋。
但当主谋的脑袋就将被打碎时，就当他人的生命就要被自己夺走时，阿凡却犹豫了。
拳头顿在了主谋的脸前5厘米。
阿凡突然开始颤抖，从拳头开始微微颤抖，手臂上的青筋忽隐忽现，到后来全身都在抽搐，新生的肌肉微微摇晃，像一只在风浪之中招摇的船。
阿凡在恐惧，她从未想过自己将一个活人变成一具尸体，甚至在上1秒还是活生生的人。她的脸突然扭曲、纠结，眼神里流露出了无比的痛苦。
人们一向在拥有权力后，面临抉择时，痛苦不堪。
阿凡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决心不再坚定，力量也就不复存在。力量不复存在，你就面临被杀的危险。
又是熟悉的场景。
不过，阿凡已经明白了应该如何面对她。
“为什么迟疑了？”她质问。
当人受到生命的威胁时，他才会意识到生命的可贵；当人威胁他人的生命时，他也会感叹生命的可贵。
人活着大多不知感激。
“咱是人。不是怪物。作为人，应当有人性，不然和那些死去的少女的尸体又有何分别呢？作为人，应当感激生命。生命如此美好，咱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仇恨而活，为了仇恨而杀人呢？”
“……是吗？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呢。”
“不过没有关系，你还会回来的……”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然后消失了，归于一片黑暗。
当然，阿凡不会看见的是，当她晕倒的时候，“主谋”竟站起了身，舒展了身子。
她看向阿凡，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语气说道：“看来‘她’说的没错，小可爱果然不够坚定，还需要调教调教呢~”
说罢，她一把拎起阿凡，身形一闪，消失了。
她的眼瞳，不知何时闪过了猩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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