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世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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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女一前一后,走出学校大门。走在前面的面若冰霜,走在后面的失魂落魄。虽然失魂落魄之人看着还要慢上几分,但是,走在前面的少女,虽然从不反顾,却总能在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稍稍放慢脚步。
唉,要是威严能和身高成正比就好了,哪还会灰溜溜跟在她后面诚惶诚恐。昨晚割自己的肉,终究是失败了。洞悉一切的妹妹,自己做完饭后,让我体验了三角木马。虽然,按理说,经历过千刀万剐,这点小小的痛应该如微风拂过,没什么感觉才对,可还是被要撕裂的感觉折磨得死去活来、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啊。
秋高云淡风裹木叶,天明气爽题挟同学。妹妹愠恼不发一言,姐姐心虚岂愿讨嫌。可恶,为什么她能割肉喂给我吃,我却不能残己之身反哺她呢,话说回来,还不知道她从那里弄出来那么多肉,还看起来完好无损啊。妹妹在前面走着。总不能就这样无言回到家吧?终于,在下一个路口,一个避无可避的话题总算出现了:“唔,天一,今天晚上吃什么啊?”从前面传来了恶狠狠的声音:“今天我辟谷,你随意。”可不能就这样让你逃了啊,“既然昨天已经证明,我对做饭一窍不通了,那,今天,也陪我去菜市场吧?”沉默,然后:“哼,那就随你去吧。”好可爱。这大概也是姐姐心中的想法吧。如果我要说出来的话,那应该是,就喜欢姐姐这样的,呃,傲娇?

真是的,连逻辑都不顺,还想让我心甘情愿地跟着去。天一被拉进了菜市场。一股新生与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姐姐将要转向某一个档口,妹妹拉住她,姐姐转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妹妹还是板着脸:“如果你能提前想好买什么,就可以用最短的路线、最短的时间,买完所有需要的东西回家。”被这么一激,她反倒来了兴致,从一头的水果店逛到另一头的烧腊铺,遍历整个菜市场,然后从尾到头开始买菜。
排骨,反正是她自己吃,肉少一点关自己什么事;洋葱,不过就是让她买个菜而已,品质低个一两级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买以后我还要吃啊!只见妹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姐姐手中夺过反向挑拣出的蒜苗和蒜瓣,然后带她到另一个摊位上,挑了五六个完好的蒜头,然后付了钱。要是让她买了,接下来几天晚餐就得听她抱怨了。呼,再迟一点,像上一次,就会被三四个摊主联合声讨了。替她买完小白菜,旁边卖鸡蛋粮油的又一个中年妇女,用塑料普通话向天一问好:“今天带妹子来买菜咯?前天你要得颔菜,过几天就到了,记得取啊——”红苋菜吗?这次还没有决定做什么呢。妹妹向她笑着点点头,然后带着姐姐走出菜市场。突然,姐姐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除了更外向了一点,好像也没有其它变化了。妹妹终于起了回家的念头。

[pilipili]

厨房照旧是妹妹的主场。虽然连打下手都算不上,只能帮忙拿一点东西还被嫌慢,姐姐也愿意留在这里观摩。那不时爆发的火焰,颠勺时卷起的热浪,一滴滴向外溅射,只能看见残痕的油滴,都让妹妹做菜的过程变得神奇。关火,把洋葱炒排骨放进淡青荷叶盘中,拿着锅在水池冲洗几圈,放回煤气灶上用小火烤干。蒜懒得捣了,趁现在拍几下,放点油,转一转锅,再拍几下,送到锅里。还迷恋在弥散香气在的羲煜听见“再拿一个盘子”的声音,忙问:“要拿什么样的盘子呢——”“反正是你吃,爱拿哪个就拿哪个。”碗柜中传来一阵响声。两分钟后,姐姐拿着通体碧绿的蒸鱼盘摆到了旁边。这大概也是个惊喜吧。于是,右手的锅铲小作停顿。
等到羲煜吃了一半,天一终于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一罐果汁。“其实,今天并不是生你的气。”姐姐转头,身体迫使她咽下嘴中的食物,然后再开口说道:“那,是谁呢?”咔。“虽然,已经到达了,终焉的世界,只有两个人,但是”妹妹仰脖,“啊,除了这两个人,还有许多的物浮于世”姐姐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将要浮现。“哦?那是什么呢?”妹妹瞅了她一眼。间隔的时间太长了,能够把意识在我眼皮子底下悄悄“转移”到身体之中,能做得出的,大概就是它了,反正再拷问下去,最终得到的,不过是多一点隔阂,加强一下答案的信度而已。等今天晚上,去翻翻扯扯,看看能抖出什么东西来。
姐姐眼中之物,还是没有浮现出来,变成了大大的疑惑。她转过头去,安静地继续进食。
终焉的世界和旧世的分隔线
“出来吧。”天一说道,“我知道你听得见。我也知道你在哪里。”倘若羲煜看见,定会感到深深的恐惧:天一身后,一团粉色的肉球迅速蠕动塑形,包裹着前胸,变成一根三寸粗细的炮管,展开于后背,化作一双一丈有余的肉翅。“哟,这不是杂~鱼~天——”一声巨响,雾气涌入突然出现的空洞中,填补着因这个空洞而消失的身躯。肉翅扑打,天一向前冲锋,吸收的雾气带起了尾迹,仿佛是这雾在驱赶着妹妹。“真是的,连话都不让说完就——”轰。又一道尾迹轰出。“有什么事吗?”雾气潮水般向目标涌去,向再次蓄能的炮管涌去,在二人之间形成了空洞。眼前之人形貌和天一一模一样,淡红的眼瞳在残缺的身体发出幸福的光芒。“还在坚持用生物科技啊,”那人笑道,“怎么,这次过来有何贵干?”
“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何必再问一次。昨晚,她的身体里,是有‘两个’意识吧。”在妹妹的脸上只有平静而寒冷的杀意,仿佛她一挥手,世界就将冻结在这杀意的雾气之中,“狱世。这才过了几次,你怎么就又来制造混乱?”面对着如此浓厚的杀意,面前之人仍然洋溢着诡异的笑容。她舔了舔血肉模糊的手臂。第二炮似乎是用手挡下来的。所有碎块重新归位,一层白光扫过,身体就又恢复了完好的模样。“杂~鱼就是杂~鱼,连我这般脆弱的身体都打不过~”沉默。“真是不懂风情,连一声话都不肯说。算啦,看在你诚心诚意想要杀掉我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现在的羲煜是在旧世以来,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我,只不过是去推一把而已。”
看着自己的复制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天一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以你这种受虐狂的标准,不就是觉醒了最深最残的S属性吗,还是说,你把她同化了?”随即又恢复成冷冰冰的样子,“书呢,不会也要我自己去找吧?”说着,身前的短100开始震动,刚刚静止的雾气再次向她冲去。“嘁,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来翻一翻。如果真有那么好翻,我还能在这里跟你说话?”狱世的表情终于变成了稍微正常一点的嫌恶。她用手撕开肚子,从中掏出一块看起来像书的东西,然后像扔板砖一样扔了过来。轰。处于爆炸中心的书完好无损。天一上前,拿起书,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然后用力一拉,“客体化的意识,还想跟我较量强度?”仿佛一层皮从肉块上剥离,一张新的书页便被分开。“可恶,你——”还没等说完,天一就失去了踪影。
感受着再次被贯穿的胸膛,似乎刚才的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低头看看染血的手,狱世仰起头,几乎要把颈椎折叠。她辛福地笑着,看着在背后的姐姐。“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一些刺激的事情啊?”唇鬓厮磨,口耳相触。“如果有的话,就在你身上做一次咯?”“好啊~”她被抱在怀里,任凭双手挑逗、划破、撕裂。
不久之后,在雾气深处,隐约有娇喘响起。
终焉的世界和旧世的分隔线
闲。还有二十分钟。这个时候,她应该要开始准备器材和玩具了吧。姐姐闭上眼睛躺着床上,把自己翻滚进被子里。今天是绳艺,还是用其它的道具呢?门外什么动静也没有啊。难道说……是无道具的游戏?正当她还在幻想着是素股还是爱抚时,被子突然被掀开。
“姐姐已经等待多时了吗?”看着裸露在面前,尚且稚嫩的身心,妹妹露出了怀念的笑容,“没想到因为这种事耽搁了两天。那么,从今天开始,姐姐每天都会对自己的身体有新的理解呢~”身体砸在姐姐身上。不会砸得太重吧。天一翻了个身,在床上站起来,把被子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抱住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羲煜,在床上转了一圈半。“顺便,也要负起身为姐姐的责任呢。”“诶?什么,责任,呢?”“至少,让我先变得舒服吧。”姐姐呆呆地看着,似乎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就是现在啊!(>皿<)”
唉,每次前几天,都是这么不解人事呢。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由于是受的一方,只需静静享受,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动啊。还是茫茫然看着自己呢。妹妹吻了上去,一手掰着羲煜的右手,挑弄自己胸前的小豆豆,渐渐地,脸上的热力可以相互感知到了,舌头也学会了抵抗纠缠。于是,她松开了嘴,重新躺了下来,准备感受青涩的技巧带来的愉悦。
“怎么不动了?”妹妹催促着。“诶,啊!”姐姐刚刚从吻中脱身,还在云雾之中。突然,眼前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重重叠叠,却都纤毫毕现,“这是,这是,既视感,你——天一?”啪,羲煜倒在妹妹的身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从失焦到失神,从迷惑到迷茫,再到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恐惧又迷恋、清醒而迷失。那张看不懂的素描,仿佛已经理解、融入了意识。“居然真的是啊,妹妹对我……做了很多让自己也感觉惭愧的,事情呢。”妹妹无言地看着羲煜,脸上又有了先前的笑容,这回,姐姐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责备而怜爱、依存却欣慰的笑容。
天一问道:“记起了多少年?”答曰:“不重要。”“怎么可能不重要?如果不是一整块的时间,那也可以估计记忆的长度啊。”姐姐脸上,仿佛一朵桃花绽放:“如果把每一次的记忆加起来,大概……有三个月吧。”这倒是有趣。不过,还是佯装愤怒,把她向左边,爬起来捶姐姐的胸口,边捶边说:“就知道让自己舒服。三个月,那就是两千多次,难道一点其它的都没有?”姐姐立刻熄灭了眼中的光彩,换上可怜兮兮的神态:“实在是没有啊。”呵,不知是哪几场,也许,一半我都记得呢。还真是实诚啊。妹妹笑了笑,望着天花板,问道:“前天,是不是狱世对你做了很刺激的事情?很痛吧。”“狱世是谁?似乎不是她呢。当时我被困在一个六壁都是肉墙的房间里,拿出《旧世集》之后,把她插进房间中间的空洞,就有另一具和我一模一样的身体生长出来,她就把自己片了给我吃,连带着我也感受了凌迟之痛呢。”
原来如此。那,大概可以略过教学、直接要挟她满足自己,吧。“妹妹看起来欲求不满吗。这样的话,你是想要温柔的风,还是凌厉的雨呢?”“原来之前的可怜都是装的吗,姐姐,你可要好好满足我——唔!”
唇对唇扑倒,对着真正的小豆豆十字封印,姐姐如今,可是对妹妹的素质了解得一清二楚。“痛是痛了点,爽不也很爽吗?”看着妹妹露出惊慌的神色,姐姐笑道:“不用拘束啦,就算你想反客为主,我也欢迎。”说着,手已经从阴蒂上移开,从妹妹的嘴中蘸了蘸,把丝拉到下面的嘴中。一进去就是三根手指,一点喘息之机都不给。三根手指摸到了一大片的敏感带,然后,开始搅动。舌从口齿处退出,舔舐着平坦的胸脯、光秃秃的腋下、微凹的腰肢,如同一只大笔,把所到之处染上粉红。
“这种程度,呼,到明天早上都不够呢,姐姐。”听闻此语,羲煜不禁笑得促狭,抬起头来。“既然姐姐如此强大,又向来有好文采,何不当即赋诗吟词一首,以助雅兴?”可恶,真以为我没有这方面的积累吗……虽然写得十分之差,用来塞责现在的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别停!雎鸠起,”闻言,舌头绕了个圈,继续向下滑去,“唧唧复唧唧~”姐姐把大拇指和小指也伸了进去,整个人趴在妹妹身上,空闲的右手挑逗着已经通红的双颊。“唔!昼醒桃花风雩舞,春倦~啊!海棠影~迷离~”左手完全没入下身,不时咬一下肋骨,自己的手也忍不住轻抚起来,“细雨润——润——不要停不要停啊!待我再想~一想~”还真是乖巧的孩子呢。“——细~雨~润~枝衣。嘶,哈,啊~再往里,呜呜呜呜呜!!!”
好一场恶战。姐姐努力把妹妹摁住床上,让她不听使唤地迎接一波又一波快感,不料天一双腿倒卷和她滚作一处,全身只剩夹在两股之间的左手能够输出兴奋;妹妹压在姐姐身上,先是吻上去、四处抓挠,引得姐姐花枝乱颤,舌头进退失据,不防吐气时姐姐被呛了一下,自己一口气没吐出来,倒咽了一口口水;姐姐趁此机会又翻回上面,抱起姐姐,准备借此机会,把濒临极限的妹妹送上高潮,哪知天一一腿缠住自己,另一脚绕过自己的手,也调戏起自己的阴蒂来。交缠的叫声和肉体相撞、相交的声音萦绕在床上,双子心知肚明对方的水平,于是争相发起最后的冲刺——
“妹妹,好重啊~”羲煜瘫倒在床上,左手抽了出来,右手被压着;两条腿夹着天一的腿,不许它再乱动。“没想到,单单用脚,都能把我送上高潮呢。”看看妹妹,也在那瘫着。起身想穿上衣服,却一只手重新压倒。“刚才做的那首忆江南,作一个令还行,在我这里嘛,那就——还想要?”嘴又被堵上了。这就不行了?模模糊糊传来的,是妹妹的声音。舌头还在奋力纠缠着,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姐姐就像掰开壳的寄居蟹,泡在水里的兔子,挣扎着,让自己不要被快感冲成笨蛋,可是双腿的乱蹬只是增加了摩擦的次数,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过了不久,羲煜就放弃抵抗了。高潮似乎就在眼前。天一突然停了下来。
她微笑说道:“今天,就算平局吧。”

姐姐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眼里逐渐泛起水雾。难道妹妹就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感受吗?这次是这样,上次梦中也是这样,还有第一次……现世的回忆和往世的回忆一齐涌现,压在她的心口,使她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怔怔地望着天一,这个自己愿意当妹妹的创世者,这个历世带给她快感和痛苦的人,这个笼罩着她的阴影。为什么会是这样……
妹妹也看着她。“还想要吗?”羲煜坚定地点了点头。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来临了,似乎回到了创世之初那个作画的下午,回到了素描所寄托的记忆之中。姐姐笑着,接受比自己更加矮小的索取,随她带向云端或地底。每一次的询问,都换来了立即的肯定,仿佛主动放弃了身体的使用权,把自己变为妹妹的一部分。
多少次了,头好晕,记不清了。
“累了吗?还想要吗?”声音,没有进入,羲煜的脑海。只留下了,声音的印象。
于是,她点了头,
然后,就睡着了。

“五十六次,五十分钟。”浮上了,怜惜的笑容。“真是,进步神速啊。

————旧世和终焉的世界的界线————

梦中。看不清,一切都在光雾之中。不见人影,不见自己。
妹妹对自己说:“你想主动一点,也要说出来啊,
“毕竟,不光姐姐属于我,
“我也是属于姐姐的啊。”
似乎,在这里,也,睡着,了。
双子,在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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