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脑happy ending,前置很多伏笔。)
祂将未来于此揭示,却又在梦醒时分将其夺走,唯有天赋者方可窥见其一二。
1
那是与王国接壤的森林,在它的深处有一片美丽的湖泊。
当星星闪烁的时候,就会从中诞出美丽的妖精,她会带来露水,会带来祈福。
这是这个王国的故事。
可这故事似乎早已过时,十余年的纷争将它扭曲。从未见过妖精的人们更愿意相信,在森林的深处诞出了一个万恶的孽种。
它放纵了恶龙对王国的侵扰,它将恶龙深藏于身后,它将前来讨伐的人群尽数灭杀,用人骨铸成了一道腐烂的边界线。
恶龙,坏妖精。
这并非故事的结尾,不过现在,就连孩童都懂得如何咒骂这些他们未曾见到过的、以一名蔽之的生灵。
故事中添入了流言,而流言又散落的很快。
他们说贵族为了抵抗恶龙的侵扰,主动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他们说贵族的子嗣散出了钱财,拿起了锄头、砖头,修建了那坚不可摧的城墙;他们说王国内早已没了勇者,只有听信贵族们的指导才能让王国重新富饶起来。
可死去的贵族又复活在臣民看不见的暗处,公子哥们的肚子一天天壮大起来,由蚕丝金线编制的帐内多了三两舞姬。
“砍下恶龙的头颅,报酬:塔塔尼亚王国。”
紫底金字的委托单子贴上了冒险者协会的墙壁,而发下这委托的正是塔塔尼亚王国的国王。
哗然传遍了这片大地。
太多自恃强大的冒险者出现在无人问津的禁区外,却无一人能踏入三尺之内。
风波似乎渐渐平息,但那坚不可摧的城墙被摧毁了。
于是百姓便不再说话了,他们把头深深埋入土地,把孩童子女送往贵族家中,以求承诺中的庇护。
不知为何故,国王将寝宫迁入了账内。
她于此夜抛掷了手中的金制酒杯,将赤色的美酒尽数泼洒在兽皮地毯上。
晚风顺着帐门吹入账内,烛火忽明忽暗。
她侧身,才拉开帐门,便被一柄古朴的木质剑柄抵住了喉咙。
“外乡的勇者,你来了。”她装出一副被逼着的模样倒退回帐中。
“陛下,我可不认得你,我只是为了你的委托而来。”
“想问孤是否会兑现委托的报酬吗,有能力孤身闯入这里,你也算有能力。”她点起被熄灭的蜡烛,“那你是否愿意将你的面具摘下呢?”
“这并不在委托的内容之内。”面具下的少女说道。
“既然你认为你做得到,那就留下你的名字吧。”她脱下雍容长袍,在烛火前掀开长发,露出雪白的脖颈,“孤或许会用『妾身』来自称呢。”
“陛下真是好兴致。”尽管眼前的景色颇为丰厚,但账外逐渐明显的燃烧声不允许她额外逗留。
“蔺雨霜。”
她甩下自己的名字,逃出了帐子。
国王收敛了迷人的笑容,她用刀具将长袍割烂,推翻了帐内的烛火。
夜晚有些被点燃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一个冒险家将刻有自身名字的木牌带着身上时,他便不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没有纷杂的外交关系,出入他国时也不会有太多的限制。
但布鲁维亚国是个特例,他拒绝了来自塔塔尼亚一切国民以及冒险家的出入,即便是戴上了名牌也不可通行。
而通往恶龙巢穴的道路仅仅就只有两条,除了从邻国借道,就只能通过可怕的森林。
蔺雨霜本来并不想参与这档可以用烂摊子形容的委托,可报酬太过于丰厚。而当触碰委托时,梦中的空洞场景变化成了三两的零碎记忆,并在脑海中显现。
她最后还是选择接下了。
在塔塔尼亚国准备了几日后,她披上短甲,穿上银色长靴,将赤色的长剑打磨锋利。
借着顺路的马车,她来到了森林的入口位置。
所谓的森林入口不过是人为开辟的大道,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被砍伐干净。
越是向内行进,那些树桩的切削痕迹就越是老旧,而其中的大多都已经腐烂,甚至从腐质的木桩上长出了新生的枝芽。
树木的年轮不再可分辨,但光凭它们的直径,还是可以依稀清楚它们曾存活过的年份。
十年或者数十年?蔺雨霜并未学习过这样的知识。
太过于茂密的树叶遮挡了午后的光线,前路有些迷惑不清。
她捡起地上的木棍,想要将它点燃用以照亮眼前的道路,却不巧惊动了某一枯骨的安眠。插于其脑袋上的、满是锈迹的铁剑再不能抵挡时间的侵蚀,彻底断裂、掉落在旁边。
不远处还有类似的几具尸骸,死法不同,不过他们的尸体都保持了一个极其微妙的角度——像是贴在一块无形的屏障上。
“哦?”
她用手中木棍敲下尸骸的手骨,抛掷到眼前的区域。而手骨甚至没有落地,就被拍飞、拍碎,大段散落的碎片落在了边界线的外面。
“用缠在树上的藤蔓攻击?这可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啊。”
带着一丝对前人实力的质疑,她踏入了禁区了。当藤蔓向她袭来时,仅凭双手就将其捏住、扯断。
黏稠的汁液从藤蔓的断口处流出,带着一股甜腻的腥香气味。
“这藤蔓…对我收力了?”
她紧皱着眉头,却不能思索出相关的答案。
汁液不断向下流淌着,很快就包裹了她的手心,摊开手指都能感觉到厚厚的阻力,手指之间尽是氧化过后的乳白色丝线。
她有些脸红,可路还得继续往前走。
那时的母亲脸上没有那么多的皱纹,笑容也很多。而当自己钻入母亲被窝的时候,她会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抚摸自己的眼角,一边讲述着所谓湖中妖精的故事。
那是她曾听过的最为美丽的故事,那妖精只需要轻轻地抬手就可以变出好多好多果子和大米,大家都不用为了吃的喝的操心,就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故事失去了它原有的载体,以至于后来,故事的结尾变得模糊不清。就算是从他人的口中再次听到相似的故事,也不过是被传唱着、变了味的文章罢了。
路途中的藤蔓前后不绝,将扯断、踏烂的动作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后,她的大脑都有些麻木。
黏稠的液体不断从靴边溢入靴内,滑腻无比的感觉不断包裹在脚背、脚裸上,像是踩在一片由爱液做成的池塘里,而爱液正不断浸润着双足全部的皮肤。
她抽出长剑,将阻碍在身前的大树劈下。
“呼…呼……”
方才的那一击带出了绵长的剑气,一长条的古树尽数倾倒,扬起了厚重的尘土。
“咳咳…这是?”
于交叠的树丛中渐渐出现了清楚的缝隙,缝隙内倒映着水纹的流光。
孩童时的记忆似乎与之相叠,她的心脏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但她又不敢相认,万一故事仅仅只是故事呢?
可就算是错了又能怎么样,童年早就已经过去。
她脱下沉闷长靴,赤足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石粒、树枝等阻碍物不断碾压她的脚底,借由这般的疼痛,她压制住不断上升的欲望。
故事中所描绘的场景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甚至未能描绘出其半数的光景。
太过于轻易出现的场景,让少女的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空洞感,就像是孩童时期渴望却始终得不到的玩具,却在长大成人的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而在年幼时被描绘成天价的数字,不过是现在手上的零头罢了。
美丽、清澈,学过的词语在它的面前失去了色彩。
少女的心中生出了欲望,她想要脱下全身的甲胄、衣物,赤着双足走在湖边的绿色青苔上,让湖水荡涤干净全身的污渍。然后让这清白的身体一步步没入湖水之中,直到湖水没过脑袋,直到全身彻底沉入这不见底的深蓝之中。
最后让身体的每一寸空洞都被它填满,溺死在其中,在湖底的另一端得以永生……
咕嘟……
蔺雨霜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但干渴的痛觉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她伸手取下腰间的水袋,不过里面空空的。
“湖水…可以喝吗?”
她试探性的伸出了食指,轻轻点在了这恬静的水面上。像是打扰了一面镜子的休眠,涟漪从手指触碰的位置向周围漾出,掀起了几个小小的水圈。
她把食指上的那一点湿润送入口中,用舌尖细细地品尝着。
湖水的味道有一种难言的涩口,但很快就被另一种甜味覆盖了。就像是咀嚼鼠尾草花朵根茎后的那一滴蜜汁,徘徊在口腔中迟迟不肯散去。
舌头想要贪求更多。
她望向周围,黄昏时分的森林有些起雾了,视野变得不够清晰。不过恼人的藤蔓还有阻碍行动的大树都已经清理干净,应该没有什么能够成为自己的威胁。
她将水袋探入湖水中搅动,干瘪的水袋在湖中吐出了几个小小的泡泡。
咕嘟咕嘟……
少女扬起了脑袋向下吞咽。在口中蓄满了的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向下流淌。一丝自上而下的凉意渐渐覆盖了胸脯,胸衣被汗水和湖水浸透,胸甲都有些变沉了。
“呼……”
她卸下了胸甲的束缚,将包裹于内的胸乳尽数释放,然后深深地吸气、呼气,用力向外伸展了双手。在一个悠长的哈欠过后,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惬意感。
夕阳逐渐落寞,林中的雾气渐浓。
后靠在被自己切开的树桩上,身体竟莫名的困乏起来。
“恶龙,恶龙,可吸引我的明明不是杀死恶龙的奖赏才对……”
似呓语般的浅言从她的口中念念而出,于半合眼间,浓雾中似乎出现了个淡淡的人影。没等她真正做些什么,那股浓烈的倦意就将她彻底覆盖了。
林中燃起了一团不算大的篝火,散乱的枝条和藤蔓被当做薪柴一并添入其中,发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只不过在这湿润的助燃物添入后,火焰有了熄灭的迹象。浓厚的黑烟从篝火的顶端、侧面漏风处飘出,好像把林间的雾气都染成了黑色。
“咳咳…咳……”
黑烟呛入人的鼻腔,蔺雨霜从猛烈的咳嗽中惊醒。她尝试回忆方才的梦境,梦中的场景却对上了现在的环境。
篝火的亮度太过于大了,她不得不眯起双眼,让木讷的大脑慢慢清醒。
“火?!”
她终于意识到环境的不对劲,可当她警惕着想要站起时,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被缚在脑后,试图借力的动作一下子落了空。
手腕处是一股粘稠的发凉触感,就像是被一团软泥缠住。
“你醒了。”篝火后传来了少女的轻轻说话声。
“嗯,我醒了。”慌张不能解决现状,在短暂地思考过后,蔺雨霜选择了复读。
“嗯。”
“嗯……”
沉默回荡在二人之间,仅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回荡在空气里。
“那个,烧火不能用湿的柴火。”
“这些是你砍下来的,我以为你准备用它们。”
“呃……”
蔺雨霜尝试发力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可越是用力,越是难以挣脱。以至于后来,足以拧断铁链的手腕都微微发青。
“想挣脱它吗,没有用的。”
“行行行,我认输。”蔺雨霜才收起手腕的力度,那东西就恢复了原有的束缚力度。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身上的甲胄不知何时被脱下,身上仅留了贴身的衣服,佩剑也不知所踪。
“那要你帮我解开一定是有条件的对吧,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你。”
“什么?”
“我……好看吗。”
“啊?”蔺雨霜感到困惑。
篝火后的少女已经站起,她将双手后拉在背后,挺起了不算大的胸脯,慢慢向她靠近。
她着着淡雅的白色长裙,单薄的布料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即便如此,还是可以分辨出她颀长、纤细的身段。她的双足裸露在裙摆的外面,脚趾似乎是因为直接踩踏地面的冰凉泥土而微微泛红,指缝和脚底却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污垢,发红的小拇指有点蜷缩着的弯曲,显出几分可爱感。
直到她的面具被少女的手指轻轻敲响,她才从这一瞥中的惊艳感中回过神。
“我好看吗。”
“好…好看……”
蔺雨霜的开口微微停顿了,这并非是为了组织谎言而留下的破绽。面具上的雾气阻碍了她的视野,但光是这朦胧的模样都叫人深陷于其中。若说国王给予人的印象是一种淫靡的雍容感,那么这少女就是一潭透着星光的湖水。
“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
“因为……因为……”
『从现在开始我就戴上面具了,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以外不会把它摘下来。』
『如果真的有人有能力摘下我的面具的话,我可是会为那人奉上我的全部的哟~』
蔺雨霜响起了自己曾说过的话,恍惚间,那张脸又凑近了自己不少。
“我好想看看你有没有说谎,看看你的表情,看看…你的眼睛。”
“不要、不要摘面具,不!”
蔺雨霜试图反抗,但浑身却陷入了一团如泥沼般的柔软里,隔着衣服还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凉意。
细小的发凉触感点在了裸露的脚趾中心,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当它们包裹了脚趾的指肚,又分化成了细小的触手,伸入了脚趾的缝隙位置,贴着脚背向上爬行。
黏稠的包裹感觉逐渐覆盖了脚掌和脚裸,直到吞入小腿才终于停下。瘙痒和酥麻折磨着无力的双腿,脚趾因难言的快感而向内蜷缩。
她看到空气中闪过了微弱的魔法圆圈,三两灰蓝色的触手从圆圈中伸出,在她摇头晃脑的抵抗中缠住了面具的绑带。
那触手的力度渐渐加大,耳边传来了绑带断裂的声音。
啪。
绑带被扯断,面具从少女的脸上脱落、摔在地上。她的眼前闪过梦境中的碎影,却又不肯与之相认。她的脸庞却早已通红,不知是被火焰烤透的发烫,还是一种被挑明了心意的羞涩。
“唔……”
那手指发凉,捧起了自己的脸,宛若玉石般的细腻触感让她的呼吸都哆嗦起来。
堪称为『绝色』的美貌逐渐在视野中放大,但即便如此,也无法从中寻到一丝一毫的、例如伤口痘印般的难看之处。
所能见到的,不过是——宛如象牙般纯净的肌肤,恬静而美丽的天庭,鬓角边柔美的发丝曲线。
尤其是那双眼睛。
浅蓝色的眸子中流淌着湖泊的水润,眼睛上盖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当她微微合眼时,便将其内的流彩一并遮掩。而只有这时,蔺雨霜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是真实的,这出现在眼前的美貌并非是死后极乐世界中的天使。
“你的眼睛,很好看。”
短暂的失神中,美丽的少女已将额头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本就昏暗的视野更是因此而黯淡下来。透过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看到那双眸子中透露着难言的神情,像是一种渴望,像是一种期待。
“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湿润的唇在咫尺的位置动了,洁白的牙齿短暂地出现了一下下。
“哈啊…不……”
垫在身下的柔软触感逐渐向上爬行,它们掀开了衣服的一角,覆在了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在昏暗的环境中摇摆着没有智慧的触手脑袋,留下了黏腻的爬行痕迹。
“可是……”
“我…嘶…我……”
被触手碾过的皮肉又痛又痒,但身体似乎对这感受上瘾了。她拼命地抗拒,但腰肢还是随着触手的动作轻轻扭动起来。
“可是…为什么……”少女不再说话了。
蔺雨霜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才开口,视野中的脸庞被再度放大了。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堵死在喉中。
“唔唔唔……”
身下的触手向上侵袭着,逐渐沾染了她的体温。它描绘了少女胸乳的形状,然后由外而内的向中心包裹,不断地吮吸着乳晕,却唯独将那早已发红翘立的乳首留在了灰蓝色的触手衣之外。
“唔呜!咳…哈啊……好难受,求求你不要这样……”
尽管这是平静且没有任何深入交流的接吻,但还是呛得蔺雨霜涨红了脸。对于从未接触过这类肢体接触的她来说,这已是莫大的刺激,几乎让她的视野变得模糊。
身下的触感逐渐浓稠,蔓延而上的快感似乎阻碍了人清明的思维,当她的视野堪堪恢复时,竟开始回味起方才的滋味——如果不抗拒,并且放开身心的话,那股甜腻的感觉会不会更加令人发颤?
急促的呼吸让胸脯起伏不定,目视着幽蓝的眸子,她有些害羞地闭上眼睛。
她微微扬起脑袋,张开嘴巴,把舌头微微吐出嘴唇。
“唔…呼唔……”
妖精少女的吻很温柔,包括勾勒她舌头的动作也是如此。接吻越发深入,细碎的泪滴从蔺雨霜的眼角挤出,她已无心思考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么了。
包裹于双腿上的触手又继续向上蔓延,侵蚀着少女裸露的肌肤,没等将大腿彻底包裹,白色的内裤就被泌出的爱液又一次浸透了。
“唔呜!唔……”
触手从大腿的一侧伸出,勾住了遮掩小穴的湿润布料向后拉扯,然后从另一端又延伸出一条触手和这原有的一条一并捻住了颤抖不已的肉瓣。
暴露在发凉空气中的小穴断断续续地收缩着,晶莹剔透的爱液从小穴的开口处住不住地向外流淌,和触手的分泌液混合在了一起,气味淫靡。
“唔…不…咕……”
含糊不清的口水声在咫尺之间响起,几乎压住了劈啪作响的篝火燃烧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和衣服滑动的声音不绝,少女想要拒绝身下即将到来的侵犯,可却偏偏舒服到了极致,妄图否决的语气变作了吞咽声,梦境中的情迷意乱变作了现实。
“唔…嗯、难受……”
肉瓣被持续咬着,裸露的小穴被新生的触手上下碾摩舔舐。阴蒂的边缘被反复啃咬,却又像是存心玩弄一样不去触碰顶端,即便是这样,也能恰好引起少女呼吸间的颤栗,让欲望的火焰越燃越大。
咕啾、咕啾……
脖颈处有了被勒住的快感,三两触手又从那个位置向上爬升,然后钻入她的口腔,和甜蜜的舌头一起搅动她以无力抵抗的舌头。当敏感渐渐淡去时,触手就从她的口中离开,却又拉住了她的嘴角。
被舌头挑起的口水顺着触手的边缘滑落,向下滴落在湿透了的胸衣上。
(太、太激烈了…呜……好舒服,像是在做梦一样,好棒…好棒……被美少女玩弄舌头和小穴什么的……要变成笨蛋惹!)
磨蹭于身下的触手放缓了节奏,它停在了开了口的小穴前,试探性地向内挤入自己的身体,却不巧沉沉地碾摩了充血了的阴蒂,惹得接吻中的少女发出了呜咽的鼻息。
“唔呜呜呜……!”
胸衣下的色情光景仍在继续,在咬住了乳头后,分化了的细长触手钻入了乳腺。在近处亲吻了发烫的血管后,将等同于媚药的体液送入了少女的身体里。
(胸口好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好难受…好难受……再多一点……)
渐渐麻木的身体被又一次点起了欲望,她被放开了唇齿,木讷的眼睛无神地看向身下。灰蓝色的触手在身下不断纠缠着,她的心中充斥了想要被继续凌辱的欲望。
(再多一点……快一点……已经变成笨蛋了……)
触手保留了原有的频率在身下逗留,她感到焦急、难受,身体竟下意识地迎合起了触手的动作。她的大腿有了痉挛的迹象,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催促地哀求。
“诶?”
贴在脸上的手指似乎已经变作了身体的一部分,直到它移动位置,她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那被焐热了的手指移动到了耳边,捂住了她的耳朵。嘴角边的两根触手遮住了她的眼角,而她的唇又一次被甜蜜再度堵死。
当蔺雨霜的腰肢再一次向上迎合时,触手顺势挤入了她的小穴缝隙内,以一种尽了全力的姿态狠狠插入了阴道了。
“哇呜、诶…哈呜呜呜呜?!!”
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手脚被包裹在几乎没有感觉的触手里。被一瞬顶入至深的快感径直冲入了少女的脑中,难言的深刻愉悦让她无法承受,不受控制地想要摆脱全身的束缚,可却被拘束得死死的,意识突然变得空白。
“呜呼…呜呜……咕……呼…呼……”
爱液从小穴和触手的缝隙中向外挤出,在湿润的土地上留下了一片湿滑的黏腻液体。
(哈啊…只是被插入就高潮了吗……)
“唔、唔呜呜!……唔呜呜呜呜~!”
她的身体迎合着触手的挤弄,双腿向外张开,竟莫名摆出了迎合的姿势。触手的皮膜和爱液交互摩擦着,她的双眼渐渐向上翻起。
凌辱的动作越发激烈,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具用以放纵的情趣娃娃。
钻入胸乳的触手碾压着乳腺,要从这未经人事的少女体内榨出香甜的乳水。小穴被撑入其内的触手反复顶撞着,吸盘吮吸着小穴内壁和在外的阴蒂,又红又肿。
全身的性器被牢牢拘束在原地不能动弹,就算是渐渐飘远的意识也会在下一刻的挑逗中被拉回。当触手从小穴中微微抽出时,欲求不满的身体会主动收缩小穴,试图将这快感再度迎回。
(又、又要去了……我、我究竟……我……)
“唔呜呜呜呜呼!!!”
身下的触手加快了速度,保持在了一个随时可以让人高潮的频率内。少女的全身被酥麻的吮吸感强烈的责备着,达到极限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的小腹颤栗着发抖,体液从小穴中倾泻而出,脑袋空空的。
身体被触手覆盖,像是套上了一件不断蠕动的衣服,唯留了敏感的性器暴露在外——她不断增强着少女对高潮的感觉和欲望,直到少女在无尽的高潮中彻底失去意识。
2
梦境似乎被揭示,空洞的『里』有了具象化的『表』。
投影逐渐鲜明,曾不止一次出现在梦境中的那个人有了能够被记住的模样。
她的耳朵尖而长,她的唇瓣曲线柔长而又温和。她的嘴角向上扬起,她笑着,她的眉眼微微眯着。
只不过这梦境的情绪绵长而又苦楚,当醒来时,世界就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少女挣扎着向前伸手,却在这一次彻底地抓住了消散于梦中的身影。当梦境散去、神志清明,手中的触感也渐渐变得清晰。
“呀?!”
蔺雨霜差点就没抑制住自己的惊讶。
昨日侵犯自己的少女此时毫无防备地伏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上依然披着昨日的长裙,而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她紧紧搂着自己的腰,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具,她的手臂用力处微微泛白;隔着布料,蔺雨霜感受到了少女的体温,那温热像是捂在心口的玉石。
她轻微地晃动身体,才发现身下垫着的柔软床板不过是从中心一剖为二的大树而已,只是被削成了贴合自己后背曲线的样子。
(我是不是不应该惊扰人家?)
望着少女熟睡时的乖巧模样,她的心头生出这样的想法。
她尝试性地向后挪动肩胛骨和屁股,想要抽出被握在人家手里的左手。可才将手微微抽出,一道魔法圆圈就出现在那个位置,探出的纤长触手把二人的手腕连接捆绑在了一起。
(这可真是……)
睡梦中的妖精向上抱了抱,把头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后,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轻松,像是找到了柔软的枕头。
妖精的发丝蹭在胸乳的肌肤上,痒痒的,还可以感受到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脯。
(总感觉这样的场景很眼熟呢,但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看了看自己空闲的右手,又看了看妖精。
(摸摸人家的头……应该可以吧?)
蔺雨霜试探性地伸出了右手,轻轻抚摸在少女的发尾位置。眼见对方仍保持了那副熟睡着的模样后,她略发大胆地向上移动手掌,点触着少女的脑袋,摸了摸她的头发。
(哇…好棒的触感,我都想用脸蹭蹭她的脑袋了。)
发丝的触感如丝绸般顺滑,但再精巧的纺织娘都不能编织出这般顺滑的丝绸布料。
她挑起盖住了耳朵的黑发,尝试性地想要触碰妖精的尖尖耳朵。可她才将食指摁在那个位置,身上的人就发出了哼哼声。
眼见对方有了醒来的迹象,她才有些不情愿地把手收回。
“你醒了。”
大概是无口系的妖精少女慢慢睁开眼睛,她有些不满的摸了摸耳朵,然后向后爬起,却仍坐在蔺雨霜的身体上。
“早、早上好?”
“嗯,早上好。”
“那个,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
少女摇了摇头。
“诶?”昨日未被解答的疑惑再度涌上蔺雨霜的心头。
“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少女低下了头,她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眼中的表情,“我喜欢你。”
少女冷淡的面容长出现了一抹红晕,连带着尖尖的耳朵都被染红,涌现在脸上的情绪色彩胜过了告白的词句。
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在蔺雨霜的心头,她开口却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尽是心脏的跳动声。
“喜欢我?”
“嗯。”
“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
少女的脑袋更低了。
她的长发向下垂落,像是一面长帘,遮掩了帘后人儿的脸。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到你,可就是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到想要把你占有,想把你的一切都留在这里……一想到你会离开,这里就好胀,好难受……”
她向前弯腰,捉住了蔺雨霜无措的手。她把手指一根根捋平、摊开,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妖精的心跳躁动不安。
“你会留在这里多久呢,我要是从你的身上下来了,你就走了呢?”
温热的水滴滴落在蔺雨霜的身上。
“要是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苦楚而又绵长的梦境,它缺失了太多的记忆,连少女的哭泣都好似不存在过。
蔺雨霜感到无措,她伸手穿过了那帘发丝,抚摸着少女的脸庞。
妖精的脸湿漉漉的,她的眼角发烫。
“所以、所以……”妖精抽泣着,“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留下你了……”
“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讨厌我…不要……”
『但是美丽的妖精,也不过是一种智慧的、孤单的小兽,她们也会做梦。』
这是童年时,故事里的句子。
“那我答应你,我会留下来的。”蔺雨霜开口,她的唇因为干涸粘在一起。
“真的…吗?”妖精的啜泣渐止。
“在这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过,我可以和你做个约定。”
“约定?”
“嗯,约定,就是我答应你做到并且一定能做到的事情。”
她把手从妖精的手中抽出,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后推,然后从木板上起身侧坐在她的身边。
“约定,首先需要我们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蔺雨霜。”
“名字…我没有名字……”少女不知所措。
“那就让我来给你取个名字吧。”蔺雨霜想起了昨日林中的朦雾,“烟霏,姓氏的话,林,怎么样?林烟霏。”
“烟霏……”少女辨识着未曾听闻过的字词,“烟霏…很喜欢。”
“好啦,不要哭啦。”蔺雨霜撩起垂落在少女眼前的发丝,用拇指擦过她发红的眼角,“女孩子如果哭了,就不好看了。”
“呜呜呜……”
“哎呀,来拉勾吧,就像这样。”
两位少女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嗯哼,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的约定了,那样你就放心了吧。”蔺雨霜拉过少女的肩膀,把她搂入怀中,温柔的触感贴合着胸口,“不过在这之前呢,我有一个和别人的约定,不能违反,对吧。”
“嗯。”少女轻轻地应着,她向上抬头,注视着蔺雨霜的眼睛,“可以……先陪烟霏几天吗?”
轻软的声音掺杂了人类的情感,带着若有若无的情欲意味。
啵。
少女的薄唇点在了自己的唇上,才作了姐姐模样的蔺雨霜有了一瞬的茫然,就连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都忘记了。
3
四五日的修养过后,因高潮而酸麻的身体恢复了原有的状态,甚至还要比之前更加精神些。
在做了告别后,蔺雨霜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只不过越是向前迈步,莫名的心慌就越是强烈。
“烟霏不能从森林里出去。”
“森林有一座好高好高的墙,看不到外面。”
“烟霏不敢碰那里,树上的藤蔓会落下来打烟霏的,很疼……”
“恶龙?嗯…恶龙是什么,烟霏独自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了。”
和传言相互矛盾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妖精不会说谎,她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
她抚向胸口,原先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被烟霏当做珍宝强行留下不愿意归还,取而代之的是她赠送的玉石,流转着水纹一样的魔法波动。
“妖精的祈福、妖精的祈福……”
“哎呀,小木牌当作礼物还真是丢人,我要想想接下来给人家送什么礼物了。嗯……恶龙应该会长角和鳞片吧,说不定是亮闪闪的,小烟霏应该会喜欢那种东西。”
“砍下恶龙的脑袋,酬劳是王国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她想起国王裸露着双肩,眼神妩媚的模样,“不会是以身相许吧,要不是和小烟霏有约,我就真的心动了。”
穿过了森林,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山峦。
山峦的背后是初升的朝阳,天空微微泛黄。
“感觉怪怪的,为什么鸟叫什么的都没有?”
蔺雨霜感到疑惑,但还是选择继续向前行进。
但当她终于找到所谓的恶龙巢穴,抽出赤色长剑,满心戒备地走入那空旷的山洞中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现。
洞穴中没有传言中的一地枯骨,也没有所谓的黄金、财富遍地,甚至连大型生物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一片安静的空洞,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声。
“我找错地方了?不可能啊,国王手中的情报不可能出错才对。”
她击穿墙壁,试图发现藏在内部的东西,却将山壁打穿,枯黄色的浓雾从透光处渗进来。
“这是什么?”
甜腻到极致的滋味令人作呕,随即而来的肢体的乏力感。
她捂住口鼻,撑着剑鞘走到洞穴的开口位置,却发现本是邻国的城镇早已被覆盖在这片更加浓烈的烟雾之下,叫喊声和火光直冲天际。
嘭!
身后的山石分崩离析,入口被封死。她只得从此处跃下,却在半空时被飞来的土块炮弹击中,身体摔落在山间的小道上,剑脱手飞出插入山腰。
胸口的玉石碎开了一角,蓝色纹路淡去、消失。
她挣扎着起身,却在站起之前,被铁制物敲击了面具。
“孤果然没有看错你。”
上位者妆点了红妆,身着华贵红色长袍,宛若一位即将出嫁的贵族女子,而她早已在此地等候多时。她挥动手中的剑,就将蔺雨霜的半边面具削下。
“呵。”蔺雨霜推开正对着她脖颈的剑尖,手掌被割破流出血来。
“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恶龙,对不对。”
“布鲁维亚王国,不算吗?”
“你在说些什么?”
“塔塔尼亚的百姓早就和布鲁维亚积怨,你听。”国王将左手指向身后,那是接连不断地咒骂、呐喊浪潮,“恶龙不过是具象化的体现和魔法的投影罢了,当彻底吞并邻国以后,不会再有恶龙,欺压百姓的贵族也会战死在这里。”
“呼…呼……”
太阳升起来了,枯黄色的烟雾愈发浓厚,遮蔽了天空的颜色。
“蔺雨霜,孤会给你两个选择。”
“一,摘下你的面具,以完成委托的身份迎娶孤,成为塔塔尼亚的新国王,孤会以妾身自称。”
“你会将你的一生都奉献给塔塔尼亚,不过不用担心,荣华富贵都会伴随在你的左右。若是将来嫌弃了妾身的衰老姿色,可以迎娶新的女子。”
“无论你想要些什么,妾身都能满足你,当然……”
“陛下不觉得,妾身二字用得太早了吗?”蔺雨霜的脸色发白,她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我可…不喜欢违约啊。”
“那你就要选第二个了?”国王的眼睛微微眯起,半笑的眉眼中看不出她的情绪。
“作为第二个知晓恶龙不存在的人,而且还是外来者,你应该知晓后果。”
“哦对,前日子孤的帐中起火、被行刺,也可一并嫁接在你的身上。”
“这样一来,就只能把你吊死在城墙上了。”
“哎呀,不可一世的勇者大人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怜呢。”
国王蹲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再考虑一下吗?孤都不在乎你和妖精定下的约定了,更何况,人的一生总会有几次失约嘛~”
“你的一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场梦而已,不如……”
“呵,总会…总会有几次失约没错,但……可不能因为……”
4
啪。
萦绕在指尖的魔法丝线断裂了。
从妖精的手指间淌出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迈向枯萎的花朵重新将花瓣盛开。
怎么了,她发生什么事了?
一抹焦躁在妖精的心头蔓延,她踱步着走出滋养自身的湖泊,朝着那不可见的高墙走去。
可后果早已显现过数次,当她触碰高墙时,缠于树上的藤蔓便会向外盘旋,然后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抽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上留下了被鞭打的痕迹,带着倒刺的枝条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扎眼的血痕。
疼痛让她缩回了手,她感到无措,蹲着抱住了身体,细碎的泪滴从她的眼角流出。
触手魔法,还是其他的魔法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湖泊之外的位置无时无刻不在剥削她的力量。
梦境中,交织着二人模样的未来恰好停滞在此处。
“你想要出去吗。”
“啊!想!”林烟霏焦急地抬头,止不住的泪水不断向下流淌,可婆娑的泪眼中,眼前的场景仍是那副高墙的模样。
“那就,把你美丽的眼睛缝起来吧,可不能让你看到外面的样子。”墙后的女子声渐熄,银针和丝线被丢在了她的面前。
“呜……”
“不敢吗…这就是你所谓的……”
“才不是的…才不是的!烟霏……”
她深深地看了眼身后的湖泊,将那熟记于心的场景刻在心底。
她捏起了细小的针线,闭上了眼睛。
唔…好疼……好疼……
针头穿过眼皮,不断涌出的鲜血滴落在土壤上。
渗入眼中的色彩渐渐被针线抹去,她嗅着透入墙内的风,听着周围的场景。
当线头于她的眼角位置断绝,她的长裙被风吹起了一角,细密的雨点淋在了她的身体周围。她伸着手去触摸,却是如此发凉,像是入冬时的一场雨。
银针化作了靡粉,她踉跄着起身。
高墙已无了踪影,她寻着残留在蔺雨霜身上的、淡淡的魔法味道。
丝线和她的心脏相连,她向前摸索,向前走着。
于是她的双脚染上了泥土,她的双手被粗糙的树皮擦伤。
她感受到逐渐强烈的阳光,然后失去了树木的倚靠,摔倒在地面上。
她的长裙被石砾割破,她的脸上被妆点了湿润的土壤。
她听到关切的话语,带着色欲的调戏,嘲讽、讥笑。
可她都不在乎,因为她渐渐地向着她靠近了。
对,近一点,再近一点,她会看到烟霏的。
可是……
烟霏…却看不到她的脸了。
她被另一座高墙阻挡了去路,她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盘桓在头顶。
她的嘴角向上扬起,她焦躁地想要说些什么。
可真当她开口的时候——
气息断绝、消失了。
妖精并不懂得死亡的概念,她的寿命悠长,也从未见过生灵的逝去。
花朵枯萎,花朵还会盛开。
它们的气息会留在原地,会于不久后的时间里,绽放出二次、三次的生命。
可是,为什么会难受呢?
细密的雨点声渐渐浓烈,冰冷的雨水浇灌在她的头顶,打湿了她浑身的一切。
双眼即便被缝上,也无法阻碍泪水的流淌。
好烫,胸口好痛。
她向外扩张魔法,试图抓住尚存的气味。
可触手拍碎了城墙,掀开了泥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用途。
“是孽种,是那个孽种!”
“把她拿下,就是她包庇的恶龙!”
雨水,渐渐染上了血色。
5
那是与王国接壤的森林,从森林中走出了一个万恶的孽种。
她在王国的上空刻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不绝的暴雨淹没了一切的作物。
得以幸存的却是那片无人的森林,可当人群踏入其中时就会被彻底地甩出,跌落在妖精用人骨铸成的边界线上。
伟大的国王指引着她的子民砍伐林木,修建了一座巨大的高塔,即便潮湿,也足以生存。
这是王国后来的故事。
得益于国王的赐福,欺压百姓的新生权贵成为了这暴雨中的一部分。
但十余年的光景渐渐过去,美丽的木材出现了腐蚀的现象。
只有杀死那个妖精,雨水才可以平息。
便又是一张紫底金字的委托单子。
『杀死妖精,报酬:塔塔尼亚王国』
依然是一片哗然,只不过再无人揭榜。谁又能确保自己不会成为那个“放走了恶龙,对陛下行刺被吊死在城墙上最后连尸体都被魔法衔走”的勇者呢。
一如旧时的光景,身着华贵长袍的国王坐于帐中,即便岁月流淌,她的美丽依然无可挑剔。
“外来者,就请你自己掀开帐子吧,孤累了。”
她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美酒,可当她看清来访者的脸时,杯中却被晃荡出了杂乱的纹路。
“蔺雨霜?不……”
“嗯?陛下,难道你认识我的姑姑?”
少女的眉眼同那面具后的面容有几分相似。
“无他,你是来讨伐精灵的对吧。”
“嗯哼,陛下的赏赐是认真的吗?”
“当然。”她起身,“若是你不嫌弃这老去的身体,也可一并赏赐于你。”
“陛下生的这般美丽,作为冒险家的我真是不太敢造次呢。”
“留下你的名字吧,外乡的勇者。”
“我的名字是,蔺墨虹哟~”
6
想做梦。
烟霏…好想做梦……
雨已经下了十多年了,可被缝上了的双眼却不能睁开。
眼前明明是刚刚入葬后的夜,花朵的气息却老去又盛开,盛开又老去。
为什么……
捶打着那不可见的高墙,可藤蔓不再肆虐,枝条不再能划伤她的身体。
她用手指去触碰湖水,可回应自己的仅有刺入骨髓的冰冷触感。
结束吧,结束吧……
刻有名字的木牌被她日复一日地握在手中,原有的凹凸痕迹几乎要分辨不清。
要是可以做梦,想要可以拧断身体的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在彼此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牙印。
要是可以做梦,这份孤独便可被排解了、可被短暂地抛下了。
可那是最后一场梦境,她仅能凭着回忆,去抚摸空荡荡的场景。
她深陷于皱巴巴的干涸回忆之中,却又反复溺水,出不来。
直到……
…………
“这是……烟霏这是……”
剧烈的疼痛感将她彼岸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生命逐渐被剥夺的感觉是那么虚假,却又那么真实。
缝住双眼的丝线断了,于多年后,她再一次看到了这世界。
来访者被触手甩在生出了新芽的树桩上,她的面容与蔺雨霜相似。
“不需要那么麻烦的。”
“什么?”
就连质疑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呢。
“过来吧,到……我这里来。”
这名字是因何人而生的呢?妖精放下了自念的名。
她的触手向前蔓延,拔出了插入身体的赤色长剑,然后将触手伸进身体,从未滴血的伤口中取出了自己的心脏。
只是向前抛掷,她便失去了全部的生机,带着空洞的身体,沉入了湖底。
7
梦境,梦境。
临终前的梦境。
至深的门扉后,是光明、洁白与孤单。
太阳没有升起,自然也没有昼夜的交替。
她看到洁白的地平线上出现了黑色的影子,她向前奔跑。
当脚步声渐渐消散时,她拥住了那记忆中的身影。
以『我爱你』作为结局的终点。
或许这就是最后的结尾,于肉身之外的相拥,用『这样就好』的词语来掩饰双向的苦难情感。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不。
不是这样。
这不是烟霏曾答应过的约定!
灰色的乌云从天上散去,露出了其本有的天空模样。
以天幕为画,月亮散发出了纯净的洁白光芒。
星星显现了自己的身形,点缀在抬头仰望天空的人的眸子里。
缺失了心脏的少女触碰了湖底,她的胸膛被情感填塞,她的伤口被湖水缝合。
记忆连缀在了一生的梦境之中。
她将魔法编织成丝,抛掷了银色针线。
8
“今天的雨可真够大的,不过怎么感觉云后面闪烁着什么东西呢?”
蔺雨霜被套上绞索,被推在了城墙之上。
当她做好了被粗暴地推下,然后折断脖颈的想法时,一股强而有力的风暴却席卷而来,将绳索从后折断,然后将她的身体卷向了十里之外。
等到眼前的风暴平息,她才感受到怀中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温婉如玉,只不过她将头深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发烫的泪水沾染着她被雨水浸透了的身体。
“好啦,不要哭啦,我不是就在这里么。”
“可是……”少女泣不成声,“可是……烟霏已经失去你好久好久了……”
“嗯,嗯。”蔺雨霜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烟霏为了约定做出了很多努力呢,烟霏是个乖孩子……”
于乌云的一隅中,蔺雨霜瞥见了星星。
即便是白昼,那星空也是耀眼,如同童话中描述的光景。
9
“好饿啊,烟霏想要去吃点什么吗?”
在向国王『勒索』了一笔极为丰厚的补偿金并答应永远不进入塔塔尼亚的领地后,蔺雨霜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将近一天的时间没有进食任何东西了。
肚子空空的,要是没有嘈杂的大雨声,恐怕可以听见肚子咕噜噜叫的声音。
“烟霏不知道哦。”
像是担心身边人偷偷溜走一样,少女紧紧搂住了她的身体。她的尖尖耳朵贴着蔺雨霜的胸脯,听着其内不断跳动的心脏。
“那就不太好说了,前两天呆在这里的时候也没怎么好好吃饭,还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她尝试抽出一只手,但失败了。
“呃,抱得有点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不要。”
“好好好,哎呀。”
蔺雨霜这样说着,她把脸贴在了少女的脑袋上蹭了蹭,柔软的发丝质感真是叫人心安。
“实在是对不起两位旅人,”不断前行的车马突然停了。
“暴雨太大了,想要出城的话只能等雨停或者明天了,你们要是为落脚点烦恼的话,我倒是可以为二人寻到几家不错的旅店。”
“那就…麻烦了?”眼见怀中少女不为所动,蔺雨霜便答应了下来。
“哦对,最好是那种隔音效果好的。”
“放心,咱肯定会给你们选个大娘当家的店铺的。”
蔺雨霜觉得车夫误解了她的意思。
“呼……可真是舒坦……”
每次风餐露宿都会给自己一种在坐牢的感觉,而这次更是添上了死刑的体验,以至于当热水浇在脑袋上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莫名的不真实感。
“果然就是应该先洗澡再吃饭嘛,一身脏兮兮的吃饭都不香。”她取下挂在墙边的毛巾,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开了门缝。
“烟霏,过来一下。”
“嗯?”蜷缩在床铺柔软角落里的少女有些疑惑,可她还是爬起朝声音的位置走去。
“呀!”
只是她才走到门口,就被蔺雨霜握住手腕,被拉了进去。
“烟霏是水妖精……”
“水妖精也要洗洗澡嘛,女孩子淋了雨以后也会不好看的。”
“哼……好烫。”
“诶?这样也烫吗,这样呢?”
“嗯……”
饭菜被整齐地码放在保温的篮子里,光是掀开盖子就能让人感受到从身体深处散发的饿意。
不过更吸引蔺雨霜的是附赠的两杯热可可,巧克力、牛奶、棉花糖还有巧克力酱交织的香味令人感到愉悦,即便没有品尝都已经能想象到咽下后,反馈在口中的感觉了。
“这是什么?”
对于几乎没有出过森林的少女来说,这是一杯带着甜味、漂浮着三两粒白色物体的液体,而当她好奇地戳了戳浮在表面的棉花糖时,却被棉花糖沉下去的样子吓得缩回了手。
“热可可,要喝喝看吗?洗完澡以后喝一杯很舒服的。”
蔺雨霜啜饮着杯中物,乳白色的泡泡沾在她的嘴唇上,像是扮丑而刻意妆戴的白胡子。
“唔……哈咕噜……”
学着蔺雨霜的模样,少女把唇贴近了杯口。只不过才含下一小口,就被烫出了眼泪,吐着发红的舌头把杯子放下。
“怎么被烫到了?小心一点嘛,来让我看看。”
蔺雨霜从一侧的座位上起身,半弯着站在少女的面前。
“好苦……”烟霏的语气中透露着委屈。
“那就……”
“唔?”
蔺雨霜向下亲吻,舔弄着带有可可味道的每一寸角落。只是这味道几乎覆盖了少女的口腔,等到她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抬起头时,烟霏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霜。
“坏蛋。”
“哼哼,先吃饭吧。”
“不可以。”
“诶?”
蔺雨霜试图后退着逃出她的怀抱,却失败了——少女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身,带着一股难以描绘的占有欲望。
她被下压着、跨坐在对方的身上,尚留有水滴的发丝掠过她的脸,带着若即若离的凉意。
“要……再多一点……”
少女撒娇似的开口,轻轻的吐息吹拂着蔺雨霜的面容,然后是贴上的柔软唇瓣。
咕……咕啾……
缠绵的接吻声在房间内响起,少女挤弄着她的唇,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牙齿、探入。
吞咽着尚未散去的苦涩滋味,林烟霏的眉头都有些皱起,却还是不愿意退出。她的手指向上摸索着,捋着对方的发丝,搂着她的后脑勺。
直到蔺雨霜的呼吸变得急促,有些急躁地推动她的肩膀,她才不舍地放开。
“呼……真是的,小烟霏太心急啦,我都没准备好。”
“那…你是不高兴了吗?”少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却没有任何认错的举动,她歪了歪脑袋,在蔺雨霜的脸上蹭了又蹭。
“哎呀,怎么会不高兴呢,尤其是小烟霏这种女孩子。”她擦去对方残留在嘴角的水渍。
“那…要吃饭吗?”
蔺雨霜摇了摇头。她搂住了少女的脑袋,舔了舔发干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一侧,用最为轻,也是最为清晰的口吻说道。
“来做吧~”
烛火被人为地吹灭了一半,三两的雨声透过窗子的缝隙渗入屋内。
屋内是忽明忽暗的烛火光线,林烟霏的面庞美丽到有些虚妄的不切实际。
二人侧坐在床铺的边缘,一如坐在湖边的姿势,只不过身下是柔软的铺垫,也无需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
“先不要用魔法,然后……要再靠近我一点~”
勾着身边人的小指,蔺雨霜这样说着,彼此的身体渐渐贴近着,就连鼻息和吞咽声都变得清晰起来。
娑啦……娑啦……
蔺雨霜用手指摩挲着少女的嘴角,像是正餐前的精致礼仪。她磨蹭着对方的脸,慢慢向上移动。
而当最为敏感的耳朵位置被触碰时,林烟霏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想要反击,却不知怎的瘫软在对方的怀抱之中,手指微微攥起。
啾…啾啵……噗啾……
投入了全身心的接吻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情迷意乱滋味,少女想要拉下蔺雨霜抚摸自己脑袋的手,却被按住了——手指间的缝隙被她的手指霸占,然后被引导、抚摸着她的大腿。
“摸摸我嘛……啾……”
“呜哈……”
被另一人触碰的感觉有些瘙痒,接吻声染上了一些绯色,可少女似乎满足于对大腿的抚摸,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小烟霏…要再努力一点呢……”
渴望爱抚的身体潮热不已,甚至将身下的床单微微润湿。蔺雨霜牵着少女的手指,轻飘飘地引导着,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向内探去。
少女向内探寻着,指尖触碰到了柔软、湿润的私处,她下意识地屈动手指,耳边就被蔺雨霜的轻轻喘息声吹拂。
“弄得我很舒服呢……”
蔺雨霜的手覆盖在了少女的手上,点触着按压着按压在自己小穴位置的手指。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间层层堆叠而上,手指间的缝隙里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小烟霏的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太热了?该降降温了……”
蔺雨霜朝着发红的耳朵轻轻吹气,然后用唇轻轻含住了少女的尖耳,湿润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发烫的耳朵。
“不要……碰烟霏的耳朵……”
“我那天也是这样拒绝的,可小烟霏不听呢~”含着耳朵,蔺雨霜含含糊糊地说着,“用魔法触手玩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现在的事情呢~”
她轻轻推开少女的手臂,引导着她的目光看向身下——食指和中指掰开了两片肉瓣,粉嫩的阴蒂还有小穴内壁的软肉就展示在了林烟霏的面前。
“来侵犯我吧♡”
蔺雨霜这样说着,她勾起了少女的小臂,将她的手指覆在了小穴的上面,却又不加以任何指导,任由她或轻或重地揉搓着阴蒂,生涩的触感给予了这具身体不一样的刺激。
“好棒…小烟霏好棒……”
她轻哼着夸赞,把少女搂得更紧。
缥缈着的快感逐渐涌现在心头,欲念被撩拨的手指不断挑起。她握着怀中的手臂,主动地上下摇晃起了身体,蹭弄着少女的指节。
“呼…小穴里留了好多爱液,小烟霏的手指真是厉害呢♡”
“可以……再对我粗暴一点哦,两根手指一起也没有关系的……”
她握住了少女的中指和无名指,引诱着对方继续向内探索。
合拢的手指蹭开肉缝,将拉出的纤丝压在了指腹之下,沿着缝隙上下抵弄。才是片刻的功夫,身体的欲望就将林烟霏的两节手指吞下,不断向外吐着被氧化了的发白爱液。
“然后……要怎么做呢?”
屋内的烛火又熄灭了一盏,淡蓝色的魔法圆圈在二人的周围亮起。
“诶诶?怎么用魔法了,小烟霏难道要耍赖吗——”
她没有得到少女的答话。
三两触手从魔法圆圈中钻出缠住了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而林烟霏顺势骑坐在了她的胯上向下扑倒,按住了她手臂处的关节。
“欺负烟霏……烟霏也要欺负你……”
“唔唔?!啊啊……啾咕……啾咕啾咕……”
少女用力地亲吻着蔺雨霜的唇,用身体挤开了她的双腿。
两边的触手收到了妖精的指引,顺着蔺雨霜的小腿向上缠住,于腿弯处向上拉起,像是吊缚。
触手一寸一寸地吞咬着她的肌肤,每一寸肌肤又都变得酥麻胀痛起来,要是有人在小穴的位置偷偷吹一口气,这敏感的身体恐怕就要高潮了。
(唔哇……好舒服……被包裹、被触手蹂躏、被美少女狠狠地侵犯……)
被勾缠着舌头,吞咽着彼此的津液,大脑晕乎乎的。
“啾…小烟霏的手指……唔、还有触手好厉害……热热的,又、凉凉的…哈啊……”
“哈啊……好舒服…被玩弄到去了……真是、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啊啊……”
“被搅动着,被、被……呃呃呃……”
手指扣弄在最为敏感的顶点,身体的深处同时也被粗壮的触手填满。过分的快感让蔺雨霜失了神,她的双眼向上翻起,脑袋侧向一边,止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旁淌出,沾在床单上。
“烟霏做的对吗,舒服吗?”
少女的口吻中依然带着天真的懵懂,但不断抽动手指的动作俨然是坏孩子的手笔。
蔺雨霜本无心回答,只想更快一点的迎接下一次的高潮,可没能得到回答的少女却停下了——她似乎学会了如何挑逗,若即若离地摩擦着端点。
“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小烟霏的脸蛋、嘿嘿……再多亲亲,再多一点……啾♡”
“唔…噫噫噫噫噫!去、去了,去了唔呜呜呜呜!!”
她涨红了脸,上下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着弱气的声音。
“小烟霏有没有奖励过自己呢?”
微微缓过神后,蔺雨霜反手将少女压在了身下,而羞红了脸的少女只是微微侧头,半晌才从口中憋出几个字。
“烟霏…没有哦……”
“那就来尝试一下吧,毕竟……”蔺雨霜伸手碾过少女的私处,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你都这么湿了~”
“呜♡”
后记
蔺雨霜回到了哥哥所在的王国,和林烟霏一起接手了一座古老的庄园。
后来哥哥的女儿出生了,带着私心,蔺雨霜为他的女儿起了蔺墨虹的名字,寓意是雨霜和云烟弥漫的灰暗后是彩虹的色彩。
再后来,蔺墨虹莫名其妙地取下了妖精的心脏,复命过后,她并没选择成为塔塔尼亚的新国王,而是同样索取了一笔极为丰厚的赏金,然后以冒险家的身份继续游历于各个国家。
暴雨随着妖精的死去渐渐平息,国王却在某一天消失在了偌大的宫殿之中,无人能寻到她的踪影。
觊觎着王位,权贵之间的斗争殃及了百姓。在流血的争斗和起义后,人民建立了无产阶级的平权政体,没有欺凌和压迫。
人民怀念着他们的女王,在王国的中心为她建造了雕像。
“真是庆幸孤……哦不,是我。”美丽的女子伫立在雕像前,用手指抚摸雕像前的牌匾。
“不会做梦的感觉真好。”
结语
哎呀,这篇文章真是目前为止写的最久、修改重写的最多的一篇文章了。
主人公的人设还是基于了群友,当然,我把她的剧本完完全全的粉碎了一遍(只有名字保留了)。
另外后排接约稿,25/K,基于文章难易程度来增减价格,不然被敲字敲坏的键盘没法换啊(摊手)。
最后是群号669136574,欢迎来玩或是提供各式各样的玩法,本篇文章内对于触手的写法有些局限性了。要是对文章的前后伏笔有不解,后续可能会在群里发注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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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加油
好意识流,没太看懂,有没有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