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塔露拉

泰拉历1145年1月4日,下午19点19分,罗德岛底层押运舱。

“哗”

一盆冷水被泼在了塔露拉的头上。

塔露拉的手腕脚腕处被手指粗的合金条捆扎了数圈,然后直接焊接在押运舱四个角落的实心固定钢柱上,整个人被头朝下平躺着悬挂在两米高半空中。而在塔露拉的膝关节和肘关节,都被一个长约数十厘米的复合材料环包裹。

“你杀了我,快。黑蛇要出来了,我没有能力去控制住他。”塔露拉有气无力的被挂在半空中,用啥沙哑的声音喊叫到。冷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灰白色的发丝肆意的在她的额头上画出一道道弧线。

“今天来,你不说。还不讲武德,要偷袭我们29岁的老同志。那我今天,就想办法给你一点教训。我们罗德岛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要给我们玩阴的。那你吃晚饭,我就给你整点好玩的,打发一下航行的无聊时间”一个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动听的少女音,在押运舱内响起。

塔露拉艰难的抬起头,朝着押运舱的角落里看去。一个黑发长发,莫约一米五高,穿着辅助式外骨骼,只露出一个头的少女,双手抱胸站在那里。

那个少女的身前,有着一辆小推车,小推车上放着一些道具。

“来吧,让我来品尝一下,外邦人的味道,桀桀桀桀。”突然间,塔露拉的右眼燃起了一团黑色的火苗,发出了怪异沙哑的声音。

只见那个少女抬起被外骨骼和内里紧身战斗服包裹的手套,在右耳位置按了一下,随后舱室内加大力功率的源石立场压制设备,就又把那团火焰压制了回去。

“好吧,那让我们结束这场哑谜吧。”少女耸了耸肩,随后迈开了自己被外骨骼和高跟靴包裹的双腿,走了过来。

“首先,我得让你感受一点乐趣。不论是黑蛇,或者是你。”在塔露拉的耳畔,那位少女轻声吐出了几个字。

伴随着少女手中注射管内液面的缓缓下降,塔露拉开始感到自己的胸前。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是胸前没有被破损衣衫包裹住的乳房前端注射部位,开始出现了一丝微热。

“是什么?”在塔露拉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音。

“你待会就知道了,现在是第二针。”少女露出了一个看似甜美,但在塔露拉看起来和小恶魔无异的笑容,并把第二个注射器的针头,直接注入了塔露拉的下腹部。

伴随着第二针液面的缓缓下降,少女迅速的抽出了针头。

塔露拉开始感觉自己的小腹部位似乎有一种不同于源石技艺的发烫。这种发烫似乎还伴随着一种微弱的电流,在她的下腹部,脊椎和下腹下面的那个器官内乱窜,偶尔还会跑到她的上半身。

塔露拉看不到的是,就在注射完成短短的几分钟内,她的乳头便更加挺拔了几分,原来在风餐露宿之中有些许褪色的乳晕,也显得更加红润了几分。

伴随着塔露拉自己可以感觉到开始显得有些许粗重的呼吸,第三针被安稳的推入了塔露拉的下腹部。

“好了哦,接下来是最后一个小东西哦,不要动,看好哦。”少女在塔露拉的耳畔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就在少女那被外骨骼手套部分包裹着的左手里,有一根莫约2cm直径,6cm长,而且还闪烁着绿灯的金属管。

塔露拉被吊在半空中,只能看到少女捏着这个小东西,在她的下半身一阵摸索。

“三针哦,接下来你可要看好咯。我给你变一个魔术。”少女温柔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用左手,撕开了塔露拉下半身的布条。

由于视角原因,塔露拉只能看到自己下半身唯一包裹的,用来遮羞的,破破烂烂的乌萨斯军服,被撕开了。

塔露拉这时候在衣物遮蔽下显得莫名发热的下半身似乎不是非常适应突如其来的低温空气,打了一个寒颤。一瞬间,一缕微弱的电流从塔露拉的下半身直冲头顶,然后化为了一种有些舒服的感觉。下一刻,这一缕电流从头顶发散开来,随后又在塔露拉的胸前和下腹打着转转。

“嗯”塔露拉咬紧牙关,面露绯红,挣扎着吐出了半个字。

在塔露拉贫乏的毁灭生活中,从未感受到如此奇怪的感觉。但是身体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在莫名的炎热接触到凉意之后生成的闪电,给予塔露拉没有缘由,但又非常明确的,一种“舒服”和“还想要”的神经反应。

塔露拉似乎有一种错觉,自己下半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这一缕微弱的电流而欢欣鼓舞,她们不但需要更多,还需要更持久的爱恋。

“你,你干什么。”塔露拉挣扎着咽下喉咙里的后半句呻吟,呼吸急促的问道。

“嘘,我要干活了。安静。”看起来少女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答这个问题。

说着,塔露拉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粗暴的掰开,然后自己下半身的某个管道内,被塞进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在塔露拉的感知之中,下半身被塞进的异物,显得如此的庞大,塞入的手法又是如此的粗暴,以至于她下半身的那个管道内膛难以承受这份压力。

很快的,被粗暴翻开的大阴唇又被黑发少女合上。塔露拉感知到了自己下半身某个部位的重新闭合,但是某个管道内的异物,却是塔露拉努力扭动身体也无法排出去的。

塔露拉徒劳的在半空中扭动被固定的死死的四肢,如同一条蛆虫一般。似乎被异样源石技艺侵蚀,显得莫名发热的乳头和下腹部,都被塔露拉归结为敌人的阴谋。

“噗嗤,好了,我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我待会再来看你,享受一下幽静的环境吧。”说着,黑发少女推着小推车,“咚咚咚”的踩着高跟靴离开了房间。

在房门被关闭之后,押运舱内的灯也暗了下来。

[pilipili]

罗德岛作为哥伦比亚出产的弗吉尼亚级战列舰一员,其底端核心区舱室部分运用了在现在看来也颇为先进的浮动减震技术。罗德岛内部的核心舱段在数次现代化改进之下,可以做到较为理想的噪音控制。而作为核心舱段的核心,押运舱的隔音效果更是可以控制到5分贝以内。

在一片黑暗的寂静之中,塔露拉感觉自己的下腹部愈发的火热起来。有一股微弱的空虚感在她的下腹部位置徘徊,如同一只初生的小猫用她尚未完全发育的爪子轻轻地挠动着什么东西。

但当她把注意力集中过去之时,那股奇怪的感觉却又如同在高温之下的酒精一般鸿飞冥冥,无影无踪。

在幽暗的密室里面,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不过在这如同冥想一般的环境里,塔露拉越发感觉难以抵挡自己身体上羞于启齿的部位那股不可言说的空虚和炽热感觉的感觉。

被固定在半空中的塔露拉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她自己的乳头微微的炽热,然后慢慢的充血,树立起来。在下体的管道内,已经被体温温暖的异物牢牢地堵塞着某个部位。

而小腹内不知从何而来的憋尿感,也在一次次冲击着她的神经。

“滴——答”

这是什么声音?塔露拉抬起头,试图寻找这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从声波的位置来看,可能是门外。嘶,好像有些憋不住了。塔露拉想到:莫不是刚才的药剂起了作用?

“滴——答”

在塔露拉看不到的门外,钱婷两条被战术外骨骼和哑光高跟靴牢牢包裹的大腿微微岔开,无力的靠在覆盖了柔性吸波材料的门上,一缕水光突破了数层或是衣物,或是防护板的阻隔,缓缓地从她的腿根处流淌而下,再至靴底,从鞋跟地步一滴一滴的滴落,乃至落在地上,溅起一小摊水花。

她带着外骨骼手套的左手无意识的摩擦着被厚厚碳化硅装甲板包裹着的裆部,右手则已经慢慢攀上了自己位于战术装具和凯夫拉防弹背心层层包裹下的胸前,似乎要解开战术装具的扣子,深入其中好好探寻一番,但却又被外骨骼装甲板所阻挡,一时之间竟不得法。

她发丝凌乱,双眼迷离,脸色上带着一抹异常鲜艳的红色,出神的望着头顶覆盖着海绵消声瓦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宛若一条于北大西洋恶劣海况下搏击的装甲航母,在暴风雨般的袭击之中沉沦。

而钱婷所渴望的快感的颠顶,却是如同南太平洋的热带气旋一般,看似近在咫尺,却又或的远在天际。她那洁白的贝齿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努力留住自己的喉咙间那一抹最是人间的风情。

“不能,不能叫出声来。”钱婷靠在覆盖着吸波材料的墙上,任由无力的双腿在水的润滑下慢慢的张开,然后身体慢慢的下滑,直到被包裹着电子肌肉的翘臀,触及那被从最是隐秘处流淌下那一缕水光滋润的无比诱人的脚后跟处,才停止了无谓的动作。

“嗯,是大凤还是螺丝。她们两个混蛋,在给塔露拉,嗯,的身体检测手环,嗯,的生物电检测部分加了通感。”钱婷望着天花板,低声的轻吟着。不,是比起轻吟,更加温柔而包容的呢喃。这不知道是埋怨不满的呢喃,在铺满消声瓦和吸波材料的走廊里打着转,然后在27度的空气间,如同池塘上被水滴溅起的水波一般,打着转缓缓的消失。

“还,还把通感,给,给到了我的身上。”她喘息着,迷茫着,沉沦着。身体所迸发出那股炽热的难以令人拒绝的索求,也仿佛幻觉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是只有下半身依旧在孜孜不倦的向外流淌液体的那个小东西在时刻提醒着钱婷,这只不过是十面埋伏的埋伏阶段,亦或者是奇袭塔兰托之前最后的宁静一般。在台风眼短暂的风平浪静之后,必然迎来比之前更为狂暴而肆意的摧残。

“嗯,嗯?!嗯——!!!”似乎是某个被设计好了的小可爱,在检测到了一个固定的输入信号以后自启动了。钱婷的叫声也从克制的呢喃,渐渐地,渐渐地,从喉间漏出了一丝百转千回的柔情。

“嗯啊。肯定是螺丝,一定是螺丝。嗯,嗯。”潜艇的双腿之间,被各种高分子和无机材料层层包裹之下,传来了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震动声。这恰如其分的一丝震动,如同击穿列日要塞的最后一发重炮炮弹一般,让数百万德军得以在广袤的东欧大平原上肆意的驰骋起来;又好似马奇诺防线被重型合成旅轻而易举的击破一般,击破了钱婷内心最深处,也是最坚固的一道防线。

伴随着震动声的逐渐加大,加快,钱婷那雪白的玉颈内,传来了一阵又一阵,逐渐从低沉变得高昂的,如同春江花月夜一般优美婉转,恰似出谷黄鹂般的莺啼。

她的双手逐渐已经不能满足在厚厚阻隔下对身体的隔靴搔痒,而她的身体此刻正在索求想要如同19世纪末的苦味酸装药一般,用各种方式迸发出更为庞大而热烈地情感。

这热烈地情感,来源于数千万年前的生物进化,更来源于世界上每一个灵长类类人猿亚目智人种都拥有的化学奖励机制。

在这一刻,最原始的欲望和崇拜,与最不足以用语言形容的美交织在一起,在一个好似铁底湾的夜里,爆发出比单纯激情更容易激发肾上腺素的画面。

在脑皮质对化学物质的激励机制作用下,钱婷的动作开始加快,双手一上一下如同抚摸瓷器一般最为轻柔的抚摸着她身上包裹着的外骨骼,和外骨骼内的紧身战斗服。也许是隔靴搔痒也能比什么都不做来的更为能抚慰钱婷暂时空虚,求索而欲不得的内心。而她那最不足为外人道之处的小可爱,更是时刻提醒着她,应该有什么,进入她的腔道,也更应该有什么,进入她那如同身上衣物一般被层层包裹着,被永冻寒冰所封印着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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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 潘森
    潘森
    Android Chrome
    4年前
    2020-12-08 12:23:08

    不会用网页编辑的憨包作者打卡

  2. 匿名
    Android Chrome
    4年前
    2020-12-08 14:49:44

    好家伙这么快就有人整了

  3. wdnmd
    wd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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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年前
    2020-12-09 0:10:40

    来骗,来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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