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样子,一个茧子躺在床上。触手花了不少时间一点点撕开蛛网,露出典月那泛着红温的小脸。
典月感觉自己像躺在病床上,四周是围绕的人群。父母,老师,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同学们,一双双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她,少女仿佛处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打下来,人群把手伸向她,一点点抚摸着,朝着少女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伸去。
等等,不是这样的!典月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好像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伴随着无法逃脱的绝望从梦中醒来,典月意识到一切并非梦境。
四周环绕着的才不是什么老师同学,而是形形色色的触手。不同粗细,不同长度,暗红色的,陈褐色的,还有晶莹剔透的,少女的身躯被蛛丝层层包裹着,几根细小的暗红色触手在一点点解开它们。
典月没有剧烈的反应,她似乎早已经被这种超自然现象吓得呆诺木鸡,泪水从她的眼眸中静静地留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些天自己的经历并非梦境。
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这么不清醒了?几根细小的触手擦拭着她的眼泪,淡淡的粉红色,耳朵里细腻的瘙痒,典月甚至怀疑这些东西是不是从自己耳朵里出来的。只是现在手依旧被束缚,典月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真正的情况。
当然,自己肯定惊动了它们。身边的触手在发现典月莫名的清醒后立刻躁动的起来,它们加快了拆解蛛丝的步伐,同时更多的触手开始伸向少女的脸和被蛛丝束缚的身体里面 。
少女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是你们救了我吗?还是说自己不应该存在这里?”少女的自卑涌上心头,她看着一根半透明的触手伸到她的嘴前,用液体打湿着她干瘪的嘴唇,典月犹豫了一会,张开了嘴。
触手很顺利的进入了口腔,搅动着像少女还未经历的初吻,然后是更多的深入。典月并没有那种异物深入口腔的不适,她感觉自己被填充了,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胸怀,好像喉咙里本就应该有这样的东西。
蛛丝被一点点解开,露出少女裸露的酮体,衣物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红绳以日式的方式缠绕着少女背在身后的双手。
然后红绳移动。那是坚韧的触手,让典月的双手得以脱离,她很快地坐起来,羞耻的用手遮住自己的三点一线。
理论上,典月现在完全可以逃跑,有了前几次诺隐诺现的记忆,典月清楚再过几次自己定能逃脱。
但她没有。不仅仅的因为羞耻和喉咙中的触手,她看见不远处的另外一些触手正在从衣柜里拿东西给她。
皮质的裤袜,死库水,还有长手套。典月看着它们,黑色的透着一点点红光,这下她看清楚了,那些袜子手套还有死库水里面都是像小虫一般淡粉色的触手。
理应是感觉恶心,但典月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接过了触手递来的衣物。
“触装啊”典月端详着它们,模糊的记忆中记得自己曾经也被迫穿上过其中几件,移动的牢笼,绝对的控制,无法逃脱的命运……和之前被迫穿上不同,典月伸出小脚,一点点把自己送入那不可逆转的深渊。
脚底刚接触的感觉,像踩在粘滑的肉上,然后被吸住,除了继续上拉裤袜以外没有别的方法,直到双腿完全陷没在皮质的裤袜里。触手袜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吸住,比典月穿过的最紧的瘦腿袜还紧,但却没有血管压迫的麻木,只感到血脉喷张。
接下来,是死库水。这种紧身泳衣曾经非常不受典月待见 ,因为它会非常明了的展示她的平板。但此刻她感到自己的两个小蛋糕都鼓了起来。
当从最下面开始网上拉时,穿着的感觉很像进入蟒蛇口中,而自己还主动用双手把它往上提。提至脖颈处的死库水开始自己收缩,穿上去的口子最后变得紧贴脖子,就像有人用手扼住你的咽喉,从这里开始触手服开始宣告它对这具身体的统治。
蛋糕和豆腐都被一下子吸住,不是很粗暴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按摩。典月陶醉了一会,随着脸上的红晕,开始穿最后的装束。
长手套的末端像食人花的口子,那些伸长的触手抓住典月的手,把她往里套。手套很快吞没了典月的胳膊,一直延伸到大臂内侧。典月可以感受到自己每根手指都被触手紧紧束缚着,她可以自由移动,但不能做出过分的挣扎和视图扯下身上装备的举动。
“好了”,典月躺倒在床上,用她敏感的身躯感受着全身上下这种温柔的抚摸,这是血肉的交融,是欲望的牢笼,是记忆里的触动。典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下面,不痛,但很深入,浑身上下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就这样躺在床上,自己是触手的鱼肉。
然后,伴随着一声啼哭,少女口中晶莹的触手被抽出。它擦拭着少女的口水和泪水,和其他触手一起扶少女起来。
但那种填充感依旧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厚 。直到达到高潮,和少女潮红的脸一同出现的,是口中和耳朵里淡粉色的触手。它们伸出来,在少女面前融合成一个遮掩口鼻的口罩,完成触手服对少女最后的束缚。
至此,标志着少女逃出诡馆的彻底失败。无论是何种大师都不可能在浑身无力而且被触手彻底贯穿甚至大脑都被侵染的情况下逃出生天。典月现在的起坐甚至都不是自发的行为。
就这样,彻底成为触手的傀儡,在暗无天日的诡馆里,在无穷的时空中,少女选择了她的宿命。没有丝毫不适,甚至自己都无法区分是触手服的牵引还是大脑自发的控制,亦或者这二者已经没有区别。一切都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被这样填充着。
少女的记忆中,开始浮现起很早之前自己的感觉。仿佛很久以前自己就曾被这样束缚。
典月笑了。她的笑容掩盖在被彻底贯穿形成的口罩下,实际上只能看见她冒着爱心的双眸,多余的触手从装束的缝隙里伸出来,从腰间,脖颈,口罩后面一点点扩展,淡粉色的触手变得紧缩且结实,最后编织成一股股红绳。
廊上画像的布被风猛地吹开,里面是一幅少女的肖像。那是典月自己。

hso
请问你有联系方式吗
非常喜欢这个系列的风味……以前也写过几篇类似题材的,但处理得就远没有这篇这么干脆、这么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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