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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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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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 在美梦幻灭之际
一·淫
多年以后,面对猩红之潮,来自斯特兰商港的死士们将会回想起排队见识番红花香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世界上还没有龙祸,与魔女有过肌肤之亲是相当值得吹嘘的事情。
隔着妓院招待房那红黄相间的宽条组成的帷幔,让雄性上瘾的甜腻花香一直从街市飘到了海岸边。
自从领受了为“探春”风俗店揽客的天职,从游街花车上下来的早早被安顿在了最大的一间招待房内。房间中央由半透明的帷幔分隔出一个正方形的区域,一张圆形的垫床铺设其中,床单随时可以更换,圆床旁边是一个样子式的场景梳妆台,它没有什么实际的功能,只用来为某些有特殊性爱姿势喜好的嫖客服务。
帷帐四周全是新安置的椅子——曾经此地只需留着几张舒适的软凳,现在这里被临时搬来的木凳贴墙摆满。
在及时享乐方面,没有人喜欢等待,拿到号码付过嫖资的男人们兴奋又焦急地坐在并不舒服的硬板凳上等待,番红花和临时床伴的身影在妓院那马戏团般的帷帐里模糊得像两团不同颜色的雾气正彼此交融。平均只消四五分钟,进入帷帐的男人就会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失声呻吟,然后哆嗦着双腿飘忽忽的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退场。
由此,按顺序下一位嫖客会提着裤子一个飞跃蹿进帷帐,房间中的其他人都将如毛虫蠕动般挪动一次位置,最靠近门口的凳子空出,又可以有一位新的嫖客提前聆听番红花毫不做作的浪叫。
早早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群狼窥伺的感觉,她的思维早已和这背后的床单一样乱作一团,本能占据了上风,她只知道帷帐外有的是想狠狠操她的男人,而且这样的狂欢还将持续很久很久。或许相当一部分男人都不会喜欢上一个浑身精斑的妓女,考虑到这一点,本日的肛交接力赛的女主角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精液——
它们的归宿只有早早的消化系统,不是肠道,就是胃囊。
如果叫早早看到任何一个男人浪费他的精液的话,她该有多惋惜呐。对应的,当嫖客看到番红花得到自己的精液时如此满足和惬意,想必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其浪掷千金只换得了这片刻欢愉的懊悔吧。
催情的花香里,早已在帐篷外忍受多时的男人早就成了欲望的使徒,往往刚一照面就会扑到早早身上,急不可耐地将臌胀到快要迸开的性器戳进早早湿漉漉的屁眼里——被淫水泡透的薄内裤包覆住了她的整个阴部,这样所有人都不会被死亡警告破坏想好好操早早一顿的兴头。
许多男人哪怕身经百战,在初次领教过早早后穴时都得被震撼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很难想象光是简单的插入,就会让自己有种强烈的射精欲望,但在自己压抑射精欲望的同时,他们也将感到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想必这就是圣女的恩赐,每个尚未射精的男人都会这样想。
当然,嫖客们并非产生了幻觉,这一切都只是龙祸的一点小把戏——灾厄之种极其纤细的触须可以沿着雄性那深深插入“番红花”肛门或食道内的阴茎一路逆行直至侵入对方体内,对雄性的前列腺以及睾丸直接施展催淫魔法。不用担心效果会因介质传递而衰减,奈瓦拿大陆上的人类没几个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榨取。
数分钟后单体交媾结束,在能让硬汉失声绵软的磅礴快感之中,混合着微量生命源能的浓厚精液注入早早的肠子里——有时是胃袋,不管怎样,这些粘稠的白浊都会被早早的消化系统吸收掉。龙祸的根须负责收集那些随时都会消解的生命能量,而早早的身体负责将这些新鲜的精液滤干水分,为之后还将源源不断灌注进来的精液腾出空间。
不到五分钟一房客,而且每个扶墙出门的客人都还沉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这是迄今为止让所有人叹为观止的效率,明星娼妓“番红花”的首次公开接客,实实在在的给风俗业上上下下的利益参与者带来了一种无法与之竞争的危机感。
在第五十名嫖客离场时,时间已经接近于下午四点,早早已经被不间断地操了将近四个钟头,山茶多次想要去看望这位后辈的身体状态,但都遭到了店内其他姐妹的阻止。她们只想知道早早的极限在哪里,究竟要到几个小时以后,在服侍第几十个客人的时候,番红花才会主动叫停这场已经趋于离谱的大秀,收起她那足以让店内其他女孩们收拾东西滚蛋的盖世神通。
又过了两个小时后,第七十七名嫖客刚一推开帷帐,杜鹃老鸨就带着四个下人比他更快的闯进来准备更替圆床的五层床单与床垫。吸饱水的纺织物黯淡又沉重,拉扯床单的两个下人差点被床垫压倒。已经对问答没有清晰反应的番红花靠在梳妆台上打哆嗦,她那华丽的彩色礼服在七十七次愈加粗暴的性爱中和她的下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当下人试图用沾了醒神树汁的湿毛巾为其擦脸时,立马得到了一个摄人心魄的拥吻——
还有那句“您不想用屁股的话,射我嘴里也好哦”。
老鸨推开了没能把持得住的下人,把早早重新按回了更替好干燥床单的圆床上,脊背接触到支撑,早早神经反射般的摆好了挨操的姿势。老鸨表情凝重,除了山茶以外的其他女孩都在抱怨不该为新妹妹搞这么隆重的花车游行,如今这事态对她而言并非是件好事——很少一部分是出自对番红花状态的担心,其他则全是出自对番红花难以估量的影响力的顾虑。
还未到晚上,早早就已经为自己赚到了过去难以想象的巨款,连续六小时不间断的剧烈性爱,就算是最浪荡的精灵也该吃不消了。就算润滑跟得上,在经历这数小时不断的频繁摩擦后,早早估计只能感到痛苦了才对。可排队的人群还不愿散去,自己应该叫停这场夸张的盛宴吗?还是继续就这样,哪怕只此一次,将早早的价值榨得一干二净?
看到老鸨一行人还不出来,房间里等候的男人们自发站起身喘着粗气将帷帐围了起来,隔着半透明的帘子,与男人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老鸨头一次感到了年轻时对男人凝视的恐惧。她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只锡扁盒,打开后用手指沾上一些油膏抹到了早早因摩擦过度导致有些红肿的肛周。
这是专门治裂伤的灵药,这么一小盒也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价格。当然这么一点油膏所能产生的药效,和早早还将面对的考验比起来完全是杯水车薪,但就是这如此昂贵的东西,能让老鸨感觉自己已经无愧于火坑里的早早。
或许是醒神树汁终于生效,感受到肛门一阵清凉后,之前一直拧着眉头在颤抖的早早短暂的恢复了清明,她天真无邪的黑眼睛盯着老鸨。
“还能再坚持吗?”
看着早早冲自己点点头,老鸨很想冲她挤出一个笑脸来宽慰她,但忍耐痛苦的神情已经爬上了对方的脸庞。老鸨和扛着厚重湿床垫的下人们撤出帷帐,示意男人们又可以按顺序挨个上番红花这个小婊子了。
早早略显嘶哑的浪叫声又重新响起,这场百年难遇的狂欢还将持续到很晚很晚。
二·瘾
老实说,这种欲火熊熊的纯粹性爱,对早早来说还是头一回呢。
毕竟,要一大群男人只为操她的屁眼而排一整天的队,可是她过去连梦都梦不到的妄想。
在最开始接待客人的那半个小时里,她还担忧自己会不会让客人失望于为自己支付的高昂费用,但当客人把勃起已久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时,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做爱,是唯一能留在早早脑海里的概念。
第一位客人抚摸着她的衣服和长发,在生意场上的成功让他有足够多的闲钱为自己寻觅一份领超所有人的满足感。当然,他也对早早的衣品以及身体颇为满意,他一上手就知道早早出身不凡,沦落至此纯粹是被镇民捡了便宜。他轻轻剥下早早肩头的衣物,像抚摸艺术品一样抚摸早早,肩膀滚圆,胳臂纤长,指甲饱满,没有体力劳动的痕迹;乳房尺寸平常,但乳晕很浅,加上肌肤白皙,让人总怀疑这对奶子的真实年纪;脸上没有雀斑和疤痕,牙齿洁白整齐,鼻梁挺拔,眼窝较浅,眼神干净,瞳仁明亮,若非从出生起就有相当优渥的生长条件,常人要保持这般精致直到成年几乎不可能;以及她这身成套的礼服,触感方面甚至贵族小姐从东方定制的绸缎都要逊色于它,能穿得起它的人,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会因为钱而出来卖的;手腕上的这对红镯子难以用肉眼分辨质地,推测价值只高不低,等等等等……
消息灵通的他当然也听说了她从洛佩监察官的宅邸生还的故事,并且知道早早小腹上的淫纹含义,但他对这一切都缄口不言,只是放任早早以她自己习惯的方式取悦自己。
在此之前他也与发妻尝试过肛交,当然结果并不如二人的意,他其实并不讨厌肛交这种颇有些勇敢的性行为,但奈何帝国过去的历史上就兴起过一阵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敦伦的歪风,导致时至今日还有人认为来自帝国腹地的男人地位越高越喜好男人。
但在今天,在这令他无法不想起遗失在沿海的高级香料的番红花香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肛交的快乐。一个地位兴许比自己还高的失忆女孩,正卑贱地为自己处理性欲,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龟头被其柔软肠壁反复摩擦,快感在一层层积累,而怀中的女孩也正满脸潮红——她过去曾为多少人带去过此等欢愉?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正在为自己服务。她将来还将为多少人带来快乐?不必多想,她这样的人哪天突然人间蒸发都很正常。
所以,现在只管享受就好了。商队首领加快了顶胯的频率,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刺激得周围看客们一阵窃窃私语,很快,那种如同海浪袭来的快感在下身从内而外的爆发,男人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只在海风间逐浪的海鸟,在这一刻他似乎终于可以忘记那艘该死的沉在沿海的大型货船。
在他之后,是一位官员,在官员之后,又是一位商人……
让我们把话题说回早早,在接待到第十位客人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放开了,而且在催情花香中硬了快半个小时的男人基本都不再细致地抚摸自己,比起自己原先想要设立的娇羞新手人设,恨不得上来就把自己吞进肚里的男人们更喜欢浪荡不羁的自己。
她主动亲吻每个掀开帷帐的男人,待男人坐好后将手往湿漉漉的私处一抹,用自己的淫水为客人的阴茎润滑,然后,她抬起一只脚踩在圆床上,撩起裙摆将还未尽兴的屁眼对准客人的阴茎然后慢慢沉腰,之后,就可以扑倒客人,或者被客人拦腰抱起扔到圆床上了。
在服侍男人这方面,无师自通的早早做得干脆又利落,她像是一只活力十足的小猫,甚至会故意扮作笨手笨脚来让你变成主导位。客人们都挺吃她这套的,直到,她累得手腕都快抬不起了。
得知自己才刚刚送走了第十五位客人,早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力完全不够这样消耗,不过反正之后的客人一个比一个急,哪怕她处于完全的被动状态,也不会有客人嫌她不够热情——这间大房子里可以坐满三十个人,当初进房间里等候的男人里还有十几位仍在煎熬呢。
被动的拥抱,那就装作深情地挽住对方的脖颈;被动的深吻,那就扮作痴醉地撩拨对方的舌头;被动的侵入,那就主动地翘起屁股以求对方能插入得更深,如果嘴此刻正好闲着,也可以或娇喘或求饶几声为客人助助兴。
在第三十位客人离场时,龙祸切断了早早的神经感知,强迫早早与自己对话,这一切都发生在早早的脑袋里,思维的速度很快,快到在下一位客人扑倒早早之前,寄生体与宿主的沟通就已经结束了。
“早早,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龙祸这次的发言没有声音,省去了早早聆听与理解的过程,同样的,早早也不必在心里默读自己的回答,龙祸可以直接读取到她的思想,干净纯粹,满是兴奋与不知足:
“什么不行?我感觉我能这样被操一整天!”
“就是因为我打算让你一整天都为我收集精液,所以才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快感是近乎平均且无限的。”
“这样难道不好吗?”
“对你当然好,对我可不一定。”
“咳,其实我感觉这样一天的话,感觉我会提前疯掉,不过如果是因为太爽了而疯掉,好像也还不错?”
“大错特错,持续的快乐只会拉高你的感知阈值,之后再激烈的刺激也只会让你觉得麻木和无聊,总会在某个时刻,你发觉自己对与人交媾收集精液这件事失去兴致和耐心,到时候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虚无。”
“我觉得你在诓我。”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对你的神经系统做一点点干涉。”
“什么干涉,提前降低我的快感吗,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真只靠这个活了。”
“我不是要降低你的快感,我是要抹除你的快感。”
“啊?那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就像演化出来的脑内奖励机制一样,比起同他人交媾让你感到快乐而起到鼓励你这么做的效果,直接让你常态化感到痛苦,唯有与他人交媾获取到精液才能暂时缓解痛苦甚至感到欢愉,不更能起到敦促和监督你一直这么做的效果吗?”
“别啊!这不就……跟那个什么一样了吗?”
“成瘾性。”
“对!你真这样搞这不就真成性瘾发作了吗?听着就很可怕啊!”
“出于平息欲望或收获快乐而自发的行为终究会因为长期刺激而疲倦懈怠,但出于逃避痛苦而做出的反应则可以长久有效的保持灵敏,永远也不会麻木。”
“求求你!别这样做!我会更努力的!我不会懈怠的!求求你,别!!!”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早早与龙祸的脑内对话就结束了,而第三十一位客人正在掀起帷帐。早早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迎接,她尚且还没有从快到容不得一丝考虑的思维交涉间缓过神来,而周身的幻痛已经逐渐变成真切的痛楚。
龙祸没在诓自己,它是真打算让自己成为一个时刻被痛苦鞭策的性奴!
早早在脑海里呼唤着龙祸,但龙祸没有再发出声音,早早被客人掀翻在圆床上时还在呼唤着龙祸,龙祸依旧没有回应她,早早开始抽泣时也在呼唤着龙祸,寂静的脑内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不过早早的啜泣刺激到了这几位客人,他们更加粗暴地蹂躏了早早;当客人滚烫的阴茎插进早早的屁眼里时,之前如同无数蚂蚁啃噬的痛楚倏然都烟消云散了。
早早不再呼唤龙祸了,她卖力地摆动腰胯,为了逃避那随时会卷土重来的痛苦,她都不再觉得膝关节酸痛了。
三·牢
时间拖着早早一点点向更深远的未知流去,即使龙祸时刻都在用溢出的生命能量勉强维持宿主的体力,也根本经不住早早身心的双重消耗。
在第五十位客人离场时,番红花就只剩今日训练出的神经反射了。面对布娃娃似的番红花,出了钱的客人愈加不满,干坐着排了数个小时长队后,他们只想尽快从番红花身上攫取到些什么。原先让他们上瘾的花香已经麻痹了嗅觉,不知是不是龙祸在有意引导,这些疯狂的客人越是粗暴地蹂躏番红花,就会越快速的缴枪结束战斗。
对于早早而言,这次的轮奸只是一座钟摆:自己对自身存在的感知,不过是在“交媾时被他人撕扯”与“不交媾时身心被啃噬”这两种同源的痛苦间来回摆动。这样的折磨每轮换一次,在外叫号的老鸨就会多招呼一名客人进门。
久而未得的快感立刻变得陌生,如果寻求他人抚慰入侵并非只为延缓痛苦,那么当渴望已久的肉棒插入时为何自己只感到了空虚?如果从本能到理智所有的反应都是为了逃避龙祸的惩罚,那么木偶般的自己是否还能让客人们记住自己的特别?
没有性高潮,也没有性快感,只有虎视眈眈的诅咒,在鞭策自己不断去与他人媾和。早早心底尚存的理智思考着,她听到了客人对她的谩骂,感到了客人扯自己头发时的痛楚,她被人掐着脖子按倒在湿成一滩的圆床上猛干屁眼,但她只能感受到肉棒确切的在直肠内抽插,身体内外暂时消失的痛苦证明了这一点。她的肉体慢慢的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这副短短几天就已经亲历过百人的淫荡身体学会了不经她理智接管就擅自发出浪荡的呻吟,做出百般或温顺或狂野的举动来尽可能取悦每个骑在它身上的男人。
早早知道那绝对不是龙祸在操控自己,还在地球当普通学生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自己是一个生人勿近的超级大色女,也许自己在原先世界的归宿就是像这样成天与不同的男人滥交,被他们肆意发泄兽欲后,像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这里等待被下一个雄性凌辱。
这样想着,早早心底蹿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性奋,某种程度上来说,龙祸的知觉隔断确实实现了早早过去深埋于心底的一个性幻想,让她既能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自己的浪荡结局,又能有身为亲历者的清楚认知——她无法察觉为什么这种思考角度如此熟悉,但这种感觉实打实地为她带来一些内心的平和与更多的从容。
就像,自己身体里除了龙祸,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也同龙祸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自己。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一点,早早重新寻回了被龙祸遮断的一部分知觉,游离的意识回归本位后,立刻就被各种强烈的除常规快感之外的知觉冲刷了一遍。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这几乎无法忍耐的尿意。
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问题不可避免的需要处理:络绎不绝的客人留给自己那么多精液与唾液,即使其中的大部分都被用于补充自身流失的水分,也还是有可观的冗余被迫转化成了尿液等待排出体外。虽然憋尿也是早早的一个怪癖,但看着浑圆的小肚子,感到腹部阵阵刺痛的早早也没了要保持现状的想法,她鼓起勇气,出声打断正陶醉于抽插她屁眼的客人:
“那个……客人,我快憋不住了,能让我先去个厕所吗……”
或许是不满于眼前的小妓女居然在自己狠干对方屁眼的时候不仅没有表现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反倒问自己能不能抽空去趟厕所,总之,这位客人感到了冒犯。他可是苦苦等了四个小时才干到了番红花,他有太多的不满要向早早发泄了。
“你去你妈!”客人挺起鸡巴,奋力戳刺的同时伸手搭在了早早麻木的小腹处用力一按。
“咿唔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失禁感沿着脊椎骨差点顶开了早早的天灵盖,即使早早已经下意识地将全身肌肉绷紧,一股暖流还是在两人交合之处泅开。
自己漏尿了,早早绝望的确认,而且现在还在漏。
客人没有想到番红花的反应居然这么大,不过比起被小妓女的尿液蹭到身上的不快,光凭小妓女方才猛然缩紧的屁眼给自己提供的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覆感就足以让自己原谅她的失礼——甚至,近距离看着番红花捂住羞红的小脸,这场皮肉交易似乎还多了几分情趣。
“操,原来你能夹紧啊,老子还以为你屁眼被前面人操松了呢,给老子接着夹紧!”
掌握到窍门的客人故技重施,早早好不容易才凝聚起理智闭紧的括约肌再次被尿液顶开,强烈的失禁感与羞愤冲刷着她的大脑,她双腿胡乱蹬着,希望尿液别漏得更多——或者说,她早就发现极力憋尿试图阻止失禁也能为她提供巨大的性快感,而且这样获得的感受更鲜明且不受龙祸的诅咒影响,所以她衷心地希望自己不要一次性全都把积存的尿液漏光,在地球的时候一边失禁一边被人猛干的经历可是从未体验过的。
“客人别这样……咦啊啊啊,客人、客人……饶了早早吧!”
“操!夹得真他妈紧啊,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流出,带着体温的液体再次温暖了本就湿透的裤裆,早早的小腹已经瘪下去了一半,而早早还沉浸在纯粹因为失禁而引发的特殊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屋子里等待的其余三十位客人都知道了这个诀窍,在老鸨带人更替床单时,被客人们反复按压小腹诱导失禁的早早已经把五层床垫与床单再次尿了个通透。
四·谋
龙祸曾跟早早说过,她如今的身体是理论上最完美的——
既没有因为过度用眼残留的假性近视,也没有因为嗜好甜食招来的龋齿牙疼,甚至也不会因为过去熬夜与挑食导致的身体缺乏维生素而容易感到疲劳,没有口气,没有病变,不用担心过度脱发,也不需要担心内分泌失调引发的心理问题。
龙祸保留了她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整套消化系统用以干涉支配,虽然它也曾设想过从零开始扩肛兴许会让早早的这段经历变得更加有趣,但考虑到它恨不得明天就能把龙族全部蒸发,抹除它唯一看得上的特殊才能对早早的未来发展有害无益——不是所有人的屁眼能被同类轮奸大半天还能保持体面还不外翻的。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从海上吹来的热风带来一丝腥甜,这是一个温和的夜晚,但“探春”花店的门前依然围聚着一大片荷尔蒙。
不少男人实在无法忍受干等而选择钻进其他妓院的大门,也有体验过番红花之后的嫖客不愿离去在人群里自吹自擂,甚至还有早些时候排过一次队的公子哥要出高价从队伍前端的客人手里买下他的号码,好让自己再次体验一回。
番红花这个花名在每个人嘴里念叨来念叨去,围绕着这堆无所事事的大量闲散人员,集市上的摊子都选择推迟收摊时间,一些酒馆选择外卖啤酒,大家搬出桌凳,各处凑来食材组成了一场小小的露天集会。就连路过的巡逻队伍,也可以一边嗅闻残余的一丝番红花香一边喝上几杯淡啤酒,还在排长龙的嫖客可以多花一点钱从集市上买些吃喝,人群里还混杂着即兴表演的艺人,流动在长龙间为提防他人插队的嫖客们吹拉弹唱讨些赏钱。
外面的嘈杂很难影响到妓院深处哄闹房间里的早早,她从开始接客到现在还未休息,她唯一能得到的补给就是男人们的体液,偶有一些坏心眼的家伙,会偷偷喂她喝尿,不过早早对男人们给她的东西都是照单全收——与强忍着饥饿侍奉洛佩大人那次不同,这次的精液源源不断,尽管并不足以果腹,但可以一直让饥饿远离自己。
硬要说的话,随着排队的时间越长,这些客人越不满足于自己仅能得到数分钟的享受,尽管他们拿到号码时的出价不到前十位客人均价的二十分之一,但他们仍然会觉得自己这趟是不值得的。
他们想方设法要延长折腾番红花的时间,但只要执行了插入动作,在龙祸的施法下,这些男人都不会有频繁换体位的机会。再者,其他同族也都在互相监督,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射得越快,自己就越早能与番红花肉欲缠绵。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节点,还在排着队伍的男人们都不会在意番红花的状态以及感受,哪怕这个黑发黑瞳的小姑娘已经声音嘶哑,肛周已经肿得有些抽象,但只要插入的时候依然紧致,射精时还能给自己提供远超过去任何一次高潮的巅峰快感,就够了。大不了就当这是个靠魔法糊弄人的假娃娃,只要自己还能爽,何必在意这个鸡巴套子呢?
时间的车轮依旧在滚滚向前,在探春门前聚集的人群也终于开始散开,人们已经谈够了番红花,一地的狼藉也被店主们打扫干净,尽管天气不见得太冷,但蚊子并不允许人们在户外待得太久。番红花的横空出世,给这座港口城镇带来了一些纯粹的震撼,毕竟这还是镇民们除开常规节庆外,第一次自发的创办了一场小规模的露天派对。
今日之前,早早的大名不过是水手间互相传播的逸闻,今日之后,番红花这个名号将会深深刻入镇上所有人的心间。
杜鹃这个老虔婆探望了好几次早早,这棵摇钱树已经形容枯槁,礼服也因为太过麻烦而被早早用意念收起,没有了那一袭长裙遮挡,身上只留下情趣内裤的早早白皙泛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客人抓掐留下的淤青和血痕,她的两只乳头都被咬破,淡红色的血痕因为汗水的冲洗变得模糊不清。早早的眼神更加空洞,嘴唇似乎只有被吮吸过才能恢复一丝血色,凡是能供男人插入摩擦的黏膜均已充血肿胀,就连声带也被殃及。
房间里的圆床已经换过了五次床垫,早在第一百位客人之后,早早就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熟客多次向老鸨提议放下天花板正中央的吊带把番红花固定到半空中,因为他们没人想要接触湿漉漉黏糊糊的圆床。老鸨难得的拒绝了他们,因为过去这样做时,那位姑娘差点被一个嫖客当场吊死。
老鸨不确定有没有听到早早喊出当初约定好的安全词,总之,早早已经给她赚到了足以在镇上买下一官半爵的巨资,怀揣着这样一颗摇钱树,令贪得无厌的老鸨也感到惴惴不安。她把治疗裂伤清热镇痛的灵药擦遍了早早全身,或许有效或许无效,因为早早现在已经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彰显理智的回应。客人的长龙马上就要排完了,今天结束之后,早早能恢复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就此对性爱之事感到恐惧与抵触,一切都还不得而知,但,不管如何,她已经给老虔婆赚够了大钱,至于之后早早的结局,已经见证过无数悲剧的老虔婆早有了预感。
趁着给早早最后一次换干燥的床单,杜鹃妈妈将一颗巧克力塞到了早早干涸的口中,这次即使把剩下的清凉药膏全都抹到了早早的肛周,早早散开的瞳孔也没有光亮出现。
老鸨试过了早早的脉搏,依然稳健,幸好,剩下的客人不必担心番红花会在交媾时彻底枯萎。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姑娘们的尖叫声过后三秒,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认出来人的嫖客们抓起裤子夺门而逃,老鸨抽动着嘴角,她知道早早今夜只需再接这几位“客人”就能下班了。
“老妈子,我们哥几个没来迟吧?”打头的男人向老鸨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和队伍其他人都没有带武器——换句话说,他们只靠着拳头,就瘫痪了妓院的安保。
“没有,我的其他花儿,你们没乱来吧?”老鸨最后瞥了一眼早早,她依然微张着嘴,自己曾用一粒巧克力就将早早连哄带骗拉拢到了这里,向她许诺自己起码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与身价,而今自己塞进早早嘴里的那颗巧克力糖,倒像是自己因将要食言而给出的一份不合格的赔礼。
“当然没有,我们只是,照惯例办事罢了。”领头的向老鸨展示了一枚来自监察官的徽章,老鸨知道这些人要来做什么,她很欣慰,这样当早早诘问她时,她就可以推说这是洛佩大人的报复,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老鸨领着换好床单的下人离开后,闯进来的男人们闩好了房门,他们是被洛佩招安的一伙海盗,是洛佩鱼肉风俗业上上下下所有参与者的尖刀。
只是这次,是其他风俗店的管理人联名以存在恶意竞争为由将“番红花”告到了他的面前。于是,他为了维持当地其他风俗从业者的长远利益以及维护当地风俗业的良性竞争关系,立刻吩咐手下去治一治这个没大没小的马早早。
门外,老鸨带着山茶离开门店前往诊所,因为这位好姑娘一时冲动挺身阻拦这伙暴徒的入侵,被他们队伍里的一名壮汉一拳砸掉了三颗臼齿。
五·药
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的暴徒们走向圆床,一把拉起了几近瘫痪的番红花,被持续轮奸了十几个小时,她的思维与意识早已麻木,正沉睡在养成条件反射的身体里等待今天结束。
这是一种逃避,龙祸希望得到来自更强大的物种的精液,生活在海港的水手或渔民,所能提供给早早的生命能量微不足道,龙祸早已厌倦了过滤压缩人类精水的流程,随着时间的堆积,这种微量补给根本填不上宿主能量的重大损耗,因此解除早早的成瘾性让其意识沉沦,也是龙祸应允的。
“老大,这小婊子好像晕死过去了。”一个红胡子的暴徒像是摆弄宰好的山羊一样晃了晃被钳住手腕提在半空的早早,当然,肩膀被拉抻的痛苦还不足以唤醒早早的意识,龙祸静静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并不打算为早早做些什么。
“让我看看。”梳着莫西干头的暴徒伸出缺了小指的右手捏住早早的下颌逼迫早早与他对视——当然,早早眼皮半耷拉着,并不会露出他所期望看到的惊慌失措。
“这老婊子也真不当人啊,把人家姑娘都折腾成这逼样了。”趁着莫西干头还在试探早早是否在装死,一个看起来比周围人都瘦小一圈的斥候绕到早早身后,用沾湿的手指摩挲着早早有些合不拢的肛门。
大概是因为莫西干头出于不满而用力捏了早早的下巴,也可能是因为斥候正在为早早按摩肛周,早早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了一声分不清是享受还是忍耐的鼻音。
“独眼,金牙,你们两个过来帮忙把这骚货架起来。”红胡子空着的那只大手一挥,靠近早早的其余二人立刻熟练的配合红胡子摆成了人形椅子——门牙全换成金牙的暴徒抓起早早的左腿抱到自己胸前,左眼上扣着眼罩的壮汉则将右胳膊伸到早早右腿弯里将其架起,一只脚踩在圆床上的红胡子慢慢松开早早的手腕,让她充满抓痕的脊背靠在自己顶起的膝上。
“幽灵,你不过来也玩玩嘛?”斥候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早早湿透了的贴身内裤,未经人事的花苞隔着半透明的布料,连花瓣的纹理都清晰可查。
守在门口的瘦高个只是冲其余五人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匕首,表示自己还有更需要全神贯注的事做。
“老大,这个小妮子,她好像真的是处哇。”得不到瘦高个的回应,这只性奋的老鼠又开始拉扯其他人。
“你要是想试试诅咒你就试吧,要是你暴死了我们会给你吊唁的。”红胡子像是诱惑斥候一样,专门将早早的私处掰开一点,隔着因浸水而半透明的内裤,粉色的花苞中心多了一点甜蜜的虚无。
“我操!”斥候嚎叫着扑向早早的私处,不过刚动身就被莫西干头提住后领拽了回来,衣物重重地勒了下他的脖子,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本就地精化的面部更加丑陋。
“腌臜货,冷静点,情报里说的可都是真的,这种淫纹我见着都是独一份,还有这妮子肚脐上的宝石,那个麻烦的蜥蜴人也给她做着担保,要不是我们是在替洛佩大人办事,这单可就成硬骨头了。”莫西干头摸着大喘气的斥候脑袋,端详早早胴体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得意——这个身世成迷的女孩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沦落到这里,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只是一只失忆了的小羊羔,而且这里有太多邪恶嫉妒她的天资想要将她拉入地狱。很巧,他们就是这么一伙人,负责在人世间摆渡,将少女们美好的人生连同未来一同送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几人的思绪仿佛是相互以某种方式联通的,心照不宣的六人——甚至连守在门口本该神情严肃的瘦高个,都同时浮现出了豺狼一般的笑容。
“光能玩她的嘴跟屁眼,却不能好好玩她的屄,这可真是浪费啊。”站在早早正背后的红胡子已经弯下身将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伸进了早早毫不设防的屁眼里,习惯了这种刺激的早早身体自行做出了反应,低吟着扭了扭腰。
“情报里说的是‘插入’,插入才会暴毙,隔着这层布料的话,就是安全的!”没有死心的斥候充满戒备地把手搭在了早早的内裤上,湿透的布料轻柔如云朵,似乎并不会过多干扰他感受早早阴唇的形状。少女的花瓣纤薄而富有弹性,触碰阴蒂时,甚至能感受到裂缝间新溢出的丝丝热液。
光是隔着内裤抚摸小穴,深陷番红花香的斥候就感觉自己快要滑精了。
“老大……我好像……喜欢上她了。”斥候喃喃着,身为雄性的本能鞭策着他跳动的阳具,他的眼睛似乎蒙了一层薄雾,而被架在同伴肢体之间的早早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万千星彩从自己掌心间散发,似乎在劝导他尽快剥掉这层碍事的布料,与祂真正的融为一体。
“哎呀哎呀,老鼠又开始了,不过真是对不起啊,这次可不能让你一边‘妈妈妈妈’的叫着一边操人家小姑娘了。”金牙耻笑着队伍里最不会去遮掩欲望的成员,逐渐陷入疯狂的斥候在彻底失去理智前,被莫西干头一个附魔大嘴巴抽到了沾满汗与尿的圆床上没了动静。
“这个家伙只认姑娘的屄,这次就不该带他来的,反正没啥悬念不是吗?”陶醉在越来越浓郁的花香中的红胡子已经让早早的肛口充分放松了下来,他的吐槽并未得到莫西干头的回应,为了缓解空气中莫名的尴尬,他只好继续说话。
“小骚货的屁眼生来就是为了吃拳头的吧,这么松的屁眼正常人的鸡巴真的能满足她吗?”随着五根手指全部进入,番红花无意识的反应也越来越大。
“我总感觉,多少有点不太对劲。”莫西干头放缓了呼吸,虽然确认了周围没有魔法反应,这股不散的花香也并非是什么幻术载体,但呆在番红花周围,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像是自己正乘坐着一叶孤舟泛在无尽的海上,虽然晴空无浪,但仍能时刻感受到那漆黑深海之中,有什么骇人的存在发现了自己,正从自己的正下方凝视着自己。
“看到老鼠反应这么大,您也多少有点担心对吧?咱们的心智相连,而您又侧重于危险感知,现在老鼠掉线,您当然会不自觉地感到不安,别怕,我们都在呢。”红胡子对他们这个团体有着足够的信任,三言两语就打消了莫西干头的疑虑。是啊,好像只要按照情报那样做就能规避一切风险——不要“试图夺走”目标身上的任何东西。
“好吧好吧,又被你给说中了,回头我请你喝酒,现在,也该干点正事了。”莫西干头拍了拍红胡子的肩膀,对方只是爽朗一笑,回了他一个淘气的眼神:
“我就等您这句话呢!”接着,他左手抓住早早的两只手腕慢慢起身,藏在早早身下的右胳膊逐渐发力,一下子没到了手肘。
硕大的拳头毫不客气地怼进早早的肠管深处,本来已经陷入无知无觉状态的早早如同被强制开机一样挣扎着叫喊起来,或许是习惯了男人一个接一个的陆续前来,眼前突然出现多个不怀好意的目光,令早早感到有些惊惧。
“唷,这不还清醒着嘛。”看到早早自行恢复了意识,红胡子很高兴。
“你们……不是客人吧……?”早早喘着粗气,她还没办法回头看发出声音的陌生男人是谁,只知道现在有个大东西正卡在自己肠子深处,压迫着自己的膀胱。倘若自己再晚清醒一秒,就又要乱尿一通了。
“我们当然是了,我们是您的最后一批客人,番红花。”莫西干头抚摸着早早的脸颊与头发,被海风剥啄过的瘦削脸庞上,一双鹰眼像是来自秃鹫。就是这样一副嘴脸,总是能拉开他们目标的凄惨序幕。
不过这次对方好像很轻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即使四肢都被控制无法动弹,对方也好像权当这是普通群交的一环。
“啊……真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早早不好意思地向暴徒们道歉,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有些反常的外表——毕竟他们出身海上,海风与盐水磨粗了他们的线条,常年积累的血债与恶行,让他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野兽的暴戾与粗鄙。
这群暴徒很高兴。因为折腾早早这种天然呆,让她们一点点察觉这次的经历有些不对劲直到目睹她们自己万劫不复,亲手碾碎她们毫无价值的信任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没事的,你很棒,你服侍了那么那么多的男人,只用了这不到一天的时间。”独眼嗅闻着早早咸涩的腋下,鼻息弄得早早有些发痒。
“谢谢您!”早早紧张的肩膀放松下来,“我会尽我所能让大家都舒服的……”
“怎么个舒服法啊,你的屁股洞都松得夹不住我的手腕了。”红胡子打断了早早,还坏心眼地将拳头在早早的直肠里贯通了几下,受到刺激的早早终于注意到原来还有个拳头在自己的屁股里,听完红胡子的调笑,一股羞愤直冲天灵盖,整张脸飞快红了起来。
“不是的……我……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你的屄我们也没法用啊,番红花不过如此嘛。”
“我的嘴也可以任大家随意使用!嫌弃我屁股洞太松的话,我可以用嘴巴服侍大家!”也许是暴徒们的激将法有了效果,或是早早已经完全代入了角色,她不自觉地开始维护起身为本日新花的招牌。
“你这张小嘴今天吃过了多少人的鸡巴啊?”莫西干头笑着松开早早的下巴,顺手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早早的口中夹住她的舌头,早早没有顾得上舌尖被捉弄的痛楚,还真的去回忆了一下今天经历的人数,答案当然是模糊不清,回过神来时,莫西干头已经把大半只手掌强塞进了自己嘴里。
“噫噫呜呜呜……”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撑开的嘴角处淌出,早早无法理解这群客人怎么还不给她鸡巴,肠子里的那颗关节清晰的拳头还在摩擦肉壁,自己的四肢也被这些人牢牢控制着不能乱动,现在就连嘴巴也被人用手掌撬开,下颌的酸痛和舌根处传来的刺激让早早下意识地想要闭合嘴巴吞咽口水,但又出于害怕伤到客人而极力克制这项本能。
莫西干头的三根手指的指尖还在欺负早早的口腔深处,仿佛是要测试早早的咽反射一样,脆弱而敏感的黏膜当然经不起指甲的刮擦,不同于已经颇为习惯的肉棒,莫西干头这样粗暴的举动勾起了早早的呕吐反射。
早早本能地屏住了呼吸,身体抽动着挤压胃壁,尚未消化吸收完全的精液混合物顺着食道反流上来,让莫西干头的右手感到一阵从指尖逐渐蔓延开的温热。
“小丫头这么难受了都舍不得咬我么?”莫西干头有些意外,他左手捏住早早的下巴,缓缓将浸满他人体液的右手从早早无法闭合的嘴里抽出来,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铺散开,生理性流泪让早早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但她还是从对方的语调里听出了一分对自己目前表现的欣赏,于是早早流着混合了精液的涎水,回应了莫西干头:
“我很棒……对吧?”被捏着脸颊令早早吐字不太清晰,在说出“棒”这个字时,早早甚至还吹出了一个精液颜色的泡泡。
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一连串的出糗举动,无论是被自己刺激喉咙呕出先前吞进肚子里的精液也依然不肯咬伤自己,还是现在明明难受极了却还是一脸自豪的狼狈模样,都对莫西干头产生了一些触动。对,就是这样,她越是像一朵被人拉进黑暗的纯洁娇花,摧残起来就越令他满意。
“是的,是的,我亲爱的小姐,您棒极了。现在,请您用嘴巴服侍我们的肉棒吧。”莫西干头把一根卷曲濡湿的阴毛从番红花的齿间拈走,终于肯褪下裤头露出那根比海盗们皮肤都更加黝黑的阳具。
“不放开我吗?让我用手帮忙会更自然些。”早早恳求地看向莫西干头,由于眼眶仍然朦胧,她看所有人都还模糊不清。对上早早湿润的眼神,莫西干头只是回了她一个足够可耻的微笑。
“不行的,我们喜欢这样轮着来。来,吐出舌头。”莫西干头拍了拍早早的脸蛋,待早早乖乖吐出舌头后,他伸手捏住了早早的舌尖,早早吃痛想要抽回舌头时,才发现对方的手指跟老虎钳一样有力而无法挣脱。
“呃呃呃呃呃……”早早的上半身被莫西干头揪着舌尖拽低到了刚好可以吞咽肉棒的位置,这伙暴徒完全不会在意早早的喊疼,莫西干头也没有要松开早早舌尖的想法。这样有几个好处,其中之一就是如果被控制的人要想咬下自己的阳具而企图扣合牙齿,那么自己只要更加用力的捏对方舌尖,剧痛就会让对方自行松口——况且舌头还在外面时,被控制的人也不会有闭紧口腔的勇气;其二就是这会让被控制的人不断分泌口水,口交会更顺滑一些。
这次的客人怎么这么粗鲁,早早心里暗骂着,不过对方总算把渴求已久的肉棒凑到自己嘴边来了,那现在遭的这点罪好像也不是无法忍受。
本来口交最有魅力的一点便是可以用舌头逗弄对方敏感的马眼以及龟头,而现在舌头被牢牢钳在外面,自己只能用平平无奇的口腔服侍客人的肉棒,早早不仅担忧起这种舒适度能不能让客人尽早射精。
不过当这根咸腥的深色肉棒一口气插到喉咙深处时,早早就无法正常思考了。
对于莫西干头来说,这是非常难得的一次口交体验,他头一次遇到这么乖的肉便器,被无数男人折腾了一天的番红花,即使被自己不断施加痛苦,也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和试图中止这场狂欢。从一个万人骑的肉便器的角度来看,早早截至目前的表现完全配得上她身份牌上“极佳”的评级。
虽然,对方这样温顺也确实让这些暴徒们不知道何时才能向早早揭晓这是一场冲着毁掉她而来的报复。
“呜呜,呜呜,呜呜……”杏子大的龟头擦着小舌长驱直入,早早被压低的上半身和被迫昂起的头部一齐为这根长度傲人的肉棒布置好了顺畅的插入体验,莫西干头甚至感觉不到太大的曲度,蓬松卷曲的阴毛就已经顶到了早早的鼻子。喉咙之下,是更加滚烫的食道,被剥夺掉呼吸的早早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感到胸膛里爆发了一团无法被扑灭的火,小舌被刮擦引发的呕吐反应让胃壁再次收紧,但那些涌上来的精液混合物还没到会厌就会被撑满食道的肉棒重新顶回胃里。如果不是四肢正被男人们控制着,早早觉得自己光凭求生本能也会把这男人的屁股抓出十几道吱吱冒血的伤痕。
“啊……操,老大,这他妈是什么感觉啊……我操……”紧贴着早早躯干的金牙和独眼诧异地互相望着对方,从莫西干头那边分担来的快感让两人感到一阵脚软,随着这种热流一次次包裹根部,番红花的脊背也会随之一次次拱起,知觉串联让这些人无需言语就能默契配合。金牙与独眼享受着比莫西干头稍轻微些的快感,并一人一个揉捏着早早的乳房。
“老大,你射了,快抽出来,这妮子要窒息死了。”红胡子最先从这绵延不息的快感中惊醒,先前早早一直在努力夹紧他的手腕,而现在,已经感受不到早早的肌肉反应了。被同伙唤醒的莫西干头猛吸了口气踉跄着向后跌倒,他为自己居然彻底沉湎到了口交射精的快感里没有自拔感到十分错愕。
“啊?快看看她。”瘦了一圈的阳具软趴趴的垂在莫西干头的腿间,上面还挂着从早早食道里勾上来的粘液与气泡。早早在鸡巴抽出喉咙的一瞬间开始大口呼吸,一部分新鲜精液因此反流到了气管里,让早早憋红了脸剧烈咳嗽着。看着自己如此快的进入不应期,莫西干头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居然会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妓女身上失神。
当然,这一切自然是龙祸在帮忙,它清晰地感受着早早此时正经历的一切,早早还不了解自身现在面临的险境,还在以为这群洛佩养的爪牙是今晚的最后一批客人。尽管早早的确窒息缺氧,但她并未像龙祸预料的那样在心底呼唤龙祸出来帮忙。
也许是发觉了龙祸并非是守护灵之类的和谐存在吧,也可能是对龙祸接二连三的自私表现失望透顶了。
“那些水手的传言好像是真的,看来的确没人能在这小婊子身上坚持超过五分钟。”金牙出声安慰莫西干头,他们引以为豪的肉棒调教今晚在早早身上直接折戟,这样的结果真切的打击到了这名团队首领。
“罗根,后面交给你了,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一会儿。”落寞的莫西干头把主导移交给了红胡子,独自走向角落随手挑了一把椅子低头坐下,不再出声。
他感到了一股疲惫,是由内及外逐渐晕开的困乏,或许是男性不应期特有的缥缈状态,他感觉此刻自己对现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只想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坐到飓风席卷这里的一切,坐到沸腾的海洋把这里重新变成孤岛。
看到老大射完精变成了这副颓相,贴靠着早早的其他三人决定暂时最好不要有射精的想法。快速从窒息中恢复过来的早早砸吧着嘴,这粗鲁的男人鸡巴抽离食道时蹭出的浓精竟然如此美味,早早有些后悔没有在对方松开自己舌尖时用舌头从对方肉棒上刮下更多粘连的白浊来。
“客人们,嘴巴又空出来了哦。”满脸欲求不满的早早扭头看向了抱着自己大腿的独眼与金牙。
“好了好了,小骚货,我们承认你的嘴巴算极品。不过现在你的主人是我,如你所见,我最喜欢用拳头招待像你这样的小婊子里。”说着,红胡子终于把泡得有些发白的古铜色胳膊从早早松弛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肠子由于失去支撑而再次黏连,让早早落寞地呻吟出声。
无需吩咐,独眼与金牙就从红胡子怀中分别接过了早早悬起的两只手臂,将她抬到了圆床边缘,“趴好。”红胡子直白地命令道,而早早没有任何思考就选择了服从——此刻没有人比她更期待被陌生大叔用拳头教训永不知足的屁眼。
“真的不考虑先用肉棒体验一下吗?我会努力夹紧后面让您舒服的。”脸得贴着冰凉潮湿的床单,这种体验可不怎么好,早早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习惯了大叔手腕宽度的屁眼并未对她的提肛动作有明显反应。
有了莫西干头的前车之鉴,理智状态下的红胡子完全没有用屌操番红花的欲望,他掐了一把早早隆起来的红肿肛肉,这是在一天之内连续与数百人肛交的代价:
“我宁肯自己撸也不会把鸡巴塞进你这松垮垮的屁眼里的。”
大叔这样的话语让期待被肉棒深入直肠的早早很是受伤,她不服气的嘴硬着:
“今天用屁股洞用的太多了……让我休息休息,屁股洞也会恢复的。”
“不必多等,这么松,也倒省了我们还得对你用药。”
“啊?”不等早早多细想“对你用药”的其他意思,红胡子的拳头就又轻松的填满了早早的直肠,由于这次换了更轻松的体位,深入早早直肠尽头的手掌也可以执行更多的精密动作:
随着红胡子半跪下身胳膊持续深入,对异物深度插入非常有经验的早早知道,这位红胡子大叔是在寻找自己的乙状结肠入口,她想出声指导大叔再往左侧探探,但她又非常享受大叔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肠子里摸索的复杂感觉。
终于,大叔的手指探索到了一个濡湿饱满的缝隙。单单圈住五指钻探进入后撑开,早早纤细的身体就抽搐了好几回,只是几下试探,乙状结肠入口便被彻底打开。红胡子对早早的经验丰富感到无比诧异,他当然见识过那些有年龄基础的异族向他展示过深邃的肠道,但在一个年纪不过十八岁的人类少女身上见识到如此夸张的身体结构,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对早早增添了一分敬佩——
金牙与独眼都已经死死地按好了早早的手脚,只等红胡子突破早早二道口时控制早早不要挣扎的太过剧烈,甚至有必要时也可以考虑用些镇静系的药物或魔法。但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拳头好像在被番红花的肠子往更深处吸,从身前这女孩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不适,甚至不知不觉间对方成了主导。
“唔……后面被叔叔填满了……再……再深一点……”早早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扭腰乞求对方更进一步。
“罗根,你真的有在认真搞她吗?”金牙按着早早腿脚的手慢慢卸了力,所有人都对早早这逐渐享受起来的状态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红胡子有些着急,在串联的意识海中极力为自己澄清——自己真的在用力掏了,但是这个小丫头就跟以前天天被深拳一样。自己的拳头本来就大,以前跟其他女人一说自己要拳交对方,对方看着自己的大拳头就能吓到昏死过去。但是这次不一样哇,自己大拳头的优势一点没显着,不是,谁家小姑娘的屁眼会轻轻松松吃下他的大拳头啊?
多说无益,一朵由挫败感组成的乌云悬在了所有人的头顶,尚且在线的五人在意识海中相互交流着事到如今该怎么继续,察觉到结肠内大叔的手臂停止活动后,意犹未尽的早早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屁股。
“您怎么了……叔叔对早早失去兴趣了吗……”
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早早挣脱了已经进入冥想的金牙独眼两兄弟的桎梏,当然,她也没有趁机逃脱,而是蠕动着让自己贴近红胡子,然后把屁股高高抬起,这样一来,对方可以自然地将大半只、甚至整只手臂插入得更深。由于人的手臂并非是性器官,所以早早再怎么主动吞吐对方沾满自己肠液的粗壮手臂,红胡子也并不会因此从掌心或者手腕处射出精液给她,但一心只想要被大叔拳个够的早早哪有那么多理智,只是全凭欲望在独自摆动屁股做着无用功。
就这样其实也没太大一会儿,至少在早早体力还撑得住她这样变态自慰的时候,暴徒们想好了对策,不过他们意识刚回位就不由得纷纷暗骂出口——这是放了多大的心,在进入集体冥想之前居然没有锁定肌肉。不过好在猎物甚至主动地用屁股将红胡子的右臂吃得更深,大家决定暂时谁都别再提起这件令所有人冷汗直冒的集体过失。
兴许是对套在自己手臂上像宠物一样求爱的早早放下了成见,红胡子大叔开始循序渐进地抽插起早早的肛门,终于得到回应的早早兴奋极了,甚至在大叔的拳头压迫到内脏时挤出了几声雌兽般的怪笑。
“好……好棒……好……开心!呀……”
“小婊子还想要再深点吗?”红胡子说着侧过身来,这样的姿势方便他将手臂在早早肠子里伸开,他的胳膊强壮有力,但深入结肠中的小臂还是受到了早早身体本能的推挤。
“嗯!嗯!”沉迷于被人掏肛的早早谄媚得扭动着腰,想要帮助红胡子把手掌纳入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这次红胡子也不再着急,一突破乙状结肠口,后面便轻松了许多。而且尽管番红花在榨精方面的确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面对自己的拳头时,也并非是游刃有余——瞧瞧她涨红的俏脸儿,还有那迷乱的眼睛,她已经完全沦陷在了被陌生人蛮力掏挖结肠深处的快感中,先前的那点神秘感已经被她母狗的本质彻底解构,所谓的番红花不过是屈服于自己暴力拳交下的又一个小贱货罢了。
这样慰藉着自己,红胡子报复般更加用力的让胳膊在早早肠道间来回搅动和抽插,拳交夹带进去的空气与早早疯狂分泌的肠液混合发泡,伴随着噗噗声在早早红肿不堪的肛周打出了一圈白浆。
“咿!呃!呃!唔……”早早的后颈被金牙按着,每次红胡子将手指探入先前没能抵达的扁平肠管中时,巨大的刺激都会让早早本能地拱起脊背来。独眼凑在早早旁边,将两只手都贴在早早肚子上来回摸索,红胡子的拳头在早早的肛门里抽插得越来越快,粘稠发泡的白浆甚至都喷溅到了他的脖颈附近,他只是全心全意地为早早带去这难得的疯狂体验——在自己脆弱的体内,任由一个彪形大汉挥舞着铁棒似的手指,隔着一层软肉与肚子里的其他内脏反复摩擦——当然,红胡子也能通过独眼的手掌隔着早早肚皮感受到自己的拳头在这炽热如流体般的少女体内不息的往复运动,光是将这两种知觉联系起来,红胡子就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心理快感自内而外的沁润了全身。
“罗根,省点体力,这小婊子已经开始抽抽了。”一直压制着早早的金牙见状不妙急忙喊停,红了眼的红胡子此刻已经快把耳朵都贴到早早屁股上了。在他暴力开掘早早深拳极限的后半段,被压迫到大部分内脏的早早只能发出小狗般的呻吟。也许是因为剧痛也许是因为极乐,总之她似乎失去了意识,汩汩的尿液彻底浸湿内裤从早早的大腿内侧淌到了同样湿透的圆床上,在其身下汇聚成一片泛点骚气的小水洼。
一下子从狂热中冷静下来的红胡子慢慢从番红花分开的腿间抽出自己的右臂,习惯了女孩子体温的潮湿皮肤突然暴露在夏夜的空气中居然还感到一丝寒冷。他把泡到起皱的手掌按在早早光滑的臀瓣上,稍稍用力便迫使对方无法闭合的肛门张得更大。早早的肚子一起一伏,隔着一尺远,红胡子都能感受到早早肠子收缩舒张时从她黑洞似的肛门里吐出的热气,鲜明得就像野兽的呼吸一般。
金牙检查了早早的瞳孔,虽然有些发散,但并未完全失去意识,由于红胡子野蛮施加的腹压,让早早被迫吐出了一些本该留着好好消化掉的浓郁精液。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人粗暴侵犯后,番红花才终于展露出作为被动方的弱势姿态,让红胡子都气喘吁吁的肛门深拳同样也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双方都稍作休息之后,心态逐渐平复的莫西干头也围了上来。
“真他妈耐操啊这骚屁眼。”莫西干头掰开早早微微颤动的屁股,端详着她今天被蹂躏许久的肛门。
“都这样了还没脱肛,我往外抽手的时候还试着扯住她的肠子往外拉,但是——他妈的,太滑了,根本抓不住。”红胡子揉着自己的肩颈,颇有些无奈地冲自己的老大摇了摇头。
“谁说的,这丫头的直肠不是已经堆在门口了吗?”莫西干头伸手用力向下挤压,早早隆起的屁眼便开始外翻,借着光亮,褶皱丰富的玫红色花蕾呼之欲出。
“操,真他妈耐操啊这骚屁眼。”围观的其余三人都不由得重复起了莫西干头的评价。
“金牙,独眼,你俩像刚才那样把她架起来,咱们是时候该结束了。”莫西干头下令,其余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时开始行动,几乎是瞬间,早早便被他俩拧住胳膊腿脚从黏糊糊的圆床上架了起来。
“早早有些累了……叔叔们……让早早先睡会儿吧……”要么是莫西干头的浓精确实有些拉嗓子,要么就是这场漫长的折腾没有足够的水分补给,有气无力的早早声音喑哑。
“不行啊,叔叔们还没看够你的小屁眼儿呢,快给叔叔们翻个玫瑰看看。”红胡子掰开早早凸起的屁眼,几滴粘液拉着细丝从肛口边缘流了下来。早早打了个哆嗦,发出模糊不清的喉音。
“她会翻么?”
“在体检的时候就已经翻过了,全过程的细节都在她的档案里,这点小要求,难不倒她的。”
“早早今天没力气了,翻……翻不出来啦……”早早孱弱地呼吸着,哑着嗓子乞怜。
“宝贝,再加把劲儿啦,你一定可以的!看完咱们就睡觉,好不好?”莫西干头狞笑着拧动早早立着的乳头,像现代人调电台一样把早早有些游离的意识调到了清晰挡。
“叔叔们看着哦。”迫于被人拧乳头的剧痛,早早只好最后再努力一下,她现在浑身酸痛,体力透支的虚脱感让她彻底无心与人交媾,她只想要在一张干燥柔软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个三天三夜。今天结束之后,她一定要问杜鹃妈妈要几天假期,虽然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爽,但这也太伤身体了。
这场脱肛秀相当吸引人,除了还未清醒的斥候,就连先前一直守在门口的瘦高个也凑到了早早旁边想要一睹为快。
早早那被扒开的肛门内,因为频繁摩擦而充血通红的直肠挤作一团随着早早的呼吸频率在肛口嗫嚅,红胡子伸出手指适当地逗弄着它们,活像是奸诈的捕食者在引诱猎物出窝。
早早先后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毕竟此时的早早真的再榨不出什么气力去管控自己的排泄,就连久经锻炼的腹肌,现在也像一串贴在皮肤上的肉干,根本使不出一丝气力。最终,早早只好冲黑着脸的观众们挤出一个苍白的苦笑,“对不起,今天真的做不到啦……”
不过和早早预料的不同,这群豺狼可没有放她一马的打算,尽管他们也都看出了早早的无奈。毫无征兆的,红胡子猛得给了早早刻着淫纹的腹部一拳,巨大的力道从早早的躯干中心沿着四肢传导,让抓着早早四肢的金牙独眼二人都感到了一丝余震。被剧痛扼住呼吸的早早如同溺水般扭动身体挣扎着,膀胱中残余的微量尿液迫于压力尽数逸出,和它们一起逃脱禁锢的,还有早早那湿漉漉的肠管。
“呜呼!”看客间爆发出一阵喝彩。
“这小婊子终于脱肛了!”红胡子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他觉得自己总算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他妈的下手没轻没重,这妮子被你打得翻白眼了!”莫西干头笑着拍了一下红胡子裸露的肩膀,语气里毫无责难的意思。
“这是爽死过去了吧!?”金牙关注着早早的反应,可怜的早早哪会想到自己会突然遭到袭击,挣扎结束后现在全身僵直无法动弹。
暴徒们揉捏着早早滑腻外翻的直肠,红胡子还伸出手指想要从那折叠起来的入口重新钻进早早体内看能不能拽出更多。而早早先前吞咽到胃袋里的精液经食道反流进口腔,混了空气变成白沫从嘴角溢出。
老鸨当初答应她说加入妓院起码可以避免自己如同最下等的奴隶般遭受他人的迫害,但她此刻的遭遇,无非是在更光明亮堂的地方,继续扮作那只任群狼任意撕咬的羔羊。
早就不想再被无底线折腾的早早认为老鸨一定就在某处看着,看着她遭遇的这一切,却不出手阻止。
她感到了一种被欺骗的愤怒,龙祸的介入让她失去了以往的快乐,冥冥中强化了她感知陌生人在她体内搅动的能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破掉的布偶,这一双双手正在兴奋的将填充自己的一团团棉絮从自己下身裂开的口子中攫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攥住了她,起初她感到有些缺氧,腹部的钝痛还在身体的其他关节处回响,紧接着,在她的意识沉入漆黑的深渊中前,腹部又遭一击。
“唔……别打……了……”早早再也憋不住眼泪了,挣扎着从肺部挤出空气,希望能用哭腔换来对方的饶恕。
但上了头的施暴者只会更加兴奋:
莫西干头的鹰爪钳住了早早的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早早的下巴捏碎。他习惯用无法忍受的剧痛来让赢过自己的对手向自己屈服,虽然手无寸铁的早早只是让他当众早泄了一次而已。
看着因为剧痛不再挣扎的早早,他故意把嘴凑到早早耳边一字一顿的解释道:
“这老鸨就打算让你赚一天的钱,你的同行们甚至想要你活不过今晚,但是——别怕,我们不会真的搞死你,顶多就是,让你再也不敢喜欢上男人。还有你这肥嘟嘟的可爱肠子,我们帮你把它从你肚子里拉出来洗涮洗涮,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放心,你不会死,但是你那当聚宝盆使的屁眼儿,可能这辈子都再也合不上啦哈哈哈哈哈。”
“你看你看,这妮子还清醒着呢,听了你的话还想把脱出这么多的肠子往屁眼里面收呢。”金牙起哄着,故意抬高扶着早早右腿的手臂。
“操你妈的小贱货,爷爷们他妈让你收了么!”独眼单手抱着早早的左腿,右手握拳抡圆了锤了一下早早的小腹,疼痛让已经失声的早早剧烈抽动了一下。
“草,这玩意儿打起来就跟个水母似的,他妈的,要不是干这活儿不能拿老子的小刀,真想给这段肠子拉几个刀花!”红胡子泄愤似的对着早早显出淤青的肚子又连打几拳,四肢都被死死钳住的早早悲鸣几声过后,慢慢垂下了脑袋。
“去你妈的,别尼玛真搞死了,感觉差不多了,喂她吃药吧。”莫西干头摆摆手,不希望节外生枝。
“日,我还没爽呢。”金牙不满地咬了一口早早的腋下,咸腥让他又扭头啐了一口。
“咱们的时间到了,明早之前咱们一定得离开这里,放心,咱们会跟老鹦鹉在咱们的船上汇合。”莫西干头摸了摸胸襟上别着的监察官的徽章,指挥金牙独眼把早早面朝上丢在斥候身边。
“好吧好吧,算这小贱货有福气,现在就已经昏死过去了,把药拿过来,老子正好攒了一泡热乎的给她顺顺药。”红胡子一把扯下裤子,迫不及待的就要插进昏迷的早早嘴里。
“急什么,让我先用她嘴爽上一发你再喂她药。”独眼拉住同伙,吞着口水也想要体验一下老大当时的绝妙滋味。
“时间还剩一点,先喂上药,精液冲不下去再喂尿,免得像那次一样,准备喂药了才发现早就被不知道哪个傻屌喂尿给呛死了。”
像这样叽叽喳喳的对话持续了很久,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兽欲后,这群爽到腿软的海盗才叫醒昏迷了半个晚上的同伴,当他们大摇大摆离开“探春”时,海上的圆月像死者的眼眸一样注视着整个港口。
六·弃
晚风吹过厅堂,众人的窃窃私语像火星一样散开,番红花香头一次消失,这间经历了整天淫靡之事的屋子先前一直被掩盖着的腥臊味道弥散出来,让每个进入房间的人都不禁掩鼻。
在两个小工的帮助下,没了动静的早早被搬运到了休息室,她们知道洛佩的走狗们不会随意取走目标的性命,但他们那可怖的手段总会给受害人留下难以磨灭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创伤。
在被薄毯裹住身体抬回床上前,老鸨亲自用手指回纳了早早脱出体外十多公分的肠子,今日新花的里里外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姑娘们用热毛巾反复为早早擦拭遍布淤青的身体,清理不断渗出血丝的口腔,每个人心中都五味杂陈。
她们没有第一时间为番红花催吐,即使她们清楚早早被那伙海盗下了药。坊间一直流传着他们的手段,在蹂躏完受害者后,这群披着执法者之皮的恶鬼会强迫受害人吞下他们提前为猎物准备的特殊药丸。
按照流浪商人的说法,那药丸里掺着火山石化蛇的眼睛分泌物,普通人服下后会得到对石化蛇毒的抗体,同时,服下蛇泪之人的身体也会永久性的对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的体液过敏。
过敏反应不会立刻致命,但患者身体各处产生的痛痒依旧难当。尽管现在已经有了比较好也比较昂贵的通用避孕措施,老鸨也还得掂量一下是否还要继续留着每单生意都得产生额外成本的早早——除开早早能给她带来的收益,继续让早早从事风俗业,她也依然会继续受到其他妓院的针对,总之,可以预见的,早早往后能为自己创造的价值只会越来越低。
老鸨又摸出那只空锡盒心疼地抚摸着,为了确保早早能接完这两百多位客人,她可是把这宝贝似得灵药都赔上了。如果不想再继续赔钱,那么现在就该跟早早划清界限,没有男人会为一个不能服务他下半身的妓女买单,至于让早早当个前台招待什么的,店内现在并不缺人,为什么恨不得榨干姑娘们油水的自己还要供养一个赚不来快钱的闲人呢?
想到这,她摇着头啧了啧嘴,然后用一种应该能称得上是“商量”的眼光逐个看了一遍店里的其他姑娘,只有右脸肿老高的山茶低着头在悄悄抹眼泪,其他女孩的眼睛里都流淌着对老鸨这个决策者的“服从”。
“芙蕾雅,去联系洛佩大人,看看他这手下做的什么事!我们把早早送他那儿去,他一定要为早早现在的处境负责!”老鸨义愤填膺地演说着,干脆利落地指派自己的侄女把早早丢回那个火坑。
“晚上好,嫌麻烦的各位,我觉得早早还能有个更好些的去处。”上身披甲的梅格队长扶着佩剑敲门走进来,碍于职权她不能阻拦持有监察官徽章的暴徒们对早早施虐,颇具正义感的她本以为老鸨会看在早早为其接了整天的客而收留早早,但事实是老鸨这个人精比她见过的大多数老油子都更加绝情。
“啊,梅格大人,像您这样履历丰富的好人能来接管我这儿可怜的女孩儿,真是再幸运不过了。如您所见,闯进来的那伙人喂她吃了石化蛇泪,我们现在因为怕把事情变得更糟,谁都不好下手呢。”老鸨变作一副见了救世主的模样,恭敬的从早早床头站起身来表示迎接。
梅格队长冲老鸨摆手示意她别来这套,快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早早有些脱水的苍白嘴唇,这位正义的警长感到一丝遗憾。这个原本元气满满的女孩现在就躺在这里,蓬乱的头发糊满了干燥的精斑,原本温润的脸蛋因为脱水而显出菜色,看着早早那两片薄唇,她还能清晰得记起两天前早早对着社区登记员支支吾吾坦白自己想要成为一个性工作者;就在今天中午,她还在被无数被她迷倒的男人拥簇如珍宝,而此刻,她就像一株失去颜色与水分的干花,同灰尘一起陈列在这里,孤苦冷清,仿佛花期已尽,连生命也已经走到了终点。
石化蛇泪一直是帝国严格管控的禁药,但是在这片需要联通其他地域文明的不冻港,这样非致命性的特种药物并不能完全杜绝。每年都会有早早这样出众的风俗业新人成为受害者,这些遭受暴徒凌辱的年轻女孩们大多都会对男性产生应激,并且会对所有人体液过敏的病症也会为她们招来无故的恶意——如果只是冲一个包裹严实的女孩吐口水,就能当场看到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打滚,这么就会有道德底线奇低的恶童,相互攀比着为这些本就凄惨的受害者送去更深的痛苦与恶意。因此,这些受害者最后都会选择乘船离开海港,或者自行了结已经被深深刻下诅咒的生命。
早早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太会是最后一个,专业铸造这些惨剧的人,是一伙本该被镇民们送上绞刑架的海盗,但洛佩招安了他们,任命这些暴徒成为另一批特殊的执法者,一想到他们竟然也算是自己的同侪,梅格就会想吐。
对于开办在斯特兰商港的风俗业来说,洛佩监察官就是一片不散的雷云,他一只手用此类买凶的手段死死扼住风俗业的正常发展,一只手用重税的方式剥削所有从事风俗业的普通人。每当提及此事,这个食人魔就会拍着肚皮吹嘘自己是如何控制风俗业在当地的比例,又是如何尽可能为当地财政募到更多的税款——从他那占据半个山头的私人庄园来看,妓院的确要比那些流淌着黑恶的赌场更方便他毫无底线的压榨。
她知道这很大程度是洛佩在公报私仇,可怜的早早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他的魔爪,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可以让这位女孩再落回那个食人魔的手里。
可是,能带她去哪儿呢……
“这张薄毯我征用了。”梅格队长半跪到早早的床前,双手从早早身下穿过,将她拦腰抱起。她特地着了臂铠,不过有张毯子可以为早早遮风和缓和铠甲的冰凉与硌痛的话,也是非常不错的。
“啊梅格大人,那是另外的价钱……”老鸨没想着还要再赔没任何成本,下意识地叫住了对方。
“你再多讲一句,我可要请你出证小苍兰那个案子了。”抱着裹了毯子的早早正欲出门的梅格队长对老鸨的贪婪忍无可忍,盯着对方的蓝色小眼珠咬牙切齿道,老鸨打了个颤栗,立刻收声退回了门内。
七·守
月色朦胧,梅格谢绝了路上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下属想要帮忙的请求,鉴于自己弟弟对早早这个异乡人没太多好感,她一定不会把早早安置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有洛佩的眼线,老鼠似的在无聊的夜幕中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早早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敢接手的烫手山芋,就算是以警卫队队长的名义托付给兵营照顾恐怕都保护不住。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人,相当适合扮演保护早早免收侵扰的英雄角色,虽然这个点,他一定不希望被打扰。
计划落定,梅格便抛下身后鬼鬼祟祟的洛佩耳目,沿着大路径直走向了那座维京风格的长屋。
“……我也不会解除石化蛇泪的效果啊。”铺了软垫的解剖台旁,萨卡斯大师无奈地向梅格队长说。
“那你的那些魔药呢,兴许总有效果,不试试吗?”站在外延阶梯上的梅格用护臂顶了顶蜥蜴人。
“在南方,石化蛇泪只被用在那些通奸者身上,所以对解除石化蛇泪效果的研究一直受到世俗的打压与干扰。从事药物研析的同侪先前给我寄了一批会让石化蛇泪患者产生巨幅痛苦的药剂,是叫我配合当地政府拷问那些渗透者获取情报用的……”萨卡斯大师的粗尾巴无趣地摇了摇,再次向梅格表露自己对于早早遭遇的无奈。
“但是总得想办法先帮早早把她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取出来,我把她抱回来的路上,她的肠鸣就没有停下来过。”毯子已经被拿走,早早躺在软垫上,尚无意识的脸色并不安宁。
“那我先用魔法帮她加快一下肠胃蠕动吧。”萨卡斯大师将披着青色硬鳞的左手搭在了早早小腹的淫纹上,翠绿的法术流光开始从早早的腹部向外辐射,蜥蜴人这样的冷血半兽人并不会出汗,梅格不必担心早早的皮肤会过早接触到萨卡斯的体表分泌物。
“咕噜噜噜噜噜……”一阵高亢的肠鸣声过后,萨卡斯分开早早的腿根用右手帮她打开松垮垮的肛门。龙祸幻化的后庭开洞底裤还贴在早早身上,省去了一些麻烦的步骤的同时,也规避了萨卡斯大师的爪子可能会不小心滑入早早穴内的风险。
梅格屏息凝神,说实话,她挺自责是不是自己没给早早裹紧毯子导致早早腹泻了,但是从下属口中又得知早早接客期间好像不太有空进食,如果到时候排出一堆腥臭难闻的精液……希望不近情色的萨卡斯大师能原谅自己给他找了这么一份苦差事。
不过,即使萨卡斯大师又是按摩又是按压早早带着淤青的小肚子,还是没有任何东西被排出来,萨卡斯大师用了更特别的标记魔法,就连梅格都看到了早早皮肤下面的辉光。
“这……是什么?”梅格凑过来,发现这些辉光聚集在早早的腹部,就连胃部也有一些分散的流光。
“嗯……这些辉光反应说明她肚子里没有硬化的异物,否则不会是这样的颜色,我已经为她用过了促进胃肠蠕动的魔法,但是靠她自己排不出肚子里的凝块。”萨卡斯大师略过早早肚脐处镶嵌的菱形水晶,沿其小腹周遭按压试探了一圈,得出这样的结论。
“凝块?她肚子里面不是……?”
“洛佩的那些走狗可能给她喂了更特殊的药,她整个肠胃里的内容物变成了一长条史莱姆凝胶一样的东西。呃……她屁股里面好黏……而且,我的爪子不适合抓住离我最近的凝胶棒。”萨卡斯大师遗憾的摇摇头,将沾满粘液的爪子从早早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那该怎么办?”梅格关切的问道。
“该你自己上手了。”萨卡斯大师拈起提前备好的一块手帕,一边擦拭鳞片一边说。
“我是人类,总不能叫我继续套着臂铠给马小姐掏吧?我的汗水会害苦马小姐的。”梅格立刻摆手推脱,不过萨卡斯大师并没有放弃说服:
“没事的,我也能用魔法配合一点小小的药剂让你的一条手臂暂时长出一层鳞片,同样可以避免你的汗水接触到马小姐。你的胳膊虽然很壮,但一定可以很轻松地伸进马小姐的肚子里帮她把这些凝胶拽出来。”
“什么?我才不要,蜕鳞要很久的,你也不希望我在军营里被同事当成怪物吧?”梅格完全拒绝了萨卡斯的请求,看着有些犯难的萨卡斯,梅格转转眼珠,想起那些暴徒为受害女性留下恐惧烙印的通用手段,加上早早目前处于肌肉完全松弛的无意识状态,一个大胆的念头爬到了她的脑海里。
“虽然你体型挺吓人,但是你的爪子也没特别大嘛……为什么不试试润滑之后亲自上手呢?”
“我不是生来就为战斗的战士,没有太过锐利的爪子,但是我的手仍然远比你的拳头粗大,这个尺寸塞进去,马小姐会终生失禁的吧?”萨卡斯把干净的左手握拳凑到梅格队长脑袋旁,像是一只结着霜的蓝色卷心菜。
“但是搭配上治愈魔法,应该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后果,行行好吧,这儿只有您不用担心引起马小姐的过敏反应。”梅格伸手推开了萨卡斯凑在自己脸上的拳头,语气里难得的多了一分恳求,对方摇了摇尾巴尖,展开拳头把目光又聚焦到了早早身上。
“好吧……希望她挺得住……”萨卡斯大师神情苦恼,拿来一根充能过的水晶刻上符文在早早的额前晃了晃,水晶的辉光逐渐从蓝色过渡到了粉紫色,这种指示魔法是沼泽萨满的独有技术,与早早暂时产生深厚联系的魂水晶也只能在大师的故乡产出。水晶中流动的粉色辉光温润平稳,表示早早目前的各项状态都还算乐观。
“有了这个就能确保马小姐的安全了吧?”梅格看着悬浮在早早脑袋上空的魂水晶,不禁有些好奇。
“这个法器可以让我直接收到一部分来自马小姐的知觉刺激,方便我实时知晓她的感受,我不像其他族人那样善于阅读魂水晶的光谱,而且这是我离开家乡第一次用这个法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萨卡斯大师如临大敌,如果他是类似人类这样皮肤裸露的温血动物,那么他现在一定冷汗直流。
“哦……哦噗……我,那我回避一下。”意识到什么的梅格队长立刻收拾起自己的铠甲,飞快地跳下石板阶梯撤离了解剖室,空荡荡的石屋内,只剩下了萨卡斯大师与早早两人。
做了几个必要的深呼吸后,萨卡斯大师左手按揉着早早的肚子,具有镇痛作用的魔法能量不断流向早早的直肠末端,在那里,大师沾满史莱姆胶质的右拳,正抵在早早宽松但仍有些窄小的屁眼上。
轻轻的钻探,慢慢的推进,镇痛的副效果是肌肉松弛,再加上史莱姆胶质的润滑,即使自己右手满是带着棘刺的硬鳞,也能在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中一点点渡过早早的肛门。
只是由于分到的知觉无法单独梳理,拳头刚没过最粗的地方,萨卡斯大师的尾巴就抻直了。
“好烫……”大师身为冷血动物,对人类的体温天然更加敏感,与此同时,一种对于大师而言还太过惊悚的怪异感受在大师的腹内横冲直撞。与他人建立知觉串联是相当危险的事,萨卡斯可不是通灵方面的大师,早早还未恢复意识,因此从她这里承接来的感觉时大时小,这更加需要萨卡斯精细体会每一份知觉样本。
哦,当然,哪怕是萨卡斯的老师来作证,萨卡斯当前这种不得不为的尴尬情况,本质上就是自己在拳自己。几乎是抱着决不能放弃人生的信念,这位清心寡欲的自律大师才终于熬到了早早括约肌完全吞没自己拳头的救赎时刻,他已经完全理解了早早肉体此刻感受着的折磨,肠子里那些顽固的管状凝胶无时无刻不在令肚子深处传出鸣响和胀痛。
靠着知觉连接,萨卡斯大师摊开手掌在早早火炕似得的直肠深处摸索到了这一长串凝胶的尾巴。已经有些分不清灼烧到底是什么感觉的大师死死抓住这滑溜溜的胶条,开始慢慢将其拽离早早的身体。
一瞬间,剧烈的知觉差点冲散大师的理智,那股番红花香再次凭空出现,原本对刺激都毫无反应的早早,在大师准备抽离右拳时又有了不小的反应。大师很高兴,发现了一个对早早很有效的唤醒方法,大师也很绝望,主体濒临苏醒,自己坚持施放的镇痛幻术效果骤减,先前笼罩在脑海里的朦胧感消失,现在大师甚至可以分得清自己手腕上哪几片硬鳞上的倒棘在刮擦早早的肠壁。
迷乱中,大师推挤着早早的小腹,希望她能加把劲把他的拳头拉出去,但事与愿违,意识模糊的早早反倒开始夹紧屁股,就像在挽留大师这蓝色榴莲似的可怖右拳。
“别不识好歹啊……”或许这类疼痛与臌胀感在早早这里都会转化成心理快感,只能得到纯粹神经反馈的大师如同被早早拉着一起受刑,最终,大师选择了妥协,他腾出左手开始对自己施放镇痛法术,希望能帮自己捱过这个人生难关。
“嗯……啊……嗯……”躺在解剖台上的早早轻轻扭动着四肢,仿佛熟睡的孩子在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萨卡斯大师狼狈地忍住剧痛挣脱了早早屁眼的桎梏,史莱姆胶质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早早被棘刺勾带出来的通红直肠上并没有新伤口。
大师用左手手指蹭上右手上尚未消耗完的史莱姆胶质,轻轻拢住早早外翻的肛门,随后右臂开始发力,一根两指粗的黄白相间的胶条慢慢从大师左手的指缝间被抽出。
剧痛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算不上是痛苦的内脏牵拉感,大师通过神经反馈的强弱调整着抽拉的速度,很快,他的右手边就盘了一小堆细节分明的胶冻。
不知是否是花香过于浓郁,萨卡斯大师并未嗅到自己相当厌恶的腥臭味,这些胶条触感松软滚烫,仿佛是被灌到坚韧薄膜中的粘稠黄浊。大师的眼睛死死盯着抽出来的部分,最终,他看到了一个不该存在在正常人体内的物件——
一条被揉成一团的紫色发带,被裹挟在一些纯度不高的秽物中十分扎眼,这是蝴蝶兰遗落在早早肚子里的另一只礼结,萨卡斯大师想象不到早早肚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些怪东西。不过随着抽出来的胶条越来越长,大师也能通过食团的消化程度来大致辨别时间。
这些凝胶多少都保持着一定的形状,遭受到挤压也不会立刻破损,这既像是魔法的结果,又像是药理的反应。随着早早肠道内一个巨物越来越逼近肛门,大师心中的某个猜想也越来越清晰。
最终,早早外翻的直肠被再度撑起,一个软趴趴的半透明凝胶球从早早的肠肉间滑出,至此,一股久违的畅通感沁润了早早与大师的身心,让大师都不由自主替早早长舒了口气。
将早早脱出的直肠简单推回其触目惊心的肛门内后,萨卡斯捧起了最末被拉出早早体外的胶冻,这只淡黄色的球状物宛如一只巨大的单细胞生物,在包含无数细小气泡没有固定形状的胶质流体中悬浮的细胞核,是一颗似乎刚要溶解就被定格的深色药丸。
本着探求真相的渴望,萨卡斯大师半跪下来伸出凉凉的长舌舔了一下早早的右臂,屏息凝神地等待了数分钟,直至大师的唾液被风干,早早也没有出现任何石化蛇泪患者应有的过敏症状。
“这太不可思议了!梅格!你快进来!”萨卡斯大师兴奋极了,在呼叫梅格的同时,终于切断了与早早的知觉联系。
“你感觉怎么样?”梅格一进门,就看到萨卡斯大师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我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好过。”萨卡斯大师喘着气,魂水晶已经变回了蓝色,虽然早早尚未清醒,但从其重获安宁的面孔上来看,她也已经摆脱了痛苦。
“哦……那马小姐呢?”重新踏上石梯的梅格将视线从大师手边还在冒着些许热气的可疑凝胶上挪开,向大师重新提问。
“我正要跟你说起这个,她没事,完全没事!”萨卡斯高兴得有些失态,他甚至像个人类一样抓了一把自己不存在的头发以衬托自己的讶异。
“您做到了?!”梅格喜出望外,以为是大师缔造了奇迹。
“不不不,你看这里,”大师小心翼翼地托起由早早胃部内容物变作的凝胶球向梅格展示,由于其外皮相当坚韧且软弹,甚至允许他俩用手指隔着凝胶捏一捏里面尚未化开的药丸。“蛇泪还没来得及被胃液溶化吸收,马小姐整个胃袋里的液体都瞬间凝固成了这果冻一样的状态,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一定不是那些走狗。”
“好神奇,我甚至都闻不到什么怪味儿。”梅格将脸凑近嗅了嗅,艰难的试图从番红花香中分辨出其他味道。
“对,这是令我唯一感动的事,”大师长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早早的额头,“如果她要是排出一大堆精液,我真的很难再有信心帮她处理这些。”
“您为她付出了很多,我想她后续得给您一笔不少的酬劳……”确认早早已经无恙,梅格也放松下来,“如果她能靠自己给得起的话。”停顿了一下后,梅格又补充说明。
“她能安然无恙就足够了,这个小家伙掉火坑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大师眯着眼摆摆手,对着早早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她能遇到您可真幸运!——这下,您可以放心拿她犒劳一下您自己了。”一直瞟着萨卡斯壮实下身的梅格突然话头一转,搞得大师有点发懵。
“嗯?”短时间内对自己使用了相当程度的镇痛法术,代价便是除痛觉之外的其他神经反馈也会一起被遮蔽,再加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早早身上,外在庄严的大师并未察觉自己竟然还保持着勃起。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这只是……”大师尴尬地为自己的本能辩解着,但由于短时间内接受了大量魔法能量,出现耐受的身体已经无视了大师的意志,巨龙在大师深色的袍子里抽动着,活像大师在自己袍子里面藏了一条强壮的人腿。
“没事的,您那么大颗拳头,不照样进去又出来吗?再说了,人家姑娘从一开始就可乐意你了。”梅格向萨卡斯大师挤了挤眼,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别揶揄我了!”大师有点气急败坏,赶紧转移话题,“还是想想怎么帮助马小姐吧,她现在一定很需要休息。”
“让她继续待在您身边不就好了吗?”梅格摸了摸早早的皮肤,治愈术加速了淤青与红肿的消散,但并不会抹除受伤的痕迹。不知道这些斑痕,在自己触碰时是否还会发疼,她想。
“我这里甚至没有多余的第二张床。”萨卡斯用爪子敲了敲玄武岩质的解剖台,总不能让早早去跟他府邸里唯一的男仆挤一张小床吧。
“那您就跟人家挤一挤呗,想想看,现在这个才刚刚劫后余生的小姑娘,除了您这里还算安全,还能躲哪儿去呢?”
“你的士兵是吃干饭的吗?”萨卡斯大师知道自己推辞不了,但还是想反驳一下。
“我要是能靠身份就保下马小姐的话,她还需要遭那些猪猡的虐待跟投毒吗?”梅格盯着大师的眼睛拳头紧握,对洛佩以及他的走狗们的切齿愤恨令她声调改变。
萨卡斯大师无意要引得梅格不高兴,他别过脸摸了摸自己有棱有角的脑袋,目光始终在早早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是在认真斟酌。突然,他俯身出手抓住早早的右脚踝,像狗撒尿一样将早早的右腿支起,曾吃下大师拳头的肛门已经彻底走样,像只破口袋一样顺着外力牵拉随意变形。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大师轻轻将早早的右腿放下,假装先前自己没有多嘴:
“好吧……她可以留下,但你得带她去洗个澡。”见对方不为所动,大师只能再别过长脸来摆出一副割爱的不舍神情,“你可以带她去我的温泉,记得帮她洗干净一点,我可不希望我的床上沾上陌生人的精液……”
看到大师主动服软,方才就在忍耐的梅格没绷住笑出了声。
“好的大师!我会把这只小猫里里外外都用您的温泉水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给她套上……”
“好了好了,现在就把人抱出去,好吗?”萨卡斯晃晃手,打断了梅格队长的绘声绘色,“我要试着分解一下这些凝胶,这颗药丸保存良好,如果能取出来的话,或许就可以当做日后审判洛佩罪行的物证。”
“行,祝您顺利。”梅格队长点点头,从两米多高的石台上拦腰抱起了恢复气色的早早,在踏着阶梯离开解剖室之前,她放慢了脚步,语气也有些犹豫:
“万宁号的船货账本就快到了,到时候马小姐的身份……”
“你在担心洛佩到时候以逮捕渗透嫌疑人为由掳走马小姐吗?有我在,他不会这么做的,现在,去吧。”萨卡斯大师扭过脸来,阴森的空旷石屋内,大师伟岸的身影与漆黑的石台融为一体,变温动物宛如磷火的眼睛反光显得略有些可怖。
一股寒气沿着梅格小姐的脊背流下,她低头吻了吻精疲力尽陷入酣睡的早早,前往温泉的步履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今晚海面上雾气翻涌,天空万里无云,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出航,因为朦胧的月光会盖过细碎的繁星。深巷中最黑的赌场灯火最明亮,沾满血腥交易的地下娼馆又损耗了几名性奴,今日浮在金币堆上被有钱人垂青的明星,说不定明晚就会被大卸八块沉进湾底。
有几个父母得了重病的小孩子向月亮祈求着神迹,沉船罹难者的家属还在彼岸等待亲人的消息,无言的时间推动着命运缓缓朝生者与死者碾去;一想到万物竞发而终有一死,时值盛夏但凛冬必然来临,就连夏夜的虫鸣也都越来越凄迷。
《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第四卷 · 在美梦幻灭之际 – – – 完,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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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特别注明的是,我是一位相当热衷于*菊交*的创作者,您或许将很少看到我对男女正常交媾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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