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第三卷
共5章,专题: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本文实为马早早外传,可当穿越文看待,希望了解原作的朋友还请自行科学上网

第三卷·在身不由己之时

一·饥饿

多么丰盛的晚宴!镀金的三头烛台擎着红蜡,冒着热气的各色美食披着烛光,没有陪客的其他女孩都在桌旁落座,齐刷刷注视着被香味勾进来的早早。

饥肠辘辘的早早此刻只想坐到桌前给自己夹上一块淋了酱料的烤猪排,然后品一口软香的甜玉米羹,除此之外鲜橙的清香也很令人开胃,不过这场宴席中没有酒水,按早早认知中的人均食量来推测,这些味道绝妙的珍馐美馔一定喂不饱在场的六张嘴。

拼命将焦渴的目光从泛着油光的猪排上抽回,早早面向她的其他五名同事的自我介绍多了分虚弱和谄媚:

“各位姐姐晚上好……我是初来乍到的新人马早早,很高兴能认识大家!”

坐得离早早最近的,也是看起来最沉稳的黑发姑娘向强颜欢笑着的早早报以一个前辈式的和蔼微笑,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面对态度不咸不淡的其他四位姑娘,早早心里不由得对这个主动缓和尴尬气氛的大姐姐产生了更多好感。

“大家也是被妈妈临时召集在一起吃晚饭的,她们互相打了个赌,就赌妈妈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带回来——然后没有一个人猜中,所以都在暗暗生她们自己的闷气哩。”这位梳着法国髻的姑娘一面调笑着其他四名少女,一面将一套新的餐盘餐具推到了早早面前,从其他女孩的反应来看,这位姑娘大概算是这支小队伍的领头人——早早满脸感激地点头收下餐具。

“对了,瞧我,都没告诉你我的花名,可以叫我山茶,早早应该有自己的花名了,对吧?不妨告诉我们大家?”花名唤作山茶的这位姑娘温和的试图引导早早融入这个集体。

“山茶姐姐好,我分到的花名是……番红花,很高兴认识……大家。”早早依旧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语气态度同这些妓女们交流。尽管自己已经沦落成了妓院的一份子,但她还没有从学生的身份中独立出来——而且她很饿,比起在风俗店同其他娼妓互认姐妹,她的一门心思彻底栓死在猪排那焦脆可口的酥皮上了。

坐在早早对面的两个邻座女孩不约而同地飞给早早一个白眼,她们当然知道早早又饿又烦,但是大家都没动筷,初来乍到的早早更没胆子伸手夹菜。她们只是按照老鸨的交代做事,伙同后厨一道折腾早早罢了。

看着委屈巴巴的早早,山茶眉宇间闪过一丝悲戚,她觉得面前的新人和那个小苍兰或许会踏上同一条死路,犹豫间,她不自觉地伸出筷子夹起来一块早早望眼欲穿的烤猪排——

“山茶姐还是那么客气,真让人受不了。”一旁的金发少女伸出筷子拦下了山茶正欲投喂给早早的酥皮,左手托腮歪着脑袋调皮地看着对方,“客人最喜欢我这样的身材,我还想更瘦点才好呢,可每次山茶姐都这么惯着我,叫我吃胖以后,还怎么服侍客人呀。”

“这块给你,矢车菊,你把这里的东西囫囵全吞了也还是会这么苗条的。”山茶苦笑一声打趣道,任由对方用筷子把自己打算夹给早早的脆猪皮送到了矢车菊嘴里。这场晚宴的确是为早早开的,但里面的菜品就不一定是给早早吃的了——反正身份牌已经被扣押,早早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点她自己也清楚。

早早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时而热闹时而死寂的宴会里格外清晰,她现在饿得恨不得直接啃桌子,但即使身边明显偏着自己的山茶有意为自己解围,自己也还是会被其他人故意愚弄。

如果能的话,早早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化身睿智的穿越文女主角,在这种被赤裸裸针对的情况下妙语连珠怼得其他人哑口无言从而为自己赚足面子,但是早早没有这方面的积累,而且龙祸也懒得出面解决早早的生理需求,无依无靠的早早只能在摆着餐盘的座位上枯坐着赔笑,被人刻意忽略的痛楚在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我说两位姐姐就不要再多客气了,大家也都等了这么长时间,我跟蝴蝶兰看得都要馋死了。”终于,关于何时进餐的话头被挑起,一瞬间点亮了早早望着美食失神的眼睛,说话的正是之前对早早翻过白眼的其中一位短发女孩——她坏笑着盯着早早,让恢复期待的早早感到一丝不安。

“蝴蝶兰馋了我还信,桔梗对肉类馋了我是真不信。”同样是和早早邻座,但却有意与早早保持距离的紫发女孩说话了,她的着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与其说是衣装,倒不如说是束缚。不过这是一家开在魔法世界的风俗店,里面的风俗娘有些特殊打扮也很正常吧,早早觉得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目光在其身上停留,于是在她开嗓的时候干脆伏低了头。

“这么香的菜,换谁不馋啊,可是人家刚接待完客人,那个客人非要兰兰用手给他弄出来,别说是筷子了,我就是连叉子,都快拿不稳了。”花名唤作蝴蝶兰的粉发小姑娘做作地摆弄着手指,然后和其他四人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早早。

“番红花姐姐,可以给年龄最小的兰兰夹点猪扒吗?”专门捏起来的嗓音听得早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缓缓把视线移向许久没作声的山茶,而山茶只是态度暧昧地向早早抿嘴微笑了一下。

罢了,寄人篱下的早早只是需要一点他人的肯定而已,她恭恭敬敬地起身走到蝴蝶兰的身旁,用对方的筷子夹起来自己求而不得的猪扒,然后再放进对方的餐盘里。在这期间,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早早,早早自己感觉不应该表现得如此逆来顺受,可心里确实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只好拧巴着表情一面乖乖按照蝴蝶兰的要求盛菜,一面在心里咒骂除了山茶以外的所有人——包括现在正在装死的龙祸。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早早才注意到,身旁这个刻意扮小的女孩子,长着一对尖耳朵。或许是已经接受过了萨卡斯这种异形的冲击,一个神态身形都与人类相同,仅仅是耳朵尖一些的精灵种在早早这里也变得平平无奇了起来。

按照蝴蝶兰的要求盛满菜碟之后,早早把筷子扣在餐盘上面推到了对方身前。

“您看这些够吗,够了的话我就先回自己座位了。”早早对这段处处刁难自己的晚餐时光着实有些厌了,她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眼光回到座位上,直勾勾盯着自己面前空得都快积灰了的餐盘陷入了赌气式的沉默。

“现在让姐姐帮自家人夹个菜就感到忿忿不平,之后要伺候那些与自己非亲非故的客人提出的无理要求时姐姐又要怎么做呢?”见早早脾气上来,蝴蝶兰佯装单纯地问道。

早早一时语塞,所以这算什么,入职培训的一环吗?

“番红花!”正欲为自己辩驳时,老鸨那碎玻璃般的高音从门帘外蹿进来,令在场的六人都打了个寒颤。

“啊……到!”早早对自己的花名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地报到,门外的声音显然并不在意早早的回应,只是话赶话急急地嚷嚷着:

“小妮子你有福了,洛佩监察官听说了你的事迹,已经点名要在自家宅邸里约见你了。芙蕾雅叫了马车,我得跟着你一起去。”

“可是我都还没吃……”早早委屈极了。

“现在,立刻,马上!”老鸨的口气里没有丝毫可以通融的可能,早早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毕竟现在这老女人的尖叫就和丢进铁桶里的炮仗似的令人难以忍受,自己若硬赖着惹她生气,同在一个桶里的其他人肯定不会接纳自己的。

临行前,许久没有开口的山茶轻轻拉了一下早早的手,这次,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份不舍:

“不要为今晚餐桌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难过,侍奉客人之前我们都得要漱口的;而且你要侍奉的是这儿最有名的官员,不要怠慢,这也是为了你好。祝你平安,妹妹。”

番红花看着她同自己一般黑亮的眼睛,试着理会其中蕴含的惜别,然后,她又依次看了看脸上都没了笑容的其他姑娘,最后,她又瞟了眼蝴蝶兰身前小山般的餐盘,这场晚宴,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吃上一口。

在五位姑娘的注视中,早早趿拉着草鞋,掀开门帘离开了房间。

 

二·索求

早早侧身坐在敞篷马车上,习习晚风吹在身上,把龙祸化作的纱衣揉皱又抚平,杜鹃妈妈挤在她旁边摇着扇子,催促马夫将车赶得再快些。洛佩大人的宅邸离“探春”风俗店还比较远,这也是早早自打从舒恩牧师的救济帐篷中苏醒以来,第一次跑出这么远。

作为海滨城市的权贵,洛佩监察官的私宅依山傍海,远离闹市,四下里虫鸣清脆,山野间还能看到星点萤火。马蹄踢踏着湿漉漉的小道,摇晃的车身轻微作响,早早有些习惯了老鸨身上呛得她头晕的香水味,扶着包了棉布的栏板瞭望着沉入夜色中的一切。

早早好像很久没有抬头欣赏过天空了,出身城市的她从未留意过夜晚的繁星如此清晰明亮,脱离了闹市,像这样宁静的旷野简直能洗涤她的心灵。容她放纵取乐数晚的海港被逐渐推到泛着月明的海岸线旁边,逐渐变成烧结着橙黄火彩的鎏金矿脉,早早已经分不出哪点灯火来自她所隶属的“花店”。

“老妈妈,咱们快到了。”马夫把卡在铃铛里的亚麻布抽走,车铃就随着马蹄的节奏叮叮当当响。鸨母从昏昏欲睡中惊醒,随手抹了一把挂着涎水的嘴角,这段路其实也并不长,但她确实不喜欢这种廉价马车。

“把我们送到之后你得等等我,别急着回去,后半夜的车钱就当我全包了。”杜鹃在车夫的搀扶下重新回到了铺满鹅卵石的地面,而早早则从马车另一侧直接跳到了路旁的草丛中。

“番红花,你跟我来,还有,把你脚上那双烂鞋扔掉吧,我回去让人给你备双新的凉鞋。”

“谢谢您,可是,杜鹃妈妈,接下来我穿什么呢?”早早有些后悔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坚韧的草筋勒了一下她的脚腕,有几处本就不太结实的地方彻底被她的体重压垮了。尽管她也不觉得舒恩牧师送的这双草鞋有何珍贵,但这也算是她在这异世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总之它的损坏令早早有些懊悔。

“你就光着脚跟我走,这儿是洛佩大人专门用卵石铺就的私路,下人们一天扫三遍,比你脸都干净。从这儿开始,牛车马车都是不许过的。”吩咐早早将脱下的草鞋递给马夫后,老鸨便急不可耐地抓起早早的手腕往宅邸大门走去。

被仆人们迎入院中,早早便与杜鹃分开。老鸨在凉亭里茶水候着,而早早作为娼妓则被丫鬟用黑布蒙了眼领着走过一段卵石路,七拐八转进了一间书房。一路上,早早品过了清冽而芬芳的花茶,浓郁而馋人的烤肉,早早记得这些味道,全都是白天在生意最火爆的摊铺上闻过的;而在面前一扇木门被推开后,早早倏然嗅到了自己熟悉的熏香。

情绪一直有所起伏的早早突然平静了下来,仆人将自己领过门槛后,也并没有要为自己摘下布条的打算——这并不奇怪,杜鹃妈妈之前就说过,一些权贵是不屑于来逛窑子的,自然,他们也看不起任何乐于卖身求荣的平民。自己能来这里,或许就是这个洛佩监察官听到了自己这几天的风流事,来了兴致想要尝尝鲜罢了。

兴许对方品鉴过后,也就觉得和其他女孩子无甚差别,今日恰逢自己蒙眼,就权当两人从未见过就是了。

“大人,人到了。”丫鬟在自己身后恭恭敬敬地说,随着一阵椅子后撤的动静,早早听出有一串脚步踱着靠近了自己,虽然眼睛被严严实实地捂着,可仿佛还能感受到猎人打量猎物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番红花?”男人的声音洪亮,但语气里也满是贵族特有的傲慢与轻浮,早早深吸了一口逸散在空气中的檀香,然后点了点头。

“那些水手描述中的你可没现在这么腼腆,怎么,是眼睛被蒙上,不知所措了么?”

“有点。您愿意单独把我叫来,我感到非常荣幸。”早早微微向男人的方向小幅度鞠躬,那老鸨可没教她怎么满足贵族们的虚荣心,现在的情形完全就是早早在假装角色扮演罢了——

这狗屁权贵咋不直接把自己扑倒然后狠狠操自己,硬饿了一路还要恭恭敬敬站着对他溜须拍马,赶紧操,完事了自己还得去吃饭呢;早早不动神色,又在心底一遍遍骂道。

“小姑娘,不要紧张,我从巡逻队队长那里知道了你的事,一个人孤身在外,很害怕吧。”男人轻轻搂住了早早,宽厚的肩膀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他用脸蹭着早早的脖颈,又故意把调子拖得很长,带着酒气的呢喃仿佛灰狼在嘶磨,仿佛要用言语濡湿怀中羊羔的脊背。

早早无端的打了个寒颤,被男人这么一抱,身子立刻开始发软。男人留着胡渣,而胡渣摩挲皮肤的酥麻感觉顿时令早早面红心跳,即使有在家中闻习惯了的安神香帮助,早早也立刻缴械投降——

她嘤咛出声,双臂不自觉地抬起搭住男人浑厚的臂膀,浓郁而不强烈的甜香味开始逐渐盖过熏香炉散发着的檀香味,催淫魔法发动了。

“哎呀,你好香啊小姑娘,传言是真的啊,这真的是番红花香啊,现在就这么香,叔叔真想好好尝尝你呀。”在早早目前经历过的数十人里,这个官员算是对香味反应最大的一位,他不仅贪婪地嗅闻着早早褪去纱衣的柔滑肌肤,甚至还流出了口水。早早虽然并不介意对方如此热切,但还是隐隐感到自己像只被饿狼俘获的小羊羔一样危险。

“叔叔……早早……番红花想要……”习惯性用真名自称的早早硬生生咽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呢喃里拗口的换上了自己的花名,同样受到催淫效果的她开始觉得一切都缥缈起来,这种靠本能来完成的索取对于现在的早早而言简直水到渠成。

“叔叔好喜欢你呀……留下来陪叔叔吧,好吗?”男人一面这样询问着,一面把手探向了早早的屁股沟,没等早早讲些客套话,食指和中指就顶开括约肌伸进了早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屁眼里。

“咿呀……”早早下意识地试图抵抗或是挣扎,可对方早已向敏感带发起了猛烈攻势,伸入肛内的两根手指与按在尾椎骨上的拇指隔着软肉相互搓揉,一阵阵酥麻与快感过电般迅速席卷了早早的大脑。呜咽几声过后,早早双腿一软,彻底软趴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男人扣弄自己逐渐松弛的肛门。

“小姑娘,你的屁眼好松啊,你这个坏女孩怎么这么喜欢别人欺负你的屁股呀。”男人越说,早早越兴奋,她漫无目的地摆动臀部,期望男人可以把拳头也塞进早已无法轻易满足的屁眼里。肚子贴肚子的时候,男人的男根也开始充血,现在夹在两人的肚皮之间,同样兴奋地一跳一跳。

“快,叔叔,插进来,操、操我!”仍然不习惯改口的早早干脆直接用了第一人称,她还需要更多的练习才能习惯这一点。

有什么比少女失神的敦促更激励男性奋进的吗?男人用鸡巴蹭了几下早早的肚子,便迫不及待地与早早分开一些距离,左手扶根习惯性地就要把三指粗的龟头顶住穴口。

从他的角度看,早早摊开的乳房下面就是月光似的肚皮,而在未着耻毛的鼠蹊部,亮红色的淫纹如同张开肢节的蜘蛛一般盘踞在上面,而淫纹末尾的狭长螺锥,则像一把尖矛一样直接指向了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根。

就在龟头即将触碰到垂着银丝的穴口瞬间,一种难以抵抗又万分确切的死亡恐惧倏然攫走了他的力气,求生本能让他完全接纳了谣传的诅咒,也对一举拿下早早处女的冲动想法做了剪除。

他后退一步,正庆幸蒙着眼的女主角不会看到自己的这般丑态时,家仆又敲门而至:

“大人,萨卡斯大师来了。”

“叫他进来吧,我知道他为啥来。”借着突然的清醒,男人抱着早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他的椅子前有一个坐垫——对于他的双脚而言,这垫子未免太大了些。显然,他是一个懂得在伏案办公时不误消遣的人,经过他的几下摆弄,早早很快便领会了他要自己为他口交的意思。

“小姑娘要安静,好好吮吸,不准咬!对,就这样,慢慢来,真是个乖孩子。”

藏在书桌下的早早跪在软垫上,双臂搭着松木椅认真地舔弄着男人有些被吓萎的肉棒,不过在她的精心侍弄下,这根差点害死主人的祸根又恢复了原始的硬朗与活泼。早早兴奋地吞咽着它,就像在舔弄一根不会融化的冰棒,尽管有提前服用药物的男人不至于那么快就缴械,早早也能从中吸出缓缓渗出的先走液来。

或许是真的饿过了头,早早竟然在自己不断外流的口水中精确地尝出了雄性前列腺液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甘甜美味!早早兴奋极了,不断消耗更多的体力,来换取这绵薄的一丁点腥甜——不过倘若能让男人射精的话,那些黏糊糊甜丝丝的精液,一定能让自己好好饱餐一顿的对吧!

“洛佩大人,你的马没了。”萨卡斯大师声如洪钟,一进门便如此说道。

 

三·吞咽

“呃……我听过梅格的货损报告了。”洛佩监察官涨红了脸,双手握拳极力忍耐着胯下早早的疯狂索取,他现在略有些后悔让早早为他口交。因为太爽了,所以他不是很想回答却又不得无视门口这个蜥蜴人的话,就是因为太爽了,所以他真的不希望在此刻被任何人打扰。

“所以您打算怎么办,短期内,我们没法再搞一匹来。”萨卡斯大师对洛佩监察官,或者说是港口当地的权贵们不分场合的寻欢作乐早已习惯,他很早之前就无意再因此批判任何人了,所以此刻,他真的只是迫切想要听听司掌港口财务与货运的监察官对此有何解决方案。

“嗯……我觉得……嘶……”洛佩监察官紧紧拧着眉头,用严厉的目光来回扫视着空荡荡的红木桌面——他梗着脖子,似乎在隐忍什么巨大的不适与痛苦,“还行……”

“你屌被夹住了?”萨卡斯大师看不穿三面遮挡的办公桌下的情况,只能站在原地结合洛佩官员的神态来推测,在他疑惑的注视下,洛佩官员迎来了他做官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的高潮。

“哦……哦……哦……”只见他脸上青筋暴起,连眼睛都充了血,双拳紧握上身抽搐,张着嘴却只能间断地发出野猪般的低吼,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享受或是满足之类的正面情绪,最终,洛佩监察官身子一松,险些直接趴倒在办公桌上——

他最后用脱力的拳头垫了一下,只能红着脸伏在桌上流口水,而在他身下,仍不知足的早早像吸奶一般吮吸着男人已经萎缩成单指尺寸的阴茎——洛佩大人真的射了很多,他的睾丸里也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看着马上风发作般的洛佩监察官还能喘气,萨卡斯大师叹了口气拖来张大椅子面前坐上去稍作歇息,他的心思现在全在马的事上,甚至没注意洛佩大人的办公室今日换了番红花熏香。

“小妮子……真他妈害人呐……快把叔叔我……膀胱都给吸出来了啊……”洛佩监察官趴在桌上眼睛闪着泪花,他本来吩咐了下人听他命令把最新鲜的烤肉送来与萨卡斯大师一道享用,而此刻他只想让下人把他扶回房间一睡不起。

“萨卡斯大师……快对我用一下恢复魔法……我彻底没有力气了……”

蜥蜴人万分鄙夷地白了眼身材健硕胡子拉碴的洛佩大人,起身走到他旁边握住了他脱力的右手,一道翠绿色的光芒自两人的手心亮起,洛佩大人的呼吸也迅速平稳下来。

“他妈的,得救了……别了别了,小姑娘,别他妈吸了,别他妈吸了啊!”重焕生机的洛佩大人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就靠在椅子上哀嚎着不断挣扎,多亏了萨卡斯大师没有松手,干脆一把手将其连人带椅提到半空,才让洛佩大人的命根子同样的风流罪不用再遭第二回。

“马早早?!”萨卡斯大师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满屋子的番红花香并不是因为洛佩大人奢侈的换了新熏香。

“这妮子的口活真绝了……这他妈真的是处女该学会的吗……”劫后余生的洛佩监察官疲软下来的通红男根软趴趴地垂在粗壮的腿间,这副狼狈相绝对是难得一见的。

萨卡斯大师阴着脸把洛佩大人放回地上,才一天没见,早早就差点当着他的面把地方官员吞进肚子里,虽然很明显是这个地方官员问题更大,但他还是把矛头对准了舔舐指尖残余淫液的早早——先前蒙着眼睛的黑布条在洛佩大人的挣扎中脱落了。

“马早早啊马早早,你对得起你的主人吗?”萨卡斯大师的声音让陷入求精狂热的早早冷静下来,她茫然地望着沾着几根阴毛的手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身前三米高的蜥蜴人,她才发觉服务已经结束了。

“萨……”紧要关头早早还把人家名字给忘了。

“你知道这个男人有性病吗?”萨卡斯大师愠怒地指着站在一旁的洛佩监察官,突然的掉转矛头把洛佩大师的脸都憋绿了。

“告诉他们你不会得这些性病。”龙祸终于肯开口了。

“我不知道……我太饿了……”早早感觉喉咙深处涌起一股恶心感,随着记忆一点点沉淀,她好像记起来这男人被她深喉时又尿又射的……

“呜哇——”早早感觉小舌被什么挑拨了一下,于是混着精液块的橙黄尿液尽数吐在了洛佩大人办公室的橡木地板上。满嘴腥臊味的早早还想呕吐,但胃袋空空的她只能憋出几声干呕。

萨卡斯大师半跪下来,伸出足有早早头那么大的手掌为她揩去脸上的泪痕和粘液,治愈法术的翠绿光芒闪烁着,早早的脸色迅速从苍白中恢复了血色。她依然很饿,但她能明显感受到,她对普通食物的那种渴求与热爱已经下降了一个层级。

“谢谢您……萨……大师。”早早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了萨卡斯大师的手掌,在这个三米高的蜥蜴人面前,自己小的就像个洋娃娃。

萨卡斯大师没有过多停留,他伸出左手,先检查了一下早早肚子上的淫纹。

随着空气中沉淀下来的番红花香再次沸腾,淫纹再次升阶成亮红色的早早双腿一软差点再次跪倒,她的身体虚弱了许多,饥饿与操劳令淫纹的作用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呃……萨卡斯大师……”面对早早近乎被夺舍般的,渴求宠幸的眼神,就连清心寡欲修身克己的萨卡斯大师都不觉为之一愣,他挪开蓝色的小眼睛,默默地给双方各自施放了一个镇定法术,用实力化解了这场小尴尬。

“你得吃点东西。洛佩大人,叫你的仆人为她上点人、该、吃、的、东、西,这是你、欠、人、家、的。”别过头的萨卡斯大师发出了威胁般的赫赫声,尽管这根本吓不到常惹萨卡斯发飙的洛佩。

对方一脸无所谓地拍拍手,始终应在门外的仆人便点头快步去取餐了。

萨卡斯将早早安置在了自己坐过的椅子上,走到身长一米七的洛佩大人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现在,总可以谈谈马的事情了吧?”

 

四·贪婪

“一直都可以谈,我又没有回避你什么的,但是这种有关公共安全的话题,当着外人的面讲总不合适吧?萨卡斯·雷明顿先生。”洛佩监察官毫无胆怯地用气势将高出自己半截身高的萨卡斯大师带了情绪的逼问顶了回去,不过萨卡斯大师也只是思忖了一下,并没有认同对方的说辞。

“阁下如果真的认为这些管理层的事件需要做到严格保密,就不应该随便叫应召女郎上到这私人办公室里来。”

“那只是我的,个人爱好罢了,”洛佩大人气呼呼地背着手走到跌倒的椅子旁将其扶正坐回了办公桌前,“真是不赶好时候。”

早早有些窘迫,反酸令她从嘴到胃都相当难受,照当前的状况来看,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龙祸化作的纱衣收缩成更加煽情的情趣内衣类型,本就朦胧的白底内裤更是直接透出某种沁水的透明效果,方才龙祸夺舍的瞬间,就连早早也都感受到了来自萨卡斯大师内心的悸动——

早早虽然不知道龙祸有没有想过三米高的蜥蜴人阳具得有多大,但从物种择偶的角度来想自己这种豆芽菜也不太能是萨卡斯大师的菜吧……

在枯坐着等待饭菜送到之前,早早只能抚摸着手腕上龙祸送给她的特殊礼物,一对儿被龙祸叫做“魔能导流器”的正红色金属手镯——杜鹃这个老鸨当然问她要过,但是这两枚质地极其轻盈的镯子一旦脱离早早的手腕就会重新编入早早皮下变成游动的文身彩带,与其说它们是带有绑定魔法的饰品,倒不如说它们已经是早早身体的一部分了。

“你有调查这次的触礁事件吗?”

“我走访了码头那几家打捞队,老船工们都一致认为这是起意外触礁,就目前打捞起来的碎片来鉴定,没有魔法残留,也没有火药痕迹。”洛佩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他当然没有亲自去查,这些都是梅格主动去暗访那些拾荒蟹们收集的情报。

“你们人类从大航海时代起,直到远航时代落幕,耗尽数十代人的财力物力乃至难以统计的生命开拓出来的万千航路,在这漫长岁月中被移动洋流和天灾气象甚至诡异海妖作废了将近九成九。而当前仅剩的这六百多条安全稳定的标准航路中,偏偏有一艘满载的贵重货轮在即将到港时触礁了,您是觉得这浅海的礁石会跑,还是觉得船员不想活?”萨卡斯大师在房间里踱着步,粗壮的爬行类下肢小心翼翼地绕开早早的呕吐物。

“但是随你怎么猜测,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即使是从事短途转运的来往船只也会偶发性的失事,出航本就有风险,提丰恩斯海的喜怒无常没人能与之对抗。收拾惨剧,安抚那些罹难者的遗孀,重新召集一支船队,前人是怎么做的,我们只能跟着怎么做。”洛佩监察官语气里带了一丝愠怒,因为这次无妄之灾,所有滞留在港口整装待发的通商船队都选择延迟启航,这带来的名利损失可要比那艘沉没“万宁号”的价值大多了。

“今天又有两具被鱼虾吃空的水手遗骸被打捞上来,船货公司那边正在应付那些蒙受损失的商户,很快,他们就会找到司掌财政的你,总得有人为此事负责。”尽管萨卡斯大师与这份意外可能会导致的赔偿无关,但他对此有不同的担忧,不仅仅来自于他一直在强调的“马”。

“我早在半个月前就联系了内陆的其他同侪,他们支援给港口的药品已经在路上了,梅格警队长说最迟会在下周日为我准备好药效最强烈的镇定魔药原料,如果新的母马赶不到,我们就不能放任陷入发情期的梦魇马不管。”萨卡斯大师说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洛佩监察官还在思考着怎样才能把这次不可避免的赔偿记在赋税里,好死不死这艘船货有不少都是价值极高的珍品,它们的主家也都颇有势力——

“而且,这次打捞寻回的泡水货物中发现了蜂群订购的奇异花糖,目前蜂群还未主动联系万宁号隶属的船货公司,我比较担心……蜂群是否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pilipili]

听到这里,一直苦着脸抓挠头发的洛佩监察官神色才变得凝重起来,他几乎是瞪着眼睛在向萨卡斯大师确定消息的真假:

“不是吧?蜂群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选择海运……?”

“因为没有生还者和离港清单,在信使送来船货账本之前,我们暂时没法确定船上究竟装载了多少蜂群的货物,就当下打捞起来的变质花糖的数量来看……不容乐观。”

“先是那群贵族嚷嚷的一箱番红花,然后是纯血马,现在又来了个蜂群的债,为什么这三样东西会装在同一艘民船里,还他妈的在离咱们二十海里的浅海他妈的触礁沉啦!?”洛佩大人汗津津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握紧的拳头狠狠锤了几下木桌,把端着餐盘进门的仆从都吓了一跳。

这回算是连续踢到钢板了,贵族们要求的香料暂且可以以优先安抚梦魇马情绪为由拖着,进入发情期随时可能狂躁魔化的梦魇马也可以靠萨卡斯与蜂群酿制的镇定药剂控制,蜂群的赔偿相关也可以分摊给包括贵族在内的所有蜂群客户头上——可现在三者均作为受害方集中出现,让事情变得无解起来,要是三者再同时发难,洛佩大人的好日子大概也就彻底到头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蜂群并不在乎这批海货,贵族们订购的那箱番红花丝已经确认损坏,那匹母马的部分残肢也被拾荒蟹打捞起来,至于蜂群的奇异花糖,现在也交给船货公司的后勤尽量抢救了。阁下但凡对这场海难多上心一些,兴许平日一毛不拔的蜂群也会派遣工蜂帮忙调查和打捞。”萨卡斯大师罗列着事实,冷冰冰地讽刺着面前这位尸位素餐者。

被训到哑口无言的洛佩大人颓坐回办公桌前,早早不能理解萨卡斯大师话里透露出的重大财政危机,这样很正常,如她所见,这座依山傍海的富贵宅邸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妓女,现在才刚刚得到了一些可以下咽的正常食物用来填补空虚了太久的肚子。

“先解决马的事情吧,总得先把镇定剂做出来,”洛佩大人冷静下来,眼下的情况可以说是糟到会令他寝食难安,他原本计划着今晚就要补充新的特殊食材,外加让萨卡斯这个异族也尝尝何为“人间珍味”。现在嘛……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甘的挪到了捧着馍馍啃的早早身上,待早早发现他的目光后,才阴冷而凶险地咧嘴一笑,“番红花啊,饿坏了吧。”

早早感到一阵发毛,作为一个明眼人,很难看不出萨卡斯大师说的一切都对其打击甚重,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变得苍老了十几岁,面对对方托孤般的寒暄,早早如实地点了点头。

然后,洛佩大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慈祥起来,“番红花啊,你愿意一直陪着叔叔吗?别再回那个妓院去了,只要你愿意,我就纳你为妾。去跟杜鹃说一声,说洛佩·洛兰特斯监察官大人决定庇护你一生,让你吃穿不愁,永远不再遭受饥饿之苦——早早啊,你愿意接纳叔叔吗?”

这自然是早早意料之外的表白,错愕的她甚至忘了咽下嘴里的面团,出于习惯,早早略过洛佩大人看向了同样摆出难堪表情的萨卡斯。

“早早,别听他的。”这份唐突失礼的邀约在龙祸看来也是如此猝不及防,这是什么戏码?平日高高在上的富老头突然坠入低谷,然后故意摆出极端脆弱的神情邀请早早当他的白月光吗?但愿早早没有扮演他人救赎的癖好。

“不不不,对不起,大人,我不能接受您的好意。”早早摆着手给出了自己的回答,理由她现在当然不能直说:她答应了龙祸,要为其源源不断收集更具生命活力的精液的,倘若在这里被招安,那她大概就没办法再去实现帮龙祸复兴的约定了——另一重原因便是,早早并不喜欢眼前这个浑身泛红的男人,比起只被他一个人独有,早早还是更怀念在酒馆里当免费肉便器被水手们拥簇着的那种淫荡又幸福的时光。

“早早啊,你也要离叔叔而去吗?叔叔现在只想要你的陪伴,哪怕只是叫你陪叔叔几天时间……早早啊,你是叔叔见过最特别的女孩,不要让叔叔失望……”洛佩大人仍然没有放弃,他似乎有足够的信心能够留下早早——换个角度来想,他似乎也同样可以找杜鹃这个老鸨买下早早,而且他更换了条件,如果只是陪他几天的话,似乎更容易让早早答应他的请求。

“谢谢您对我的欣赏,但是真的很抱歉,我不能继续留在您的身边了。”早早有些词穷,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说对方才能放过自己,蝴蝶兰的那句反问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是啊,遇到这种自己不愿接受又害怕得罪对方的请求时,又该怎么做呢?

“洛佩大人,我劝你还是收手比较合适,这个女孩是有主的,而且是你我都惹不起的那种奥术师。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能保证到时候魔法工会或者梦魇马可以护您周全。”萨卡斯大师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早早看到他那健壮的爪子紧紧握拳,就连蛇瞳里都仿佛能看到迸发的火星。

洛佩监察官这才悻悻的从桌子上站起,摆出一副臭脸,早早看不明白这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愚弄了。不过,早早对及时帮她解围的萨卡斯大师深怀感激,自打从这异世界清醒,生活对早早的考验就没有停下来过。在这其中,萨卡斯大师数次都义无反顾地帮助了她——不管是因为其作为魔法使用者而对同侪造物的尊重,还是因为其总会向无依无靠的孤身女子施以援手。

“萨卡斯大师,请回吧,想必您也不会对我的‘人间珍味’有兴趣;还有你,小姑娘,你的杜鹃妈妈一定会惊讶你居然拒绝了荣华富贵;总之,你们都出去吧,我饿了,我知道棘手的要紧事一大堆,可总不能真的让我这个监察官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吧。”

听到不穿裤子的东道主下了逐客令,早早三口把剩下的半只馒头全塞进了嘴里,仆人没有送来水,所以早早只能鼓着腮帮子等口水慢慢将面团软化。令她意外的是,萨卡斯大师居然主动牵起了自己的手,带着不识路的自己慢慢走出了洛佩大人的书房。

由于嘴里的馒头舍不得吐掉又咽不下去,早早只能在这不短的路程中被迫保持沉默,而萨卡斯大师也没有发言,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踱步在清凉的卵石路上,路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门。

这片园林可真大啊,早早心里赞叹着,循着记忆,她又闻到了那股沁入调味香料的浓郁肉香,不过这次,她没有没蒙上眼睛,在路过一个小空地时,早早看到了一个立式烤架,以及烤架上正在翻转的,正闪耀着金色油光的无毛灵长类的躯干。

龙祸操控身体猛地将早早的视线扯回脚下的卵石路上,早早后背发了一层毛毛汗,夏夜的凉风习习,吹起了早早胳臂上的一层鸡皮疙瘩。

“别担心,他蹦跶不了多久了。”萨卡斯大师轻声道,此刻他就像一位父亲一样沉稳又值得倚靠,早早鼓着发酸的腮帮子仰头看他,“还有他可能传染给你的性病,我在之前对你使用治愈术时一起祛除了,别担心,你安全了。”

早早羞赧的低下了头,她捏了捏萨卡斯大师右手覆着硬鳞的虎口示意自己对此非常感激。身高与提醒之悬殊让她感到一阵春心萌动,要不是嘴里还堆积着进两日以来唯一相对正常的食物,早早兴许会有很多即兴的感谢之词。

明月高悬,早早在萨卡斯大师的陪伴下重新见到了等着洛佩监察官送钱的杜鹃妈妈,也正如洛佩所言,这个见钱眼开的老鸨以为早早会成为下一个“人间珍味”,看到三米高的萨卡斯领着早早出现时,她被吓得差点从凉亭上跌翻下去。

早早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在监察官宅邸的任何所见所闻,她的平安回归似乎也击破了其他姑娘们心里的坚冰。在经历了这些曲直风波后,全身而退的早早终于如愿吃到了大家为她准备的热腾腾的接风宴,老鸨难得没有对菜品絮絮叨叨,姑娘们互相敬酒,仿佛大家从呱呱坠地时就是姐妹。最不胜酒力的早早喝得最多,不过有龙祸在,她并不需要担心酒后失言,大家都很开心,贪吃的早早几乎包揽了餐桌上所有带着甜味的菜品,而酥皮上闪着金色油光的焦脆猪扒她却一筷子都没有夹。

 

五·前调

喧嚣过后,早早从轻微的宿醉中醒来,一股清风携着果香进来冲淡房间中的酒气,昨夜其他姑娘可真喝了不少。

“懒虫,和女人搞既费体力还得不到精液的。”思维角落里,属于龙祸那幽邃多变的声音在那忿忿不平。早早按揉着眉心,她现在已经开始像熟悉自己的自言自语一样熟悉龙祸的存在了——之前心里呼唤它的时候它装死,现在早早也可以把它的揶揄当做耳旁风。她试图推开拦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起身,但胳膊的主人只是换个睡姿继续揽住她被纱衣笼着的乳房:

“早早乖,咱们店早上是不对外开放的,继续陪姐姐睡吧。”出声的是山茶,这个女人看起来有多端庄兴致上头了就有多疯狂,早早想起她昨夜的种种事迹,不自觉地夹了夹屁眼——

疲惫的括约肌只是象征性地缩了缩,有只不属于早早的胳膊正躺在直肠里面,被肠液泡得发白的手指间抓着一只丝绸礼结,被打磨过的指甲盖不时地摩擦着早早久经训练的结肠黏膜。

“蝴蝶兰……”早早知道这个尺寸的胳膊属于那个活了二十年看起来却只有十岁大的混血精灵种。昨晚早早喝得最多,作为保留节目,她成了大家的折腾对象。大家都想一次性把珍贵的番红花香闻个够,就连芙蕾雅都从收银那边凑了过来——在忘情地咬了一口早早后,她被老鸨拖回前台核账去了。

“啊呜!”其实早已清醒的蝴蝶兰俏皮的应了一声。在早早请求她把胳膊从她身体里面拿出来的时候,她故意用手指以绝不会伤到早早的力度骚扰包覆着整只右手的黏滑肠壁,肚皮深处突然传来的刺激感受让还未完全醒神的早早捂着肚子失声叫了起来。

“番红花姐姐,不要……不要拿你的大腿夹着人家啦,哎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内脏被人搅动,这种危机感给了早早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尽管思维还能说服自己,但身体早已无意识地做出抗拒。早早在震颤中曲起一条腿,然后往下一蹬。

身体纤细的蝴蝶兰敏锐地抓住了早早伸来的脚,借力供自己从早早股间滑走脱身,被撑开一整晚的直肠倏然被抽空,被分泌物浸染湿透的礼结甚至都没落在里面。

“呜呜……”一早就受这种程度的挑逗,转捂屁股的早早面色绯红地呻吟着,始终躺在早早身旁的山茶也支着胳膊半坐起身,柔媚地用白皙手掌伸进纱衣安抚着早早的胸膛。

番红花香从姑娘睡房的窗户处倾泻而下,就连赶早市的摊贩们都不禁驻足细品。

“杜鹃妈妈可真是捡到宝了,别说是男娃了,就连我都想整天跟妹妹黏在一起。”山茶将垂下的额发拢回耳后,红润的嘴唇在早早耳畔厮磨,弄得早早起身也不是,继续躺着也不是。

对于从小喜好园艺的山茶来说,早早简直就像是花仙降世,昨晚她趁着酒劲一个劲地强吻早早,甚至“威胁”早早吞下激吻过后的口水。在早早被众女孩折腾到彻底放弃抵抗时,她也冒着遭到诅咒的危险,舔舐着早早的外阴——有好几次,舌尖就要情不自禁地伸入早早那渴求插入的穴口了。被当事人哀求别再做傻事之后,这个女人把早早掀翻在床上,把所有的口活技艺都在早早的屁眼上使了一通。

用她当晚的话来说,就是她好爱好爱番红花这个新妹妹,爱得恨不得长出鸡巴然后把脑脊液都统统射进对方的屁眼里再找个塞子永远堵上。

不过早早其实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确定,与自己同样有着亚洲人面容的山茶姐姐,到底是爱自己身上的番红花香,还是爱身为“新妹妹”的自己。

算了,这样一个早晨从大美女的早安吻开始也很不错,早早支起身体,回了山茶一个吻礼后便赶紧从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溜了下来——大家这时候应该在吃早点,蝴蝶兰特地为最后下床的两人留了温白开。

 

六·中调

在早早还未完全下楼时,她就闻到了饭菜香气,后厨今天为姑娘们准备的主食是糖心白面包以及分量足够的大麦粥,菜品则有撒过香辛料的海鱼,切丁回锅后的半只烧鸡,依照不同姑娘的口味,每人都能分到一杯兑着蜂蜜的鲜奶。倘若有谁今日不是很想吃饭,她也可以直接问厨房的伙计要些水果和干果或是其他甜点过过嘴瘾,总之,在衣食住行上,“探春”风俗店里的姑娘们是全不用愁的。

经过之前两日在酒馆的兼职,早早知道这样一顿下来是不菲的,她不确定这个商业港口的物价与她原来世界的区别得有多大,不过这样的早餐,可要比镇上普通市民们的饮食优渥太多了。

早早挨个和入座的姐妹们打过招呼后,便坐到新添的位子上尝起了今日早餐。海鱼,新鲜而又显得平淡,捣碎的胡椒壳除了入口时多份辛辣外好像也就那样了;烧鸡,大家吃得最多,早早落座时就只剩了一些散尽热量的肉屑;咬一口糖心白面包,实际上口感要比早早过去迁就肚子而购买的临期吐司粗糙很多,而且早早觉得夹心的蔗糖不如替换成果酱吃起来习惯;大麦粥……缺乏调味,吞下去的时候甚至会感到拉嗓子,和减肥店提供的套餐样品如出一辙;鲜奶的话,知道早早嗜甜的后厨为她加了足量的蜂蜜,喝起来才勉强过关,但碍于量少,还不及早早细品,浅口杯子就见底了。

回想起昨晚的丰盛晚宴,早早不由得砸了咂舌,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把面包片按进了麦粥里,在等待软化的过程中先随手拿些水果充饥。不知道是肠胃被惯坏了还是怎样,早早觉得吃进嘴里的一切都索然无味,特别是吸收了水分而越发瓷实的糖心面包,嚼在嘴里像是在吃偶尔会发甜的蜡块,而因为水分被吸走变得更加粘稠的麦粥,寡淡得像是墙皮拌沙子。

就着副食勉强消灭半份主食的早早觉得食物都堆积在胃里,像水泥块一样在缺乏搅拌的情况下正逐渐凝固。她好像明白了问题所在,她觉得这些东西都太淡了,就连新鲜的海鱼,也都难以掩饰这种心理上的平淡。

“不习惯这里的饭菜吗?”矢车菊的一头金发暂时被包在头巾里,她还没化妆,平日的盛气也还没盘踞在眉宇间。

“有点……淡,或许需要点盐来调调味。”早早勉强回应着,当下这些丰盛早餐放在并非土著的早早眼里,其实只能算是一堆堪比减肥餐的厨余垃圾。

“别太心急,咱们这儿下午才开门,要喝男人们的精液,你得再等些时候了。”昨夜的套话并未让矢车菊对早早原初身份的猜测有任何新线索,现在大家只能都默认早早的确是来自某个富裕家庭的浪荡失忆女。“咱们这儿又不是什么权贵的私人后花园,大家都是吃这些廉价食物过来的,况且,常吃这些对保持身材很有帮助……”

啊,精液,男人们的,精液。

早早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她几乎没听矢车菊后面的话,精壮男人们那翘着龟头血脉偾张的鸡巴映入脑海,各种颜色各种尺寸的都有,早早仿佛能闻到幻象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此刻她真的很想再尝一口那些即将从滚烫肉棒之中汩汩淌出的玉露琼浆。

有了这种渴求后,强塞进嘴里的黏白碳水就显得太过乏味,太过苦涩了。

“唉,什么时候能放我去接客啊……”早早叼着木勺,在心里默默地想,她现在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身为卖淫女的新身份——在早早看来,也许这些完全不被世俗经验所接纳的遭遇感受,其实是另一种尚未被大多数人所察觉的幸福。

  灾厄之种对早早此刻的身心变化都尤为满意。

没错,龙祸对宿主的改造从未停止,从早早选择了求精者道路的那时起,就注定会走上精液重度依赖的道路——和成为嗜血者一样,两者对能增涨龙祸力量的体液的热忱不分伯仲。而现在,经过了数天的神经契合,龙祸已经成功影响到了早早对于常规感受的认知与正负反馈,过去她所能轻易满足的,会变得有所麻木,那些让她厌恶的,则会变得多些宽容。

而对与异性交媾这种龙祸大加提倡的事,早早光是想想就会维持一段时间的精神活跃,往后,这种朝着特化加速推进的改造不会停下,身为宿主的早早正在逐步脱离“普通人类”的范畴。

经过昨夜的事件,以及精神融合后得到的更多启发,龙祸也对早早后续的卖淫生涯有了一些新思考——

人靠衣装,得益于早早原本世界的审美与记忆,龙祸的膜衣可以很轻松地幻化成那些风格迥异的异邦服装,即使后续早早浪迹天涯,它也能对当地的衣装风格考察后迅速为早早量身定制出一套不那么违和的精致服饰——这能抬高早早的身价,同时更容易从他人手中获利——不管是来自哪些方面的。

再者,现在身处潮热海港,早早的半透明纱衣在接客时大概是不需要褪掉的,但是内裤往往得乖乖脱掉。由于阴影施加的诅咒,所有人都只能对早早的私处望而却步,这自然是非常败兴致的事情——毕竟这种即死魔法强大到可以让所有人预先感知,但它的触发条件其实很苛刻,这也是龙祸想到的补救措施之一:

由于早早的衣装本就是灾厄之种的魔力延伸编织的实体,因而它同时具备这个世界里的高级素材都极为少有的柔韧与轻薄,倘若继续以低腰内裤的形式存在,但却让面料只完整包覆住私处,确保肛门可以完全暴露的话,让性感陡增的同时,还能顺带遮蔽掉凡人对于诅咒的感知——单靠蛮力或者锐器,可不一定能扒下或是破坏龙祸幻化的内裤,若是早早遭遇生命危险,龙祸也得保护尚且脆弱的宿主生命安全才行。

与早早简单的思维交流后,早早欣然接受了龙祸的提议,毕竟她马上就要“开张”了,万一真有哪个莽夫触发诅咒因她而死……这种意外是早早完全不敢想象的。

早餐时间结束,早早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她身上的粉紫色纱衣像漂浮在空气中的彩色泡泡一般流动起来,其他姐妹们的衣服都是对当地贵族小姐时髦服饰的拙劣仿制,这给了龙祸参考的样式——原本宽松飘逸的袖口向上收拢在肩膀附近围成一个小隆起,以精致的镶边做束口;原本的白色文胸收容回纱衣内部,分化出一对胸托,当人们的视线穿过早早的半透明花边纱衣时,就能看到她被托起的乳房;脖子附近的披肩退祛,让早早细瘦的脖颈和锁骨都能清晰可见,为了避免单调,龙祸又为早早的脖子系了一只蕾丝边项圈;仿照着那些绸制礼服做出一条腰封,束在早早的腰间,原先飘逸的裙摆得到加厚不再隐约透明,靠近屁股的部分更是向上自然膨起,裙摆最长的地方不超过脚跟,裙身两侧越往私处就越短,最终在刚好可以遮住隐私的高度交叉,可以连接裙身上的黄色花纹凑成一只硕大蝴蝶结——

为了衬早早相对温和的肤色,新的仿制贵族时装不再是浑然一色。或许是受到花卉的启发,龙祸用花瓣自然着色的方式调配了衣裙褶皱与边缘的色泽,让早早身上的这身基调为粉紫的礼裙大体还原了番红花原本的花色。

早早从未想过这样梦幻的换装场景,她拈起裙角踏着凉鞋转了几圈,龙祸膜衣变作的衣装没有分量,因此也毫无累赘感。惊喜过望的早早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厕所跑到了众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新礼服,几位姑娘无不瞪大双眼,她们当然知道早早与神秘魔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居然连样式如此繁杂的衣物都能随意变化,令这些鲜少能接触魔法的平民们感到不可思议。

“瞧瞧这衣裳的质感……三脚织侍里最贵的料子也比不过它,啧啧,番红花,我都不敢认你了。”被姑娘和伙计惊呼声引来的鸨母一见到焕然一新的早早便笑出了声,肥胖的手指搓碾着早早的新裙子,甚至还用力扯了扯——当然,这种魔法造物不会轻易损坏。

“宝贝儿你穿着这一身,那些男人会愿意多付妈妈二十个便士!看看其他花儿们的礼服,哪一件不是妈妈花了几千大子儿从那裁缝店里订的呀,宝贝儿你可真是妈妈的摇钱树啊!”更多出于经济原因的优势,让老鸨对早早赞不绝口。这个精于算计的老女人方才还想着怎么才能让早早穿上小苍兰那件小一号的旧礼服去接客,现在可能会让她再次破费的顾虑得以消除,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早早在大家拥簇中抚摸着新衣,衣裳触感柔和轻盈,凉凉的像是云朵,能穿着这件简直棒呆了的礼服,她由衷地感到幸福。

“番红花,听那些水手们说,你的那个骚屁眼都快把他们蛋黄都榨出来了,甚至没人能挺得过五分钟——”老鸨狠狠掐了把早早的屁股,凑在她耳朵旁继续说,“妈妈知道多少男人都喂不饱你,所以今天探春开门迎客的姑娘只有你一个。”

“可是杜鹃妈妈,我……”一听老鸨说这种不利于姐妹团结的话,早早下意识的摆手为自己辩解,不过其他姑娘倒是对此并不在乎,至少没有冷眼瞅着心虚的早早。

“好孩子,你今天要是干得好,你的名声和咱们店的名声就打出去了,到时候,金子银子还不是冲咱们滚滚来,大家还用再担心以后没客人吗?”没有等早早表态,她又上手摸了摸早早被龙祸撑垫起来的胸脯,发现衣服的小伎俩后更是会心一笑:

“早早啊,妈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长久留在咱这小店里的。你在监察官那里露过脸,那个蜥蜴人也对你颇有份关心,我听说了你身上的魔法印记的性质,而且你也的确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听到自己的真名从这个老鸨嘴里吐出来,早早还有些发懵,而对方的语调变得和蔼,前脚还是妈妈,现在听着倒像奶奶,不过她的确说得没错,早早不觉得自己会一直是个小妓女,而龙祸也不会让早早永远停留在这片港口。

“要是你哪天厌了烦了,不想干了,跟妈妈说一声,妈妈就放你离开,保准不会为难你。”老鸨摸了摸早早重生过后暂时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随后张开双臂抱了她一下,“所以就当是为了你的其他姐姐妹妹们,好好的帮妈妈把咱店的名气给搞上来,早早愿意吗?”

话锋一转,被众人用目光架起来的早早已经没了拒绝的可能,所有人的眼神里都盈满了感激与期盼,让早早彻底代入了角色,她握着老鸨肥硕的手掌声音颤抖,但又十分坚定:

“嗯!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杜鹃妈妈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还没还得及擦完就赶紧拉起了早早的手,“那早早去准备准备,我给你备了花车,咱们店在开张之前,要让新人先在镇上露个相,让那些男人好好品品咱们早早的风采。”

“啊……啊?”从未想过自己亲自出门揽客的早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众人拥簇到了化妆间。

 

七·后调

港口码着数十艘大大小小的货船,为了确保触礁沉没的万宁号遗骸打捞顺利,以及对旧航路安全问题的质疑与不满,这些隶属于民营商行的船只集体延迟出航,暂时不必出海与卸货的水手和船工趁着这难得的休假在坊间纵情欢乐,斯特兰商港的码头因为这些滞留的船员而变得熙熙攘攘。

不过,此刻的码头人数少了一大半,先前有几个领了赏钱的孩子们在码头上吆喝着探春风俗店正在进行花色游行,无所事事的水手以及闲暇下来的船工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消遣,不过当宿醉的船员们摇摇晃晃走进镇里时,他们都会被人潮之拥挤吓到彻底清醒。

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的早早端坐在鲜花拥簇的马车上紧绷着神经,抿着嘴角频频向拥挤的人群点头微笑——这时候的早早被人盯得都感觉呼吸窒闷了,光是还能挺着身子不倒下已是精神抗争的结果,就更别想着老鸨教她的暗送秋波了。

车轮在平整的路面上吱呀吱呀,早早机械式的按固定频率左右摆头向道路两侧站满的人群致意,她甚至没见过以前举行过的花色游行,就被老鸨赶鸭子上架撵到这马车上用来给门店揽客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早早身上穿着的是龙祸为自己新作的礼服,尽管这套时装看起来就非同寻常,但用它来当揽客的手段还是不如让早早穿着内衣内裤坐车溜上一圈。事实上,早早不敢乱动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这种所谓花色游行用的马车座位上都会专设一根假阳具,此时此刻,正有一根早早小臂粗的木制假阳具稳稳插在早早的直肠里,老鸨在上面涂抹了店里密不外传的“灵药”,让早早的屁股瘙痒难耐——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扶着凳子用这根假阳具抽插屁眼,而底下的观众们也都知道花车上的女孩正拼命克制着渴望交媾的欲望。

这也是老鸨新计划的一环,按她的话来说,店里这么多年的规矩,仿佛就是为了迎接早早而提前设立的,在早早的辛苦忍耐中,作为龙祸具象化的淫纹早已被点亮,而这套新礼服也随着纹路的亮起而颜色愈加鲜艳——正如同一朵逐渐绽放的番红花,在日光中熠熠生辉。

浓郁的甜香味无限量供应,甚至在马车驶过后依旧能存留许久,有幸和早早欢愉一夜过的水手在人群里起哄,能再次闻到独属于早早和贵族们的番红花香,令他们中一些过于急迫的家伙当众掏出了自己的家伙事——不过无妨,坐在马车上极力忍耐的早早散发出来的甜香会霸道地遮盖掉沿途一切气味,无论男女老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脸色绯红的“番红花”身上。

对于那些尚未启蒙的懵懂孩童和早已无力性爱的耄耋老者,早早身上的花香并不会起到催淫的作用,这是独属于知晓性爱为何种滋味的人群的催情药。人群中的年轻情侣开始当街热吻,一些抱着孩子的家长面露难色,更有甚者急急地冲回了自己的住所,无论男女,全都一个样。甚至就连那匹拉车的骟马,都在摇头晃脑间伸出了自己软塌塌的马鞭。

梅格警队长站在教堂钟楼上看着脚下人头攒动的街道品着自己的下午茶,庆幸自己并不在人群里面。

漫长的游行巡回到“探春”花店门前时,几乎半个镇子的人都围在了风俗街中,大家都在等待着老鸨现身,然后捏着嗓子喊个价格——出价得要高于老鸨口中的数字,才有资格进入早早的身体,而至于要抬高到多少钱才能做第一个品尝早早芬芳的人,可就不得而知了。至少参与过上几届新花鉴赏的熟客心里都清楚,哪怕放眼未来十几年,估计都难再重现今日这般红火与喧闹。

当早早哆嗦着身体从花车上起身,露出座椅上立着的那根沾满粘液而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木质假阳具时,观众们彻底疯狂了。

早早提着裙摆被伙计搀扶回店内时,同样极力压抑着狂喜的老鸨才从门后转了出来,高声吆喝着一个远低于姑娘们接客行情的底价。老鸨当然精明,这样的阵仗百年难遇一次,倘若一次便喊的太高,只怕是会挫败后续其他客人的信心,索性不如直接从底价起拍,这样人人都会觉得自己有参与的可能——哪怕老鸨也认为早早不太可能有本事一天接待数百名客人。

事实证明,早早果真是探春花园的摇钱树,老鸨一面数着钱,一面给出价由高到低的客人们分发花车上的花卉和号码,结果用来装饰花车的花朵全被瓜分殆尽,一百名之后的客人交定金后只能拿着号码寂寞又焦灼的苦苦等待。

早早的事迹其实一早就在镇上传开了,这个藉由海难而被带上港口的失忆女孩,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名贵调料的芬芳,有着一个难以满足的贪婪屁眼,从来没有男人能在她的榨取下一次坚挺超过五分钟。而让这则流言更加上头的,便是这个姑娘是单纯的喜欢做爱,不管你的出身如何,她都愿意和你免费干上一炮。

现在退出已经太晚了,街道上的花香若隐若现时,号码已经给到了五百以后。老鸨承诺新花不再接客的话会为每个没能上垒的客人退款,排得太靠后的男人们当然知道与其浪费时间苦等一通,不如直接要求退款——但拿到号码的人看到先行者们平均每隔五分钟就有一人扶着砖墙走出风俗店的大门,都会一再劝说自己应该再等一等。

所有身怀欲望的人都沉湎在早早体香的悠长后调里,在漫长的等待中无法自拔。

 

《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第三卷 · 在身不由己之时 – – – 完,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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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5-31 1:28:48

    好看,加油啊大大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6-01 18:34:37

      谢谢你!

  2. 匿名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8-11 10:40:54

    優質阿~很久沒看到這麼好的長篇了~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8-11 21:36:58

      谢谢你!第四卷已经上线了www(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合并到这个文集中)

  3. haosecaidian
    haosecaidian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10-17 16:19:30

    “你马没了”笑死我了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10-18 0:14:56

      是这样的xx
      洛佩:我怀疑你是在指桑骂槐
      萨卡斯:我骂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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