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屋(序章)
大学生活已经过了一两个月,原本以为会如电影电视剧中那般充实愉快,可直到自身走进时才发现也不过如此,反之是那么平常,甚至带有一丝压抑,可能是自己没考到一个好的学校没有选一个好的专业。家人似乎已经对我失去指望,学校屈指可数的几节课如同虚设,就算不去也不会怎样,空余时间是那么的无聊,只能呆在寝室打发时间,而我似乎也渐渐变的和周围人一样得过且过。
立在街边两侧还未点亮的路灯,就如此时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的我,暂时还没有别人的利用价值,可路灯的价值是照明,那我的呢?
“唉~”
这已不知是我第几次叹气,回想起高中时期如果没有染上那种爱好……也许我现在就是家人的骄傲,也许我就会拥有如影视剧般充实的校园生活,也许我……可哪儿有这么多也许呢?
“欢迎光临!”
柜台前的服务员机械式的招呼着,这似乎是一家饮品店,寻思着回去也是无聊便点了杯奶茶坐到窗边欣赏街景打发时间。
“呜~”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一种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这种声音我在熟悉不过,高中时每当放学我都会独自一人躲进厕所打扮一番,先用棉布填充口腔,然后用胶布把自己嘴唇黏上,再戴上厚实的口罩遮挡住,最后便大张旗鼓的走出学校。走出校门后我穿插在过往人群之中,路人时不时的目光每次都会如针尖般刺激着我,惹得我浑身瘙痒燥热。偶尔在四周没人时我还会放声大叫,听听自己那被塞住的小嘴所发出的“求助”。
“呜!”
我喜欢听这种声音,这是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声音,我时常幻想着被人绑架,然后堵住嘴,让我无助的哭喊着。
“呜呜!”
“咦?”
似乎我并没有幻听,这呜呜声就是源于周围,我亢奋的用目光扫视着饮品店内,不想漏掉任何线索,可奈何呜呜声就此打住再也没有出现。我只好无奈收回目光继续喝起自己的奶茶,但当我无意识的把头向右转时,发现坐在我旁边的一位女生正盯着我。
“诶?”
难道是我头发炸毛了?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会是我口红画的过于非主流吧!
“呜呜!”
慌乱之际那位女生发出了我刚刚苦苦寻找的声音。纵观她戴着一个白色口罩,细看口罩还能发现些许凸起,身体则是披着一件欧美款式的男士风衣,宽大的风衣如同盔甲套住女生,衣尾像长裙般拖在地上,顺势往下风衣则被凳子压住,而坐在凳子上的人……就是我。
“对不起!对不起!”
发现把她衣服压住后我立马起身,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着和她道歉,女生则一言不发的转身往饮品店里屋走去。
也许是刚刚她拉扯被我压住的风衣,现在风衣有些偏移她的肩膀,从她背后能看到些许漏出衣领的手指和拱起的背部。这不就是被缚出行吗?这种充满刺激的玩法我至今不敢尝试。
对于痴迷这类事物的我来说,真的应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宛如和明星面对面,此刻我的头脑开始发热,大脑还在混乱身体便提前做出判断,已经不自觉的跟在那位女生身后。
女生走入一道挂有帘子的门后便消失不见,虽然门边有写闲人免进,但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走了进去。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堵木墙,通过木墙缝隙隐约能看见光,我摸索着墙面,最终在脚下发现了一块颜色稍暗些的木板,我用脚一蹬墙便一下弹开。
“呜呜~”
随着我逐渐深入密道,呜呜声也越来越清晰,但这次的呜呜声的音色并不是出自于刚刚那位女生,直到抵达密道尽头我才在自己的惊讶中找到答案。
“呜呜~呜~”
在我面前有道黑色的门,虽说门不稀奇,但门上却嵌有一个女体,女体起伏的腹部让我知道这是真人。她那黑色身体只看得出女体的基本轮廓,看不出其他任何样貌。她的两臂分开向上,双腿张开向下,胸部与私处的轮廓让他人尽收眼底,她除了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外全身没有一寸地方能够活动。
“呜~呜!”
我用手指戳了戳女体,传来的除了那富有弹性的橡胶手感还有“门”的浪叫。
“咔嚓。”
可能是因为我的触摸,这时嵌着女体的门打开了,而进门后各种女声的呻吟充斥着整间屋子,不由让我怀疑这是什么人贩子的窝点。抵达内屋只见女生们被各式各样的束缚着,如物品般被零零散散的丢在地上、桌上、沙发上,而我大致浏览了一遍所有女生,并没有发现刚开始跟着的那位。
屋内还有一道显眼的门,我便索性贴着墙边走去,开门的另一侧似乎是间厨房,但这厨房的室内空间却大的出奇,应该能停下八九辆小轿车,而最夺人目光的便是他那夸张的冰箱占据了整面墙壁,在冰箱旁还有加工机器、灶台、消毒碗柜等等,厨房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颇有些机械化感。
“哟~居然有没被绑起来的姑娘?”
还在我欣赏这厨房之际,一位大叔模样的人调侃着从我旁边经过,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会干什么,相反他手中的绳子成了他重点关注对象,而绳子另一头则拴在紧跟其后的兔女郎脖子上。大叔就这样像牵宠物一样拉着兔女郎往门外走去,从他们背影能看出兔女郎除了身上那暴露的衣物外,还伴有些许拘束,她的双腿膝盖处被一节绳套扎紧,使她走路只能迈小腿。她的双手被扭到身后合拢成一束捆绑,手臂上那一圈圈绳结毫不留情的勒进肉里,使其手臂有些发紫发肿,在这如此严厉的捆绑下除了痛苦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乐趣。可尽管这样兔女郎也丝毫没有因疼痛而喊叫,她如同乖巧的哑巴般默默跟在大叔身后。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我才从中回过神,我不经感慨这是什么地方竟如此神奇?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成熟的女声从我背后传来,我下意识的把身体转向声音所发出的方向。
“这个…那个…”
“……”
我支支吾吾的看着她,打量着眼前这位问话的女生。口罩单挂在她的耳边,她的脸颊上还有黏着未完全撕下的胶布,脖子上则挂着还带有口水的口球。她的双手叉着腰,从短袖里伸出的手臂上布满了绳子的痕迹。再看她的腿,一节节绳套还紧紧的捆住膝盖以上的位置。
“不打算说吗?”
毫无疑问这就是刚刚我跟着的那名女生,本以为不会被她发现,结果还是发生了我不想看到的结果。
“那个…我只是…我…对不起…我不该进来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哦?好奇心?”
那名女生见我开了口,严肃的表情似乎松弛了许多,便边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束缚边问到。
“就是…一开始在饮品店里…发现你是被绑着的…我…我也有这方面爱好什么的…所以就…”
“哦哦,这样啊…”
“总之!对不起!”
我急忙向她道歉希望能得到原谅,谁叫我被别人抓了个现形呢?
“听你这么一说…你也喜欢这些?”
“嗯嗯…是的…”
“那…作为赔偿来这打工吧!”
“诶?”
“怎么?不愿意吗?刚刚看你不是还挺真诚的吗?”
“那个…这个…”
“……”
“……”
“哎呀~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呀…只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哦!”
“没事!我…我觉得我可以来试试…”
“哼哼,这才对嘛。”
于是乎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得到了一份大学“兼职”。而那位女生就是这的老板娘名叫泡芙,虽然这不是她的真名。事后我们签了份工作合同,合同似乎还挺正规。泡芙说出于对我隐私的保护,以后工作不能用真名,所以她给我取名叫雪糕。
“那雪糕酱今后就请多关照了哟~”
“好的老板娘!”
“叫我泡芙!”
甜品屋(一)
甜品屋,正如其名是一家甜品店,坐落在城市外环处,店里涵盖了食品和饮品,屋内欧式风格装修显得店面十分奢华,时常能看见打扮光鲜的人光顾。可这看似华丽的外表实则是为了隐藏一个秘密,那就是这家甜品店的里屋。
从外部看甜品屋就像一家快餐店,位于街道的街角处,周围没有其他建筑,人工绿化树墙围着甜品屋的地皮边栽了一圈,使它们美观的同时也充当栅栏,把甜品屋与街道隔开。
一般人买东西是在甜品屋的外屋,而上次我误打误撞进入的则是里屋,因为有里外之分,所以两边售卖的东西和服务都大有差异。
“哟?挺准时嘛~”
泡芙坐在甜品屋窗边捧着咖啡,这次她身上没有任何拘束,仅仅只是文静的坐在那里欣赏着窗外街景,这让人很难联想出此人其实就是甜品屋的老板娘。
“泡芙好!”
“乖~”
在她说出这个字的那一刻我就像得到表扬的孩子般,不由的开心起来,她也微微一笑随后并放下咖啡杯领着我走进上次那道写有“闲人免进”的门。
“呜呜呜~”
进门后还是和上次一样,那被嵌在门上的女生发出了呜呜声,虽然看不出她详细的样貌,但她还是那让人一览无余的羞耻姿势,光看到她那想挣脱却又无可奈何微微颤动身体的样子就让我有些泛起红晕。
“今天蛋糕也有好好的当一道门呢~”
“呜~”
泡芙说着走到女生面前,用手指在她那此起彼伏的肚子上慢慢画着,黑色的橡胶如同皮肤般,泡芙手指划到之处都惊起女孩身体的痉挛抽搐,而后手指又沿着腰间的轮廓一丝丝的戳起她的侧腰,女生被挠的瘙痒难耐,可因为被固定在乳胶门上的缘故,使她最多只能微微前后晃动一下身子无法躲避。
“呜…呜~”
最终那名叫蛋糕的女生放弃了抵抗,伴随着“咔嚓”声,门在她的呻吟中打开,我们则顺利进入里屋。听泡芙说这名叫蛋糕的女生已经在这里当了一个星期的门,门的框架是一张定制的真空床,门锁是电子锁,只能通过遥控器打开,而遥控器则握在蛋糕手里被一起封入真空床,所以想要开门就得过她这关。
“真好呢…”
我不由的感叹,脑补着刚刚那位叫蛋糕的女生现在的五感,那无法改变的羞耻姿势,那丝毫无法活动的身躯,那手中握住的最后尊严。
进来后又到了上次那个类似于酒吧的大厅,不同于上次,这次大厅没有被束缚住摆放在四处的女生。
“这里呢其实是供员工们工作之余稍作休息的地方。”
“诶?我还以为是什么酒吧…”
“哈哈,要说是酒吧也没什么问题。”
“上次我看见这不是还摆放着很多被绑住的女生吗?”
“那些都是这里工作的员工哦。”
“诶?好厉害。”
“现在还早不是上班的时间,她们都还在休息呢,一会儿你就能看见她们了。”
“好期待~”
“今天是你第一次来,所以就给你点简单的活吧。”
“好~”
说完我们来到厨房,这大的出奇的厨房无论来几次都觉得夸张无比,而此处现在只有机器运作的声响,泡芙从那个类似于消毒柜的铁箱中取出一套黑白色女仆装递给我。
“你的工作就先试着当一名女仆吧,只需要随便走动走动,客人随叫随到就行。”
我拿着衣服走进屋内的更衣室,不一会儿便换好走出来。衣服除了贴合身子以外还伴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泡芙看我换好衣服后帮我整理了一下,紧接着又从那个消毒柜中拿出一支红色的马具口球。
“不用我解释了吧~”
“嗯…”
“雪糕真乖~”
之前泡芙给我说过,大部分员工工作时是不允许说话的,所以以防万一只有堵住嘴。
“呜~”
这颗口球似乎比看上去要大,还没全部塞进嘴里就已经感觉到下颚的酸痛。泡芙费力的按压着还没被我完全吃进去的口球,虽然我想配合她,但这颗口球实在太大。
“呼~雪糕的嘴太小了吧…”
“呜呜…”
虽说女生有一张樱桃小嘴是好事,不过正因为这样,口球在塞进嘴后便卡的死死的,就算不勒紧口球上的皮带,我也无法用舌头将它顶出来,只能借助手的帮忙才行。
把口球塞入我嘴后,泡芙把这马具口球上的三根带子系在我脑后并戴上小锁,带子紧紧的拉扯住口球,现在就算有外人帮忙只要没钥匙是绝对弄不下来的。
“呜嗯~”
我试着哼哼了两声,除了不能清楚吐字还伴随着上下颚被撑到极限的酸胀感。
“怎么样?还习惯吧?”
“呜呜!”
当然不习惯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拼命摇头表达自己对这东西的不满。
“别甩头了,甩不掉的。”
“呜!”
不容我过多适应,我的双手随即被扭到身后,紧接着泡芙拿出绳子开始对我捆绑,她先是做了两个绳套系在我横着并在后腰的小臂上,然后拿出一条长绳对折以并在一起的小臂为起点向上延伸,两条细绳从脖子两侧到达身前,在我胸部谷间交织,把胸部勒紧从身体两侧沿着手臂返回身后,和后背竖着的绳子上下交叉并打上结,最后泡芙做了两个绳套穿过我的腋下把身前身后横着的绳子扎紧,使它们不会因为我的扭动而滑落。
“呜呜~”
在泡芙处理完我上身后我微微使力轻轻的扭动着挣脱起来,结果横竖都使不上力的手臂只能老老实实背在身后,胸部也开始有些许束缚感,仿佛双峰被两个铁圈扎紧,开始有些许发胀,虽然并不难受。
“哟?雪糕开始享受了?”
“呜呜呜!”
“别急,还有呢~”
说着泡芙便蹲下,用一截绳子在我膝盖处系紧,同样为了防止绳套因走动而脱落,她在我两腿膝盖之间的绳子上又系了一节小绳套。
“还可以吧~”
“呜…”
问完话后泡芙顺势将我往后推倒,我则重心不稳的倒靠在厨房的加工台上,泡芙把我挪到台上坐好,而后便脱下我的小皮鞋,从消毒柜中拿出一双黑色高跟鞋给我换上,高跟鞋在脚跟处有一把小锁,使得我在穿上高跟鞋后不能自行脱下它。
“嗯嗯~不错,这样雪糕就变得更加诱人了!”
泡芙把我搀扶下桌子,让我背对着她,看她的样子似乎还要对我做点什么。
“这个呢是你高跟鞋的钥匙,而这个呢是你口球的钥匙,自己的钥匙肯定要自己保管啦!”
“呜?”
泡芙把两把钥匙分别放到我那被绑在身后的两手心上,又在我手心上滴了些不知名液体,而后使我的手掌握拳,不一会我便发现自己的手掌被牢牢粘住无法张开。
“为了防止你把钥匙弄丢,这是我给你做的一点小措施。”
“呜呜…”
“好啦!也差不多了,该带你转转了。”
“呜嗯!”
泡芙又从那消毒柜里拿出一个项圈为我戴上,然后挂上链子牵着我往厨房的另一扇门走去。
就这样,泡芙在前面牵着,我在后面跟着,回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位被牵着的兔女郎,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她已经没有区别,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是女仆装。
“呜…呜呜…”
“加油雪糕,要慢慢适应哦。”
因为膝盖被绑住的关系,我走路时只能迈出小腿,又加上高跟鞋的加持,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身体平衡上,而泡芙一步的距离在我这里就变成需要四五步才能走完。
“这边呢就是消费区了,到时候你下班休息时会有人来叫你的。”
“呜…”
穿过厨房另外那扇门后泡芙为我说明着工作安排等等,介绍完后便又把我像宠物一样牵回了厨房。
“嗯~差不多该叫醒她们了。”
“呜?”
泡芙来到嵌入墙内的巨大冰箱门前,在输入指纹后只听见门的内部开始有一道道锁弹开的声响,门缓缓打开,而冰箱内部的场景使我一惊。
冰箱内的灯在门打开后也全部亮了起来,而冰箱内部则整齐的挂着一排排被真空袋压缩封存的女生,真空袋里的她们形态各异,有裸着的,有只穿着内衣的,有全身束缚着的……
她们的嘴巴处无一例外都插着一根呼吸用的小短管,在装着她们的真空袋上还有一张张白条贴有各自的名字,有些女生似乎已经苏醒,在原地扭动挣扎着,然而她们丝毫无法改变现状,只能等待他人的解封。
“怎么样?”
“……”
我一时间被这场景震撼到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要是手没有被绑起来我可能就要亲自上前触摸一遍那些女生,看着她们如物品般被装进真空袋里封存然后悬挂在冰箱内,无助的挣扎着或放弃抵抗安然等待。
“甜品嘛~保质期不长,所以得放冰箱保存~”
“呜…”
“特别是…雪糕这种~更容易化掉的食物~”
“呜…呜…”
泡芙边说边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凑到她脸前和她对视着,她似乎抓住了我此刻的心,那诱惑的眼神惹的我有些难为情,还好有口球堵住嘴才不用说些什么。
“嘛~工作完后雪糕要想试试再说吧,毕竟现在塞着口球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呐~”
“呜呜~”
泡芙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转身看向冰箱,随着她的操作,冰箱里的几只“甜品”被机械臂取下,注气,解封。
“泡芙早!”
“呜嗯~睡的好饱~”
“咦?抹茶呢?”
“她怕是被人租走了吧…”
“……”
随着这几只“甜品”被从真空袋里解放出来,现在的厨房开始有了生气。
“好了好了,收拾完就该干嘛干嘛。”
泡芙的呵斥使被放出来的“甜品”立马安静了不少,随即便相互为彼此“梳妆打扮”。
“顺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甜品,叫雪糕,她是新人我就叫她先来做做女仆。”
“哇,被泡芙亲自动手的新人诶!好棒!”
“呜嗯~呜呜!”
“我也想被…哇等我把话…呜~”
眼前这几位女生似乎也是是甜品屋的女仆,在她们换好衣服后不同款式的女仆装随即出现在眼前,我们的着装都很相似,全都是女仆装加拘束。
“好啦!你们工作去吧,雪糕也加油哦~我也差不多可以休息会儿了。”
随后我们女仆中唯一一个身上没有束缚的人拿出了一张真空袋,泡芙便很配合的躺到厨房的加工台上。那名女仆熟练的给泡芙带上鼻塞,把呼吸用的短管喂到嘴边,将泡芙套入真空袋,然后抽气,贴上标签—-泡芙。最后把打包好的泡芙挂在机械臂上送入冰箱。
“好了听泡芙话,该干嘛干嘛。”
“呜嗯!”
随着其他人的散开,现在的厨房只剩下我和那位女仆,我想开口问她,可自己现在有嘴说不出话,于是只好走到她身前哼哼起来。
“呜呜!呜!”
“诶?不好意思啊,我居然把雪糕你忘了~”
“…”
“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店里的女仆长,我叫奶茶,正好抹茶不在,你就暂替她的工作吧。”
“呜呜…”
“其实也很简单,你只需要在店里随便走动走动就行,如果客人有什么需求,我会通过耳麦告诉你。”
说完奶茶便把一颗小耳麦塞到我耳朵里,这女仆的工作似乎比我想象的单一,我本以为会像那种歌厅里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服务生。
“因为你是新来的,所以最后给你把名字写上。”
“呜?”
奶茶带着玩笑般的口吻边说边用黑色记号笔在我左脸颊上写下雪糕两字后便转身离去。
第一次上班,还是以这种方式,难免会令我有点小兴奋,尽管我现在还不怎么走得稳路,但通过这几个小时的摸索,甜品屋内部路线我已大致清楚。
从上班开始,便陆陆续续有客人光临,他们从另外一边的门进来,到访的全部是男性。甜品屋给每位来玩的客人都准备了单独的隔间,走廊上除了我们这种女仆在四处走动外也没有别的店员,起初我还在好奇客人们来店里是怎么玩的,直到我在走廊门窗边偷偷观察几位刚进去的客人才有所知晓其中奥秘。
每个隔间墙上都有一个运输口,客人们只需在运输口旁的电子屏上操作一番,便会有“甜品”从那里自动送出。送达的“甜品”都是真空包装好的,所以需要客人们自行拆封,也有客人至始至终未拆真空袋,只是隔着真空袋戏弄着被封装在内的女孩。
“呼呼!喂~喂?小雪糕?去一下二层的204房间,客人需求帮助。”
还在偷窥的我在听到耳麦里奶茶的要求后,便蹒跚着步子向通往二层的楼梯走去。
甜品屋室内装修奢华至极且富有科技感,走廊地板由带有印花的大理石砖铺制,头顶的水晶灯每隔一截便是一小盏。
“雪糕快点,别让客人久等。”
在奶茶的催促声中我来到楼梯,而此刻的我才发现事情并没我想象的那么容易。精雕细琢的古欧式台阶,对于脚踩高跟鞋且只能迈开小腿的我来说一时不知该如何下脚。我尝试一点点迈开右腿,可高跟鞋脚尖却只能抵在那一层楼梯下方,若是没有这高跟鞋也许我会容易许多。我又尝试把小腿太高,但伴随而来的是重心不稳身体开始向后仰,吓的我连忙蹲下放低重心。
仔细观察能发现这楼梯每一节其实要比正常的高上不少,也许建造之初就是为了让我们不这么容易上去而设计的吧。
其实我心中早就开始抱怨如此奢华的店内为什么没有电梯?但抱怨归抱怨,楼还是要上的,于是乎我就借着蹲下的姿势一屁股坐到楼梯上,然后挪动脚支撑起身子顺着楼梯一节节往楼上移动。
“呜呜…”
来到二层后我喘起大气,可这巨大的马具口球阻碍了我嘴的大口呼吸,耳麦里还不断传来奶茶的催促,我只好口鼻同时吸气来尽可能的换取身体的舒适,并斜靠墙顶起身子朝204走去。
来到204我用身子顶开门,屋内客人是一位中年大叔,他正坐在沙发上,而他旁边的女生左腿被大小腿折叠束缚住,两根绳子穿过左腿间的绳索把腿吊起,而右腿则脚尖点地艰难的支撑着全身。她的双手被高吊在身后交叉反绑,一条麻绳粗鲁的勒住她的嘴,口水早已把其浸湿,开始不断滴在自己衣服上。
“哟?新来的小姑娘啊。”
“呜嗯~”
“我这的绳子用完了,还请麻烦…雪糕?去帮我拿一捆来,哦对了,再给我拿一个你戴的这种口球。”
我注意到大叔在打量着我,他边说还边把头微微凑上前,像是在念我脸上的字一般叫着我名字。没想到泡芙给我戴的这种马具口球这大叔会喜欢,知道他的要求后我便回到厨房,奶茶已经把那个大叔要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来,拿上~”
“呜呜~”
奶茶一个劲把绳子和口球往我绑在背后的手里送,但奈何我手心现在被黏住无法分开,根本无法抓握。
“喂,雪糕倒是张开手呀!”
“呜呜呜!”
“哦哦!原来是这样呀…嘻嘻”
奶茶似乎发现了我手的秘密,于是便把绳子和口球系在我项圈的链子上。
“喏~既然如此就这样啰~”
结果我便这样挂着东西又一次前往二层,面对那专门为我们设计的楼梯我无奈再一次用同样的方法坐下一点点挪动的二层。
“呜呜嗯!”
“哟,雪糕回来了?”
“呜哼~哼~哼嗯~”
听大叔语气似乎在和我套近乎,看他迟迟不来拿东西,我便哼哼着用塞着口球的嘴指了指脖子上拴着的链条。
“你们女仆就是这样服务客人的吗?都不把东西送到客人面前?”
“…”
被这么一说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走到他躺坐的沙发前,让他自己从链条上取,可大叔从链条上取下东西后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扯住拴在我项圈上的链子一点点拉向他,直到我被拉的倒在他身上。
“呜!”
“这么主动吗?”
倒在他身上后我本能的起身,但他却顺势将我抱住,使我像主动扑在他怀里一样。
“呜呜!!”
“哎呀呀,雪糕真诱人,下次…就点你吧…”
说完他便松开手中的链子并放开我。没有手臂做支撑,被他突然这么一放,我直接从他身上滑到地上斜坐着,费了我一番周折后才站立起来。
这大叔从头到尾散发出的猥琐气质让我有些厌恶,真为屋里那位女生担忧,但他再怎么猥琐毕竟也是店里尊贵的客人,而我们则是侍奉他人的女仆,加上身上的这些束缚,让我们彻底沦为别人玩弄的羔羊。
经过一下午的女仆工作,我开始慢慢适应这种被缚的行走状态,虽说不上舒服,但相比以前自己那种小打小闹般的捆绑游戏,这已经很刺激了。
“小雪糕~下班啦~”
从耳麦另一头听到奶茶兴奋的喊着下班,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这样。待我到厨房时所有女仆都已回来,泡芙也被从真空袋中放出。
“怎么样?雪糕?要我帮你解开吗?还是说~你想一直这样?”
“呜…”
看着现在别人都已摆脱束缚,只有我还保持着拘束,泡芙开始挑逗着我。
“哎呀呀~雪糕毕竟是新人,让她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让她多适应适应,嘻嘻~”
“呜呜呜!”
“你看!她都同意了!”
“呜呜!”
继泡芙后身为女仆长的奶茶也开始带头调侃起我来,还乘着我说不出话在哪一个劲捉弄。
“哈哈哈,好啦,不逗她了,给她解开吧。”
“呜…”
随后我手心被滴上了还原剂,不一会手掌便能张开,手里握住的钥匙也随之掉下。现在我就像古时候的将军,即将解甲归田。
高跟鞋的锁被打开,我的脚丫终于结束了折磨踩在平地上。系在脑后的口球带子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口球也被顺利取出,我活动着因长时间撑开无法闭合的牙冠,在上下颚关闭瞬间,牙根的酸劲如触电般充斥着整个口腔。
“雪糕你说是泡芙对你好呢?还是我对你好呢?”
“这个…”
奶茶停下手问到,这句话无疑是在给我下套,想让我左右为难,选谁都不是。
“嗯…这个…那个…都对我好!”
“嘿,你这小脑瓜转的挺快啊。”
我急中生智的说出这番话,不由的逗笑了她们。最后我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全身的拘束一点不剩。
“走吧,吃饭去,就当是雪糕的欢迎会。”
在泡芙的提议后我们一起去吃了晚饭,晚饭时我们畅聊着,我也从她们口中知道了各自的喜好,而且她们也都是因为有这方面兴趣爱好才来工作的。
“说起来,雪糕晚上有事吗?我意思是直到明天早上的那种。”
“嗯…没有…吧…”
“那要不~就~睡这里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诶?”
“来吗?”
“嗯…晚上也没什么事…那就…行吧…”
奶茶似乎就像她们几人的代表,泡芙也微微一笑不做声,在饭后便领着我回到甜品屋。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说完便指了指冰箱,并开始准备起东西。
“我这是要被装进真空袋吗?”
“肯定呀!你现在可是一件物品了,当然得封装保存起来嘿嘿。”
也不等我做出反馈,奶茶便开始脱我的衣服,被脱了个光的我站在她们面前不由有些害羞,奶茶还解释到裸睡对身体发育好什么的。她还用卫生棉条塞住了我的私处,用棉花和肛塞堵住了我那两个地方,在我的鼻腔内塞入两个鼻塞,让我含住呼吸管,最后把我装进真空袋里并封口。
真没想到把一个人装进真空袋里会这么麻烦,我现在平躺在厨房的加工台上,看着身前还在操作着的奶茶,我的心开始兴奋的不规律跳动,期待着自己被打包封装最后像一件物品一样放入库房,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要开始了啰!”
在奶茶提醒后伴随着抽气机的运作,我能感觉到真空袋在收紧内部空间在变小,随着真空袋如薄膜般附在我身体上,我的人体轮廓也逐渐显现出来。真空袋内壁从腹部开始贴合,那塑料薄膜开始包裹着我的手指,每一根手指都没能逃过,全都被拘束起来,连一丝弯曲都办不到。
真空袋内还在不断收紧,直至全身如变成雕像般做不出丝毫动作的定在那里,唯有我的小腹在略微的一起一伏。
“完美!成功把雪糕打包。”
奶茶关掉抽气机自顾自的说着,她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已经变的有些模糊,而此时我因为是闭着眼的缘故不知道她们还要做什么,只感觉到有人在我左胸上轻轻一拍横着一抹和笔尖触碰的触感。
没过一会我便被人抱住立起来挂在挂钩上,随着机器的启动我感觉自己在空中来回晃动,我现在应该正在被送入冰箱存放,没过一会儿便再也听不见泡芙和奶茶她们的声音,此时周围只有呜呜声和塑料摩擦的声响,我知道那些声音是和我一样被打包存放进来的甜品们所发出的。
“呜呜~”
晚安,不知什么时候我这个物品会被别人取出…
甜品屋(二)
塑料薄膜牢牢贴合着我每一寸肌肤,在被抽干空气的真空袋内部我无法活动分毫,这强有力的拘束使得我连手指都无法弯曲,我那被加装了各种“塞子”的下体在真空袋的挤压下变得异常敏感。真空袋每隔几分钟就会被抽一次空气,以保障其不会因“物品”们从内部吐气呼吸而使真空袋变的松懈起包,但真空袋的一次次收紧都促使着塞住我下体私处等地方的塞子被一点点推进我的更深处,我欲想用手将其扯出,奈何自己无法活动分毫,那片敏感地带已成遥不可及之处,只能强忍着刺激任由它一厘厘深入。
在被装入真空袋后我能察觉到自己是被立着挂在冰箱内某处,虽然全身被强烈的拘束压制着不能活动,但我还算能借助腰的前后轻微扭动制造一丝惯性,让我能前后摆动起来。
也许是长时间的拘束使我无聊,我竟然对自己这唯一能晃动的身躯产生了兴趣,虽然知道自己在被需要时会被放出去,可如果我挣扎起来也许会更有意思。
“呜呜呜~”
我尝试着扭动全身,尽管身体各处依旧无法活动分毫,但这挣扎还是带动了装着我的真空袋微微晃动。
如商品般被挂着的我经过刚刚的挣扎后开始前后摇摆,于是在我休息片刻后又继续起来。这次只晃动腰部,我顺着身体荡漾的轨迹一同使力,我能感觉到自己像荡秋千般越荡越高。
“嗯呜!!!”
“呜~”
似乎是我荡的幅度太大,我那大小腿折叠并在一起的下肢碰到了挂在我前面的女生,我下意识的说了句对不起,尽管她听到的可能只有呜呜声,但这已经是我能表达歉意的最好办法。
因为碰到前面的女生让我不敢再像刚刚那样放肆,所以就这样我安稳了下来,又变回了那被悬挂在空中的商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机器运作的声响,我似乎被机械臂的挂钩给勾走,离开了存放我的位置,没过一会便感受到自己身体重心向后,直到最后身体躺平。
“呜呜?”
我轻微的动了动手指,感受着此刻真空袋内部给我带来的最后一次拘束感,我已经能猜想到再不出几分钟我就能重获自由。
【咦?】
但猜想往往和实际会有很大区别,我被机械臂放下后已经平躺着好几分钟,似乎并没人来认领我也没人来解放我,难道是故障了?我内心不由的有些疑惑,因为真空袋抽干空气时的压力使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我无法用眼睛观察此刻的处境,唯有在未知的惊慌中感到放置我的地板在开始微微震动。
“呜呜?”
我试探着的哼哼了两声,似乎这声音被这越来越大的声响给盖了过去。
【我这是?】
随着机器震动所发出的声响逐渐消失,我察觉到似乎自己被运送到了什么地方。虽然被真空袋包裹,但没有穿一丝衣服的我能隔着真空袋的塑料薄膜感受到四周的空气似乎比存放我们的“冰箱”内凉快,我始终无法联想这里是哪,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又让我似曾相识。
“呜呜呜!”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有一只手在上面游离,能感觉到这肯定不是女生的手,那粗糙且带有老茧的掌心就算隔着一层塑料膜都能被刮疼。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是谁?是谁在摸我?我现在在哪儿?】
这一连串问题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不安导致我开始胡思乱想。紧接着感受到在我腹部的那双大手运动轨迹划向大腿根处,并停留于此开始来回抚摸,那手掌上粗糙的老茧隔着真空袋如付了魔般,惹的我大腿乃至下身不断刺激骚痒,我挣扎着,忍受着,妄想着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正常情况本应由身为女仆长的奶茶释放我这个甜品才对,而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让我意识到这似乎脱离了预定计划。
难不成自己被外人擅自取出来了?可甜品屋的“冰箱”按理说应该只有像泡芙这种老板娘或者是奶茶这种有权限的人才能打开。我又一次挣扎起来,我在极力的挣脱着想要挣开这层束缚,但我还是小看了这真空袋的质量和束缚力,我所谓的挣扎再外人眼里只不过是收夹在一起的大小腿微微上下摆动几下罢了。
“呜呜…”
我试着哼哼了两声,声音从那含在嘴里呼吸用的软管中传出,虽然无法言语,但我想以此来得到外界的回应。
此刻周围已不再有声响身边变的十分安静,而那只男人的手也停止了对我的蹂躏。
“嗯嗯~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长时间的闭着眼,以至于黑暗让我有些恐慌,又加上现在正被静置在原地,得不到一点外界的信息,我能想象的到自己现在就像一袋放在桌上还未开封的塑封食品,只能任人抉择,除此以外我只能等待,丝毫没有一点自己可以决定的余地。
“嗯呜!!”
随着“噼啪”的一声,我疼的惊起,我扭动着被束缚在真空袋里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摆动着,我刚刚似乎被某种东西电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电流从腰间进入,刹那间遍布全身,电流的刺激使本就惊慌的我更加紧张。
还没等我从上一次电击中缓过神,又是一声清脆的电响身传入我的耳朵,而身体的反馈要比听觉来的更快,我本能的抽搐扭动起来,喊叫着。
“呜呜呜呜…”
刚刚被电的地方是大腿,我疼的呜呜叫,我想说些什么让他停止电击,可话到嘴边只剩如蚊子般的呜呜声了。
我急促的呼吸着,我已顾不上求饶,不断呼出的热气从我呼吸用的软管中排出,可我并不知道这暂时的安宁只是为后面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做铺垫。
“呜!”
突然我发现自己无法吸到一丝空气,我感觉到呼吸用的软管被他捏住了,不管我如何挣扎,他似乎都没有松手的打算,难道要置我于死地吗?
在我恐慌挣扎之际,紧随而来的是一股强力的电流从小腹散开,这持续源源不断的电流在我身体里自由穿梭,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顶在我小腹上的那只电棒,我欲想把它拿走,可实际上被装在真空袋里的我却没有一点办法去阻止,现在除了饱受缺氧的煎熬我还不断受到这电流的刺激。
“嗯呜嗯…呜…”
瞬间吸到氧气后电击也终于停止,似乎他良心发现给了我喘气的机会,我此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只要别再让我无法呼吸就是我的最大心愿,那无法呼吸而缺氧的感觉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了,我在心里默默祈求着,哪怕就算再像刚刚那样电击我都认了。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再继续折磨我,我听见了自己真空袋被拉开的声音,我试着动了动手指,似乎它已经能随心所欲的弯曲活动。
“哎呀呀~小雪糕你可真好玩~”
还没等我从这封存中缓过神来便被这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打住,寻着声音找去便发现其主人不就是上次我送东西时想占我便宜的男人吗?
“我可是这家店的常客,上次就说过~下次会点你来玩玩,怎么样?激动了吗?”
“……”
“我可是花了高价才点到你的,开心点吧。”
“……”
他似乎并没有什么自知之明,这也让我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恶毒的语句去回怼。
按理来说我是属于女仆,并不会被客人点去,但既然他是用的特殊手段“得到”了我,那我也只能认命的尽力而为服务了,再怎么说我的这个时间段已经被他买下,他已经算是我此时的主人,尽管有些抵触,但谁会和钱过意不去呢?更何况这里工作是完全能保障自己安全的。
“雪糕你可真矜持,不过没事,过一会说不定就…呵呵呵…”
“……”
见我不说话,他便直接拿起桌上的项圈给我戴上,这东西就像附了魔法般,戴上后我的身体竟开始燥热亢奋起来,甚至还有点因兴奋而造成的心律失常。
“就戴个狗狗的项圈雪糕就脸红喽?真是淫贱呀~”
听到淫贱这个词后我有些激动,这激动除了受到羞辱后的害羞外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别的情感。
在羞辱了我一番后他也不磨蹭,便立马拿起手上的绳子开始要捆我,看他先是将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平放,双臂横着平行紧紧叠放在一起,那宽大粗糙的手一把捏住并控制我的双臂,另外一只手在一圈圈缠绕着。随着一圈圈的绳套扎紧在手臂上,很快手臂便无法再继续仍由它伸展。
我的双手已经在背后呈现“U”型,为了不让手臂在背后扭动,男人又抽出一条绳子为我绑了个倒八型的胸绳,这绳子做的胸衣套住我的胸部后两头的绳子绕过双肩穿过腋下,从肩膀往下的绳头落在手臂的绳结处与之融合,而穿过腋下的两条则在背后交织一起后交叉横拉延伸至大臂,行程一圈大的绳圈套住我的两只手臂根部,让它不能向两侧张开,只能被迫维持着“U”型。
除了不能张开双臂抽出横在身后的小臂外,那个男人的这种捆绑也使得我的手臂不能前后移动,只能死死的紧贴后背。就算我想强行用蛮力拉扯,手臂上连接的绳子也会带动框住我酥胸的绳套,让我的胸部被勒的更紧,加上现在的我刚被从真空袋里释放出来,身上没有一点遮挡之物,那绳子在绑好后已经硬生生吃进肉里,胸部的胀痛及被勒疼的皮肤都不允许我做出过多的动作。
那个男人可能是在绑完我的上身后意犹未尽,现在又开始打量起我那一丝不挂的下身。尽管他那猥琐的眼神惹得我有些不自在,但我丝毫不怕他会对我做出什么类似侵犯我的事,因为进入甜品屋的每位男性会员都会被要求佩戴男性贞操带,而贞操带都带有小锁,只有会员出来后才会为其打开,以免有人对店内的女性服务员造成生理上的侵犯。
男人熟练的拔掉塞住我隐私部位的三个塞子,似乎他早已习以为常这般操作,并没对我那里产生兴趣,这倒让我有些意外,这也让我内心对他的抵触和防范又进一步降低。
“跪下!”
不容我适应现在的状态,男人先入为主的命令着我,虽然我并不想跪下,但本着他现在是主人的观点,我只好忍着上身捆绑带来的痛楚一点点跪下去。
“不错~”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用指骨挤了一下我的脸颊,随后蹲下把我跪在地上的双腿扳开,让两腿以鸭子坐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最后他又拿来绳子借着我现在的姿势开始绑我。
绳头从我右侧大腿内部下去,穿过地面到达小腿踝关节,而后迂回从上方绕到最初的地方和绳尾相连,系紧形成一个绳套捆住大小腿,使之无法分离只能死死贴在一起。
可能觉得还不够牢固,他又用同样的绑法往下再绑了一圈,连接两个绳套中间处以免绳套滑落,最后还不忘编织一条绳裤为我套上,这量身定制的绳裤贴合着我下体,裆部还有一条系有疙瘩的细绳穿过,使我不敢随意动腰,否则会引起我阵阵刺激。
不知是他绑了这么久有些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起身停止对我继续束缚。只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我,宛如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般舍不得去碰触,生怕碰坏了影响观赏效果。
“哦!忘了!”
此刻的他犹如化身成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一丝不苟追求极致,虽然我全程并没有说过几句话,可他似乎只是觉得唯有口球之类的堵嘴物品才配得上女人的红唇。
他从桌上的那一盒收纳箱中翻找出一条红色空心口球为我戴上,镂空的口球中间还有一颗小铃铛,我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能使它发出清脆的铃响。
“呜呜呜~”
我呜呜的叫了几句,意义在于想听听自己被戴上口球后的声音,男人似乎也被我的这几声此起彼伏的呻吟给勾住了魂,看他又要开始准备对我下一步操作。
“哎哟~你这个小骚货,难道这就开始欲求不满的叫起来了?”
“呜嗯~”
“别急嘛~我这就来满足你。”
虽然这话语不太好听,可就是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后惹的我更加亢奋起来,此刻的我浑身更加燥热,他每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都能像刀背一丝丝划过肌肤般让我兴奋的打颤,我似乎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矜持,只求他能快点给与我更多的束缚,甚至是羞辱。
他又一次拿出一捆绳子,拆开便直接穿过我那被大小腿紧缚在一起的右腿绳套上,在腿上系紧后把剩下的一长条绳挂在房顶的挂钩处,调节松紧并把我右腿抬到最高,使其停滞在进似乎超出水平线的角度,同时能感觉到我整个人都因右腿一起腾空,而我为了保持平衡,那可怜的左脚只能绷直腿垫着脚尖够着地不断变更着力点,试图为右腿分担压力,如果我稍有不慎失足踩空,最后全身的重量便都会压在右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
右脚的疼痛和左脚支撑的劳累让我难受的呻吟起来,男人则乐此不疲的一会儿推下我腰,一会儿抬抬我腿,这使得本就难以保持平衡的我更是雪上加霜,现在可以说身体全部重量已经放在那被高吊起来的右腿上,不用我眼睛确认便已经能感觉到腿部因承受全身重力使得绳子深深陷进皮肤。
我的左脚为了支持身体保持平衡,如芭蕾舞演员般垫起脚尖,用与地面只有一丝触及的脚趾强撑着。
“呜呜…”
现在的我想叫,可绳子如一条条细蛇紧紧缠绕住我的右腿,那死死扎紧的痛感让我叫不出一点声响。
渐渐的右腿不知是麻木还是习惯了,疼痛似乎得到一定的缓解,看男人的肢体语言似乎还要对我做什么,我的内心十分想拒绝,可身体却由不得我。
“哎呀~算了,这次就放过你吧…看你都这样的份上,以后再慢慢调教你。”
男人似乎善心大发,尽管我身上被绳子勒出的痛觉丝毫没有减缓,但起码已经不会再变的更坏了。
“不过嘛~你得把这杯子蓄满才行哦!”
不等我为他放过我而感到庆幸,只见他拿起桌上喝水的玻璃杯放到我脚前。
“呜?”
“对哦!就是用你的口水~看你自从戴了口球口水就没停过,不收集点就浪费了。”
“呜呜!”
“加油~”
说完他便坐到房间另外一侧的小桌旁喝起酒,把我独自晾在原处。
正如他所说,在我戴上口球那一刻,我的嘴巴便像多汁的橘子般被口球勒的挤出一滴滴汁水。除了嘴巴,我那被紧缚的身体也是如此,被绳子紧紧拘束着,汗水也从皮肤里渗出,夹杂着口水甚至泪水,此时我已浑然分不清这些咸味的液体。
我还在尽可能调整身体的姿态,控制着把不断下流的唾液滴在水杯中,这已成我的无奈之举。虽然这种紧紧的束缚使我十分享受,但久而久之便会使人乏味,相反则是这紧缚的副作用。但恰巧这副作用才是紧缚的乐趣之所在,那欲逃又无可奈何,那无法得到及时安抚的被绳子勒疼的肉体,以及那不能清楚吐字并不断留着口水的嘴巴。
“呜…”
也许是被捆绑的时间变长,眼眸有些疲惫的半撑着,我唯一的视线就是那脚下的玻璃杯,现在的我昏昏沉沉早已看不清收集了多少刻度的口水,唯有坚持着尽可能不漏,等待着任务达标后男人的解缚。
“不错嘛,小骚货的口水居然能有这么多~不错不错~”
见我的口水装满玻璃杯,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把地上满载液体的玻璃杯端起来,故意在我眼前展示一下,我也能清晰嗅到自己口水的那种酸腥味,而男人似乎并不嫌弃我的这一大杯口水,看他丝毫没有倒掉的打算。
“这么一大杯精华该怎么办呢?”
“呜…呜…”
我有气无力的呻吟着,虽然男人的意思是打算放过我,但我嘴上的空心口球并没有被拿掉,而口水还在顺着口球的小孔没完没了的流出来,除了地上,口水也顺着嘴唇下巴淌着,以至于胸部处的绳子都被口水浸湿,散发出唾液酶的酸臭味。
“呜…啊…”
口球拉着丝带着唾液被抽离口腔,我的嘴也终于脱离苦海。拿掉这勒紧我嘴巴的东西后我竟还有一丝不适应,下颚酸痛的无法闭合,只能呆呆的张着慢慢适应,不过好在口水已经被挡在下齿不再会流出来。
“那…那个…”
尽管现在还有点吐词不清,不过逐渐缓过劲来的嘴巴终于能够自己开合,随后我便叫住男人,想求他把我放下来。
“嗯…别急嘛小雪糕,我还没收拾完呢~”
也不知他在那边干什么,背对着我在桌子上捣鼓着。
“小雪糕,那我就下次再来好好调教你啰?”
“什么?”
男人收拾着自己的皮包,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要来为我解缚的想法。
“你就再好好享受吧…”
“喂!你要去哪?”
我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在和我道完别后竟径直走出房间,唯独留下我一人在原地痛苦的吊着。
我在心里暗骂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在他走的时候解开我。
但并没有等我多想,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不过开门的则是奶茶姐,看见是她进来我的心也立马平缓下来。
“奶茶姐~快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
奶茶走到我身旁并没有搭理我,然后拿起男人为我解开丢在一旁的口球为我戴上。
“呜…”
“你是不是忘了在工作期间你还不能说话?”
戴好我的口球后奶茶姐提醒我,然后开始为我解缚。男人捆绑的比较巧妙,就连奶茶姐都摸索了半天。
奶茶姐先是把吊起我右脚的绳子解开,而如释重负的我因右腿被绑左脚支撑不住全身便就地坐下。
“呜呜…”
坐下时那根穿过裆部勒紧的细绳被带动的前后移动,摩擦着我那早已变得敏感的私处,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身子一软便向前扑去,倒在奶茶姐怀中。
奶茶姐似乎也并不惊讶,她托着我从容的继续开始解起束缚住我右腿的绳子。
“呜呜嗯…嗯…”
“好啦~雪糕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
“嗯…”
我的双腿终于重获自由,可能是我现在坐在地上并不方便她继续解开其余绳子,再被要求后我便配合的试着一点点站起身来,为了避免动作幅度过大而又一次拉动私处的绳结,这次我谨慎了许多并不敢操之过急。
“好啦~你活动活动然后去厨房找泡芙吧,泡芙找你有事。”
“呜?”
起身后我扭了扭脚踝,可奶茶姐并没有来继续为我解开上身的捆绑,而是叫我直接去找泡芙。
“嗯~呜!嗯嗯!呜!”
“干嘛?想要解开别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你已经能自由行走了呀~其他地方的束缚也不会影响到你,所以就这样吧,快去!别磨蹭!泡芙等着你的。”
真是没想到千难万险都挺过来了,最后却栽倒在这里,本想着奶茶姐会为我把全部绳结解开,可没想到却只是解开了腿部的,而其他地方的束缚现在依旧原封不动的在那里。
谁叫她是我们的女仆长呢,她也有权利将我们这些普通女仆束缚看管起来,不过既然说是泡芙找我,那我就更得快些过去,毕竟泡芙可是比女仆长的职位还要大的人,也不知道找我会有什么事,难道因为我是学生就不要我在这里继续工作了吗?
甜品屋(三)
从真空袋内出来被男人捆绑再到奶茶姐敷衍的解缚然后叫我去见泡芙,自始至终我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身着的衣物唯有这紧缚住双手勒紧双峰的绳衣和那嵌入私处的绳裤,因为我们不被允许说话,所以自然嘴唇上还叼着一颗精致到刚好填满口腔的红色小球。
“呜…”
泡芙找我会是什么事呢?我从房间出来便一直思索着,此刻她更像是一位学校的班主任,呼唤学生前去查问,而被叫去的人就算没有犯错也难免会有些胆怯。
出了小房间的门我才意识到这里是二楼,在存放我们的冰箱内被人选中后竟能直接被机器运送至此,不由让我感叹甜品屋的运输设施设计如此精巧,少女们真的就如一个个被真空压缩封装好的货物般一件件运送至客人房间。
还是那熟悉的高台阶楼梯,精心设计的台阶高度恰到好处的阻挠着身有束缚的人,而没有束缚的客人们则可以无碍通行。走下去后穿过走廊便来到厨房,只见泡芙斜靠在工作台前查阅着手里的纸张,这次她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看见我后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你怎么被绑成这样了,哈哈哈,连制服都没穿,是刚被放出来吗?”
“呜呜…”
被泡芙这么一说我既害羞又气愤的撒着娇,心底抱怨奶茶姐居然都不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只是让我双腿能走就行,而且连件衣服都不披给我,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被绑着在甜品屋内到处游走,被别人看见别提有多丢人。
“那个…”
“呜?”
泡芙有些难为情的止住了要讲的话,我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想法,疑惑的盯着她想要寻求答案。
“哎呀呀~雪糕要不我们出去聊吧~”
可能有些话泡芙不愿意在这里讲,便想约我出去说。
她拿出上次在外屋穿的那件大到可以当被子的风衣为我披上,又帮我扣上纽扣系好腰带固定住衣服,然后拿出一只厚实宽大的棉质口罩戴到我脸上。
棉质口罩在戴上后就立马开始发挥起它的作用,这厚实的用料让我犹如在面部盖了一层棉袄,其良好的保温性让我在口罩内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完整保留着,我的脸颊也因此开始发热发烫。
口水从塞住我嘴的空心口球中源源流出,这棉质材料吸水性极强,不一会儿口罩内侧吸水就达到了饱和状态,再流出的口水便在口罩内堆积,甚至有些已经沿着嘴角脸颊渗出滴在衣服上。
“完美!”
为我伪装完后泡芙引导着我通过那暗门走出甜品屋,本以为只是离开里屋到外屋的甜品店内,没想到她却直接把我带离了这里。
就这样我们在大马路上走着,泡芙顾及着我的速度并排和我前行,外人看来我们就像两姐妹,悠闲的在路上散着步,根本想不到包裹住我的这件宽大风衣内别有洞天,内部甚至没其他衣物,唯有在身间纵横交错的绳子代替着衣服的作用。
除此之外我的口罩在远离甜品屋后就已经被口水浸湿,整张口罩就像沾了水的抹布盖在脸上,伴随唾液的腥味阻碍着我呼吸,当然也有少部分口水逃逸出来,沿着脖颈流进风衣衣领,被那一条条勒紧我双峰的麻绳吸收。
“就这家店~走吧,我们进去吧。”
漫步几时后我们来到一家咖啡馆,这家咖啡馆的生意并不景气,店内只有少许几桌,也许这点恰巧讨泡芙喜,进店后我们坐到一处窗边角落,看她的样子应该经常来,真看不懂为什么她不在自己店里喝,说不定味道还会比这里的好。
“那个…这里环境要安静点…我就给你说说我找你的原因吧…”
“呜呜…”
我微微点头,好奇泡芙会对我说些什么,居然兴师动众的领我到别家的咖啡馆,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
“我想请雪糕你去帮我当间谍…哦!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卧底…不知道你…”
“呜嗯…”
泡芙越说越没底气,她似乎认为我不会答应,就连最后的话语都快要听不清楚了。
“当然!我绝对没有强迫的意思!你只需点头或摇头就好…因为…我…我现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此刻的泡芙就像受到无尽委屈和欺负的小女孩,带着那种快要哭出声的委屈语调向我倾泻着缘由,老板娘的那种高冷气势早已荡然无存,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会领我来这种地方的原因,她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其他店员看见。
原来看似风平浪静的甜品屋其实早已被别的竞争对手视为眼中钉,从最开始有预谋的到店闹事,再到最近的店员失踪,这明显是有人背地指使。前段时间甚至还有人向政府匿名举报甜品屋,以至于甜品屋被迫停止营运了几天,好在泡芙用金钱买通相关政府官员才得意解决此事。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上次失踪的店员至今没有音讯,而泡芙所收集的信息最终推测在了一家成人用品店。
“所以…拜托了!因为…现在只有你我敢相信了!店里的其他人说不定都是各个地方早就派来的眼线,随时紧盯着,实时汇报着我的动向,只要有可乘之机随时都会对甜品屋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此刻我有些同情泡芙,身为老板娘的她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整个甜品屋,店内的一切都是她一点一滴积攒出来的结果,而有些眼红的同行则为了利益不惜想要搞垮她…
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帮助泡芙,虽然也可以拒绝,但我逐渐爱上了这个地方,我可不希望被别人轻易捣毁。
“谢谢你,雪糕。”
“呜呜嗯~”
趁着身旁的服务员去端饮品,泡芙毫不嫌弃的拿掉我那被口水浸湿的口罩,为我摘下口球,那湿漉漉的口罩裹着仍有余温的口球被扔在玻璃桌上,口水丝在桌上拉出了一条长线,我的嘴也得以解放,虽然泡芙很想顺便帮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但这里并不适合这样操作,就只有继续让我先被捆着。
随后我们喝着咖啡简单的交流起计划,而这次卧底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被不明势力掳走的那名女孩,光从明面上根本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对方似乎想有意隐藏,泡芙也就只有委托他人暗地里搜集信息,并逐个选择概率最大的依次排查。
因为泡芙的身份是老板娘的缘故,不能亲自动手,于是只好找人去完成这件事情,正巧那里近期要收购引进一批女奴,我便可借此机会混入其中打入内部,虽然有一定风险被发现,但只要按兵不动不做出会损害他们利益的事,应该也不会被察觉,再者也能利用那里工作者的身份快速脱身。
大致了解清楚后我和泡芙约定第二天去她家,也正好乘着这天是我在甜品屋的休息日,可以很好的掩人耳目,不引起暗中他人的注意。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来到一座豪华公寓,这里便是泡芙住所,相对于甜品屋在城市的相反的方向,到达对应楼层后我按响门铃,随后泡芙便开门将我请进。
“吃饭了吗?”
“没有。”
泡芙的房子是一套有两层楼的跃层,客厅的水晶吊灯从二楼屋顶垂下,泡芙招呼我先随便坐下休息会儿,她则从依偎着柱子的旋转楼梯上去了二楼,这屋内装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欧式古典风格,相反充满了现代化感,各种颜色的毛绒地毯和新奇的智能家居,码放整齐的书刊杂志,坐落合理的家具家电,再搭配着这白色简约的木地板,让我有一种身心顺畅的感觉。我抱起沙发上瘫倒的玩偶,等待着泡芙的下一步指示。
“现在得给你换个名字才行…要不就叫雪儿吧。”
边说着泡芙拿着一叠文件走下来,那些文件则是她目前收集到的全部情报,而我要去的地方是一家名叫“情话”的成人用品商店,他们的运营机制和甜品屋类似,除了在千方百计想拖垮甜品屋外,他们暗地里还有出售女色等服务,不同于甜品屋的地方是,那里更加灰暗,甚至允许顾客和女奴间发生性关系,还存在买卖人口这类非法交易。
甜品屋被掳走的女孩名叫“抹茶”,似乎是我勿入甜品屋那天被人带出去的,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对泡芙的挑衅,而且抹茶是甜品屋的女仆,救出她也是我们必须要做到的。
而巧的是我刚入职甜品屋,还有很多人根本没见过我,这更方便我潜入“情话”。
“快把衣服全脱了~”
“诶?全脱?不能穿上衣服弄吗?”
“那当然!肯定要脱光光啊!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那里的女奴,而女奴可以算是那里的服务员,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关系给你弄到的这个机会,你可要给我好好把握呀!”
“好吧…”
我脱下衣服后,泡芙把我带到厕所,在简单的为我清理完身体后竟拿出一支无针头大号医用注射器。
“你平时有自己清理过那里吗?”
“诶?肯定清理过呀!”
“不是那里哦~是后面!有深度清理吗?”
“没…”
泡芙说的比较隐晦,虽然我没有做过,但平时在小黄片里可没少见,听说国外有些地方感冒发烧都会用这个方法治。
“那就让你体验体验~”
泡芙把我压到坐便器上,为了防止我挣扎,她用两条短绳分别在我双腿脚踝处扎紧,然后两端分开连接至坐便器左右前方地板的挂钩,又用绳子在我两边膝盖处套紧,把线绷直系在两侧墙壁上的墙钉上,随后拿出单手套在我背后束缚住手臂,单手套末端连上铁链,挂到位于我头顶后上方天花板的挂钩处,一切设置妥当后我就只能双腿保持张开无法必合,双臂艰难的在背后抬高无法放下,私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泡芙面前,整个人被固定在坐便器上无法逃离,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稍有一丝活动便会被勒的生疼。
“难…难道真…真的要…灌…灌…肠吗?”
“真的哟~难倒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除了拘束带来的疼痛,我还面临着即将到来而又无法拒绝的灌肠,紧张和兴奋不断交替占据大脑,虽然我还是有些胆怯,但我想要去尝试。
“别紧张,这只是为了给你的肠道清理一下,毕竟你要被长时间拘束,这些都只是小小的案头工作。”
说完泡芙拿出注射器,把她事先准备好的一大桶生理盐水放在我面前,她拿出那支大号注射器伸进桶中抽满后直接注射进我的后庭,针筒的冰凉惹的我股间一阵痉挛,还在全身早已被牢牢束缚在坐便器上才得以稳住我的身形,随着针管的一遍遍进出,它也有了些许我的体温,往返数次后我明显感受到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便意加剧。
“忍住哦!没我允许不可不准排出来。”
“呜…好难受…这种感觉…”
“慢慢适应,第一次都这样…”
我的肠道在注射完盐水后开始蠕动起来,紧随而来的是一阵愈演愈烈的便意,我强忍着腹部的翻江倒海,感觉此时后庭那最后一道防线随时会失手喷涌而出,我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但两侧的绳索却死死咬住我的膝关节不放,臀部肌肉已经到达了极限,麻痹感开始遍布开来,我能清楚感知到每一次片刻的肌肉松弛都会带进些许气体使得内部的灌肠液再一次波澜卷起。
“好了,可以啦~”
在我快要濒临极限时泡芙终于允许了我的排泄,瞬时那股热流顺势而下流入坐便器。
“嗯…看!洗出了好多脏东西~虽然没我预想的那么多。”
这生理盐水混合着我肠内的脏物一并被排出体外,尽管泡芙很无所谓的说着,但方才毕竟是在她面前排便,事后闻到的骚味以及被人观摩的羞耻感如浪花般一层层涌上心尖。
“来~那我们继续吧~”
“诶?还要来?”
“就像你摸了脏东西洗手一样,洗一次怎么可能会干净呢?”
泡芙把刚才我排出的污秽冲掉后又开始从那桶中抽水,我们就这样往复数次。随着次数增多我排出的水也越发清澈,直到排出清水后泡芙才停止折磨我的后庭。而此时经历的灌肠体验也开启了我对后庭的全新认知,那种液体被注射器推入肠道后的便意,在忍耐到极限后泄洪的舒畅,让我又后怕又留念。
尽管已经对我的肠道清理完毕,但我现在还是被全裸的拘束在坐便器上,泡芙顺势拿过喷淋往我身上浇水为我清理身子,我宛如一只待加工的家畜被主人冲洗着。
“接下来几天可能就要无澡可洗咯~”
“诶?”
泡芙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后丢给我一块浴巾,简单的把水擦干净后我们进入了今天最重要的环节。
“喏~把你头发套进去。”
泡芙拿出一顶隐型发套,我把头发理顺盘起来,再戴上它后我的脑袋变的圆润了许多犹如天生光头,在脑袋与发套的交接处泡芙还用胶水为我粘好,让发套能完美的收边和皮肤融为一体,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摸着自己的头顶,那质感和皮肤类似,似乎是用硅胶之类材料制作的,如此光滑细腻的触摸手感完全不敢相信这其实只是一顶头套。
“别摸,胶水还没干,别摸花了。”
我能感觉到那头上的胶水在慢慢凝固所释放出的微微热量,头套也因此变得更加紧实。
“来穿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穿~”
泡芙拿出一件黑色紧身衣,这件衣服除了颈部有开口,别的地方完全密闭,材质则是那种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橡胶,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看见衣服上的反光。
紧身衣这种衣物我可是很早以前就想穿了,它不仅可以在不暴露的情况下显出身材,还能如另一层皮肤般紧紧在内部束缚着穿戴者,想不到能有机会在泡芙这里体验,这种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诶?这个怎么穿呀?”
我回想着自己平时看的那些不良网站里的视频,里面紧身衣的穿法似乎和这件有一点不太一样,那些紧身衣背后都是有很大的开口可供人从那里钻入,而泡芙拿出来的这件却找不到这样的开口。
“哼哼~你以为这是随处可见的那种紧身衣吗?”
泡芙略显得意的为我介绍着。
“这种紧身衣是我们这些店里经常使用的一种,其实你没见过也很正常,它是我根据你身材定制的,所以比一般的紧身衣更!合!身!哟~”
“那要怎么穿呢?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当然是从领口穿进去啰~这衣服对穿着者有很好的保温防护作用,而且穿上后只能由对应的工具才能帮你脱下,所以这衣服也是一次性的。”
听到一次性后我有些诧异,论这衣服的做工质量都可以算上乘,就这样丢了不可惜吗?
“好啦~在穿之前还要给你加装一些小玩具。”
说着泡芙就拿来了三个塞子,迅速塞住我下体的几处洞穴,而塞住那里也似乎是她们常做的事,我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在处理完我的下体后泡芙拿来一个有脖子大小的铁圈,然后她套入紧身衣的衣领双手用一拉,铁圈就被拉扯变大达到正好可以容我钻下的大小。
“来吧?进来吧~”
“好…”
如此新奇的紧身衣穿戴方式我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体验,我脚尖迈入紧身衣内部后那内壁的贴合感就立马传入我神经感官,我全身站在紧身衣开口中央,泡芙则一点点上提全衣,衣服里有事先倒入的润滑油方便我能顺滑的穿上这种胶质衣服,最后我双手高举全身钻进紧身衣中,四肢找到对应的开口伸入,此刻全身如换了层皮肤,就连手指脚指都有对应的指套,紧紧贴合着我每一寸肌肤。
在完全把我套入这件胶质紧身衣以后,泡芙把那个撑开我衣领的铁圆圈从紧身衣里剥离拆分下来,紧接着我能感觉衣领自己便贴合在了我的脖颈处。
我有些兴奋的用手摸着全身,每一寸皮肤早已被橡胶严密覆盖,我来回抚摸着自己,那橡胶摩擦发出的“叽叽”声是那么动听,全身没有一丝褶皱,就像原本皮肤就是如此,勾勒出我那少女身材。
“现在是你能说话的最后机会,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诶?还要堵嘴吗?”
“不然呢?你可是去当卧底,就连甜品屋都是要堵住嘴的,更何况那种地方…”
“哦…”
“没什么想说的了?那我开始了?”
“好…”
我本想抓住这最后时机说点什么,但这马上要被堵住嘴的期待和已穿上胶衣的兴奋让我变得沉默。
见我安静下来后泡芙拿出一只马具式口球,调整好松紧后便把那颗红色大圆球送入我嘴中,口球的三根带子两根绕过我两侧嘴角,一根从鼻梁越过额头翻过头顶最终在后脑勺交汇,牢牢固定住整个口球,不同于前几次的口球以及口环,因为马具式口球口球很大的缘故,我的口水全都被抵挡在口腔内没有流出。
以为就此结束的我又看见泡芙拿来一个氧气面罩,把面罩内的一根软管连接至口球,使得营养液可以顺着管子穿过口球输送到我嘴里。随后泡芙为我戴好氧气面罩,并把松紧带收紧勒在后脑,它的大小刚好罩住了我的整个面部,在氧气面罩下端延伸出的两根软管早已连接至氧气罐和营养液罐上。
“好啦~差不多快完成了,小雪糕再…哦不!是雪儿再等等~马上就好!”
我耐心的等待着泡芙一件件为我安装零件,随后她拿出一对特制耳塞塞住了我的耳朵,这下我彻底失去了对外界的听觉感知。
我透过面罩看着泡芙,她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此时的我早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要不是看见她嘴唇在动,根本不会察觉她是在说话,更不可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内容。
泡芙的嘴皮停了下来,我猜想应该是要对我进行下一步处理,多半会是对我全身采取严密的束缚捆绑,因为最后我将会像货物一般被邮寄出去。
紧接着泡芙拖出了一个空塑料箱,她可能察觉到此时的我已经听不见她的命令,便直接将我抱起放入箱子内,然后按压住我的身子让我躺下,而箱子不大不小刚好容纳下我。
此时的我不敢乱动,只能目视箱子内壁。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有水顺着腰间不断灌入箱内,水流很快没过我侧躺着的身体,直到快要溢满箱子才停止,好在我带有氧气面罩,此时可以自由呼吸,身上的洞也全都被泡芙堵住,水并没有渗入体内。
我试着呜呜起来,但声响明显没有平时大声,而面罩中输送来的似乎是纯度很高的氧气,源源不断的充斥进面罩内,我只需微微用鼻子小吸一下便可获得身体所需的全部氧分,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无需进行因紧张而产生的非必要吸气,这似乎让我有了些许安定感,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我感觉眼前的光线开始变暗,我想要查明真相,结果身子一动才发现现在我早已无法活动分毫,紧身胶衣、头套以及面罩这些都阻碍了我的触感,以至于四周的水开始凝固最后变成固体把我困在里面我都没有察觉。
而光线的变暗则是泡芙盖住箱子顶部造成的,回想起她拜托我时只说了会把我安全送进“情话”内部,这时似乎已经能猜到分毫。
“呜呜!”
现在的我身体被镶嵌在这已经凝固变硬的液体中无法活动分毫,这种强力的压迫和拘束感甚至超越了被装入真空袋时的感觉。
“呜呜~”
我不断哼哼着,想要通过仅能挣扎的嘴发泄这愈演愈烈的兴奋感,虽然这声音小的只能勉强被自己内耳捕捉到。
“喂喂?能听见吗?”
我的耳边传来了泡芙那随意的声调,而声音是从那堵住我耳朵的耳塞中传出的。
“好啦,我看仪器工作正常,那我就来给你讲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
“现在你周围的液体应该已经凝固了,这都是“情话”的特制药水造成的,只要滴入水里便会使水凝固变成固体,他们常常把绑来的女人就这样做成琥珀,再转运至目的地,最后有专门的人进行取拿,这类似于我们甜品屋的真空袋?”
“……”
“当然了,这也就是说等到达目的地后自然会有他们的人把你放出来,这你到不必担心,倒是你进去以后要记住自己的任务哟,可别因为玩太爽最后陷在里面回不来了。”
泡芙单方面解答完我的疑惑后便联系了快递公司,在他们抵达之际用黑色胶带一圈圈缠绕着箱体,为我做着最后的掩饰工作,最终箱子被胶带裹成了纯黑色,并贴上精密仪器易碎的标签。
“这箱就是寄的物品,要小心点哦~里面的东西很贵重的~”
“放心吧美女,这种贵重物品我们经常运送的,很有经验。”
泡芙和快递员交代的内容通过她手里的麦克传到我耳朵里,随后我便感到凝固困住我身体的箱子重心开始变化,而泡芙这时关掉了麦克风,我再一次陷入黑暗与寂静之中,只能根据此时不断变换的重心推测工人师傅们还在抬着我下楼,而他们此刻似乎真的把这箱子当做是一个装有易碎精密仪器的大件,他们完全不想到其实这箱子里会有一位妙龄少女侧躺其中,她的身体被死死固定在凝固的液体里无法扭动身躯分毫,就连视觉听觉也一并丧失,喊叫声也变得无力且微小,再经过内部传导更是消耗殆尽,渐渐的时间都变的不那么重要。
不知从我被搬下来以后过了多久,我就这样一直被摆放着,再也没人来动过箱子。
此刻寂静伴并随着强有力的束缚让我无助感愈发强烈,而奇怪的是无助还夹杂着一股股亢奋劲,这促使我不断扭动着被凝固液体困住的身躯,尽管丝毫不会对我此刻的状态有丝毫影响,但这已经足以发泄我内心的冲动。
我的兴奋除了是对拘束的狂热,多半也和被我吸入的气体有关,可能泡芙在这里面给我加入了什么物质,以至于此刻我如此兴奋,尽管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但在吸入面罩内的气体后身体明显变的和平时不太一样。
等待是漫长的,我带着兴奋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向前的惯性给惊醒,不出几分钟封存我的箱子便被抬下了车。
“……”
我想要接收外界的声响,可这被塞住的耳朵无法捕捉到一丝动静,渐渐的我的注意力从耳朵又切回了眼睛。在这时我的视觉中似乎传来了一束光,在长时间的黑暗环境中让我的眼睛对光源格外敏感,只见我所注意到的光点扩大,最终我的视野变的清晰明亮,看见了此刻的外部世界。
此时的我好似封存在琥珀里的飞蛾,身躯悬浮着困在这早已凝固的树脂中。当包裹这硕大琥珀的外层木条封板和纸质外壳被拆开去掉后,我得以重见光明并察觉此时自己已身处室内。整个琥珀就这样被横放在屋子中央,因为我的头被固定在树脂中一丝都无法转动,戴着面罩的我便只好勉强转着唯一能动的眼球观察这有限的视野。但我所看到的外界只有一面白墙,看不见两侧以及身后方向。
接下来终究会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这厚重的琥珀石棺,让外界哪怕天塌般动静都传不进来,又加上耳朵还被泡芙堵住,我现在唯一能听见的声响便只有自己的喘气和呜咽声。
就这样我不知自己呆在琥珀里多久了,可能又过去了一天?还是一个星期?时间的概念已经开始模糊,焦虑和不安也慢慢涌上心头,除了耳塞时不时的电流声外便是无声的寂静。我无法舒展身体分毫,只能静静地等待耳塞再次响起泡芙那熟悉的声线,然后引导并命令着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聊聊天也好,此刻唯有再次听见他人的声音才能让我感到安心。
包裹我的琥珀就像是遇水的棉花糖,被液体所滴之处都迅速化散开来,稍会儿功夫我的身躯便像石中宝玉般裸露出半截。
我戴着呼吸面罩瘫睡在地上,四周满地都是原本封存我的琥珀融化后的水,长时间的保持不动让我浑身酸痛,四肢早已无力挪动,现在这样瘫在地上疲劳感也得以缓解。
还戴着耳塞的我依旧听不见声响,直到身体如布娃娃似的被人架起来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他人。
“……耳塞还有面罩。”
我的耳塞以及面罩被他们取下,许久的安静终于被打破,一位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屹立在我面前。
“这女奴品相可以啊,可惜了可惜了,啧啧啧~”
“嗯呜?”
我有些不解的询问缘由,结果才发现嘴巴还塞着那硕大的马具口球。
“来人!把她手给我绑了~”
没想到这里的人还不等我缓会儿就来绑我,要是在甜品屋谁会这么不人道,搞的我会跑了似的,我的内心一遍遍吐槽着,虽然想反抗,但此时的我连身体都站不稳。
就这样我被人架着将要接受捆绑,一旁看着像是绳师的人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捆捆细绳,仔细看能发现这根本不是绳子而是鱼线,看鱼线的略粗,似乎是那种掉大鱼时才用得到的线,但依旧比一般绳子细得多。
以前我就在小黄片里看过类似的捆绑,被鱼线所捆的人肉体将承受莫大的疼痛,已经可以说是疼痛感大于束缚的快感,我有些抵触的撇开头,绳师也不磨蹭,立马开始用线缠绕我的身体。
绳师一上来便将我双臂扭到身后,看来是想打算给我来一个后手观音的姿势,因为我的双臂还没缓过劲并无力气挣扎,他甚至只需轻轻两指一捏便将我背后的手臂夹紧,然后开始用鱼线在我手腕和手肘处系紧固定住我的手臂,因为穿着紧身衣胶衣的缘故,已被鱼线捆牢的手臂并没有感知到勒疼,只是手臂现在已经被死死固定在背后无法挪移。
随后以背后两手手腕处为基点延伸出两条线到前身,再用这两条细长的线为我绑了一套绳衣,其中两条鱼线从裆部前端穿过途径股间而后向上游走穿插在背后的绳网之中,最后接到两手手肘的位置,泡芙在私处为我安装的小玩意儿也被进一步推入体内,让我本已恢复些许的双腿又瞬间瘫软下来,我再一次倒靠在一旁男人的身上,最后绳师不忘画龙点睛般截出一段段鱼线用来系住我那双手合十紧贴一起的十根手指。
我依偎着的男人见我已被绑完,狠心的不再支撑我,相反后撤一步离开原地,我则因为下体的刺激站不住脚,一下栽倒在地。
“咦?这是晕了?”
甜品屋(四)
此起彼伏的阵阵刺激从下体传来,我迷迷糊糊费力的抬起眼皮,尽管身着的乳胶衣已经替我阻隔了绝大部分束缚所带来的不适,但那坚韧且比绳子还细的鱼线却勒的我生疼,使我滑稽的看上去好似一块被绑紧的黑色叉烧肉。很难想象如果没有这件紧身胶衣的保护我会被勒成何样,可能早已皮开肉绽。
刺激依旧不停干扰着我,让大脑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不断的快感使身体麻麻酥酥,我本想用手去抚摸那片禁地,好缓解这承受不住的舒适,然而双手被死死固定在身后,微微一丝力气都能使纤细的鱼线突破我那胶质外壳的守护勒疼皮肤。
待我稍微能适应并抑制住这麻烦的快感后便发现自己背靠墙壁被挂在半空中,上身绑住手臂的鱼线松紧和之前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在我昏迷时全身放松相反使它勒的更深更紧。除此之外我那可怜的手臂依旧是双手在背后合十,就连十根手指都没放过全部相互紧贴扎紧,呈现一副后手观音的绑姿。
而我的腿也被他们做了细心处理,大小腿被分别对叠紧贴后束缚住,牢牢缠绕双腿的东西依旧是那噩梦般的鱼线,我两腿膝关节处还各连接着一根铁链,依次将双腿向两侧拉开,让我挂在墙上的身体呈“人”字形。此刻我无法收拢双腿夹紧裆部,只能眼睁睁看着隐私部位暴露无遗。
最后不断刺激使我持续产生快感的源头便位于私处,裆部的胶衣已被剪出一道口子,那里正有几颗樱桃大小的小玩意附着于此。一条条细长的胶带把这“小玩意”粘住,以至于无论我怎样扭动身子都无法将其去除,只能委屈又无奈的放任它对我敏感地带的蹂躏。
在我与这时强时弱的刺激感抗衡之时,关押我的房门被打开,从中走出一位身着红色胶质紧身衣的人。这人身材高挑,全身被胶衣覆盖,就连头部也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毛发只漏出眼鼻和嘴巴。她那前凸后翘有辨识度的身材搭配着收到极致的束腰和高跟鞋,无时无刻不告诉着周围她是个大美女。
女人径直走向我,高跟鞋在地板上哒哒做响,我们之间这本就不长的距离被她那高冷的气场渲染的格外漫长。
“小女奴醒了?睡的可好?”
“…”
女人上来便如检查货物般的捏住我下巴转动头部观察我的样貌。
“果然…不要口球也挺好看。”
“呜…呜?”
被她这话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原先嘴上塞着的那马具口球早已被拿掉,现在面部没有一点它物,只不过我话到嘴边依旧还是呜呜声。
“呜?”
虽然口球被拿掉了,但我此刻依旧无法吐露半句言语,我只感觉到口腔内被东西塞满,而上下嘴唇则死死粘在一起无法分开,就算我使力也无济于事。
“哎呦小女奴~别白费力气了,粘住你嘴唇的可是特制胶水,凭你的力气是撕不开的,别把自己那可爱的嘴唇撕坏了…”
“呜…”
这嘴唇就如她所说死死的粘在一起无法分开,我只好服软作罢。
“嘛…我也不会为难你,毕竟你是刚来,那给你拿下玩具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女人直接把手伸到我那快要泛滥的下体,毫不留情的一把撕掉了黏住那些小玩具的胶带,我疼的抽搐着身体,正好带动着束缚全身的鱼线,更加剧了疼痛感,叫声微弱且无助的从那看似自然闭合的嘴唇中传出,实则如不是被粘住上下嘴唇我早就放声哀嚎。
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身边的壮汉助手,随后锁住且强行分开我双腿的铁链被解开,但他并没有顺道解开捆绑我大小腿的细线,不过想想也知道,现在的我只是他们收到的一个女奴,怎么可能说解开就解开,能解开那两条铁链说不定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让步了。
取下把我双腿与地面相连的铁链后,助手像提一件挂在墙上的衣服似的将我整个人提下来,而那一束拉住我全身的绳子是从背后腰间往上连接至胸部绳衣延续出来的。
我本身并没多重,所以那个助手一路单手提着我便走出关押我的牢房,身旁那位胶衣女王走着猫步始终和这工具人保持一个速度,其实应该说是这个助手在刻意放慢脚步尽量对齐她,要是以他的体格再拿一个女奴都不成问题。
这个胶衣女王到底是何方神圣,除了本身的气场让人有些肃立外,刚刚经过的好多人在看见她后都立马把头低下。她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行了,辛苦你了,把她放上去就让开吧。”
“是。”
我被带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进入房间正中央立着一个奇特木马,之所以说它是木马,是因为它有着木马标志性用于让受虐者坐上去的尖三角,但其特别之处在于,它的四个支架角是白皙的人腿。
四条腿脚掌部分被嵌入水泥地板中,想要把脚抽出来恐怕只有撬开已经凝固成块的水泥。从腿型来看应该是两名女生的,整个木马只露出了她们的腿,不难猜想这两名女生此时上身部分应该是在木马内部身朝对方一上一下叠在一起束缚着,一同支撑起整个木马,在她们膝盖弯折处还被装上了一个两头尖锐的铁棒,用来防止她们弯腿,以至于她们稍有弯曲便会被铁棒扎到大腿和小腿肌。
那个壮汉助手二话不说便把我双腿分开架到上面,在股间和木马尖角接触后,刺痛感随之而来,我努力夹紧双腿尝试用自己微弱之力调整姿势,让自己下体尽可能好受些,但效果并不明显,相反经过我不断移动磨蹭,让木马“锋利”的顶端顶的更深。
我无暇顾及那个胶衣女王在做什么,我只是在强忍现在浑身束缚的难耐和下体的刺激与疼痛,这个由两位女生物品化而来的木马无时无刻不在摇晃,加上我的重量似乎让她们更加难熬,我担惊受怕的担心自己会因此摔下来,但又胆怯怕自己乱动给她们造成更多负担。
“林筱鸢,你这么快就开始了?”
“是的止戈主人~这只叫雪儿的女奴品相不错,所以鸢奴想趁热打铁尽快让她适应。”
“不错不错。”
“谢谢止戈主人夸奖~”
不知何时屋内出现了一位身穿西装的帅气男士,那沉稳的语气仿佛一下便镇住了在场的所有雌性生物,就连那个刚才冷艳无比的胶衣女王都似乎敬畏三分开始恭维,她回答的每句话中所强调的“止戈主人”都仿佛是在向外人炫耀自己是他的女奴。
就连这个胶衣女王都得喊主人的人物恐怕全店上下只有那一人。我在脑内飞速回想起来之时泡芙给我说的情报,我依稀记得“情话”的老板就叫止戈,从目前来看应该十有八九了。
“那这两只关在木马里的女奴又是什么情况?”
“回止戈主人,鸢奴给她们戴上了防毒面具然后把她们的呼吸管连在了一起,用共享呼吸的方式来为她们之前的过失赎罪,也顺便增进她们的友谊。”
“你调教人的方法还真是猎奇,不错,继续保持。”
“谢谢止戈主人夸奖,鸢奴会努力保持的。”
“不过嘛,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她。”
“……”
止戈的脸庞依旧严肃正经,丝毫不给那个叫林筱鸢的胶衣女王面子,似乎是要虎口夺肉的意思,但他的气场实在太强,以至于屋内瞬间安静,林筱鸢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傻站在原地。
“哦,你别多想,继续。”
“咦?”
止戈抬起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林筱鸢,现在尽管她还有些懵,但在收到指令后便只好继续。
随后坐在木马上的我被林筱鸢用一条条塑胶带将那早就折叠捆绑在一起的大小腿进一步加固收紧,相互紧压在一起的大小腿此时看上去居然只大腿般大小,小腿就像天生没有似的。
尽管看上去大小腿已经完美贴合成一节,从正面看也只有大腿,但我身后接近屁股的位置所突出来的脚掌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林筱鸢便把我的脚掌强制按压到屁股上,然后给我套上了一条特制的铁贞操带,由于我现在正坐在木马上,所以贞操带遮住下体隐私部位的部分并没有安装,而在屁股位置有专门固定脚掌的卡扣,我的两只盖压在屁股上的脚掌随即便被卡入其中。
现在我的整个下身看起来便只有大腿似的一节,而经过刚刚的折腾,坐在木马上的我早已歇斯底里的痛苦与疲倦,感觉木马的尖端似乎早已切入我下体深处。
随后我被提下木马,被放到立在地上的两条小腿义肢上,以现在的姿势看我其实是跪在上面,在用膝盖支撑全身重量,不过我膝盖并没有因此而造成不适,相反膝盖处传来的感觉就像是跪在床垫上,这似乎都得归功于膝盖处的硅胶软垫,大大帮我减少了因身体重量而造成的不适。
由于我的双手被高挂在身后以后手观音的姿势束缚着,让我只能被迫挺着自己胸部,稍微有一丝弓腰便会拉扯那被束缚到极限的手臂关节。
因此接下来我看不到他们又在给我下身安装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到膝盖已经和那小腿义肢连接固定好,然后他们还把贞操带隐私部位的铁盖给我安装上,且并没有在里面给我添加任何奇奇怪怪的玩具或者塞子,让我那一从木马上下后就毫无遮拦的私处有了些许庇护。
“呜呜~”
我难受的哼叫起来,不断扭动僵直的肩膀,尽管现在双膝跪在义肢上无法移动,但我还是在尽自己最大程度挪动大腿,想要移动身体哪怕一点点的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高强度束缚已经让我吃不消,更奈何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决定权也无法逃脱,哪还有心思顾及泡芙拜托的事情,而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呜咽声表达抗议和不满。
“行了,差不多了,你先去处理别的女奴吧,我要和她单独处一会。”
“是……”
果然最后林筱鸢还是被止戈支走了,他就是想要嘴边夺食的意思,能看出林筱鸢此时又生气却又因为止戈的威严而不敢做什么的情绪,只能灰溜溜的带着手下退下。
“你这小妮子,啧啧啧。”
待林筱鸢走后止戈就开始对我冷嘲热讽起来,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有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见我没点反应,于是从衣包里拿出了泡芙用来塞住我耳朵并且带有通讯功能的那两个耳塞在我眼前晃悠。
“你是叫雪糕吧。”
止戈直接说出了我在甜品屋里的名字顿时让我心中一惊,我想要辩解什么,但嘴巴此时的情况并不允许自己发出什么有用的声音。
“呜呜呜!”
“啧啧啧,真不知道你们甜品屋是怎么想的,会派一个女奴过来当间谍,你们是在开玩笑吗?”
“呜…”
尽管我无法解释什么,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算是彻底暴露了,一时间我有种要栽在这里的预感,我可不想变成真正的女奴,绝对不行,我得做些什么才好。
一条条思绪不停的涌现在脑海中,我反复模拟如何逃跑,但似乎光解开身上的这一身就很是费劲。
止戈拿出一小条牙膏似的东西挤在我嘴唇上,很快我嘴巴便能张开,随后拿出填充在我口腔的东西后便开始质问起我。
“说吧,找个合适的理由让我听听你为啥要来这里。”
“咳咳~呜我…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哟?”
见我不说止戈也不继续追问,直接又拿出胶水把我嘴巴再次黏死。
“都是任人鱼肉的人了,居然嘴巴还这么硬,那你就别说话了。”
“呜呜!”
这次口腔里没有填充其它东西,涂上胶水后止戈还用手使劲捏了捏我的嘴唇,胶水很快便凝固,我感觉自己此时的嘴唇在被他捏了一下后隐约变成了鸭子嘴般扁平的丑样。
“那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带你参观参观我们这里吧。”
“呜?”
止戈语调一转弄的我有些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我正常的猜想中如果被发现应该是会受到严厉的折磨才对,虽然现在和受折磨本质上没太大区别,但我明白这种程度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
“呜呜呜!”
“那走吧?”
我的腿居然自己动了起来紧跟在止戈身后,我试图停下,但机械义肢的力量太大,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跪在义肢小腿上那被紧缚在一起的大小腿被带动的前后扭动。
义肢的核心部位其实就在我穿的那条贞操带上,小腿在固定到我的膝盖后便拉出几根钢骨连接至贞操带上,而贞操带有控制整个义肢的电源和中央处理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义肢会自己动起来,但现在如此紧跟止戈就说明它似乎可以被遥控,换句话说我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遥控人偶,逃跑的希望再一次被破灭。
出了门我们顺着内部通道很快便到达了“情话”的入口,入口是一个装修富丽堂皇的大堂,设计上别于甜品屋奶茶店风格,这更类似于高级酒店,四周都是由边框镶嵌着宝玉翡翠的玻璃块堆砌,地板是那种象征富贵的意大利大理石瓷砖,屋顶则是奢华水晶落地灯。
随着止戈的步子我们穿过大厅到达入口,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屏风”,也可以说是一面水晶墙,要经过它两侧才能进入内部。
这面水晶制成的“屏风”底座设计摆放了很多个聚光灯,光线全部打在“屏风”中央,而它们想要照耀突显的则是水晶里的少女。
止戈带着我停步于此,静静观赏着这名少女。少女的姿势双手微张自然下垂,双腿一高一低点地般如在水中下沉,秀发好似在半空中散开,实则静止的连一丝毛发都不动。少女的眼睛微微闭上表情微笑,安静的被封印在这竖立的长方体水晶屏风中央,好似一副绝世美画。
“怎么样?这可是镇店之宝。”
“呜…”
止戈用着明显有些炫耀的语气对我介绍,而我此刻真的被这“绝世佳作”所勾走了注意力。
“她叫香草,已经被封在这里三年了。”
“呜!?”
我有些惊讶止戈所说的,回想甜品屋的大门担当“蛋糕”,她也只不过才呆在真空床做的门中一个星期,而这个叫香草的女孩却已经呆在水晶中三年。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这些都是她自愿的,为此我才专门设计了这个禁锢容纳她的水晶,包括一整套维持生命的系统。”
我注意到在这水晶墙面的最右侧有一张被一起封进水晶里的A4纸,似乎是什么承诺书,上面写着:
我自愿放弃原本身份,成为公司的公有财产,出现的一切不利后果都由自身承担。
签名:XXX
也就是说如果“情话”这边不放她出来的话,那这个叫香草的女孩将会永远被禁锢在里面,这让我莫名在心中涌起了对她的怜悯,也为她那未知的身世感到好奇,究竟是何等遭遇才会选择成为这副模样。
“当初无依无靠的她找到我,并对我说出她自己希望被永久禁锢与世隔绝,所以我成全了她。”
说到这里止戈似乎开始回忆起那段往事并向我诉说。而为了敬佩香草的决意,止戈才把禁锢封存着她的水晶制成了屏风放在了“情话”的入口供人欣赏。可能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让“情话”的生意变的比以前更好,至于更多和香草有关的故事止戈便就此打住不再向我提及。
虽说我身上的拘束限制着我的行动,让我无时无刻不被这强烈的拘束带来的快感所刺激着,但和这位叫香草的女孩比起来真是差之千里,要是我的嘴巴没被这该死的胶水黏住我一定会追问止戈,或许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黏住我嘴巴的原因。
我被止戈控制着义肢跟随他绕过屏风墙,有些不舍的远离那位名叫香草的女孩。我们顺着入口下去见到了形形色色被拘束的女奴,更过分的是有些女奴正被她的主人侵犯着,这可真的如当初收集到的情报上所说这里是个充满灰色的场所,和甜品屋有很大区别。
我不知道这里的女奴是自愿这样还是被迫无奈,不过也能看见一些类似身份比女奴还低下的一类,那就是所谓的家畜,她们大多都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纹上了羞辱且证明身份的标记,有的在脸颊上纹了个“豚”字,也有的在屁股上烙有“母狗”,她们的四肢大多都被束缚着使其只能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会系在主人玩耍的房门外,也有的主人为了省心直接把家畜锁到笼子里,而笼子更是小的可怜,只能刚好容纳趴下的她们,然后统一交给“情话”的家畜管理员看管。
说是看管,其实就是把这些小的可怜的笼子一个个重叠堆放到角落,甚至有些码放在上方的家畜体液会沿着笼子缝隙渗下滴到其他笼子中,而笼子中的家畜只能屈辱的全盘接下无法躲避。
止戈边领着我参观边讲解到,虽说这些家畜的地位是最底层,但她们并不需要做别的事情,只需要讨好自己的主人便是,而她们也全都是自愿,并没有人强迫她们。在日常生活中她们是属于性欲极强的那类人,成为现在的身份可以最大程度的满足她们的性欲和奴性,甚至还有的家畜放弃了原本上市公司女老板的身份。
家畜们的主人大多也都是身价过亿的富豪或者是达官贵族之类,变成他们的家畜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其实也算是迈入豪门,尽管不是以人的身份,但还是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呜呜?”
止戈为我嘴巴涂抹了胶水软化剂,我的嘴巴又能张开说话了,但我并没有急于开口。
“你是叫雪糕吧,其实你来我这里根本找不出你们想要的结果。”
“……”
“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带你参观吗?”
长时间的无法说话让我一时都忘记自己的嘴巴还有说话这个功能,我只是单单对着他疑惑的摇摇头。
“论规模我们这可比你们那甜品屋大的多,论人脉我们这随处可见资产雄厚的富豪和高官贵人,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都不是女奴的小小女仆而大费周折去别的店里偷?”
“但…但是…抹茶她就是被你们的人带走的呀!”
“哦?那你的证据是什么呢?”
“这…”
的确,到目前为止就连泡芙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抹茶是在这里,所以才让我伪装成女奴混进来调查。
“我也知道你们的苦衷,我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们这次擅闯的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
“呜呜!”
我的口鼻被人用毛巾捂住,一时间窒息感瞬间涌上来,我大口吸气拼命挣扎想要拿掉脸上的异物,但我忘记了现在双手还高吊在身后无法动弹。
吸入毛巾那带有淡淡酒精味的气体后,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无力,要不是自己被固定在义肢腿上,可能自己已经要瘫倒下去。但最要命的是吸入这些气体后我的意识开始有些犯迷糊,眼皮像卷帘门一样自己塌下来。
当醒来时我已经身处户外,眼前还站着一位身披日式牛角扣大衣的女生,女生浅蓝色的波浪秀发散在肩上,那清秀的妆容显的她是那么纯情,我还发现女生衣领露出了些许她那红色的胶质内衣。
“醒了?”
这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我似乎猜到了眼前这位是谁,但当我刚要开口时便发现嘴巴被什么东西给塞住,让我无法发声,开始有些清醒的我还发现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视角也有些奇怪。
“醒了的话就听我说明一下你目前的情况,我们给你加装了手臂等剩下的一整套机械义肢系统,因为这套系统我们才刚刚引进,需要有人测试使用,所以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我们将实时监测收集有关数据直至你脱掉这身束缚。”
我能感觉到四肢还是和在“情话”里被拘束时一样,双手在背后高吊着呈后手观音,十根手指也对应着被小胶条挨个扎紧,让我的手臂就算使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活动分毫。大小腿折叠束缚在一起,脚掌被贞操带固定在屁股上,全身用膝盖支撑站立在义肢小腿上。
而贞操带我能感觉到和最开始时有些不一样,我那私处的几个洞穴都传来了异物入侵的感觉。
“关于你的贞操带,因为要为你的义肢提供电源,电池外挂会影响美观,所以这套系统的电池都塞入存放在了你的那里。”
至于我身体其他部位,她也一一向我解答,我全身连同义肢都被塞进了Kigurumi的人形皮套里,皮套的颜色和肉色丝袜相似,又加上四肢被极其隐蔽的束缚着,在套上人形皮套后从外观上很难看出我其实四肢被缚。
我的头部被装入一个以我脸为原型定制的Kigurumi橡胶头壳里,之所以我觉得视角怪,就是因为我是透过这个头壳眼部的棱镜在看东西,而这个头壳内侧嘴巴位置是一个向内形状有些恶趣味的棒子直入我口腔深处,在嘴唇与棒子的接触面还被涂上了胶水让我能更好的含住它不至于滑出,胶水还原剂则是被放在头壳下巴处的隐藏夹层里。
这根棒子除了外观有些恶趣味,其主要作用还是用于向我输送营养液,头壳从外面被上了锁,而钥匙就挂在我脖子戴的项圈上。
除了这些,我身上还夸张的穿着一套粉红色系的洛丽塔长裙,这身衣服很好的遮挡了我全身,让我身体没有一寸露出来。
“差不多就这样了,你自己加油吧。”
“呜嗯…呜…”
我试着哼哼起来想看看能不能求救外界,但声音实在是太小,外加还有个头壳的阻挡,等声音传出去已经没声了。
“哦对了,止戈主人放过你已经是对你以及你那老板最大限度的忍让,如果你敢把你目前的情况暴露给除你老板之外的人…你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说完最后对我的忠告后林筱鸢便转身离开消失在我视野里。
“呜呜嗯…呜呜嗯…呜!”
什么嘛,居然还威胁我,真是的。这一句句抱怨被转换成呜呜声从我嘴巴传出来。
“呜!”
在她走后我就这样傻站在原地,因为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她们的操控我就像是个断线木偶般无法自己移动,这意味着我将穿着这引人注目的洛丽塔在户外受人眼目,要是被人发现我的特别之处,那我就真的完蛋了。
我又站立了许久,我根本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我现在的窘境,我现在全身被严密的束缚,就连手指都无法活动分毫,难道真的只有在此罚站吗?
“呜?”
双腿因长时间束缚有些抽筋,我的右臀骨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结果惊喜的事发生了,就凭我这仅仅微微一动,小腿义肢居然像接收到指令一样带动着我整条腿向前迈了一步,因此我用同样的办法试了另一只脚,结果不负众望。
我一步一步的尝试着交替使力,让自己看上去相对自然的走动起来,而这精密的束缚和设计让我臀骨大腿关节只能刚好使出这么大力气。
“呜呜~”
伴随着我越走越快的步伐,入侵我隐私部位几处洞穴的电池居然开始来回伸缩起来,每当我迈出一步,那些东西就会伸缩一次,这可惹的我刺激绵绵有些束手无策,我在心中暗骂居然会有这种恶趣味的设定,但又无奈于双手现在就是摆设,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默认这份屈辱。
林筱鸢一开始就把我送到了甜品屋附近,还好我认得路,在强忍着刺激经过一小会儿后,我回到了甜品屋。
我悄悄的从暗门窜进里屋,面对关在真空床里被当做门的蛋糕,我走近用头蹭蹭她的小腹让她开门,不过好在一切顺利,很容易就让蛋糕痒痒的把门打开了。
随后伴随着下体那欲罢不能的刺激我来到了甜品屋厨房,只要见到泡芙,我就能摆脱这一身该死的装备,只是奇怪的是泡芙今天并不在这里。
“咦?雪…雪糕?”
“呜?”
“你看见泡芙了吗?她已经几天没来甜品屋了,我们都以为她和你一起失踪了。”

一个超喜欢拘束禁锢调教等等的lsp!!!
这个挺棒的,希望别弃坑,能写出后续来哦
想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