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少女奇志录 > 1-12全

《你将照常醒来》

钠鸽——致所有梦者

本文含有排泄物等重口元素,请依照自身接受程度进行选择性观看

 

今日我像往常一样随她醒来,沐浴在透彻的晨光之中,我看到窗外的斑驳树影,里面爬动着细小的灵魂。它们将要为这崭新的黎明与短暂的生命而歌唱,就站在它们昨夜蜕下来的旧壳之上。

夏天,终于到了。我扭头,阳光穿过我的脸颊,与我的目光一同投射在蜷缩在薄毯之中的黑发女孩身上。

马早早,她叫马早早,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在她短暂的一生之中,留给她的回忆并非只有各种远超同学的性经历与猎奇尝试,她的遗产里也不仅仅只能有那些夸张道具跟超龄装扮。除了那些令我都不禁为止一震的大胆想法以外,她那颗只能取得中等成绩的脑袋里还装着一颗属于怀春少女的心思……和苦恼。

只可惜,她现在的情况很恶劣,以我当鸟的经验来说,如果不出现什么转机的话,她就要痛苦的死掉了。

她的灵长类家人和她的灵长类朋友一样,都不曾在意她的情况,她已经罹患便秘五天了,恐怕……再晚点就回天乏术了吧。

想起那些殒命于便秘的同族们的临终惨状,我不禁为床上这个年轻的生命叹了口气。

我只是一个超自然生物,一只被马早早所顺手救下的白羽鸽,并不能频繁地左右她的生死。于是我就这样在美好晨曦之中注视着不再多动弹一下的她,注视着她苍白的脸和那干裂的嘴唇,以及那特别适合给我做窝的乌黑乱发。她的乳房依然没有怎么长大,紧致的皮肤让它们变得更加贴合胸膛。倒是腹部的隆起现在日益增大,宣告着她的生命即将走向末路,她也许已经对此彻底绝望,将细瘦的左胳膊挡在眼前当屏障;两腿大张,昨夜的高强度手淫并没有在她的性器上留下什么痕迹,不过她的肛门里还插着她钟爱的玩具,虽然这样戴着大肛塞过夜在她这里也并非什么新鲜事……哦!见鬼,她又把那还缠着阴毛的右手盖在她的阴阜上了!

咳,拥有生命的个体往往总会在死亡不可抗拒地来临前,将生命率先卖给出价更高的欲望。从古至今,人类中的大多数还尚未从这种怪圈之中挣脱出来,至于马早早,这个普通的平凡少女,更遑论能让她保持那可贵的清醒。

我会由衷悼念她,这个将我从死亡之中强行拖回的人类少女。

以及在等待她死在床上前,将她的故事,逐个讲述给你们。

愿这个堕入肉欲早已变态的少女的灵魂,可以在自己生前的种种罪行被人详尽了解玩味之时,得到我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满足与快乐。

这也许是我回报她对我恩情的最符合她人设的方式了吧……

 

我至今仍然记得这个场合,一位少女戴着口罩披着斗篷似的风衣,快步行走在星空之下。街道上的路灯坏了几盏,配电箱隔离网眼里挤满了植被的藤蔓。这里是城市的边缘,红砖垒砌的墙壁上的喷漆在昏黄路灯映照中支离破碎,晚风从这些罅隙中经过,带来田野的气息。

少女已经观察过这条街的环境很久了,城市化建设让人们更加向往市中心,而选择留在城市外围的人则向乡村庭院聚拢,此时这样的环城公路就成了一道田垄,白天尚没有什么人从这经过,更别说是深夜了。

我感受得到,马早早的心跳,还有她颤抖的下肢肌肉——她憋着尿且在傍晚洗澡时给自己灌了肠,两股水流正在她的膀胱与直肠里盘旋回转,有些失重的脚步就是她已濒临极限的证明。

寂夜之中,她就这样一个人用这激烈到令下肢麻木的急迫感折磨着她自己。少女知道这条连野狗都不来的大街上没有第二个生物,但她仍然在心中想象她正这样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

随时会被嬉闹之中的情侣所推搡,被那些叼着烟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吹口哨,甚至,可能会有混在人群里的变态,趁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捏一把她的屁股。

她莫名期待着这些,期待有人能发现她的秘密,希望有人能在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肚子,这样她早已酸涩的括约肌就能同时打开。在他人震撼的目光中大小便失禁,会给她带去自慰永远达不到的高潮。如果碰巧目击了她这变态一面的人群里,还有她的同学,那她的羞耻心会更加强烈,那些同学以后将如何看待在学校表现与寻常女孩无异的她呢?他们一定不会主动想象,像马早早这样外表看起来活泼可爱的初三女孩,屁眼里时刻塞着一只小小的肛塞。他们也不能立刻相信,这位才刚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的女同学,屁眼已经扩张到可以供她自己轻松拳交的地步。

马早早就这样意淫着,为抗争尿意而紧紧摩擦着的洁白双腿同样也在摩擦充血的阴蒂,徐徐凉风钻进她的风衣里,掠过膨胀的肚皮,又是一阵酥麻。

是的,这个小变态就只是戴着口罩披着外衣穿着鞋子,除此之外胴体上连一根人造纤维都没有。

“哈呀,哈呀,要憋不住了,要憋不住了呀……”

看吧,我最迷惑的环节又来了,膀胱与屁眼都因为长时间处于高压状态,反馈给大脑的神经信号已经全都变成了痛苦,可她仍然不做任何反应,甚至更沉迷了。充血勃起的阴蒂被她的大腿根来回摩擦,传回的一阵阵快感又促使她进一步融入臆想里,像是专门要挑逗什么人似的用梦呓似的嗓音在低声呻吟。隔着一层口罩,这种声音很难被外界所听到,倘若她真的以这种状态行走于夜市,即使你正好跟她擦肩而过,也很难一次性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前面说了,她选的这条大街没有什么人,不过偶尔也会有渣土车驶过。马早早依然沉湎于她的性幻想里,丝毫没有发现大卡车的远光灯,直到卡车转了个弯,司机鸣笛示意数十米外的她避让时,她才被这骤然划破夜空的笛声惊醒。

渣土车常年奔走在基建工地上,配备的喇叭设备自然比市井中的汽车洪亮——如果你有幸在步行中听过大巴车在你身旁鸣笛,你一定能理解此刻马早早同学的感受。

万幸,我们的这名小变态年龄尚小,没有心脏病,只是被这尖锐的笛声吓得紧急躲到了公路牌旁边。不过长时间佩戴肛塞,无形之中也培养了她对工具的依赖,猛然受惊的她刚把注意力从括约肌上转移,她的屁眼就立马抓住机会释放直肠里的内容物。

昏黄的浊液在白亮的车灯照耀下拉着银色的光带猛地钻入地下,溅起的乌黑斑点留在了少女的白鞋上。

卡车司机还有家人要糊口,连速都没减径直驶过我们大便失禁的小变态,载着十六吨瓦砾钻进了夜色里。

“呀!!鞋子毁了!”马早早懊恼地跺了跺脚,然后猛地蹲了下来。

危机解除而身心放松的瞬间,她的两道括约肌同时开启,肠子被牵拉的剧痛实打实堵住了小变态的嘴,她现在的精神只够用来享受释放的极乐。

“啊,啊,早早是肉便器,想装主人们的精液……早早是母狗,母狗就这样在街道上喷屎……啊!”

她这次往她屁眼里灌了起码一升水,想要一次性排空是不可能的,至于还剩下多少在继续折腾她,我也不很关心——她也不会很关心的,不过总的来说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全裸状态仅披着个风衣就跑出来排泄,对于她而言今夜又是一个春宵。

这是她初三时候的事情,十五岁的她,还远没有现在的她这般变态……

不过,关于她野外露出的这个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认识了马早早,我才算发现,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喜欢校方突然更替文化课——也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动不动戴着跳蛋或者是肛塞来参加模拟考……

早早这次搞了一只防水跳蛋在后面,喜闻乐见的,下午的模拟考因为不明原因推迟,全体初三学员,准备下午五点体考。所以,今日是全校学生都快乐的运动日——

除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出门前还灌了点肠藏着有线跳蛋的马早早同学。

三个小时里,早早一直处于一种恍惚和发冷的状态,任谁也不会想得到,平日里乖巧活泼的女同学,宽松的青色校服裤里,只有一件薄而坚韧的黑丝塑形连裤袜,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马早早不断更替着训练项目,同时也是为了能尽量避免被监督老师抓到其偷懒。

正午的太阳光强烈而刺眼,备考体育的同学们只有少部分在认真锻炼,所以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一直在浑水摸鱼的马早早,自然,也不会在这么燠热的天气里对满脸通红的马早早同学有什么特别关注。

“今中午……好像灌的有点多了……肚子还在叫,完了完了,今天还穿着连裤袜,现在每个厕所肯定都有人……啊?又让我跳绳?!前面做坐位体前屈的时候我差点就拉出来了,要不是提前垫了点卫生纸,校服裤就脏了……”

马早早暗忖着绝望地走到跳绳区,负责记分的老师示意了一下,让马早早动作麻利点。

“老师……我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马早早很想这么说,可是老师那深不可测的法令线让她本就尖酸的脸显得更加刻薄——马早早不敢说了。

跳绳,起跳,落下,起跳,落下,就是如此简单。但对于现在的马早早来说,她就是走路都几乎能听到粪水在她的大肠里摇晃发响,光是静止的状态下强忍都不完全忍得住,更遑论跳绳这种“剧烈”运动了。

想象到被自己玩到能塞进男老师拳头的松屁眼唰一下把粪便和灌肠液的混合物全泄到裤子里的绝望场景,令马早早同学在32℃的空气中打了个冷噤。

“开始吧。”记分老师的声音如同马早早想象中的那般尖锐与不耐烦。

三秒一个,五秒一个,三秒一个,五秒一个……

马早早连呼吸都屏住了——尽管起跳离地仅有一两公分,但这样的动静依然让屁眼有些失守——似乎又有新的暖流顺着跳蛋的细线从肛门瓣的褶皱间逸出,然后消失在了卫生纸上。

“你不舒服?”记分老师推了推圆框眼睛,狐疑地注视着满头冷汗的马早早。

“有点,我还能继续练……”马早早心慌得两腿打颤,生怕老师呵斥她引得同学注意。

“那你先去背阳的地方歇会儿吧,别中暑了,你们还是要以身体为主的。”意料之外的,老师说起长句子的时候声调很平和,“不过不能去教室哦,有领导要查的。”

“那今下午的体侧?……”

“今下午的体侧会给不能参加考试的算平均分,这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舒服再报告给我,可别硬撑。”记分老师利索地在记分板上写了个普通的成绩,成了马早早的救命恩人。

马早早谢过老师之后便按老师的指示坐到了主席台下的阶梯上,心里虽然不必再为成绩与考试担忧,可这也并不能减轻肛门正承受的痛苦——

因为现在的厕所里一定满是逃避训练的学生,她穿着连裤袜,注定是没法当个“普通”腹泻女学生了。

早早同学就这样在剧烈的便意与跳蛋的酥麻中苦熬到了下午四点半,学校也终于因为突降暴雨而取消了校内模拟体考。

解放的同学们一窝蜂涌进了厕所,不想提早去上课,早早也已经憋不住了,经常自主开发后庭让她的括约肌更擅长于偷懒。不过幸好她的意志力坚韧,即便先前有几小股粪液顺着跳蛋的电线漏出来,也被提早垫好的卫生纸所吸收。

早早想去厕所,先前老师总是严查偷懒不锻炼的人,因而翘课去厕所的就一直待在厕所里抽烟嬉笑,而早早校服裤里穿着黑丝,而且还没有穿内裤,在没有隔板门的蹲式厕所里,选择在有同学的情况下排泄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早早就这样持续收缩着已经被液化的粪便所折腾得酸麻的小腹与肛门,祈祷她能安然回家去再排泄。

肠鸣阵阵,每次肚子咕噜噜响的时候,早早都羞红脸死死地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去听周边同学的狐疑目光与窃窃私语。

“谁肚子在响?”一个男同学张望着问。

“秃驴吗?”另一个男同学揶揄着两者。

“秃你妈!”莫名被提及讽刺的同学朝那个叫他绰号的人低声骂道。

“哈哈哈,听,还能听见。”一阵笑声在马早早的又一次肠鸣中响起。

“牛逼啊卧槽,不会一会儿要拉裤子里了吧……”打头的那个男同学夸张的表情与刻意压低的声调逗乐了周围的同学,也让马早早变得更加难堪。

“嘿!秃驴,忍不住了就告老师去。”另一个不相干的男同学加入了对话,让那名有点斑秃的无辜小胖子也更加窘迫了。

“不是我!”小胖子终于面对这众人的嬉笑破了防,歇斯底里地出声否认。

“安静!来了菜市场啦?”坐在讲台上的教师终于受不了这些聒噪的声音了,拍着铁皮裹着的讲台发出砰砰的巨响,肃静效果跟惊堂木一样好用。

“班长,组织同学互相抽背《岳阳楼记》,临下课我抽查,没背会的给我回家抄五遍。”

说罢,年轻却过早带有老气的班主任踩着低跟鞋快步走出了陷入死寂的教室。

在这死寂当中,早早感觉自己连面前课桌上的书本都看不清了,她逐渐陷入了绝望——她几乎要不能离开座位了,刚刚老师拍讲桌的动静已经把她吓到稍微失禁了。如果此刻站起身来直接翘课去厕所,大家一定会得知自己的实际情况的——最坏的最坏结果,不就是再来几个“好心的同学”,一块来厕所“探望”她么。

“操你妈,又你妈要背。死秃驴,都怨你!”那个挑起事头的男同学喳喳地又叫了起来。

“许凯,吵不完啦?”消瘦但气势满满的小班长发话了。

“桃木剑,我想去厕所。”一个粗涩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许去,好好背,不怕罚抄了?”小班长也学着班主任拍了拍课桌,不过响声不大不小,刚好盖过了与她邻座的早早同学所担忧的肠鸣。

“牛逼坏你了可是。”男同学不屑的声音没有触动到我们的小班长,教室也短暂的回归了宁静。

“早早,跟我出来一下。”小班长离开位置,用手测了测早早的额头温度,托着早早的右手肘,慢慢将她从座位上扶起来:

“你还好吗?能不能走路?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小班长关切地连问道。

早早脸都憋得由红转青了,虚弱地依靠在小班长身上,随她慢慢踱出了教室。

楼道内,只有小班长和早早两人,小班长可能闻到了一点点味道,又不方便直说,毕竟她的朋友马早早同学现在一副已经要濒临崩溃的样子,让她也心痛不已。

考虑到女孩子的自尊心,小班长把早早送到了厕所门口,并没有要跟着一块进去的打算。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半小时,也就是整个厕所半小时内几乎不会来人:

“早早,我还得监督他们背课文,就先回去啦,你一个人没有问题的吧?”

早早扶着肚子,颤巍巍的手接过了小班长塞给她的卫生纸团,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

“谢谢你,桃桃。”

“不用客气,你上完厕所就先回去吧,我替你给老班那里请假。”江桃桃捏了捏早早的肩膀,眯着眼睛朝她轻笑了一下:

“我就先回教室啦,作业我会帮你带回家里去的,请给我泡一杯热巧克力~拜拜!”

看着小班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早早长长地舒了口气,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朋友,她始终没有真正堕落——成为众人眼前毁灭自我的真正变态。

“咕噜噜噜噜……”

一股剧烈的绞痛传来,让早早差点扶着墙都站不住身。

没了旁观者,她隔着校服裤和丝袜按着正不断震颤的屁眼三步并两本地冲到了厕所最后一个坑位。

随着时间与粪液的推移,原先深入乙状结肠的跳蛋已经转移到了肛门末端,不过它可不像安分的肛塞一样能当堵漏的栓子——它现在是帮助粪液大军突围的内鬼,酥麻的震动让早早沉迷于这种排泄欲与快感相融交织的危机中。

利索地褪下宽松的校服裤,也不再在意校服裤是否会沾到坑位上的污渍,只是紧身连裤袜没能顺利褪下,早早就这样穿着裤袜完成了蹲姿。

她本可以为自己挣得一份体面的,若不是她在紧要关头又留恋跳蛋被即将决堤的粪液推挤到屁眼口时,屁眼一面拼命收紧,一面因跳蛋按摩而舒服地不禁放松的特殊快乐——

已经不需要担心当众大便失禁的早早现在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危险的快感,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隔着丝袜的滑溜手感竟然让她自己都一阵春心荡漾——倘若是个外人这样抚摸着她的屁股呢?

那那个外人要是得知她现在身为一个初三学生,却在中考前一个月的紧要关头里,给自己灌了肠塞上防水跳蛋,规规矩矩的校服裤里没有内裤却套着黑丝连裤袜,此刻正翘课蹲在没人的厕所里,隔着黑丝抚摸包着跳蛋的屁眼,他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呢——

事实上,我作为被她偶然救下的超自然生物,一直能听到她的心声,看到她的幻想,同时也能在不被连她在内的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观测她——我对此只有满满的不理解,因为从她那里传达的反馈告诉我,她的括约肌真的真的要短期内完全失效了……

“嘿嘿,早早的排泄全听主人的……早早实在是憋不住啦,求求主人让早早把玩具拉出来……”

随着她的妄想进一步加深,她的淫荡的低语也开始反应出了她的真实处境——

“噗!”马早早终于把自己逼到了大便失禁的地步了。

之前一直在抚慰的屁眼喷出一大块软便,脱离了跳蛋之后的屁眼开始专心致志地完成排便作业。早早这才从性幻想里清醒过来,后悔自己为什么好死不死非要拉在连裤袜里。

暂时无法控制的屁眼不断喷出那些在大肠里打滚的稀便,让兜着它们的深色连裤袜裤裆处鼓起并且变成了恶心的鹅黄色。

滚烫的软便被紧身连裤袜困在了有限的空间里,于是这些无法通过丝袜细密网眼流走的粪便就被连裤袜挤到了早早的整个屁股面。沿着臀沟与腹股沟挤满了下身的每一寸空间,被粪便包裹的实际感受就是非常温暖,像是在进行痔疮的温水坐浴——但也很恶心,且想象得到的难以清理。

这就是早早给自己找的无数麻烦之一,她现在人整个处于一种虚幻的状态,天真地祈求时间可以倒流,这样她一定会克服随时会失禁的危险快感对她的诱惑,好好脱了连裤袜去拉屎。

事实上,早早保持着蹲姿一直等到粪便冷却且多余的水分被连裤袜控干,而那时候她也不幸的在厕所迎来了下课铃声。

就这样,早早红着脸穿起了溅到了粪点的校服裤,径直避开所有人从校门提早一个小时回家了——

想必和蔼的门卫老大爷,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这位个子小小的女同学,冒着雨跑离学校的理由吧。

以上,便是我们的马早早同学,初中时期中,第一次体会大便失禁的经历了。

而这位江桃桃同学,也依然是她的高中同窗,现在想来,马早早也确实幸运,能交到这样好的一位伙伴。——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中考之后,又是中国的一大旅游旺季,李家计划着全家一块去海外度假,身为同辈里唯一女性继承人的马早早则被直接送到她舅妈家帮她舅妈一家带她刚满两岁的弟弟——

毕竟飞机起飞降落时气压差对小孩子的耳膜不好,看见马早早也在对外公外婆的心情不好。

应试考试的压力刚刚因考试结束而暂时消退,马早早又被安排了这样一个难伺候的小祖宗。她暂且安居在邻市的舅舅家,虽然依然可以跟朋友们网上联系,但得知她们都在计划着如何疯玩一个月后,马早早也不太想去多参与类似的话题。

开往邻市的动车飞快,马早早忧郁的望着一片灿烂的火烧云,那是机场的方向。如果我能更快长大,我一定会选择搬离这里吧。马早早拖着行李,按照导航大费周折地独自抵达了这座除了拜年就没来过的孤岛。

“早早来啦?”厚重的防盗门裂开一道缝,亲戚尖酸的声音从里面钻了出来。

“嗯……弟弟呢?”早早知道自己不是重点,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

“弟弟刚睡,你就来了。”门缝慢慢开大了些,舅妈鄙夷的看着早早沾了泥点的鞋袜——城市的角落不可能都干净。

“路上出租车司机绕了点路……”早早被讥讽习惯了的女孩压低了声音,假装自己真的有错。

“替了拖鞋到东屋去吧,那间是空的,明天起来我教你怎么给嘉祥换纸尿裤。冲泡奶粉之类的你会吧?你不是照顾你弟长大的么?”亲戚嘴里嘟哝着,坐回沙发上提起茶壶给早早倒了一杯茶。

“会,我都会,妗妈放心。”早早急忙表示自己不喝茶。

“那就好,每天隔两小时……隔一小时给我们拍一张弟弟的照片,我们给你打视频别不接,不要给弟弟乱吃零食,你吃无所谓,别故意馋他。弟弟身体不好,看着生病了发烧了立马告诉我们,我们有私人医生,通知到了开个门就行,不要 乱 喂 药。”这个刻薄的女人最后三个字敲着桌子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马早早憋着心里的眼泪,重重地朝明亮客厅中央这团最厚的阴云点了两次头。

第三天清晨,早早的舅妈舅舅前往机场,同天下午,飞往泰国的航班准时出发。

早早在朋友圈里看到了舅妈和妈妈在机场的合照,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中国。同样的,她还看到了朋友们的合照,知道自己也离开了他们。

她仔细观察着各个房间,也尽量表现得像是在发呆而漫无目的地游走——

因为弟弟的婴儿房里有两个摄像头,早早虽然不愿其他地方也有,但还是需要排除。

所幸,没有第三个了。

 

最开始三天里还能靠看书追剧消遣时光和平复被小孩折腾着的心态,到了第六天,早早终于扛不住天天半夜起来给熟睡的小孩换纸尿裤的折磨,一想到自己的双亲与亲弟弟在海外共享家庭幸福,舅舅舅妈仿若初恋,自己的外公外婆抱着自己的弟弟又抱又亲,所有人都很快乐,除了她自己。

马早早听着嘉祥的哭声,终于也趴在婴儿车跟前呜咽了起来。

此后,早早决定继续恢复自己在家时候的“娱乐”,嘉祥嗜睡,喂饱喝好即使更替纸尿裤后一般不会过多折腾,早早掌握了这一点便可以有更多不被打扰的私人时间——除了每天十四张照片的重任不能推卸以外。

也缘由来到了新的市区,早早在刚抵达这里时就按照导航七拐八拐,在一家有着积水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24小时无人情趣用品店。

在SM专柜里,早早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今天的早早刻意给自己多泡了两杯甜蒲公英茶,弟弟一天能消耗五个纸尿裤,那再偶然多消耗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在小孩不解的困顿眼神里,早早在门外换上了略显紧凑的尿不湿。

拍完第十四张照片给舅妈发过去之后,早早得到了为期六小时的自由时间。她现在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肚子大了一圈。身材幼小的她穿婴儿款的大号纸尿裤有了一种……很难以启齿的视觉效果,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她的整个腰都被纸尿裤箍住,这给尿急的她又是一重刺激。她此刻浑身发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第一次尝试尿道扩张的时候把直径半厘米的一寸尿道塞整个插进去了。

尿道塞的头部还未触碰到膀胱下端的括约肌,但此刻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早早体内感到撕扯般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

眼看积尿已经过载,自己憋尿已经憋到小腹麻痹,早早试着忽略今天刚换的三角肛塞带来的扩张感,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尿道塞末端的珍珠挂饰受到尿不湿内衬的挤压摩擦,突然触碰到了更深的地方,早早失声叫了出来,立即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还好,嘉祥似乎没有被吵醒。

早早的下肢不断颤抖,她现在两手捂着嘴面朝下撅着屁股,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扶着腰后入——当然,自己的屁眼这次可是满满当当,三角肛塞自带绑带,是直奔后庭扩张的实用道具。

“操死早早吧,把早早的屁眼玩坏吧,让早早失禁,羞辱早早吧!”马早早在心里意淫着,麻痹了的括约肌极力收缩着,但已经兜不住了内容物。

早早感到尿道一热,知道自己在意淫的高潮中失禁了。滚烫的尿液顺着尿道塞小股小股地外溢,然后被尿不湿立刻吸收。这种压力终于得到排解但不能痛快解决的复杂感受让早早欲罢不能,这种微量的折磨居然意外地让早早感到十分受用。

“好想……好想有个男朋友……然后,让他知道我的本性……是个漏尿的小骚货。还是个,屁股里塞着八厘米大肛塞的……母……嗯……”

早早梦呓一般的出声祷告,尿不湿已经吸收了足量的尿液,但早早依然觉得肚子里还有很多余尿没有排出。

为了防止尿漏在床单上,早早只能咬着牙慢慢从床上爬下去,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期间,有步子跨大了,尿道塞猛地往膀胱一刺,大量尿液瞬间喷发,早早爽得差点直接跪下。

至于早早屁眼里的三角肛塞,它就是个尖角圆润整体粗糙的三角锥,死死地被绑带固定在早早肛门括约肌推不掉的一个范围。早早的肛门也已经失禁,但她此刻完全不知情,她每次收拢屁眼,屁眼肉都会吮吸一遍满是顺滑油的三角锥,上面的纹路再次给早早一种按摩的舒服感受。这是会让早早上瘾的。

终于挪到了马桶旁,早早刚解下尿布的胶带,因吸收了过量尿液的尿布依然靠着自重扯开了另一侧的胶带,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早早的入门训练尿道塞也跟着从成功扩张的尿道里滑落,玩具尖端最后刮擦早早尿道制造的极端感受让早早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吹的激爽。

早早撇开及时捂住嘴巴的双手,庆幸自己没有爽得尖叫出来。

清理尿布和漏出来的尿液比清理婴儿的屎尿容易得多,早早谋算着明天再试一试。

做完一切善后工作的早早瘫坐在马桶上,抚摸着潮红的小穴,这是她第一次在亲戚家久住,也是第一次在别人的家里高潮。小穴口还在微微张开着,尿道似乎已经恢复,摸上去还有点点刺痛感。早早满足地抚摸着小腹,也突然发现自己还一直戴着这个新肛塞。

“这次一下子买了八厘米的,不会把我再搞失禁一次吧?”早早心里腹诽。

解开扣带,用手轻轻扶着三角肛塞从屁眼里撤出来。

没等早早反应过来,两团软便就从直肠里直接溜了出来。早早先把这个顶端沾着粪便的三角锥平放在地上,伸手探视着屁眼的情况,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的括约肌自欺欺人地原地收缩,试图恢复刚才那般充实,不需要借助任何手段,早早的整只手掌便都进入了直肠。抚摸着这滚烫的软肉,这次扩张的大成功让早早欣喜不已。

“好吧,我承认这次的看小孩任务整体也不是那么令人绝望。”早早心底讪笑道。

“那下次试试戴这个玩具一整天吧。”

马早早,永远都是这样不知死活。

不过,关于她这次在临市发生的故事,就讲到这里。我并不总是打破第四面墙,但我想说,如果你喜欢这系列的故事,还请点赞转推。

当然,如果您想在这系列的故事里看到什么剧情,欢迎留言,我就择情况采纳,如果是在别人的推上看到了,别犹豫,@我让我也看看。

就这样,再会。

 

贞操带,贞操带。我想破头都没想到过,马早早真的从网上购物平台上搞来了一个贞操带。

事实证明,经常在网上浏览一些人类的诡谲发明是不好的——

在完美完成照顾弟弟的任务后,早早返家的行李箱暗格里又多了几个还没来得及体验的新玩具。

接过她舅妈的两千块钱时,这个还不算傻的女孩知道这不是给自己的,但她仍然需要推让几番,说上几句违心的话,再装作难为情地收好。

明明每天无时无刻不得关注哭闹的小孩,对其细致入微地照顾,消耗的是这个女孩的青春和自由,却被这些世俗而自私的家伙搞得像是一笔买卖。

 

在动车上,马早早眼神空洞地望着鳞次栉比的金色高楼,心思全然不在路途间。

因为她的肠子深处装着半瓶在她舅妈家没有用完的润滑液,平稳行驶的动车上,她的肠道正被这些油性液体刺激地加快蠕动,如果坐她身边的那个人侧耳倾听,甚至可以听到他身边这位面色羞红的少女微微隆起的腹部,传来那如同呢喃般的微妙肠鸣。

当然,专门挑出门前给自己灌肠也是早早的老传统了,熟悉她的人都会明白,这女孩哪天不把自己玩到社会性死亡是不会停下这种捉弄自己本能的“小游戏”的。

而她,自然而然地,脑子里不知滚过了多少欲望,夹带着气泡的润滑液在肠管中流动,翻腾。拼死闭合的肛门括约肌,时不时因润滑液的突然造访而徒劳地剧烈收缩,现在的早早就是一条被送上煎锅的鱼,一边受着油煎之苦,另一面受着窒息的感觉——

除了早早这样的鬼才,谁还会用甘油当情趣灌肠液……

就以她被八公分锥型肛塞长时间扩张过的屁眼,我很确定即使她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裤裆里也已经漏了不少。

也就只有是早早这种鬼才,能拿动车免费提供的读物折起来当衬垫,硬生生是捱到到站下车。她的米色连衣裙上没有沾染润滑油的污渍,被润滑液浸泡变形的杂志早已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地下车站的垃圾桶。

将行李箱暂存到保安室的马早早在厕所中褪下了她的米色连衣裙和白丝连裤袜,就连粉色内裤都被泄漏的润滑油浸泡成了脏兮兮的昏黄色。此刻的她一来无法再继续忍耐肚子里咕嘟咕嘟响的洗肠剂,二来也无需再刻意忍耐渴望再次充盈的空虚后庭。

左手五指并拢成拳,只需要轻轻按在涂满水亮的润滑液的屁眼上稍稍一用力,少女白皙的拳头就整个没入了浅粉色的软肉之中。早早无意识地嘤咛出声,试着在自己的直肠内撑开五指,被过量油性润滑液折腾过的肠道此刻每一道褶皱都更加敏感,早早的试探得到了身体的回应。因长时间收缩的括约肌早已麻木无力,正谄媚地吮吸着侵犯直肠的手腕,而那些淤积在结肠之中的润滑剂,裹挟着气泡引导着早早探入自己身体深处的手指,更一步深入那些不曾被爱抚摩擦过的地方。

早早脸颊通红,连舌尖都不由自主地探出头骑在了樱唇之上,要靠专注才能避免自己再继续发出呻吟。

她渴望被更大更长的玩具开发,男人的肉棒,或者是曾让她颤栗的玩具,都可以,她都迫切地渴望得到更彻底的充盈。早早的理智差不多已经在列车上消耗地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还咬着舌头,我都不确定这小家伙会不会一个抽搐直接跌翻在车站的公共卫生间里。

早早不算柔软的身体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里无法给自己做到深拳,她的手指最多只能摩挲按揉直肠最顶端,甚至都碰不到人们俗称的“二道口”乙状结肠口。

不过对于在车上忍了一路想玩弄屁眼的马早早来说,尽管这种偷偷自慰游戏不能尽兴,但起码比要一直忍耐着空虚要强很多。她起伏着身体,好看的乳房都随着节奏上下摇晃,摩擦着并拢的膝盖。她此刻正意淫着自己正坐在发现她在公厕自慰的保洁大叔的粗大肉棒上,正用那自带润滑剂的骚屁眼贪婪地吮吸侍奉着这位素昧平生的某某某。

“干死早早……早早好想被叔叔深拳,叔叔快把拳头,胳膊都伸进早早吃不饱的屁眼里……早早一直有乖乖做后面的开发哦,很舒服的……”

按揉摩擦直肠内壁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向早早已经坏掉的脑瓜,早早急促地喘息着,肠子内部的剩余棕色甘油徐徐向外流淌,一直顺着她的小臂洒溅到了陶瓷地砖上。

少女的体力是有限的,更何况她还是保持着蹲姿极力要将身体折起来。

早早的身体哆嗦着,疲惫已经湮没了她的快感,直到腰部酸胀地无法忍受,她才恋恋不舍地将浸满了棕色肠液的左手从松散的屁眼里抽出来。

没有了堵塞,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排气声,滚烫发白的润滑液沿着早早那轻微外翻的鲜红褶皱往下溢流不休。

“好空虚……好想被塞满……”早早垂着头,喘息之间,理智只剩只言片语,如梦呓般浮现。

从厕所出来之后,早早趁着四周无人,赶紧细细地冲洗掉自己胳膊上的润滑油。她热切期待着她还未试玩的新玩具,因为这次在卫生间里的自慰是失败的,虽然为深拳已经打好了基础,但却毁于道具的缺席。

一想到那贞操带要将巨兽般的假阳具长久地锁在自己的屁眼里,早早就觉得兴奋地不得了。

 

早早回到清寂甚久的家中时,等待她的又是父母的冷遇。

“爸爸,妈妈,悟麟,我回来啦。”敲门不应后,女孩掏出钥匙自己打开了宅门。

“饭在锅里,要吃了热一热。”早早的妈妈正侧躺在沙发上敷面膜,并未多看一眼早早,至于早早的爸爸,他今晚喝了酒,已经睡下了。

“悟麟呢?”早早看了看电子钟,确信现在还不到小孩睡觉的时候。

“在他姥爷家住两天。”妈妈敷好了面膜不再多说话,惯例打开古典音乐剧开始休息。

“哦……”早早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转到了身前,是一个漫迷礼盒,里面的角色模型都来自于她弟弟喜欢看的电影。这是她给亲弟弟准备的惊喜,不过受礼的一方缺席了。

“你没有给你妗妈惹麻烦吧?”圆舞曲循序渐进,踩着鼓点走进厨房的早早被冷不丁问了一句。

“还好,没有添麻烦。嘉祥也挺听话的,照顾他没想象中那么累。”一提到嘉祥,早早就很难不想起那发生在她本该充满情谊欢笑的假期里,似乎永无终日的小儿夜哭和把屎把尿。

“嗯。你妗妈给你什么东西来没?”古典音乐剧中,斗争双方都在为自己的志向辩驳,戏腔的对白交叠着,没有完整欣赏过完整剧情的早早听不懂其中关于家庭决裂的内容。

“给了,两千块钱。”早早放下米饭,给她妈妈添茶水的时候将十张对折收好的钱币一块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微微抬起脖子,瞟了一眼热茶与红钞票,又放松了脖子,闭上了眼睛。

“趁热吃饭吧。”

“……妈,你和妗妈那天在视频里说的,不让我继续念书了吗?”早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她不敢看她妈妈的眼睛,更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招致一顿骂。

“爱你念不念,净问些没用的。”音乐剧的一个高潮已落,舞台中央只剩下了年轻主角悲壮的独唱。

“哦……”马早早低着头又踱回了厨房,米饭尚有余温,但口感不再。

孤单的女孩子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思念着过去的同窗。

前两天,江桃桃兴奋地给她打来电话,她俩的分数能让他俩凑到同一所学校,被小孩折磨了半个月的早早自然非常看重这通来电。那所私立学校其实还算不错,而且离家较远她可以申请住校。

能离开这个家去上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早早开心的呢?

桃桃约了她后天一起去公园玩,在这个女孩的一生之中,并非只有孤独而疯狂的冒险,还有那些真正能温暖到她的陪伴与关心。

我可以体验她的所感所觉,也能洞察她的所思所想,但始终无法做到理解与共情。我只是一个观察者,无法给她任何指导,亦或者是任何形式的陪伴。

她的人生路应该还很长,我对作为人类的她而言也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宠物鸟。当她突然丢下冷掉的饭菜,紧张地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我依然安好地立在站杆上时,我也由衷地为她还算记得我而感到一些欣喜。

哗啦啦给我倒出一堆鸟食,给我实际上用不到的水槽里注满水,再苦着脸将这一套摆在我面前,向我用人类的语言表示自己因完全遗忘了我而感到抱歉。

你妈,人类。

我也扑腾两下翅膀,示意我还活得好好的,她想起曾对我施救的过程,也勉强接受了我能随随便便不吃不喝半个月的奇异表现。

在我的注视下,她又和江桃桃打了一通电话,女孩子的话题对我而言很无趣,尤其是其中一方邀请另一方仔细介绍其近况时更是如此。

通话结束后,我又听到了早早那诡异的轻笑和变态的心声:

“后天逛公园的时候,就像今天一样戴着贞操带去吧。”

是的,随着小锁被取下,挎在早早纤细的腰间的两道轻质皮带被弹开,早早在商城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测试了她的新玩具,那不输成年人手臂的粗大阳具轻松地整根没入了早早还残留着足量润滑液的直肠与结肠,初次被玩具顶入乙状结肠的强烈快感差点让早早昏厥过去。

先前从未受过侵犯的结肠蠕动着,让其主人感受到了一阵阵剧烈的便意,而抽插几次过后,敏感的结肠便快速接受并爱上了这股被填地满满当当的充盈感。

极快速度体验到扩张快感的早早,也找到了自己先前一直在追寻的濒临失禁的奇妙感受。当贞操带整个套住腰胯,锁住这个小锁时,早早才真的感受到了被人支配的别样快乐。

出了卫生间,没人知道这个初中刚毕业的小女孩的米色连衣裙下是一条上了锁的丁字贞操带,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耳尖通红的未成年小女孩,屁眼里塞着一条比路人胳膊还粗的狰狞玩具!

刚塞入这根假阳具的时候,早早每走一步路,都觉得假阳具已经脱落出来,但又会被贞操带兜住,并在自己下一次抬腿时将假阳具顶回屁眼里去。普通走路都像是在被大叔深拳一般,肠壁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假阳具上的凸点与纹路来回抚慰,已经沉沦的乙状结肠期待着裹满了润滑油的粗壮肉棒一轮又一轮的袭击。

从商城出来直到徒步回家,早早仅靠后穴就高潮了三次。有一次甚至是在路人不解的目光之中高潮的,她只能依靠在行李箱的拉杆上稍作喘息,乙状结肠被持续侵犯的激爽令她觉得下半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现在,她在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到的私人房间里,解开了贞操带的小锁,终于将这头闷在少女体内四五个小时的怪兽释放了出来。

随着贞操锁的落地,早早通红肿胀的屁眼最后吮吸了一次假阳具,漆黑油亮的怪兽从早早的松屁眼里一跃而出,最后一次剧烈的刮擦肠壁的一连串激烈快感让早早连小便都失禁了。

我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也注视着早早今天彻底沦为屁眼奴隶的全过程。

 

 

到处都是欲盖弥彰的橙子味,过量的空气清新剂让闷了半个月的房间又潮湿了几分。如果你仔细嗅闻这间朝阳的闺房,肯定可以闻出一丝能让房主面红心跳的奇异味道。

早早破天荒拉起了绒布窗帘,遮住了我通常用来打发时间的夜空,时隔半月重回自己家,这个女孩迫切需要一点场景安全感。没有全天开启的摄像头,没有阴晴不定的烦人小孩,可以尽情保持裸体,不需要定闹钟半夜起来给婴儿换尿布。这是温暖的闺房,在此早早无需担心会被任何人所打扰。

她把自己行李箱里的新玩具们做好清洁后收藏到了自己的宝匣里,那些直径从一指到一拳的肛塞,尺寸从迷你到恐怖的假阳具,润滑剂被重新灌装,一些破损的橡皮手套与报废丝袜统统被装进塞满卫生纸的隐私袋里等待被丢弃。

做完这一切之后,马早早伸个大懒腰,四仰八叉躺进了自己的大软床里。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和不多的精力来观察自己的扩张情况了——

白天的疯狂举动让早早的肛门括约肌失效了长达数小时,而且频繁的抽插也让肛周出现了一些后劲不小的红肿,这些变化让这个还未满十六岁的准高中生有点惶恐,害怕自己是不是这次做的太过了。

但有一个松松垮垮的屁眼对嗜好肛交的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或者可以说,这正是她所追求的其中一个目标。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象未来的自己得要靠时刻堵上拳头大的肛塞才能避免失禁,再来一次体侧的话她保准会直接在运动服里把肛塞和粪便一并喷出来等等。

光是这样不着边际地狂想,这个小骚货的阴蒂就再度充血起来,显出和肥大肛周一样的殷红色。

但正值青春的生命,其自愈能力亦是相当强悍的。随着体力的恢复,性冲动逐渐冷却下来的马早早的屁眼也退了烧,诚然,那只长满漆黑獠牙的怪兽玩具给她富有经验的肠道黏膜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以至于让她现在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痛苦,但现在一切都在变好。反倒因此,心落回肚子里的安全感和狂想终究不能马上成真的遗憾交杂,更让这个小变态打心底里受用得不得了。

她通过床尾衣柜上的试衣镜观察着自己的松屁眼一点点从充血状态变回带点粉红的正常状态,她此时尚未长出阴毛的私处并没有像大部分人类那样色素沉淀,就某种标准而言,马早早的下半身要比其他同类更具美观度和性吸引力。

虽然红肿已经褪去,但她仍然能时不时感受到被摩擦过度的肠道黏膜破损处传出的细微刺痛感,刺激得肛周括约肌有节律的进行收缩。虽然外面窄紧的样子已经恢复,但肌肉锻炼出来的弹性又提升了一个水平,早早用唾液润湿两指,相当轻松就插进了微微隆起的菊蕾。

在放松特定部位肌肉这件事情上,无师自通的早早恐怕要比那些久经实战的娼妓还要熟练。

早早用探入屁眼的食指中指与按在屁股上的大拇指隔着厚实的括约肌慢慢揉搓,这种细致的研磨让早早的呼吸都平仄起来,她相当享受这种探知自己器官入口的整个过程,澎湃的酥麻快感在小腹处聚集,但由于今天白天的经历,这次的快感更不可控制。

当早早意识到这种衍生着失禁感的小腹燥热有些过火时,她的括约肌已经死死地扣住了她的两指,而急剧收缩的阴道内部也同时产生了快感,她不得不紧咬下唇来防止自己大声浪叫出来,小股小股的津液就随着阴道的收缩从放松的尿道中溢流出来。

第一次体验到潮吹的马早早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持续刺激自己的她僵在床上,提前垫在身下的月经褥上出现了一大块被自己津液打湿的暗斑。

腹腔深处的燥热逐渐沉淀消解,随着一口长气被吐出,早早的两根手指也被放松下来的屁眼重新吐了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早早至今还未曾尝试过任何阴道插入行为,从她的个人角度来看,也许她心底仍然想做一个“乖乖女”。

至于该如何维持自己的双重身份?或许“保持物理意义上的处女”就是早早自觉持有的精神底牌。

潮吹过后,她没有去做任何处理,反锁房门是她的习惯,她家人也不会来打搅她,今天各种事由造成的体力消耗对于一个体格不算健壮的小女孩来说不可无视。早早只是觉得后腰在小腹痉挛过后有点发酸,半个月来照顾小孩没能好好睡一觉的浓郁困乏从她咯吱作响的关节缝中渗透出来。

她重新摊开四肢仰躺在床上迷糊住眼睛,明亮的荧光灯隔着雪白的灯罩依然刺眼,但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把胳膊置在眼睛上为自己挡光了。

她很累,她现在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

我飞到她的额前,她对我踩在她额头上的行为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俯下身摊开翅膀,替她遮住了打在眼睑上的煞白灯光。

马早早全程没有睁眼,她满足地哼哼两声,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我感觉事情还未结束,闭上眼睛,顺势沉入了她的梦境。

 

梦里,早早已经和江桃桃一起在社区公园的草地上奔跑,她俩欢笑着沿着没有尽头的草地互相追逐,周围的景色其实相当怪诞,但梦境的主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由地奔跑上,不知道阴云已经代替了无尽的绿色草原。

所以当早早牵着桃桃的手走在新出现的石子路上时,她周围已经不是阳光灿烂的公园了,早早向开始模糊起来的桃桃讲述支离破碎的言语,直到她的注意力又重新被一个推着孩子逛街的女人所吸引。

婴儿车里的小孩不哭也不闹,早早便评价说小宝宝真乖,结果女人听罢从婴儿车里拖出一条漆黑的吉娃娃,面容紧张地追问早早:

“哪儿去了?孩子哪儿去了?你把嘉祥搞哪儿去了?!”

询问变成质问,质问变成嘶吼,早早被吓到了,与密友一同开心游乐的梦幻不再,本就显出破绽的江桃桃也转眼消失。早早向自己来时的方向狂奔,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呼唤着枷锁的姓名。梦境中的时间与空间皆无意义,她只是在为自己失职导致的眼中后果吓得精神惶恐。

如果嘉祥真的被自己弄丢了,自己怎么面对舅舅舅妈,怎么面对爸爸妈妈……

婴儿的恸哭声在漆黑的森林里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树影在她的喘息中摇曳,形同鬼爪。

早早徒劳的寻找临近尾声,她的那些亲人如同黑雾般慢慢向自己包围靠拢:

“孩子呢?不是让你好好看住吗?孩子呢?你做了什么!”

早早哭着祈求原谅,后退着不断地向他们道歉,就差原地跪下磕头了。

但面目可憎的黑影们仍然在逼近,我实在是无法再旁观了。

“你的保姆工作已经结束了,早早。”

我飞到她瘦弱的肩头,用自己的声音轻声提醒:

“你现在不需要看护哪个小孩,你答应了江桃桃的邀约,明天要一起出去玩。你无需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感到任何不安与羞愧,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地方。”

我就稳稳地立在她的肩头,窥探和改变他人梦境也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之一,早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享受睡眠和做梦了,我不想让她在答应了桃桃邀请前一晚还受噩梦的摧残——

尤其是来自那整夜不断的夜哭折磨。

早早迫切需要一个精神倚靠,而这个倚靠就是我——我是她梦境暂时的代理人,作为她的守护者,稍微出手引导她驱散噩梦这种小事还是有必要做的。

有了我的提醒,早早的理智逐渐恢复,从盲目自责的觳觫颤栗中安定下来。随着现实记忆的涌入,这个植根于先前劳役的梦魇也自然而然的开始瓦解。

她的那些亲人脸上盛怒的表情随着他们身后的黑雾一并散去,但怒火退却之后绽开的并不是笑脸。

他们变成了人偶,像一尊尊泥塑般木然地倾身凝望着早早,早早可能意识到了当下是一个梦,但她的悲伤依然侵染了站在她肩头的我,把我的翎羽也染上了一抹钴蓝。

在这已经空洞起来的残梦里,早早只是轻轻的叹息,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她或许并没有在想事情,身处梦境中的我捕捉不到她的思维。她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而在她不远处凝固着的亲人们又是那样的麻木不仁。

梦境开始被回收,到处都是诸如连接着石灰屋顶的树木以及倒映着不存在的宫殿的溪流,除了失去光源的穹顶深处翻腾着她一生所见过的重重风暴外,整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中寂寥无声。

没有愤怒,没有欣喜,没有恐惧,也没有哀伤。

只有一种习惯性的无奈,和一种不能让我苟同的泰然。

至少,这个被我和她一同打破的噩梦里,不会有人指责梦境的主人任何不是,她得到了真正的安宁,虽然可能会伴随一丝孤独,但总体而言,她还算比较享受。

我有点在意,她究竟有没有注意到挺身而出的我,但她始终低着头玩弄手指,并没有抬头确认我的存在。而在梦醒之后,她会迅速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忘却,哪怕能给她留下一丝印象,大概也会被她曲解。

我没有再多逗留,轻轻从她肩头飞离,我确信我看到了她手指在我离开她肩头的一瞬间停摆,紧接着我便穿过了她的意识海洋。在我身后,是崩解的梦境,那些蜡像般的投影也像那些抽象的拼合图景般被拆解剥离,统统被丢进早早的潜意识深海里。

我从她的额头上重新站起,振翅飞回我的站杆上——

早早的第二个梦开始了,不过我有理由相信,能让她嘴角带笑,这个崭新的梦一定很美。

空气中滞留的橙子味已经变淡,明日的朝阳正从地平线上徐徐升起,马早早,你将照常醒来。

 

 

黄金般的七月,公园小径夹道两旁移植的蓝花楹正细密地绽开,时值正午,连片的树荫底尽是太阳蒸出来的甜香。故事的主人公马早早化着淡妆,正和她的密友江桃桃手拉手打算一同去新开的奶吧看看。

总算能正式出门的她特地穿了平日柜中积灰的格子裙,甚至悄悄地给自己用了点后调香水。在着装品味方面,江桃桃就显得比较生涩,她仍然穿着牛仔背带装,白体恤在阳光下清清爽爽。

两个许久不见的女孩子一路上嘴都没停过,但大部分交谈的内容都很无聊,早早的神情一直都比较激动,您不必猜,她的屁股里肯定是装了见不得人的道具。

就在今早临出门时,早早坚定了要带那只让她屁股肿了半个晚上的大玩具出游,为了避免那只由四颗拳头大的巨型串珠拼接而成的长条假阳具再像昨天那样活动幅度过大让她把持不住,我们的早早自作聪明的决定一开始就将并不平滑的巨兽塞到肠道深处。

为了缓解肠粘膜磨损的痛苦,早早特地在没有灌肠的情况下预先注入了一管粘稠的润滑剂,又特地用润滑膏把这只遍布凸起的球结怪兽每一处缝隙都涂抹均匀。

覆盖了油膏的怪兽被早早用力往直肠深处推,颗粒摩擦带来的愉悦感一直持续到玩具顶端抵达结肠口,此时早早的手腕已经整个没入屁眼,她又用自己平常抽插屁股的正常尺寸假阳具接着将那只怪物往里推挤。

没有提前得到扩张锻炼的结肠被这怪物的第一个球节突破关口时,剧烈的便意就让早早差点松手,但这反而让她更加兴奋了,直到结肠口被第三个球节卡住时,早早才迟钝的感受到了一股坠痛。

肠道被拉伸,漆黑的巨兽也被紧致柔韧的肠壁弯曲成了月牙形,牢牢地固定在了结肠口,不再受重力影响往下落。

闯了祸的早早还觉得自己很聪明,毕竟她一次就将这只狰狞的巨屌卡在了屁股深处——是的,她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她需要的是赶紧去肛肠科拜托医生帮她把这根假屌从结肠里拽出来,而不是得意洋洋的看到屁眼能若无其事的闭合就穿上内裤然后套上特地调紧的贞操带出门与人约会。

奶吧里,早早心神不宁地品尝着店里的招牌鲜奶,一面听着桃桃讲起她自己对高中的畅想,一面隐忍着小腹越来越明显的阵痛。

在桃桃说完自己对高中住校的看法后,她才刚从让她惴惴不安的腹痛中缓过神来。

此时的早早脸上已经有了冷汗,但她固执地认为是自己早上没有灌肠,为了缓解这份越来越浓烈的紧张情绪,她一连喝了好几杯冰牛奶,强迫自己定神。

从奶吧出发时,早早就感觉屁股缝里湿湿的,她的生理期还有两个星期才到,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这一切不适都只是自己迫切想排泄罢了。

时间慢慢流逝,夏日的燥热开始逐渐占据上风,蝉鸣声响起,早早的思绪全乱了。她答应了一向远离零食的桃桃一起吃冰激凌的邀请,但现在坐在座位上辗转颤抖的她根本吃不下杯子里的冰激凌球。在桃桃询问自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提前回家的时候,自己还破釜沉舟般的从包包里拿出贞操锁钥匙给了她。

“没有这把钥匙我就不回家,咱们继续!”

继续个屁!现在自己感觉比痛经时还差!只有自己能听得到自己肠子里的粪汤咕嘟作响吗?为什么自己偏要作大死,在这么重要的约会上非要给自己和桃桃整这些不痛快……

“我去趟厕所。”早早的嘴唇都疼白了,她撂下了这句话和没吃几口的冰激凌球,背起包包来就扭捏地走出了门店。桃桃发觉了挚友今日的异常,虽说在学校里她也知道早早这点“不寻常”,但似乎都没有今天这般痛苦。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碟子里快被吃完的甜品,才发现早早匆匆忙忙,连手机都撂在桌上没拿。

 

厕所里,早早撩开蓝粉色的格裙,浅色内裤上有了污印,她的肚子大了整整一圈,潮湿的屁眼周围是混杂了润滑液的其他汁水。早早趴在坐便器上,试着努力排出那只大玩具,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不能感受到肠子内部的异物移动分毫。

最多也就是又有一小股腥臭的液体从徒劳张开的屁眼里汩汩流进身下的马桶中。

完了,玩具卡在肠子里了,早早不禁发出一声悲鸣,她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去医院面对医药费,以及家属通知书的恐惧席卷了这个玩过火了的小女孩,她穿着白丝的细瘦双腿哆嗦着,不敢想象爸爸妈妈知道自己女儿在屁股里面塞了这么大个串珠的神情。

早早左手揪住裙摆,右手五指并拢,顺利钻入松弛的屁眼,整个直肠里尽是这些粘液,光靠自己的手指甚至连串珠的底座都触碰不到。早早急得流泪,肠绞痛也随之更加剧烈,她恸哭出声,终于相信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无可挽回的悲剧里。

就在我都开始考虑是否该出手帮她渡过这一劫的时候,我听到了附近另一个女孩的心声。

她轻轻叩响早早隔间的厕所门,问里面的女孩是否需要无条件的帮助。

走投无路的早早打开了门锁,站在门前的是一个衣着时尚的性感辣妹——

不管她之前在厕所里用拳头抽插自己阴道的举动是否算得上是正常,她敲响早早隔间门的意图都是好的。她原以为隔间里是一位早产的孕妇,在了解到实际情况后,这个火辣女孩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和忧郁便开始为早早想办法。

“请别打电话……我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早早抽噎着向拿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的童莎莎乞求,“只要能拔出它来就好了……”

其实到底能不能靠人手把异物拽出来,莎莎作为施救者心里也没有底,至于自己真的上手会不会对早早的肛门造成二次伤害,这个风险也需要考量。

但早早坚持说自己一直都有在扩张后面,完全可以放得下莎莎的两只手。

听着早早刻意压低的呻吟和喘息声,莎莎选择了信任这位只与自己交换了个姓名的陌生女孩,她从自己的腰包里取出指甲钳,开始利索地修剪起自己保养了半年的长指甲。这些都是特地留长打算今晚专门去做美甲的,但为了眼下迫切需要帮助的同胞,莎莎还是稳稳当当的将十指指甲都修剪打磨完。

期间,早早颤巍巍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没事的,疼的话千万要说出来,我怕还有没有剪平的地方。”莎莎抚慰着趴在马桶上极力撅起屁股的早早,裙子已经被揉皱了,早早湿滑的右手掰着白皙的臀瓣,微微张开的粉色入口周围那些水亮的腥臭液体就是早早强调说无需润滑的理由。

莎莎光滑的双手刚进去,立刻就感受到了早早滚烫内壁的蠕动和挤压,她的手指并拢一路向里,终于在一半前臂都探入肛门的时候触碰到了那只实心的怪兽——

厂家估计也没想到,有哪位人才能将这么粗糙的玩意儿吞得如此深。

莎莎小心翼翼的伸直手指,生怕有没有修好的指甲会划伤早早的肠道,而那只怪物收拢的橡胶边缘死死的贴在肠壁边缘,莎莎废了不少功夫才将左右手的五根手指穿过屏障。扣住巨兽后,就是慢慢将这只本就分量不小的串珠假屌往下拖拽,早早已经麻痹的结肠再度受到牵拉,搅拌着希望曙光的疼痛感再度袭来,让蜷缩双臂夹着短裙战栗的早早咿咿呀呀地尿在不能完全褪下的内裤上了。

胆战心惊的莎莎已经无力吐槽这位疯狂女孩的生理情况,她正高度紧张地缓缓将假屌根部拖到早早屁眼边缘,终于,在第二个球节从早早的结肠口挤出时,第一个球节也顺势滑出,危机算是解除了。

假屌的整个重量都落到了莎莎的手腕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变化差点让莎莎抽回手指。满手都是滑溜溜的腥臭粘液,莎莎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准备将这个漆黑油亮的大家伙从早早泛红的屁股中抽出来,早早失声呜咽着,她的折磨本可以到此为止:

“不行呀,你屁股上的这条皮带子挡住它了,我拔不出来……”看着从假屌和屁眼缝隙中不断溢出的黄绿色粘液一点点沿着自己手臂向手肘流淌,莎莎绝望地通知早早。

好死不死,钥匙被强塞到了桃桃的包包里,而这次出门她还特地调紧了贞操带,旨在即使大玩具掉出来也不用担心像昨天那样走路都像被人深拳。

现在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我完了,钥匙在桃桃手上……”早早流着泪,失声叹道。尽管肚子痛得要命,但直肠重新感受到大玩具的蠕动带来的安心感此刻对于十五岁的马早早而言跟孕妇顺利产下孩子了一样如获新生。

“早早……你在里面?”江桃桃颤巍巍的声音终于在门外轻轻响起,吓得早早屁眼又徒劳地缩了缩。

莎莎没有犹豫,从早早夹不紧的屁眼里抽出手指打开了薄薄的厕所门,在早早的震愕的惊呼中,拿着早早手机与贞操带小钥匙的桃桃出现在了门后的斜光里。

“莎莎你开门干嘛!?”早早急忙叫道,莎莎阴着脸用湿漉漉的右手一把抓过桃桃手里的手机和钥匙,而桃桃则被眼前如此态度和模样的挚友以及这个陌生女人吓坏了。

被夺去钥匙和手机的桃桃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听到早早喊出那句“莎莎你开门干嘛”后,莎莎便又重重地将厕所门拍上。

早早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会让双方都不舒服的话,嘟囔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道歉词,只是,莎莎利落的放好早早的手机便摸向早早肚子上的贞操带锁头开始解锁,而厕所门外,桃桃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迅速飘远。

弹簧的声音将一瞬间迷失的早早拉回现实,在两人相约一起游玩的日子里失去桃桃这个好朋友,让她有些觉得虚幻。但被亲友抛弃的心痛还比不上当下迫切的肠绞痛,而随着最后一层桎梏被彻底解除,莎莎也顺利地将早早屁眼里的巨型假屌一口气抽了出来,早早极力压抑着呜咽妄想要从这巨大的刺激中及时闭紧括约肌,沸腾已久的灰绿色粪液早已从她尚未合拢的屁眼深处直直射出,冲击得马桶内壁哗哗响。

还好公园厕所是座便,已经有些忍无可忍的莎莎不至于还要躲避这位麻烦女孩酸臭的水样稀便。

等早早排空肚子里的粪液时,她已经浑身汗津津的了,那张学生脸上双眼迷离,通红的脸颊上泪痕满布,扎起来的头发都散开了,有几缕还被唾液浸润,挂在发白的唇边。

“你没事了吧?”莎莎在这个空挡里拿起卫生纸擦干手指,又找出一只放卫生巾的随行隐私袋将早早的大祸根包严实。

“应该没事了……谢谢……谢谢你。”早早的膝盖还有些发软,她只觉得屁股像是被人拿烧红的火柱捅过一样一言难尽。但是至少,那种让她抓心挠肝的绞痛消失不见了。

“那就好,那就好……”童莎莎嗅了嗅手指,上面的味道依然浓烈,她递给早早一袋湿巾,询问对方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擦拭一下。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麻烦你了……”早早侧过脸来怯懦地说。

冰凉的触感覆上早早的臀部,像一条舌头一样轻轻驱散肛周火辣辣的痛楚,早早咬着下唇,她还是自从觉醒肛门扩张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照顾。

有种难言的激动在胸膛中澎湃,自私点说或许能跟幸福沾点边。

“最好还是去医院秘密做个检查,这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为早早擦干净屁股之后,莎莎叮嘱说,对方只是沉沉的应承,她也没有强迫。难熬的救援到此就算圆满结束,以早早暂时脱险,而自己一身腥臭的结局落下帷幕。

虽然本来还打算下午去车站接人的……

“不用我帮你穿好内裤吧,大小姐。感觉好点了就快起来,马桶盖都快被你焐热了。”

一声调侃倒也确实逗笑了万分难堪的马早早,看到对方已经差不多收拾齐整准备离开,早早很想留一个联系方式,但还没开口,莎莎就婉拒了她。

“别在意,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无需记得我是谁,也别急着证明你自己。注意安全,对于你的那位朋友……我就无能为力咯。”

看到早早放下了皱巴巴的裙摆,莎莎碍于手指还没清理干净也不太好来个身体接触,便微笑着冲早早摆摆手,然后便推开门离开了公共卫生间。厕纸架上是早早的手机以及那只被隐私袋包起来的黑串珠,今日的计划已经被迫取消,桃桃莎莎的相继离去让她觉得身心都同时被挖走了一块。

万幸的是她在关键时刻遇到了童莎莎,某种意义上的不幸其实也源自于此,早早冲走了马桶里的秽物,把脏掉的内裤一并扔进了厕纸篓。命运的鞭子不重不轻,刚好在让她足够羞耻的情况下满足了她心底一直追求的认同感。

造成今天这起事故的核心问题不在于她被巨型串珠玩具卡住,而是在于她怎么能被巨型串珠玩具卡住。她嗅闻着自己残留着腥臭味的右手,暗恨着自己的扩张不够彻底。

那天独自回家的早早脸色就没有转晴过,她一直在生自己的闷气,恨不得现在突然蹦出个惩罚者抽打她不争气的屁股。但是没有,有的只是烈日下她孤单的身影,以及仿佛要被阳光灼出焦苦味的层层热浪。

手机聊天框里的那封道歉信,直到早早哭到月亮西坠也没被送出。

 

 

人们以自己离开母亲子宫时的地球公转位置做参照,并在之后每当地球自此公转回来时庆祝这一次的日出日落,仿佛一年中单这一天的日月轮转有着特别的意义。

我今天想要讲的是早早的十五岁生日时发生的事情,那时正是六一与端午相连的年份,蝉鸣比往年提早了近一个月,聒噪的虫声更显得半月后的中考如此急迫。早早作为初三学生享受了一次难得的连休,平日里就对早早缺乏关注的马家夫妇两人也对应的得到了端午假期,时值早早生日,就在我以为这家人会一起出门旅行的时候,早早被这对过分偏爱儿子的夫妻以“临近考试要多复习”为由丢在了家里。

我能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段时间早早很想……怎么说呢,她或许只是渴望得到父母专门的陪伴,而自己的生日与国假日撞在一起,显得这个简单的诉求是这样容易实现——

事实就是马先生含糊地塞给女儿一个比自己还大的毛熊玩偶做生日礼物,就带着妻儿去婆家过端午了。期望落空的早早也没有冲两个大人与尚不明事理的年幼弟弟发脾气,她那天只吃了一顿饭,有时夏日的风吹响没有去关的窗户时早早也会忍不住向玄关处张望。

她去翻了冰箱,冷冻柜里只剩下了她讨厌的芒果味冰糕,她憋着气穿鞋出门,这个女孩总会在心情难过时过量食用甜食。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她这次出门买回来的除了草莓冰糕还有一打灌装啤酒,她没有吃什么午餐,而是坐在没有收拾碗筷的饭桌上皱着眉头啜吸低度数的酒饮。

[pilipili]

这样的独酌持续了一个下午,到了夕阳照到橱窗的时候,早早已经双夹泛红眼神迷离了。她没有去搭理水池里泡了半下午的碗碟,拽着颓坐在墙角的“熊先生”一条腿将其一路拖到了自己房间,直奔主题前连门都没有关。

我很难想象不到当下正处在排卵期的早早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把玩偶摆在自己垫了防水布的床上,接着从衣柜夹层里取出一只灰色的最大号假阳具,当时的她还并不总追求更粗更长体积更大,比她拳头略粗她就会显得力不从心,而这只几乎能顶她两拳的假阳具还尚未被她使用过。她红着眼睛耐心地为这只一尺长的大家伙的漆黑底座系好松紧带,在给毛熊玩具费力地穿好特制双丁内裤后,早早终于将这只有点超纲的生面孔固定到了“熊先生”的裆部。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的早早迷离着眼睛注视着充满弹性棉花的熊先生那傲立的橡胶肉棒,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轻笑,我待在我的站杆上默默观察着早早把平常用不上的拳交膏细致地抹在假阳具头部,又看着她往自己屁眼里挤入足足一管润滑剂。

或许是醉意上头,又或许是表达自己对于家中无人的不满,早早居然和熊先生调起情来:

“啊……叫您什么好呢……哥哥?不对……叔叔……嗯……让早早来跟叔叔做点快活事情吧?”

事实上,走路都有点发飘的早早裸着上身对床上的巨型棕熊玩偶说这些声调忽高忽低的情话,这样的情景只让我感到一阵尴尬,握着站杆的爪子都不由得多用了点力气。

早早慢慢褪下了精心上过香薰的及膝裙,好好将其收进衣柜,接着,她跪坐在床上,用手指轻轻抽插屁眼让括约肌放松好多挤出一点润滑油。感觉慢慢上来后,早早喘着粗气迈开腿半蹲在熊先生的胯前,极力放松着自己以便自己能把巨大的假阳具顺畅地“坐”进直肠里。

“哈……叔叔……要进来早早身体里了……好大好大……”早早有点痛苦,但这种程度的折腾正合她意,先是头部缓慢的吞入吐出,每次吞吐都会从屁眼里榨出更多润滑油,拳交膏也开始发挥松弛肌肉和镇痛的作用,十几个来回后,早早就敢更深入一点了。

“唔唔……叔叔太大了……早早没有试过这么大的,呜呜……”

我看着纺锤形的假阳具最粗的中轴终于在早早做作刻意的娇喘里从若隐若现变成了彻底不见,知道早早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接着,贪心的早早就放松双腿依靠自重一次性把剩下的半根假阳具彻底坐进了屁眼里。

“啊啊啊,叔叔慢一点,早早……早早快受不了了啊啊!”先前喝进去的几罐啤酒转化成的橙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溢出,显然这次的玩具大到足以压迫到早早的膀胱。隔着数米远,我都从早早那里感受到了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她的屁股已经挨住了熊先生多毛的腹部,肠道和内脏还没有从假阳具突然挺进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早早的屁眼徒劳地收缩,脊背挺直的她正全身打着哆嗦,只能任由自己的尿液不断濡湿身下不会说话的熊先生。

小腹像是要被撑开,一种充盈感从里到外将早早渗透填满,早早不禁张嘴吐舌,几乎要翻出白眼,一股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混合着肉体真切的快感如同冰水般从少女的脊背上流过,最终,早早的泄洪闸终于被冲塌,她胡乱呻吟着,抽动着身体任由自己把尿液喷溅在父亲做礼物赠给自己的毛熊玩具上。

“叔叔啊啊啊……早早高潮了……叔叔是不是觉得才刚开始,都怪早早不争气……”

早早喘息着,粉白的脊背皮肤都镀了一层桃红,她骨架窄,所以当她弯下腰去时,突出骨头轮廓的脊背更显得瘦削。酒精让这个女孩有点不能自已,她慢慢将手撑在熊先生的身上,慢慢把重心从腰胯处转移到前胸,不过这种脆弱的姿势让早早看起来很像刚落地不久的羔羊。

巨大的假阳具从早早发红的屁眼里滑出,又在最粗的中部被卡住,早早大声呻吟着缓缓拉起下盘,顺带也把熊先生拉起来一点。外翻的肠道因为充血泛着水光,在余晖中变成晚霞的颜色,最终最粗的环节脱落,笨重的假阳具啵一声掉回床上。

一瞬间的负压让早早的双腿哆嗦着,粘稠的润滑液从敞开的屁眼里不断流出,尽数滴落在了湿漉漉的假阳具上。早早伸手摸了摸自己脱肛的屁眼,软乎乎的直肠滑溜溜的渴望更多的摩擦,于是她又抓了一把拳交膏再度涂满假阳具,深呼吸了几遍后便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也许的确是拳交膏功效非凡,早早第二次深入这只假阳具的过程异常顺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早早可以这么快吞下几乎有她大腿粗的橡胶肉棒。

早早扎成马尾的头发散落开,细密的汗珠慢慢出现在她皮肤上,随着她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夸张。她死死揪着熊先生的两侧,不断用屁股拍打它的裤裆,越来越多的润滑剂被早早用直肠打发,混着拳交膏如同粘稠精液般不断自假阳具上流下。

“叔叔……啊,啊,叔叔我棒吗?嘿,嘿嘿……早早有没有让叔叔……舒服起来?……”

早早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毛熊玩偶的胸口,手指攥地发白,声音也变得颤抖。

“……”

腰部的困乏让这个倔强的女孩终于肯停下来动作,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情话也终于不必再多说,夜幕已经降临,西方的天际线上的辉光也正在缓缓收拢,房间里只有早早一人。

“叔叔,抱抱我啊……叔叔,抱抱我吧……”

早早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脸上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让早早更彻底地俯下身把脸埋在毛熊玩具的绒毛中恸哭起来。

我注视着这一切,既觉得疯狂又觉得悲凉。

疲惫和泪水让早早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这个孤独的女孩在越来越平稳的呼吸中沉沉睡去,她迷糊地抱住熊先生,丝毫不介意自己正撅着光溜溜的屁股。我悄声飞到她的床上,端详了一会儿早早那含着半截假阳具的肛门,此刻它被撑得几乎看不到褶皱,发红的边缘还在缓慢地渗出昏黄的粘液,插着这么大一根异物还能酣然入睡,我只能说不愧是马早早。

只是她也并没有睡得安稳,代谢酒精让她消耗了大量的水,干渴和高体温打碎了早早的梦境,但轻微酒精中毒又抑制了她的清醒。体会着她的痛苦与无力,也让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索性飞到她白藕似的脖子上,伸出双翅帮她盖住后颈。

人类是唯一一种会对无效的帮助也表达谢意的生物,基于这种值得称赞的品质,我才选择稍微出手让她不至于那么可怜可笑的。

不过,早早的皮肤很光滑,热乎乎的同时还留着香薰的余韵,我用翅尖安抚着身下愚笨的稚嫩生命,自己也不知不觉间放松了情绪,再和早早同步清醒时,床角失去振铃功能的闹钟表盘指针已经走到了凌晨两点的位置。

早早的小腹依然圆鼓鼓,习习夜风从窗边溜过,负压把一开始半掩着的房门彻底吸开,想到自己居然保持这么浪荡的姿势睡了几个小时,早早就感到脊背一阵发寒。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未独立,当然惧怕自己的秘密被父母所目击,可等短暂的惊恐褪去,早早心酸的发觉喜爱弟弟的外婆又叫爸爸妈妈留宿了。

家中仍旧只有她一人,仿佛过去,未来也都将会是这样。没了家人会看到的忌惮,早早的动作又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她就像喝断片了似的才发现自己屁股里还插着一只超大假阳具。晃晃悠悠地支起双腿从毛熊裆部抬开屁股,早早又感受到了流动在膀胱中的尿意。

长时间的超常扩张给早早的括约肌带来了相当的麻痹和疲劳,当被体温焐热的假阳具上端重新接触到空气时,早早的屁眼已经不对神经活动起任何反应了。

外翻的直肠聚拢在一起,还在向下滴落开始水解的润滑剂,仿佛怀春少女的小穴,正流连着性爱的快活而不断分泌爱液。早早抓握着浮肿起来的肛周软肉,细细体会着这种麻木中微微酥麻的乐趣,像是在抚摸某种浑身分泌粘液的软体动物,有点恶心,又相当猎奇。

很快,早早意识到她得把自己快要着凉的直肠塞回屁眼里去,可她试了几次,肠子都会从无法合拢的屁眼里溜出来。就在我怀疑早早会不会拿常用的肛塞封堵时,早早从枕头下摸出一袋尚未穿过的连裤袜,细腻而富有弹性的修身裤袜从脚逐步包覆住双腿,最终在裹紧屁股的同时也将早早那湿漉漉的肠子挤回了肿起来的屁眼缝里。

做完这一切以后,早早在凉风里打了个寒噤,我不敢相信她的迟钝,居然现在才发现一直都站在她背后的我。惊讶归惊讶,当我从她的肩头跳进她伸来的手心上后,早早心底爆发出一股兴奋感,她把我翻过来,用还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为我捋顺翎羽——虽然那只会让我感到不适,还会弄脏它们,但看着早早泛着欣喜的眼神,我也不打算深究了。

被她按在手心里玩弄一番后,早早又开始对我自言自语:

“好乖……软乎乎,热呜呜的,你好可爱,我想把你放进我~的~身~体~里~”说着,她囚着我的右手便要凑近她那松垮垮的大屁眼。

疯女人,放开我!我扑腾起来,迫使她把这个玩笑憋回去,尽管我不会表示我能听懂她的话,她也依然轻浮的向我致歉。其实我并非是厌恶她那多才多艺的屁股,而是我不希望我的羽毛真的沾染上粪便。

正因为我与她感官相通,我同样感受到了早早腹部的不适,吹了半宿的冷风,依照人类的常理她肯定是要拉肚子的。而早早对此只是当做阵发性的腹绞痛,丝毫没有将自己括约肌失能这件事同当下的肚子疼联系起来——

果然,在第四回绞痛后,原先会反射性的括约肌闭合没有出现,早早在本该接收到强烈便意的档口只是感到屁股周围一热。没有任何办法,富含水分的稀便就从合不上的屁眼里流出来了。

马早早大叫着不好,从凌乱的床上跳下地去,捂着屁股急急地冲向厕所,在她身后,便是棕黄粪液从丝袜缝隙中流出一路泼洒的腌臜痕迹。

至于我,我选择清理干净被马早早弄乱的羽毛后,继续回我的站杆上睡觉,等待新一天的太阳再度升起。

 

 

少女心烦意乱地翻着手机,她总忍不住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故,如果童莎莎没有及时伸出援手,那么她就不得不去医院寻求帮助;如果江桃桃没有一路找到公园厕所,那么她就可能要一边捂着不断漏出粘液的松屁眼一边忍着剧烈腹痛去人满为患的奶吧找朋友取贞操带钥匙。无论哪种,都是令少女脊背发毛恨不得连夜搬离这座城市的究极社死事件。

上天是仁慈的,它在马早早这次的愚行中派了两名天使帮她渡过难关,只是,对于这个不像话的当事人来说,尚未深交的童莎莎以及自己的闺中密友江桃桃现在都跟天使一样:在把自己拉出泥潭后就双双飞离了自己的生活——余生不确定还能否再相见了。

早早第五次翻完了她和江桃桃的聊天记录,两名妙龄少女的网上聊天非常和谐,会高强度分享自己身边发生的大小事情,也不需要管对方是否都会一一点开浏览。在今天以前,早早完全不会担心自己会在某天与这位认识长达三年的密友突然断掉联系,道歉信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可无论怎样自己就是不敢再触碰这一长串平静如纸灰的电子胶卷。

对方还没有删自己的好友,大概……也不是完全不能挽回吧?

早早自暴自弃地丢开手机,抱住拆洗了好几次的等身熊玩偶,把脸深深地埋进毛熊的怀中。

“我好差劲,哪有乱塞东西卡住肠子的初中生,现在桃桃眼里我肯定跟那些女的没什么两样了。”

早早羞愧又恼火地抓紧了玩偶,几个眼熟的不良少女形象在她脑中闪过,我知道这几个性经验丰富的女孩是谁,也清楚她们在早早班级中、乃至整个年级学生嘴里的风评有多恶劣。

“可是我都还没跟男生交过朋友,也没有男生主动跟我表白,他们只围绕着那几个肯给他们揉胸的女生转,每天就知道讨论哪个女孩发育的好,随便揣测谁已经破了处之类的黄色话题……啧!我只能自己一个人玩……”

我立在站杆上保持安静,也不能说早早这段锐评背后没有向往的成分,总之,她想开导自己,让自己能好受一点。对于早早这样渴求痛快的人来说,当下这种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得到确认以及回应的状态是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如果江桃桃因此把她从里到外都挖苦讽刺一遍,唾骂她是骚母狗臭婊子之类的情况早早都能接受,只要她俩还能继续做朋友——老实说,我知道桃桃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桃桃这孩子对早早太过包容了,以至于习惯了她宽容一面的早早也不相信自己的闺蜜能这样做。

“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我不想让唯一的闺蜜也走掉,我不想变成一个人……”早早轻声呜咽着,为自己的这份不善与人相处的卑微而落泪。早早中考结束被迫去照顾小表弟的这半个月里,同学们在各自活跃的社交平台上铺满了毕业趴和聚会合影,不入流的拍照水准搭配上歌颂友谊永存的稚嫩文案,依靠不同角度的留影向在另一座城市中为婴儿换纸尿裤的早早传达着一场场繁忙而肤浅的人情社交——而这些除了桃桃有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一起出去玩以外,没有第二个同学向她这个局外人发出过此类邀请。

我本以为早早对被人理所当然的忽略这种事并不太在意的,毕竟她出门的半个月里一次都没有想起过自己饲养的我这只白羽鸽。但实际上她非常非常委屈,以至于只有听到私底下更加不善与人社交的江桃桃向她吐槽聚会有多么多么形式,她有多么多么不适应时内心才会稍稍感受到一丝平和。

在早早幽暗的内心一角,她觉得自己和桃桃是密不可分的,只有她知道承担班长这一职务的桃桃是个比自己更加胆小怕事的女孩,这女孩的一切不卑不亢都是装出来的。

如同报复般的卑鄙想法如同水渍般出现,让早早万分痛苦,窗外乌云密布,冷风不断吹进房间。

“如果桃桃能接受我的道歉,如果桃桃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好孤独……”

我悲哀地望着呢喃中的早早,这个笨女孩好像忘了自己都没勇气发出道歉信,此刻,她松开玩偶靠坐在床头,陷入久久的沉默。我感受到了召唤,雨水敲打着窗棂,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自带着一种落魄的孤寂氛围,早早想必已经意识到了她的内心是如此渴望陪伴,于是我从站杆上飞下,像一封有情人的信笺般出现在她的床头。

来抚摸我吧,来确认我之存在,来承认至少还有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我蹲在床头柜上,微微压低脑袋等待她的手指,我感受得到早早的情绪越发浓烈,可是等了数秒都没有反应。

然后我看着这个没救了的大笨蛋温温热热的左手掠过摆好受力姿势的我,抓住了放在床头伪装成护肤乳的拳交膏!

淦!我吃力地飞回站杆,回头看到马早早已经下床走向了自己的衣柜;操!我抛下这个显影分身以极快的速度冲入稠密的雨幕,在虚空中直直的扎向江桃桃的住处。

这娘们没救了!操!没救了——!!

明明我感受到的那份依赖感那么真切!明明我还做出了回应!他妈的人类粗口!他妈的!!!

我又羞又恼,雨幕穿过我身为旁观者的身体,不能打湿我的一片羽毛,我在以太中飞翔与漂浮也不需要拍打翅膀,可我现在却还在像海燕在暴雨将至的海面上那般振翅穿梭——只是想要把刚才的尴尬与失望统统抖落。

我无法与没有感官的东西共情,在势要冲垮一切的磅礴大雨中,我孤独的流过沿途的每一处冰冷角落。

 

内疚,强烈的内疚,抵达桃桃房间前我就已经感受到了这股远超早早的愧疚感。

是房间里的这位扎着麻花辫的可爱女孩正坐在堆满课本的书桌前发愁,我飞过窗户跳上了台灯,不过这个世界中的生物看不到我,所以这位女孩也察觉不到我的来访。和傻瓜早早一样,她也在围绕自己的想象不断让自己陷入友情与道德的质疑和谴责而无法自拔。

她的眼角还很红,想来昨晚一定不好过,她桌面上有半封未完成的道歉信,就遣词造句来看要比她那傻瓜闺蜜写得好很多,而且这是个文本信息能以光信号为载体的时代,还肯动笔给人写实体信简直是最高级别的真诚。

而让她没能继续完成的原因也很显然,她害怕早早无法原谅她——她的怯弱,她的背叛,在明知挚友陷入困境的情况下没有选择出手相助而是选择了逃避。如果自己是对方,将自己会怎样看待这个先前还在夸夸其谈将来要上同一所高中的胆小鬼?

一定不可能会像自己这样拍拍抛弃了自己的家伙说“我原谅你了,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种轻飘飘的话吧……

我抬起头注视着桃桃那湿润的双眸,若不是为了安全考虑,我真的很想告诉她,快去找马早早吧,只要能见面,你俩无论有过天大的误会也都能瞬间和解。不只是我,任何人都不会乐意看两个不谙世故的女孩子搁这和自己过意不去的!

但如你所知,我是相当理性和克制的,我蹲坐在桃桃的台灯上,就这样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陪伴着她。她的所思所想我都能洞察,窗外淅淅沥沥在下雨,不知道早早这个家伙有没有自己给自己热午餐。

“虽然早早她完全不擅长伪装自己的欲望,但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她的爱好……普通女生撞见那种夸张的情况肯定会吓呆的对吧……你又在给自己找理由开脱了,江桃桃……”桃桃攥了攥拳,如果负荆请罪能百分百成功的话,她为了留住早早也一定会去做的,但是她不确定自己熟悉的那个温顺可爱的马早早是否是朋友真实的一面,她不知道那天的漂亮女孩是早早的什么人,她从来没有听早早提起过这个比自己时尚大方的同性朋友,万一自己其实并不是早早最好的朋友,那自己不就显得更……

天边炸开两道闪电,滚滚雷声打断了桃桃的偏激联想,我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两个女孩清奇的脑回路与自尊心,雨比方才更大了,桃桃从转椅上站起身,慢慢踱到了紧闭的窗前,我无声地振翅,站到了她的肩头和她一同守望太阳将会落下的方向。

“我要是登门道歉,又该怎么说呢?看到你那副样子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跑掉?……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早早原谅我这样的人,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桃桃凝望着灰暗的模糊外景,一些老旧的记忆不恰当的涌上心头,横跨一生的悲哀被水汽打湿,在她瘦削的背影里泅出孤单的轮廓。

只要展示自己的真诚就好了,桃桃。

我想轻轻啄吻女孩的冰凉的耳朵,但只能是想,更不可知的意志会将有缘人绑缚在一块,注定不会分离的两人总归还是会再相见的。

“冒着雨去赔礼道歉算不算真诚的表现?电视里的主角们经常这么做……要是我不带伞会不会显得更赤诚……而且早早看到我那副湿淋淋的样子即使不想见我应该也不会狠心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桃桃陷入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里,我感受到了两人关系调解的一丝转机正悄然到来,但我也真诚的不希望桃桃真的一路淋雨过去,那样早早会比她更自责的。

天色如铁,这场雨还将持续相当一段时间,因为放心不下,我还是选择飞回早早身边。

 

该如何描述我的心情,路口因为路面湿滑造成红绿灯下五辆汽车连环相撞的冲击性都没有飞进房间就看到早早拿着一支特地在底座部分拧上塑胶延长棍的粗大假阳具疯狂自慰来得让人瞠目结舌。

马家夫妇以及小少爷都没有回来,所以早早这个家伙也没有顾得上吃饭,她翻找宝箱拿了一支质地比较硬实的假阳具准备先解决掉导致此次友情危机的本源——“居然会卡住异物的结肠”。

为了更好的操作,这个受够了精神内耗的女孩把对自己和朋友的一切不满统统发泄到了控制假阳具侵犯结肠口的动作幅度上了。她从沙发上拖了一块靠枕到自己的床头板前,又将自己的软枕分别塞到了自己的颈肩与后腰下,像个大号婴儿般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早早摆出一副类似蹲姿的狂野姿势,朝天撅着糊满润滑剂的屁股,直径九公分的假阳具此刻正在她的乙状结肠中快速抽动,甚至在她的肚脐旁边顶出了一个显眼的凸起。早早这种既不体面又不安全的姿势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先前注入的大量润滑剂不会快速流光。虽然有一定的润滑液会随着假阳具底座在早早直肠中反复升降而被泵出,但更多的还是被假阳具滚圆的头部顶进了降结肠里,在肠道蠕动中不断为抽插频率不断加快的假阳具提供源源不断的润滑。

我不知道早早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多长时间了,但从她屁股周围全是这种混着细密小气泡的乳白液体,以及她潮红迷乱的脸孔来看,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冲击。因为嫌二十公分的假阳具尺寸不够,马早早第一次把商家附赠的塑胶螺旋杆给拧到了假阳具的底座上,这样一来即使再卡在了结肠口,那只靠早早自己也能化解危机——我是说,应该只有马早早这样的扩张狂人才会玩得这么疯吧,正常人不都是吃过一次大亏以后就会更小心一点吗?

总之,我们在开发自己屁股洞方面尽显过人胆识的天才少女马早早靠着短柄接杆让粗如圆柱的巨型假阳具深深地钻进了乙状结肠里,其不屈服的硬度配合着早早发狠的力道,身经百战的直肠自不必说,这玩意儿已经把她的乙状结肠连带一部分降结肠都给抻直了。

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又饿又累的早早刚经历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连稀疏的阴毛也都被自己的淫液濡湿了。早早类似喘粗气的呻吟断断续续,肛门括约肌间歇性的收缩着,不断把混杂着大量气泡而发白的粘液挤出,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精液灌满了肠道一样情色满满。短暂休息过后早早像搅动汤锅般摇了摇立在肛门之中的接杆,肠子在肚子里被搅动的真切感受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我不得不承认,她成功征服自己的身体,因年轻而富有韧性的乙状结肠经过她这么剧烈的胡搞,未来能否恢复至原来的样子还有待观察,但眼下肯定是不可能再留住任何直径低于十公分的光滑异物了。

“好爽……肠子深处也被粗暴地强奸了……好爽好爽,母狗要变成笨蛋了……”早早一边深陷角色扮演而淫叫着一边积累力气试图一次性拔出被乙状结肠和降结肠紧紧包裹着的假阳具,随着两手交替抓握橡胶接杆,被大量润滑剂涂满的假阳具顺畅无比的被早早“揪”了上来。

“嗷嗷嗷嗷嗷,早早要受不了了,早早要坏掉了哼哼哼呃……”我远远地立在杆头不想靠近,看着早早被快感与痛觉同时冲垮神智,泛着水光的肠壁毫不意外地被假阳具造成的负压带了出来,随着“啵”一声假阳具彻底抽离,长达四五公分的肠道也跟着脱出了早早体外。

沾满早早肠液与润滑剂的假阳具摔在了白床单上,可早早已经顾不上管它了,她现在注视着自己翻出来的粉嫩肠壁,那上面丰富的褶皱让她联想到了即将绽放的月季或是玫瑰。

注视自己脱出来的肠道,宛如注视着另一种自己,对于早早而言这只拳头大的鲜艳花蕾竟如此的迷人,能让她能舔一口的话她什么都愿意做。

腹部开始传来一阵模糊的钝痛,早早想要维持这开始向内萎缩的花朵,但这注定是徒劳,她试图用力排便,但也只是让花蕾的顶端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体内没被假阳具消耗完的润滑液。

尽管在早早这种狂乱状态下无法完成感觉探伤,但我还是本能的理解了早早达到目前效果所付出的代价,这家伙绝对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自己大肠的一部分系膜韧带拉扯过度,给搞废了……

虽然故事的结局有点让人震悚,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早早还是凭着自己在深度肛交方面的超人毅力以及……较为特殊的体质,成功攻略了曾给她带来人生危机的乙状结肠……

如潮水般的快感连余波都已散去,赤裸裸的饥饿感迫使早早揉着疼痛难忍的肩膀慢慢翻身从床上爬起,她的脖子因为全程保持低头同样酸疼,她没心思收拾自己丢在床上的“玩具”,穿了件睡裙便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慢慢向楼下厨房挪去。

屋外雨势不减,而江桃桃正举着雨伞离早早的家门越来越近。

 

 

下午四点钟,头发乱如朝天火炬般的马早早开始为水壶注水,窗外漆黑如深夜,横风毫无规律地裹着雨点轰击窗户,把玻璃上的煞白人影拍得瑟瑟发抖。

调好预定水温,房子里唯一的女主人颓唐地跌坐在实木凳子上,她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微微发烫的屁股贴上冰冷板凳的刺激让她打了个寒噤。她愁得很,既清楚某些事必须速战速决,越拖只会越让当事人陷入尴尬与不义的境地;但她又很怯场,丢了与平日寻求刺激时的那般过人勇气。

水温还远远不到沸点,静坐在凳子上的早早思绪和她肠子里没有排空的润滑液一起缓缓流出:

自己真的舍不得桃桃这个朋友,可不知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敢现在去想同她道歉之后的场景。如果过几天自己和对方心态都恢复些了再道歉,那对方肯定会心生芥蒂的吧……既然知道道歉很重要,那为什么不一早就说出口呢?

迟来的道歉和迟到的正义一样虚伪,那假如,是说假如,假如自己冒着外面这么大的雨去登门道歉,算不算负荆请罪,桃桃是不是就没有理由再不原谅自己了呢?自己在想什么啊……

而且,桃桃说过她一直不太喜欢别人去她家里做客……其中自己也包括在内吗?真去了的话桃桃会不会反而更生自己的气……

水温升至预定温度的提示铃打断了早早的思绪,起身才发现自己屁股下面早已湿漉漉的了,部分润滑剂已经变得稀薄,看起来跟自己发情时流出的爱液一样淫乱。早早父母又带着他们的儿子去外婆家了,天气如此今日更不可能回来,如果不是炮机这类机械不好找理由搪塞,早早估计趁家中无人都已经玩坏好几台了。

往水壶里丢几块方糖调味,早早把预设温度调至沸点,她还没想好要吃点什么,因为冰箱里只剩了一些不适合现在食用的冰淇淋。

我觉得差不多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于是我当着她的面从螺旋楼梯上滑翔至笨重的大门门口,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见我离开她的房间,所以趁水还没开,她轻手轻脚地走向了我。

在她即将走到我背后时,我灵活地绕着她飞行半周,飞回了楼梯上,我只是想要将她引导至门口,好让她能听到另一个与她抱有同等愧疚感的女孩的怯懦回响。

厚重的锁芯转动之声宛如蛮牛的喘息,把方才只是试探性敲门的桃桃吓得往后一退,千层乌云之下,凄冷而又充满潮气的北风瞬间灌进了这栋房子。就这样,即使撑了伞仍旧被雨雾打湿全身的桃桃终于见到了衣衫不整头发乱蓬如鸡窝的早早。

“快……快进来!”早早的睡裙差点被这股强风扯掉,光是被风带进来的雨雾就足以将其的花白布料濡湿,体会到这股冰冷的早早牙齿直打颤,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伸手把正犹豫着怎么开口道歉的桃桃拽进了门。

大门重重地关上,把狂暴的疾风骤雨挡在外面,看着提着个塑料袋浑身淌水瑟瑟发抖的好闺蜜,早早心里不断翻涌上一阵怪异的兴奋与欣喜。

“天哪!你快到浴室里冲一澡吧,不然会感冒的!”不等桃桃辩说,早早就咧着嘴把她一路推到了卫生间门口,“我给你准备一身衣服,湿掉的那些衣服放在洗衣机里快洗一遍甩干就好,我给你冲热可可去!”

如果要我给现在早早的行为定个性,那么我会说,这就是不含一丝杂念的谄媚。

这还是桃桃第一次在早早家中洗澡,淋着有些发烫的热水,豁出去的少女此刻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不管怎样,自己冒着几乎要将自己窒息的暴雨走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没有临阵脱逃——毕竟桃桃为了壮胆在出门前还特地去求了供桌上的菩萨。

人总是对自己的动机和目的抱持自卑态度,好像跟好朋友道歉试图修复关系是需要什么人特别允许的一般矛盾

“为什么我会想着说如果自己淋着这么大的雨向早早登门道歉,早早就没有理由不原谅我当时的逃避行为呢……这样想岂不是我彻底成道德绑架朋友的坏人了……”

愧意上头的桃桃蹲在这片热雨中,在好闺蜜似乎有些过火的热情中羞愤难安,她既高兴早早还是那个她所熟悉的早早,又担忧自己鲁莽的拜访会不会给她添许多本不该有的麻烦。她现在不太敢多叨扰朋友,又不敢拖延太多时间,早早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告诉她备用衣物就在门口,另外,热可可马上就好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桃桃穿上了早早的家常服,她俩身材相差不大,早早挑选的这几件衣服和她都很搭,想来早早应该在衣柜里下了点功夫。

坐在沙发上时,把头发重新梳好的早早已经把升着甜香气的热可可放在茶几上了,从进门开始就被早早这一通上宾礼待的桃桃终于坐不住了,但她还是在说话前先呷了一口这杯无可拒绝的热巧克力。

一股直达灵魂的暖意从喉头一直熨帖到了胃里,让洗过热水澡的桃桃也不再觉得室温有点低了,看着同样捧着杯子但不敢看自己的早早,桃桃突然感觉对方仿佛一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大型犬……就好像桃桃才是这家的女主人,而低着头安分拘束的早早只是一个穿着睡裙的婢女。

“早早,对不起,当时我明明看到你需要帮助……却没有……帮你,我逃走了,对不起。”

尽管有些结巴,但终于说出来了,希望这个道歉对于早早的期待而言还不算晚,桃桃忧心忡忡地想。

早早本以为对方会指责她的放荡或者怪癖变态什么的,最不济也会让她老实交代她所有的秘密之类的,总之,就是“收奴”的那一套——或许是对方能做到自己绝对做不到的冒雨登门,导致早早心底涌现了一种想要皈依对方的混乱思想,说实话我并不指望这个时候马早早还能做出什么正常举动说出什么正常话,她思考的已经够多够杂了,她的内心渴望平静,希望能尽快摆脱这一切的思考,当只不用纠结关系的母狗就很不错,尤其是做自己前闺蜜的狗……?

所以听到对方同样充满愧意的道歉,即将完成自我心理奴化的早早有种计划落空的恐慌感,她抬起头,嗫嚅的语气中甚至还带了点幽怨:

“你不怪我……有这么多秘密瞒着你么?”

“不会,谁都有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清楚保守秘密对活人的重要性。”桃桃顿了顿,垂着眼痛苦地抽抽眉毛,在发言前把冒着热气的可可放在茶几上。

“早早,你会怪我当时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吗……”

为什么要摆出那种神情呢,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从头到尾都在逃避的家伙,桃桃此刻悲苦的担忧神色,更是让自己觉得有愧于她。早早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她没想到桃桃又将原谅的特权丢给了自己,攻守易位,自己过去无数次排演的单方面请求原谅的戏码瞬间成了烂在肚子里的废稿。

早早的指尖颤抖着,她咬着下唇木木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着的桃桃,眼前的女孩身上穿着自己的常服,低着头局促不安。她曾幻想要支付高昂的代价才能挽回自己过去与其建立的一小部分感情,唯独未曾想过对方渴望修复的心情也与自己相像。

不同的是,外面这凶蛮的大雨见证了桃桃的足迹和决心,这个好朋友真的冒着这样大的暴雨来见自己了,她明明是最有权利诘问自己懦弱本相的执剑人,而此刻她却跪下将裁决的利剑递到了无所作为的自己手中。

自己这个家里蹲哪儿来的资格去原谅一个冒着大雨登门道歉的闺蜜啊,自己哪儿来的资格去让如此重视这段关系的亲友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啊……

早早家中的材料不足以做出两杯饮品,两人都能喝上热饮还要归功于桃桃顺路采购的甜品原料。早早颤抖的手指将杯子轻置在茶几上,她无法承受桃桃交予她的权利宝剑。宛如一个人恼羞成怒用力挥空一拳,整个身体都朝发力的方向跌倒。

避开了碍事的矮桌,身着一袭睡衣的早早压在了桃桃身上,电机嗡嗡,自动将突然受力的靠背缓缓下沉,变形沙发原地成了一张临时软床。

桃桃错愕地盯着正俯看她的早早,对方的双眸闪烁着泪光,垂下来的发梢撩拨着她的面庞和锁骨。她吓得不敢说话,早早还没有说明是否要原谅她,她不清楚早早突然将自己推到在沙发上的理由,此刻能闻到的除了早早的身体乳,还有她方才饮用的可可香。

“我怎么会怪你……我怎么能怪你……”

多么纯洁的面孔,多么无邪的眼神,我完全能理解马早早此刻的复杂心情——

她是多么欲望难耐,疯玩过度的大屁眼为了防止随处泄露粘液而堵上大肛塞,先前进入体内的空气和润滑液堆积在被肛塞撑大的直肠上端,频繁的刺激让这个早就被欲望所征服的小婊子在虚虚实实的性幻想中造就了当下的局面:

想要向桃桃赎罪,想要让如此重视自己的眼前人知晓自己是条母狗,想要在昔日密友面前彻底暴露受虐本性,想要让对方用手、双拳、甚至是整条胳膊乃至脚塞进自己这痒得要命的贪婪黑洞,想要听对方的羞辱,想要理所应当地用宠物的方式去哄主人开心……

——大概,就是不想做人了吧,我站在吊灯上注视着被早早喷出的热气烫红双颊的桃桃。

瞧啊,早早那迷离而湿润的眼神,幻想最终挤占了她的理智,被桃桃体温蒸出来的熏香味让她性奋,现在的她涨红的脸上尽是发情雌兽求爱的神情。桃桃想要逃避,但又怕无心间中伤背满精神包袱的早早,而且,被早早这样压制着,感觉自己的小腹也开始发热了。

我兴奋地在沙发上来回蹦跳,看着逐渐失去力气的早早慢慢飘落到桃桃身上——连同她的嘴唇也快要落到对方微张的双唇上。

是啊,桃桃身上永远有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柔和细腻,有种超脱于年纪的包容,让沉湎其中的孩童放松精神,以及肉体。

噩梦惊醒,早早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差点说服自己接受闺蜜肌肤之亲的桃桃睁开眼睛,便听得一重一轻两下重物落地弹起复落地的夸张动静,微微颔首,便能看见早早哆嗦的跨间垂下了一条闪烁着窗外日光的银线——不知何时,这场大到没边的暴雨已经烟消云散。

早早意识到自己又犯蠢了。原本没想到桃桃冒着如此大雨也来看望自己,这种被明确重视着的安心感和有点坏心眼的骄傲感——这些或许还能被称为真切的幸福,转眼又要被自己无耻的胡作非为葬送了。

肠道里的压力随着积累的粘液一泄而空,走不动道的早早迷茫地望着飘窗外仿佛无事发生的碧蓝天空,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身下的好友。

“早早。”轻声呼唤随着可可味的香气被吹进耳蜗,桃桃身上的香皂味混着自己衣柜中的熏香一同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桃桃腰背一齐用力,起身推抱早早,两个女孩向茶几倾倒的惯性刚好可以拉起桃桃。站在一片粘液上的桃桃稳稳地紧抱着自己这如此贪玩的好朋友,轻轻地拍抚着她微微发抖的脊背。

“笨蛋,想被抱抱的话,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的。”说完,她还故意用下巴蹭了蹭早早的后颈窝。

“对不起……原谅我……”好像只有直肠被排空,堵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能随这句简单的道歉而落地,坠下深渊又被打捞起的早早终于说出了这两句台词。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埋怨你。”早早把自己抱得更紧了,“好了,早早,外面雨已经停了,我得回去了。”

趁早早还没来得及挽留,桃桃就顺势将好友安坐在了沙发上:

“不然家里今晚没人做饭。”

小心翼翼地跨到门口穿好鞋子,桃桃抓起雨伞,在开门之前又看了看正趴在沙发上凝望自己的早早,那惴惴不安的表情,多么像一个无知的小孩子!

“下次,你来我家找我玩吧,顺便带上我的衣服。”得到了新的邀约,早早眼里的光再度亮了起来:

“嗯!你慢走。”

“再见。”

“再见。”

当江桃桃穿着闺蜜的衣服走在积满水洼的马路上时,她不止一次地想起早早爬跪在沙发上注视自己的失落神情,头顶的天空不着一丝云彩,雨伞已经毫无用处。桃桃小心揪起衣领嗅着上面早早的味道,末了尴尬地笑笑:

“傻瓜,干嘛要摆出那副怕被人抛弃的可怜样子,想让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桃桃回望着早早家的方向,金色的斜阳已经涂满了西侧的街道。

“……明明舍不得你的人是我啊。”

 

 

十一

夏末,燠热潮湿的暑气在深夜时分彻底中和,在清冷的黎明到来前,便是人类体感温度最为舒适的一段时间。

前日才彻底结束了朝晴晚雨的无常天气,对于早早而言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情,她马上就要升学了,再过几天,她就能与重归于好的闺蜜江桃桃念同一所高中。因为一直在忙着为自己升学和住校之类的大事做充分准备,早早已经很棒的坚持三天不自慰了。

她和桃桃的成绩一直都相差不大,满脑袋黄色废料也并没有在考场上过多的影响早早发挥,总之,她对能和桃桃被当地同一所高中录取这事感到万分庆幸,更为这所学校离家较远且提供学生寄宿而感到窃喜——

既不会彻底成为漂泊无措的外来客,又可以和这个冷漠的家保持合适的距离,一想到每个月起码有二十多天不用面对父母,早早就觉得之后有桃桃作伴的校园生活幸福度又翻上一番。

唯一的困扰就是,在新学校里和自己住一块的其他三名同学还是未知,能和桃桃上同一所学校早早已经很满足了,她甚至不敢多去设想她会惊喜的在报道当天看到自己与桃桃被命运划在同一个班级,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憧憬时愈是憧憬,失落时愈是失落。同她人一起衣食起居,将会极大影响已如她吃饭喝水般平常的自慰环节;毕竟那只是一间带卫生间的校舍,不是早早家的小别墅,有足够空间可供早早把她的宝库转移过来……

她甚至没法也压根不打算带我去学校亮相——

“小白就留在家里没事吗?”桃桃当时指着我问早早。

“小白它还蛮聪明的,我家里人都出门的这半个月里,我房间门没锁,它肯定自己飞出去找食物了,说不定还是看我回来了才回家的,这次也肯定没问题。”早早嘴上这么解释,脸上却实实在在地挂着一种“全在本人有眼光”的莫名骄傲。

“小白真可怜啊……”早早脸上的自信让桃桃放弃了劝说,只能在心里默默替我轻叹一声。谢谢你,桃桃。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早早她爸妈也不会去到自己女儿的闺房里,谁也不会在意一只可以持续十几天站着一动不动的鸽子,知道我的人越少越好,我可不想观察人类奇异行为正到兴头上时,因为本体附近有目击者而需要分神去老实扮演一只普普通通的鸽子。

……尽管,我也不是完全没想过以一只宠物鸟的表身份被早早介绍给她的朋友,与早早相处的这三年里,我的内心也萌发了这种和早早搞事情时既想要被其他人类看到,又害怕被其他人类看到的矛盾欲望。

趁着八月将尽的良夜,早早策划了一出全面超越先前水准的野外露出。她在中考前就露出过一次,不过当时她还只敢在确定绝对无人的环城公路上意淫拉撒,时隔两月,早早就已经开始向偶有行人的边缘街区做露出尝试了。

能做出这个决定,也不是早早一拍脑袋想到的,暑假里跟桃桃的几次夜跑让她摸清了附近几个清冷街区的交通流量,因为地处城郊什么时候都是车比人多,而且没有抓拍所以夜车开得贼快。深夜的行人也大多心不在焉,这样一来尝试露出的早早只要不至于是裸奔,基本不会引得路人怀疑,而且更重要的是,有被人发现的风险才会让早早这个小变态更兴奋。

夜跑途中,她相中了靠近西边的城郊地段,这里排布着一幢幢单身公寓,周遭有座小广场,但吸引不到什么人,一入夜整条街道都会陷入寂寥。

同时,这条街道通透敞亮,视野极佳。夜幕降临时,烟黄色的路灯会给这条清净的马路镀一层暧昧的暖色,中央的绿化带内种着高大而稀疏的小叶冬青,除了偶尔由远及近又马上由近至远的引擎声外,整条街只会存在晚风摇晃树叶的沙沙声。

早早规划的露出路线便是沿着绿化带一路向城区出发,终点是无比接近工厂倒班宿舍楼的十字路口,在那里有红绿灯,往来的车辆会在破损的斑马线前停下,在道路收窄的缓冲区内路政部门在引导线一侧新安置了一批圆头挡车柱。

水泥灌注的金属筒壁,红白相间的反光条,以及不锈钢材质的球形柱头,前几日淋了几遍无根水,现在几乎干净得直反光。

当时夜跑结束的早早端详着倒映出她身影的圆头矮柱,嘴角不自觉浮现的那抹微笑可把陪她身边的桃桃吓了好一跳。

今晚,早早就要动身开始她的进阶露出挑战,夏末的气温刚好,允许她在深夜时穿着清凉也不必担心被冻感冒。做好准备工作以后,晚上十一点半的闹钟生效,特地穿了一身浅色水手服的早早悄悄溜出了大门。

星月同天,四下里只有断断续续的虫鸣,早早背着一只装满水基润滑液的小肩包,既兴奋又忧惧地走在提前规划好的路线上——

硬底皮鞋踩在路上咯咯响,浅色衣装让早早宛如漂流在幽邃湖中央的一朵小昙花,晚风吹起她的裙摆和秀发,空气中便多了一份散播少女欲望的幽香。

早早脸颊滚烫,控制不住的四下打量,生怕和谁不期而遇,理智敲击着心脏,尖叫着要让脚步刹车,回头吧,趁一切都还来得及。

但露出,不就是图个刺激吗?

于是脆弱的理智被欲望的洪流冲垮,熔成脑海里他人的炯炯目光,像个臭美的小女孩一样对自己这副超龄的下流打扮洋洋得意——光是假设几种可能,便让她的小穴濡湿了裆部的超薄白丝。

是的,出来搞露出的早早怎么可能会穿内裤那种还需要脱的碍事玩意儿。

不管怎么说,早早还不想搞脏她身上现在穿着的这套新衣服,所以她提前灌了肠,此刻她肚子里装满了免洗的水基润滑液跟一串超长大拉珠,拉环也被她关进了括约肌内。因为留下缝隙,那些开始水解的润滑液就会不断泄露,这种时刻催促她失禁的瘙痒感早早是不可能无视的。

这就是早早偏爱尽管难清理但却持久的油基润滑液的根本原因,在家她有的是时间清理自己的烂摊子,但在学校可不能,所以不得不换用即使不洗也没关系的水基润滑液。

也正是联想到水解过后无影无踪,早早才在心中产生了玷污公共设施的大胆想法——反正干了以后谁也看不出来,那么谁会在意她这个小变态想趁着夜色对路边拦车杆做些什么呢?

早早痴痴地想着,丝毫不敢怠慢的朝终点前行,值得庆幸的是,沿途也只有两辆夜车从我们的小变态身旁飞驰而过,早早今晚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要是有个谁关注我就好了,哪怕只是来夜跑的,经过我的时候,很没礼貌的一直盯着人家,让人家浑身直发抖也行啊……

没有一个潜在观众的事实让精心打扮一番才出门的早早发自内心的很是失落,她感觉如果全程没有一个人目击到她的这副打扮,那么这场“时装秀”无疑是失败透顶的。

我很想提醒早早,她的变态程度已经同两个月前上升了不止一个层级,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已然社死却又喜获谅解的低概率事件起到了相当的催化作用,我不禁暗忖桃桃对于早早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小姑娘心底的窟窿已经被捅大了一圈不止,一些过去还会令其面红心跳的事在现在的她看来已经有些不够看了……

中间的路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波澜,沿着绿化带甚至走在机动车道中央十来分钟都不见一人,让早早产生了一种全世界只剩自己醒着了的错觉。她就差扯开嗓子大喊两声主动吸引目击者了,可那不就成纯纯的痴女了吗?

而且主动吸引过来的,就没有那种面对不确定性的心脏狂跳的刺激了。

最终,早早还是沉默着来到了属于她的终点,来到了她预定的奖杯旁边。

既然如此,那就肆无忌惮地自娱自乐吧,早早无奈地叹了口气,第不知道十几次撩起格子裙,凉风吹过被濡湿的裆部,给阴户带来了一点点刺激,引出了少女的一声嘤咛。

隔着连裤袜掰开臀瓣,早早小腹微微收紧,拉珠的拉环就立马溜了出来,少许液化了的润滑剂把半透明的裤袜浸湿,让内部的细节更清晰了——可惜还是无人有幸欣赏。

再用力,那直径突破六公分的软球才开始慢慢撑开了早早粉嫩的括约肌,三天没有刺激肛门,早早的括约肌便又紧致了不少,这令她不是很满意,毕竟她原以为自己在被幸运路人目击到时应该会因为“不小心”放松了括约肌,导致肚子里的这沉甸甸一长串拉珠无比顺畅的从松松的屁眼里滑出来被紧身裤袜兜住。早知道第一下就卡住的话,就没有那种“搞砸了”的演出效果了。

早早叹了口气,试着放松全身肌肉,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很紧张,以至于全身都还在紧绷着。方才那些疯狂的性幻想,不过是她在用一种焦虑来掩盖另一种焦虑罢了。

发觉自己的本质后,早早又无奈地谅恕了自己,毕竟这就像是一场清明梦,你不能随随便便在梦里上厕所,不然起床会很尴尬的。

还好,自己做到了,自己独自一人跑了这么远,就像趁舞台还未开幕,趁着观众尚未入席,以最卑微的角色,大摇大摆地站在这舞台中央。尽管无人见证,也值得自己为自己喝彩。

老实说,我很佩服,早早自我洗脑真的很有一套。

稍微放松下来以后,早早按揉着自己的肚子,憋尿和灌肠一直都是她的露出标配,现在紧张感褪去,尿意便占了上风,按揉肚子时,想要排尿又努力憋住的别样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她轻缓地按揉着膀胱,耳根很快开始泛红,终于,站不住的早早分开腿靠坐在了圆头矮柱上,阴户抵在不锈钢圆球上隔着丝袜慢慢摩擦,才几个来回便让早早双腿哆嗦起来,几股热流在按揉小腹时从尿道口散开,渗过已经透明化的超薄裤袜,沿着光滑的金属柱身淌到柏油路上。

“哈啊……哈啊……哈啊……”

早早呻吟着,此刻再没有什么事比专心体验尿失禁更值得她享受的了,慢慢的,小股小股的失禁与羞耻感已经满足不了早早了,她按揉肚子的手劲不断加重,直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括约肌,小腹因为持续累积的快感而绷紧,尿液也在这种压力下隔着丝袜轰击着胯下的金属圆球。

尿液被榨干之后,爽到双腿哆嗦的早早屁眼一张一合,终于也彻底放松,任由颇有分量的橡胶球挨个蹿出合不上的后穴。

肠道内被体温加热的润滑液随之溢满了整条裤袜,并均匀的将这根金属矮栏杆充分润滑,现在,肠道排空的早早可以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了。

“早早很棒吧~”

早早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痴女来形容了,我很肯定此刻的早早一定不会在意民宿区那边刚拐出来一位年轻男子,尽管对方正向早早所在的路口走来。

后庭突然变得空虚,在早早这里是不被允许的事,哪怕隔着一层湿滑的丝袜,早早也要吞下这根栏杆的圆球顶部。随着早早臀部慢慢下沉,裆部的丝袜也开始慢慢绷紧并拉长,经验丰富的括约肌不断向外扩张着,甚至翻卷出一小部分嫩滑的直肠。润滑液隔着丝袜被挤出来的过程中掺入大量小气泡而变成乳白色泡沫,远远看去就像是早早屁眼在不断榨出精液来一样。

很快,被拉长的丝袜包住了整个金属圆球,早早的括约肌也几乎要将这个圆球全部吞入,隔着丝袜吞东西早早也不是第一次做,每次丝袜摩擦肠道的感觉都会令早早事后屁股痛上那么一阵,但爽是真的爽,早早不会因为怕痛就拒绝这种快乐。

我就站在旁边的拦车杆上,注视着早早开始上下摆动屁股,让她那贪吃的括约肌不断吞入吐出,几个来回让丝袜撑长到了极限,而早早最深已经能将沾满润滑液和肠液的金属柱身吞没一半。

原本凉飕飕的球形柱头已经被早早火热的肠子焐热,玷污公共设施的背德感更是不可多得的催化剂,早早发现了那个埋头看手机的年轻人正在接近,可她好几次都站起来了心想结束,结果又鬼使神差地张开腿坐了下去。

“嗯、唔、唔、我是小浪蹄子……看看我,早早是小狗……呜呜呜哦哦……”

应该说是平日里的积累,面对不会动的玩具,早早只能主动迎合,所以她在深蹲这方面也有着一定的技巧和耐力,死死盯着陌生人与自己缩进距离,三百米,两百五十米,两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膝盖宛如要爆裂一般火烧火燎,下肢已经在不住地颤抖,屁眼也被丝袜摩擦地发烫,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舍不得松开?明明那个人随时都会抬头,要是被看见的话……

唔!

早早猛蹲了下去,丝袜也随着金属柱身彻底纳入了肠子深处,那个年轻人已经到了街口,就离早早不到二十米远。早早尽量让自己像是埋头蹲坐在路边的失恋女孩一样不希望被陌生人打搅,虽然一般女孩失恋顶多蹲在路沿石上,而自己则是蹲在拦车杆里。

再抬头,那个陌生人已经拐过路口往他的左手边走去,似乎没有发现早早的异常。早早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才艰难地把自己的屁股从栏杆上拔出来。润滑液几乎被耗光了,失去弹性而脱丝的裤袜没有被拉出来,而是贴着肠道被留到了轻微膨凸的屁股里。从远处看,就像是早早泛着粗糙光泽的屁股上多了一个黢黑的洞口。

早早没有管它,只是从肩包里掏出剪刀豁开了膝盖处被大串珠撑开的丝袜,把这串共由九颗拳头大小的巨珠连接而成的拉珠涂上备用的润滑液,一股脑又塞回了屁眼里——

毕竟包包那么小,自己身上也没地方放这么显眼的大家伙呀。

昨晚这一切后,过足了瘾双腿发抖的早早捂着屁股尽自己最快速度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而在她走后,今晚的唯一观众又折回了街口。看着被早早用丝袜打磨得油光锃亮的拦车杆以及地上一大片的水渍,他足足愣了七十九秒。

最后他茫然地望向了早早消失的远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十二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自上次讲述起已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在这凝滞到连思绪都无法疾驰的无觉之梦里,至此才算熬走正常人体感里的回七回日升日落。

马早早在这七天里收了收心,与她即将重成校友的好朋友江桃桃电联不断,学校已经公布了开学日期,到时候她会打车直达报到处——很不凑巧,马家夫妇的儿子就读的小学也要开学,所以他们很自然的把一切都交给女儿自己处理。

不过某种方面来讲,这也算如了早早的意,她自己购买的行李箱里有个隔层,里面装着她宁肯原地爆炸都不能公开的秘密。为了杜绝到学校却发现缺这缺那的窘况,早早无比详细的构思了在学校住宿时可能遇到的一切问题,并为此置办了相当充裕甚至过于冗余的大堆行李——

早早按捺不住地畅想可以脱离父母的生活,这种简单的期待让早早表现得像是要自个儿搬去异地留学,幸好,来访的桃桃及时打断了早早的囤积癖。她再晚点来,兴许早早就要考虑把我也装个新笼子带去新学校了。

看着她是如此厌烦这个孤单的家,我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把“和其他同类合住一处”与“不再体会孤独”这两种概念搞混了。

就在早早对于行李的二度筹备结束后,第八个日出终于到来,早早带着减负过半的行李,独自一人抵达了校园。桃桃的父母要来学校,因此两个女孩不便同行。抵达学校之后,特地化了淡妆的早早拉着硕大的行李箱东跑西跑,孤身一人穿梭在众多家长与学生之间。三栋风格各异的教学楼分别设立着不同年级的招待处,而在早早往返这些窗口的路径之间,散落着正值花期的花坛。

这所资历悠久的学校特地动员了高二高三的学生打扫干净了这里的每一处角落,可以料到在下一次升学季之前,早早都见不到比今天更干净的校园了。

递交档案,拿到校卡,辗转到校舍,早早领到了属于她的迷彩服与床单被褥。

多亏了一位学姐的帮助,早早不必一人完成行李的搬运,走进门扉洞开的宿舍,早早终于见到了奇迹的发生——

“早早!”

“桃桃!”

向那位帮忙提着行李箱的学姐道谢后,早早惊喜地蹿到了同样满脸是汗的桃桃身前,她刚刚铺好被单,四人寝里暂时只有她们两个。

“我找到了咱们的班主任,提前打印的花名册里也有你的名字,我当时问了杨老师,她说宿舍是可以自选的!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让你来这里的,没想到就看到你进来了,太巧了,太巧了!”桃桃兴奋地有点语无伦次,不过早早也只是跟着学姐走,她计划着放下行李后赶紧联系桃桃好在正式开学前同她见一面,听完好朋友的喜讯,她更是激动地直接抱住了对方。

“我就说咱俩特有缘!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能住进同一间宿舍!”

江桃桃一边同早早谈笑着,一边帮早早铺好床垫扎好床单,作为上床下桌的集中宿舍,两个女孩都对这种住宿条件非常满意。大家都有自己的空间,而且相邻两个上铺中间就是共用的斜梯,早早和桃桃住在同一侧,看着阳光透过玻璃把宿舍照得亮堂堂,两个好朋友真心觉得此刻是如此美好。

“等下一个同学进来,咱们一起帮人家铺床吧?”心情大好的早早心血来潮,歪过头问坐在她旁边的桃桃,对方愣了一下点点头,把邀请早早趁现在寝室没第三个人一起逛逛学校的提议咽了回去。

刚踩着斜梯下到地上,门口就响起了哒哒声,两人听出是鞋跟碰地的动静,想必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或者是哪位老师……

早早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戴着墨镜衣装超龄时髦的少女踩着短跟鞋走了进来。要不是早早认得这张脸,她一定会像身边的桃桃一样摸不准对方的身份——

毕竟对方的牛仔裙是那么的短,这样的打扮一路得吸引多少眼球,更何况她的胸脯高挺,米色的披肩与背心上还能看到吊带的轮廓。黑亮的长发末端特地做了卷,白皙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银项链,与这身清凉不搭的就是夹在细长胳臂之间的军训服,还有那拖着的贴满海报剪影的旅游行李箱。

这个带着香氛大咧咧走进宿舍的少女路过两人时突然站定,没等桃桃开口打招呼就把脸扭过来正对着早早。她涂着比早早更艳的口红,隔着漆黑的墨镜两人都在凝视对方的眼睛。

“早早?”对方的嘴角扯起,一种惊喜又淡然的语调骤然让一旁的桃桃冷下脸来。

“……呃……你好,莎莎。”早早尴尬地咧嘴笑笑,肩膀不自觉地下垂。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从早早嘴里叫出,桃桃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二位别愣着啊,不来帮帮可怜的莎莎安置一下行李吗?”对方走过两人身边,把墨镜摘下丢在了桌面上,拍了拍手里的行李箱。

“啊……呃……”桃桃和早早两人面面相觑,在这里遇到童莎莎,是两人想破脑袋也没预料到的离奇事件。早早尚且还在危难之际被莎莎无私地施以过援手,桃桃则把那场危机视作自己犯下的绝对错误,于情于理,两人都在莎莎这个见证者出现时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的不幸,因而都在这一刻有了一种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的期许。

尽管心里非常不愿承认莎莎居然成了自己的同学和舍友,但两人也没有理由真的去孤立这个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辣妹,在帮莎莎领床褥的路上,两个女孩都没有多说话,她们沿途听厌了同学们对莎莎超龄衣着的热切讨论,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第四位舍友能正常一些。

然后,然后就没有第四位舍友了。由于支持在开学前自由换寝,其他的女同学看到童莎莎后,都会扭头就走。而老师也并未直接出面制止,因为这所持续三十年修建的学校最不缺的就是楼房,而且莎莎收拾好床铺后就替成了全身军训服,真要去因为刚入校那段时间的着装问题去找人家的麻烦,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早早和桃桃也会各自暗忖,莎莎这样做,难道不怕开学后被女同学们孤立,被男同学们骚扰吗……

这种多余的思虑在这个三人小窝的第一个夜晚降临时彻底失去了意义。

在早早和桃桃的帮助下,莎莎给自己旁边的空床安装了全包围挂帘,然后她把自己行李箱放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她才又从里面爬出来,面色潮红,眼角余笑。早早和桃桃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

十点,随着一声哨响,宿舍楼的照明系统下线,明亮的月光照透合并在阳台上的卫生间玻璃,向米黄色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认床的早早毫无困意,由于莎莎身份之特殊,她和桃桃都不敢与其过多的深入交流,如果莎莎想要欺负她们两个,或者只欺负桃桃,自己该怎么办?在此之前,她早已在初中里见过了一些过分的女同学会无缘无故霸凌另一个女孩子,那时桃桃身为班长在她们面前还有一点主持公道的话语权,可现在呢?

桃桃说在新班里她还会争取班长或者学委的职务,但是大家要是知道她俩和莎莎住在一起,会不会对桃桃的选举有影响?接纳莎莎是件好事吗……

早早挣扎着翻了个身,沉沉地呼了口气,那天假阳具卡在肠子里取不出来的绝望场景在脑海里重现,如果不是莎莎,自己还指不定会是什么样呢。自己怎么能这么去想一个切实救了自己一命的人……

早早心里明白,她自然是对莎莎这个救命恩人抱有一丝感激的,也期望和她成为好朋友,但是桃桃未必也会这样想。早早在暑假里无数次想过,她和桃桃即使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分班的缘故,各自也会再找到更好的朋友。那她俩的友谊是否就预示着逐渐瓦解,眼下两人有幸分在一个班级里,却中间又夹了个童莎莎……万一桃桃真的对莎莎有很大成见,那自己在这两人之间……

早早烦躁地又转过身来,夏夜的燠热还未褪去,床也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睡不着吗?”桃桃轻声问早早。

“嗯……”早早睁开眼睛,望着虚无的天花板,也轻轻地应了一声,环境的剧变对早早本就是一种折磨,而今夜的人情危机更是教早早一点困意都难以产生。

“莎莎也还不睡吗?”桃桃又问,早早扭过头去,看到莎莎床边的墙上还有手机的反光。

“啊?我认床,第一个晚上肯定要失眠的。”莎莎随口应着。

“莎莎也是第一次住校?”早早望着天花板,回忆着自己那熟悉而柔软的大床。

“算是,我以前不在这边念书,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莎莎熄掉手机屏,揉了揉枕头。

“明天要军训的。”桃桃提醒道。

“那不得不早点睡了。”莎莎慵懒地轻叹了口气,慢慢从床上爬起。

“有啥早睡秘方么?”早早不经意地问起。

“有啊,痛痛快快地做一回,舒服了就好睡了。”莎莎点亮手机的照明功能,光着大腿钻进了床边的帷帐里。

“嗯?!”桃桃和早早都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平淡回答刺激地从床上支起身体,一同看向了糊着莎莎巨大剪影的空床。

“啊,你们不介意吧,我尽量小点声。”莎莎从床帘接缝处探出头来,向两位错愕的舍友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啊?那我们怎么办?”桃桃不客气的当场回绝,不过或许是因为语气做不到那么果决,似乎被莎莎误解了意思。

“嗯……我倒是没怎么跟女孩子玩过,不过我带的玩具够多,你们也可以进来跟我一起玩。”莎莎缩回头去清点了一下装备,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下给桃桃彻底呛得说不出话了。

“求你了,忍一晚上吧,我跟早早会睡不着觉的,姐姐。”

莎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还是跨过斜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我们来聊天吧,聊困了就睡了。”莎莎特地把被子盖到胸口,好遮住自己双手的动作。

“聊什么?”早早惦记着挂帘里的玩具,心不在焉的随口道。

“聊名字。我一个人是叠字名也就罢了,没想到咱们一个寝室都是叠字名,是有什么由来吗?”莎莎问,不过这个问题显然是早早与桃桃都没思考过的。

“因为算命的说我和我爸都命里缺木,所以我名字里就带木字旁了;我家就我一个,也就不按着村里的字辈起名了。”江桃桃扣着指甲盖,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关于父母的画面。从没有人要她亲口说出自己名字的由来,也没有人会去在意她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我先有的莎夏这个英文名,然后才有的中文名,所以就叫莎莎了,至于英文名,也纯纯是老头一时兴起给的,没有任何意义。”说完,童莎莎舒爽地长出了口气。

到马早早了,良久,早早才慢慢开口道:

“按宗谱字辈我其实不是叠字名,我的名字……是我外婆起的,因为她说‘你这孩子来我们家,太早了,太早了’,所以我就叫马早早了。”

早早说完,两个女孩都陷入了一阵沉默。

“不过我弟就不是叠字名了,是正常按字辈起的名字。”

或许是察觉到了一点尴尬,早早又做了补充,虽然这种补充让这份沉默变得更加不可打破。

“这样一说,我感觉我和你还真有点像呢……”莎莎无奈地叹了口气,悠悠地吐出这句话后就没了下文,不久,轻轻的呼吸声就从她那边传来。

“早早?”半晌,桃桃轻声呼唤着早早。

这是早早第一次向外人吐露自己名字由来,而莎莎的回应恰好抹除了早早心理上的一丝孤独感,两个被家庭所忽视的女孩都同时感到一丝释怀,紧接着,便趁这份心理上的宁静相继入梦了。

见早早并未回应,桃桃也舒了口气闭上眼睛,面向墙角睡着了。

过了今晚,她们三个就会变成好朋友,尽管她们三人在性的看待上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但这并不影响她们的友谊会持续好下去。

 

2023年5月4日

青年节快乐

这个页面/文章内容有问题?点这里反馈/举报
本文为已在本站发布的长篇连载《重生!在异世界做个风俗娘》的正传内容,时间线较为提前。

规范转载申请通道

评论

  1.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9-04 18:52:16

    呜呜呜早早好惨啊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9-07 20:33:56

      确实有点,但是她总的来说还是要好过我写的其他角色的(目移)

  2.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9-06 1:09:31

    淦,太jb奇怪了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9-07 20:33:16

      真的很奇怪吗(流泪猫猫头)

  3.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9-09 15:00:33

    早早就这样死掉了吗?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9-10 21:46:24

      不会,作为主角早早还没那么容易寄()不过可以看远于当前时间线的外传,那里早早的确寄了()

  4.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9-10 20:44:46

    会继续写下去吗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9-10 21:45:20

      会的,但是最近一直在写早早的异世界外传()

  5. 匿名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9-28 2:46:21

    感觉像是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
    而ghs就是耳上的珍珠
    作者可以不要写得那么艺术嘛
    冲得有点难受😣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9-29 21:05:34

      谢谢你的评论,这样的形容让我很开心!
      以及,我在P站也看到了你的回复,可以看看我写的废萌少女系列,那个不是很刀(目移)

  6. 纯污
    Android Chrome
    2年前
    2023-10-06 18:56:04

    真伤文555

    • 钠鸽
      钠鸽
      Windows Chrome
      2年前
      2023-10-06 23:41:24

      可以看同站的早早异世界风俗娘外传缓缓(干杯)

发送评论 编辑评论


				
上一篇
下一篇
error: 阁下...这段文字受图书馆结界保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