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虽然身体里的刺激没有停下,但感觉却渐渐的模糊起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我的神智好像脱离了肉体,在房间的半空中飘荡着。我好像能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自己。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被金属制成的镣铐束缚在手术台上,双腿以羞耻的姿态打开着,露出少女的小穴和菊穴。仔细看,能看到小穴和菊穴被巨大的异物撑得饱满,异物的轮廓在小腹上甚至清晰可见。少女的身体香汗淋漓,呼吸隐约可见那氤氲的雾气。少女的双眼濡满泪水,身体时不时的抽动,爱液随着身体的颤动喷出。手术台前的地面上,爱液汇集成水潭反射着淫靡的光芒,配合着少女若有若无的呻吟,构成了一副堪称淫秽的图画。我若是之前的男儿身,看见这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一定会高兴的很罢……可惜,我现在不仅是女儿身,而且画面的主角正是自己。这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唔……灵魂有些和肉体分离了啊。」不知何时进来的神使看着手术台上的我说道。
原来在房间的半空中飘荡并不是我的错觉。大概是高潮的次数太多,肉体已经快要死去了,因此身体和灵魂有些脱离。
「想用这种方法逃避惩罚吗?哼哼,耍小聪明可不行。」神使又拿出了装满金色液体的针管,「该起床了,小懒虫~」
「咯——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液体注入到身体里,灵魂就像布娃娃里面的填充物,被人粗暴的塞回我的身体里。大脑与肢体的链接一下子全部接通了,快感沿着神经又毫无保留的涌入大脑。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身体激烈的反弓着;所有的肌肉都在抽动,呼吸已经彻底紊乱,只有断断续续的气流从口中呼出,随之而来的还有粉红色的血沫;血管里的血液好像停止流动,肺脏和心脏仿佛被攥成一团。死亡大概又一次降临了。
「唔……用了药也不行吗?」神使露出无奈的表情,「啧,凡人,肉体即便神圣化,也无法企及神的造物啊……」看着在手术台上垂死挣扎的我,神使叹了口气说道:「好啦好啦,给你停下来就是了。」
尽管震动已经停下了,但快感的余韵仍让我高潮了一次。在喷出了一股淫液之后,反弓的身体像是被抽出了支撑梁的建筑一样轰然倒地,不受控制的在手术台上抽搐起来。身体已经被玩弄成这幅模样,意识却还是被强迫着保持清醒,疲惫和痛苦的感受毫无保留的冲击着神经,但我却什么也做不到。我无助的看着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神使没有理会在手术台上啜泣的我,只是检查起了我的身体。神使托起我的手腕,说道:「恢复的很快嘛,伤口都开始愈合了。」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腕、脚踝以及其他被金属拘束住的肢体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红肿和破溃,想来是皮肤和拘束具摩擦产生的吧。在震动的时候,因为快感的刺激太过强烈,这些伤口造成的疼痛完全被忽视了,不过,就算是我能感受到,这些疼痛对于已经被折磨了多次的我来说大概也不算什么就是了。
随着身上的枷锁被解开,我的肢体也恢复了自由。但这种自由又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呢?身体依然是无力的,就算转头这种简单的动作也是勉强而已,这样的一副躯壳就算有了行动的自由,又能做些什么呢?
神使好像在为我的伤口做治疗。她手法温和,甚至能让人感到温暖。可惜,我已经无力去厌恶了。在之前,我也许会对她这种假惺惺做派骂出几句话来,但现在,经历了这一切都我已经只剩下麻木了。想到这里,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神使的模样,妄想用封闭感官来逃避现实。
「好啦,治疗完成啦,我的手法不错吧?」神使带着骄傲的语气的问道。
想让我感谢你吗?如果我感谢你的话,能把我从这样的地狱里解放出来吗?
「算啦,不想说就不说好啦。」神使无所谓的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是该带你去房间休息了。」
房间?我还以为我会被一直绑在这个手术台上呢。不过,这个所谓的房间,也不难想象是个什么样子。恐怕不会比阿芙罗狄蒂当时用来调教我的那间牢房好吧。
意外的,神使并没有用那种像是搬运物品的魔法移动我,而是推来了一台轮椅,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我从床上轻轻的放了上去。虽然刚一坐下,腔内的两根巨物就因为姿势改变而顶到了更深处,不过对于很久没有做过真正椅子的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享受了。
神使缓缓将我推出房间,不久就停在了另一扇门前。
(二)
阿芙罗狄蒂很苦闷。
距离魔法少女离开魔王城已经很长时间了,当然,这个很长是对人类意义上的很长,大概说来,已经过去将近一年时间了。
好不容易有魔法少女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但是现在却以一个‘有些事情要问’的理由一去不复返。塔利娅和索菲娅觉得,这个魔法少女可能是逃跑了,但阿芙罗狄蒂不愿相信。可是哪怕自己如何调查,也没能发现这个魔法少女的蛛丝马迹,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唯一能查到的消息,就是在阿芙罗狄蒂送她回到人类时间的那一天,有人看到她穿着魔法少女的服装出现在街上,这之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了。阿芙罗狄蒂也找到了这个魔法少女在人间的住所,可那所公寓里面却空空如也,就好像这里从未住过任何人一样。
「殿下,这个人类跑掉了,我们再抓一个回来就可以了!您不必如此……您这样伤心,塔利娅我……我也很难受啊……」塔利娅开口劝道。
「你还是不懂么,塔利娅。公主是在伤心自己的一片真心被人欺骗了吧。」索菲娅看了塔利娅一眼,说道。
「我并没有伤心好吧……」阿芙罗狄蒂摆摆手,「我只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我没有什么依据,但我总感觉她并没有欺骗我,而是因为某些情况不能回来了。」
「那她也会留下什么痕迹吧。公主殿下,您也看到了,我们调查了这么久也没能找到一点线索。她的痕迹肯定是被人为的抹除掉了。」塔利娅说道。
「就算是魔法少女,也不可能把痕迹全部抹除干净。除非……」索菲娅沉思道。
「除非什么?」
「她如果已经不在人间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在人间调查自然找不到任何痕迹。」索菲娅分析道。
「哼!不在人间,她能去哪?她就是一个普通的魔法少女,还能去天庭不成?」塔利娅有些不屑的说。
「也是。天庭从好久之前就已经封闭起来,除了天庭制造的那些神圣造物之外没有任何人或者物能够进出。」阿芙罗狄蒂颔首道,「她一个普通的魔法少女,也不可能到天庭去啊……」
「所以说,她就是欺骗了您然后跑掉了!就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消除痕迹的方法,能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给我们……」塔利娅的语气带着些愤懑。
「不要讲了,塔利娅。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不想再讨论跟她有关的事情了。」阿芙罗狄蒂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就不必再去找她了。」
「您能放下可再好不过了。」索菲娅说道。
阿芙罗狄蒂怎么可能放下呢?内心异样的感觉仍然没有消除,心头萦绕的疑问依旧存在。她到底会去哪里呢?阿芙罗狄蒂不觉得那位魔法少女会这样不辞而别,可眼下的情况又无法解释。阿芙罗狄蒂陷入了沉思。
(三)
我在脑海里将之前见过的刑具和刑罚想象了一遍,希望能通过这种微不足道的努力抵消房间里陈设给我的冲击。一想到这些刑具都要用在自己身上,绝望和痛苦的感觉让人想要呕吐,无力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有那么紧张吗?」神使说道,「看来是之前做的有些过分了啊。不过你放心好了,房间里绝没有那种让你痛苦的刑具哦。」
我还没愚蠢到相信这种话……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房间宽敞而明亮,里面没有刑具,没有枷锁,只有那些称得上豪华的陈设——有铺着柔软被子和枕头的大床,用金色丝线和流苏装饰的白色床幔,雕刻大理石制作的茶几,用藤条装饰的华丽扶手椅,水晶制成的吊灯……一切都豪华的令人难以置信。我二十九年的人生里,这样豪华的卧室我甚至只在影视作品里见过。
「我说过的吧,在我这里,坏孩子就会有惩罚。那自然好孩子也会有奖赏。」神使轮椅推到床前,「这就是你乖乖高潮的奖赏。」
我忍不住伸手触摸着床单。布料的感觉顺滑柔软,是我未曾见过的高极品。凑上去仔细嗅闻,甚至能问道一股淡淡的花朵香气。不难相信,如果自己躺在这样的床上,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想到这里,眼眶中不由自主的涌出泪水。我何时变得如此爱哭了?我不想深究这些事情。我只想感叹,经历了那么多折磨,被魔族也好天使也好当做牲畜对待,到了今天,竟然能够躺在床上了,终于被当做一个人对待了,而且,我还能拥有如此高级的房间……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我嘴唇颤抖,对眼前的这一切难以置信。
「当然。不过有一个前提——你要听话。」
「怎样……才算是听话?我真的不是叛徒……我没有骗你们。就算你们那也折磨我我也……」一想到之前的拷问,我的身体总是止不住的抽搐。巨大的痛苦让我再也无法说下去。
「我相信你。」神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什么?」
「你没听错。我相信你。相信你说的话,相信你来这里的动机。」
听了这番话,我胸中的委屈像洪水破堤一样的喷涌而出:「那你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对我!既然你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我就算是被神圣化了,就算是不死之身,但是我也会疼,也会哭,也会痛苦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我的话被打断了。神使抱住了轮椅上的我。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而后又软了下来。神使抚摸着我的后背,好像是在安抚我的情绪。慢慢的,胸中激烈的情感平复下来,我的号哭也变成了啜泣。
「对不起啊……虽然我相信你,但是我无法说服其他天使也相信你。用那种方法拷问你不是我想做的,是所有天使的共同决定。我没办法违抗大家,所以……」说道这里,神使又保证道:「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间房间是绝对安全的,其他天使不会找到这里的。」
温柔的话语好像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完全的瘫在神使怀中。是啊,你也是迫不得已啊……泪水又涌了出来,打湿了神使身上的白色实验服。不好,弄脏了她的衣服。我有些惊慌的想从她怀中起身。
「没关系的,一件衣服而已。」神使毫不在意的说,「比起你的痛苦,弄脏我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我再一次嚎啕大哭。
(四)
在温暖的浴池里,我不住的思索着。
这间豪华的房间竟然还有浴池和洗手间。我记得,天使是不需要进食,也不会排泄的,这些设施对于天使来说完全就是多余。这房间大概就是为了我这样的人类而建设的了。按理说,神圣化的我也不需要进食和饮水,但也许是因为不够彻底,我的身体仍然会感受到饥饿和干渴。之前,这些感受都被拷问带来的痛苦盖过了,现在,身体已经被解放出来,这些感受便渐渐浮现。温暖的水哗啦啦的从一旁的大理石雕塑中流出,我看着清澈的水流,忍不住用手捧起一捧喝掉。并没有什么异味,大概是是可以喝的水吧。
解决了水的问题,我将整个人沉入浴池,放松身体的同时又思考着。在离开之前,神使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其他天使并不会在短时间内就改变对我的态度,换言之,其他天使仍然有可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拷问我,而因为种种原因,我和神使仍不得不配合她们。这样看来,对我的折磨还是没有结束,只是暂停了而已。不过我已经很满足当下的情况了。在遭到了长时间的非人对待之后,能够有这样一个安全的,可供自己休息的房间,我也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令我意外的是,神使向我保证,她会用一切办法降低我的痛苦,不过这需要我的配合,也就是我需要听她的话。
好像没有其他选择,我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不依靠神使,仅凭我自己的力量,是完全没有办法和其他天使对抗的。更何况神使也表达了对我的友好态度,就凭这点,我就没理由不和她合作。当然,神使也有可能在骗我,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的处境已经比之前要好了,有安全的房间,温暖的床,可以放松的浴池……即使她在说谎,但这些东西是真实的,我没有傻到因为神使说了一句谎言而放弃它们。
在浴池里放松了足够长的时间之后,我擦干身体,来到了那张豪华的大床前。大床上放着一件衣服,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衣物了。
「呵,没有内衣吗?」我轻笑一声。感觉这样材质的连衣裙,穿上之后也能透过布料看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过那有什么所谓呢?我身体里插着这种巨物,又强制高潮了多少次,隐私这种东西,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
拿起连衣裙,轻薄的材质让我几乎感觉不到它的重量,细腻的质感让我感觉稍不注意就能让它从指尖溜走。我带着期待穿上这件衣服,鬼使神差的,我看向了一旁的穿衣镜。
镜中的少女散着秀发,穿着白色的吊带连衣裙,用有些娇羞的内八姿势站在镜子前面。虽然脸上挂着疲惫的神情,但依然掩盖不住姣好的面容;洁白的脖颈上带着金属的项圈,裸露着的锁骨和肩膀,似乎在诱惑着其他人,但洁白的连衣裙又散发着纯洁的感觉,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在少女身上竟奇迹般的糅合起来;两只有些纤细胳膊好像有些紧张,小巧的手紧紧的抓住裙摆;裙摆仅仅到膝盖以上的位置,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和玲珑的一双玉足。我不禁有些看呆了,镜中的少女美的让人着迷。这样美妙的肉体,让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奇怪的占有欲。想要占有镜子里的她,想要蹂躏她,听她的哀求,听她的惨叫,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她因为绝望而无神的眼睛……
「呃……」我猛的回过神来,一下子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怎么回事?我在想些什么?我有些惊恐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已经是我自己的肉体了,她被蹂躏就等于自己被蹂躏。我别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邪恶的想法,可心里那种想要虐待的感觉始终没有消散。这可是自己的身体啊!我……我怎么会这样想?
无意间,我触碰到了脖颈上的项圈。这个项圈与之前阿芙罗狄蒂给我戴的那个不同,这个虽然也是金属材质,但颜色是白色的,上面还有一块小小的屏幕可以显示信息,而且它更加轻薄,虽然我摘不下来,但也不会有什么紧迫感。触摸着项圈,心里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觉,就好像占有那个少女的愿望被满足了一样。虽然我不能理解原因,但触摸带来的安心感是实打实的。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情不自禁的抚摸着。
很快,我就发现,抚弄自己身体里的两根巨物也是一样。不论是隔着肚皮抚摸,还是直接触摸巨物留在外面的部分,都能给我带来和项圈一样的感觉。虽然这样做很舒服,但心底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危机感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我尝试着停止抚摸,用睡眠抵抗这种欲望,可惜入睡后的噩梦会把我残酷的打回现实。唯有抓住身上的枷锁,才能安稳的进入梦乡。
(五)
「哎呀,你怎么喝这里的水!」耳边传来神使的声音。
她说话的时候,我正用双手捧着盥洗池水龙头里的水来喝。这房间里没有容器,也没有其他水源,为了解渴我只能出此下策。
「好啦,不要喝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如果有需要就催动魔力来呼唤我。这种事情,你找我就好了啊,我难道会不给你水喝嘛?」神使的表情有些生气,似乎是对我放着求助她的路径不用而感到不满。
我有些慌张的解释道:「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我是害怕给你添麻烦。你频繁的往这里来,如果被其他天使发现就不好了。而且,这水也可以喝嘛,我喝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神使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必要这么谨慎啦。平常的时候,我只会用魔术催动魔偶来这里的。魔偶到处都是,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所以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啦。」说着,神使催动魔力,一个人形的蓝色物体出现在我的身旁,手上的托盘里放着一罐清水和一个玻璃杯。
「不过,这也怪我。」神圣又露出有些愧疚的神情,「我还以为你是不会感到饥饿和口渴的,可没想到神圣化竟然没能让你失去进食和饮水的欲望。这是我的失误,是我对你的情况不够了解……对不起。」
我没想到神使竟然会向我道歉。我连忙摆手,告诉她不必如此。看着慌张的我,神使露出了慈祥的表情。
我注意到神使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你手里的是……」我开口问道。
「啊,差点忘记了。」神使拿出手中的东西,我仔细看了看,是四个像我项圈一样的金属环。只不过直径比我的项圈小些。
「这些是要装在你身上的东西。」神使说道,「分别是装在你的手腕和脚腕上的。」
听到这里,我的身体有些颤抖,眼角也濡满了泪水。「就……就是刑具,对……吗?」我断断续续的问道。
神使抱住了颤抖的我。「别紧张……冷静,冷静……」神使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我的头。就像是抓住身上的项圈一样,一股奇怪的安心感从我的心底涌出,我不再那么惊恐了。
「这也算是我们的妥协吧。」神使见我神色缓和,说道。「其他天使本来是要求对你进行更加严厉的拘束的,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枷锁了。但是我没办法说服所有人,所以……」
「我……我能理解……」沉浸在神使的怀抱里,我轻声说。
「抱歉啊,还要往你的身上添枷锁。不过,我也想了一些办法。」神使拿起一个金属环,「这里植入了可以骗过魔力监控的魔法,这样你就可以在我负责的区域自由行动了。但是,其他区域的魔力监控我还没能解决,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一下,先暂时在这片区域活动。」
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神使为了给我更多的自由还在努力着。我不由得抱紧了神使的身体。总感觉自己能从她白色实验服下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里获得慰藉。
「好啦好啦。」神使抚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姐姐在安慰爱哭的妹妹一样。「这些东西我就放在这里了,你自己戴上它们吧。虽然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也别拖太长时间哦。」
神使离开了,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床上的四个金属环。忽然,我意识到神使完全没告诉我戴上它们的方法。很显然,这些环的直径不能满足从我的手或者脚穿过去直接戴上,但是我又没有打开它们的方法。我拿起一个像是戴在脚踝上的环,在我的脚踝附近比划着。就在我想着是不是用魔力联系神使的时候,金属环传来一声脆响。它竟然自己打开了。
难道说,只要靠近我该戴的部位,金属环就会自己解开吗?我连忙拿起一个手环在手腕附近比划,果不其然,它也自己打开了。随着四个金属环都打开来,就轮到我亲手把它们戴上这一步了。
该戴上这些东西吗?我不禁产生了疑问。我自然没有束缚自己身体的特殊癖好,也许我只要把这些环随便锁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或者把它们都锁在一个手臂上,虽然会给手臂增加负担,但也不至于让自己被这些金属环完全控制。但是,这样做的话,神使会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她争取来的了,如果我在这种时候不听话,如果因为这个,我失去了神使的庇护和这间安全的房间……想到这里,我还是决定听话的戴上它们。
原以为,戴上这些东西之后,我就会彻底失去手腕和脚腕的自由。可是,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些环就好像饰品一样,只是安静的在我身上。早知道就是这样,我还那么紧张干嘛!我的思绪不由得放松下来,安心的感觉又充满了整个脑海。只是给我身上添加了四个饰品,就换来了我可以出门行动的自由。只能说不愧是神使,这样的好事没有她可办不成。等过一段时间,就出门去转转吧。
(六)
「光……光箭!」
随着魔物不再动弹,魔法少女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这个魔法少女穿着浅蓝色迷你裙已经被撕裂成了几缕,根本无法遮掩少女的私密之处;上身的白色花边衬衣也多了许多破洞,露出少女光滑的酮体和白色的朴素内衣;手臂上、额头上都有着或大或小的伤口,全身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魔法少女以‘大’字形状的姿势躺下,上下起伏的胸口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
「莉莉艾,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被称作瓦哈比的兔子布偶出现在魔法少女的身边说道。
「……要是前辈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狼狈吧。」莉莉艾没有看瓦哈比,只是自顾自的感叹。
「……她已经回不来了。」瓦哈比的语调有些悲伤,「从天庭带走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从这个世界被抹除了。」
「我知道啊……我知道……可是,天庭为什么要这么做?前辈明明是那样厉害的魔法少女,明明是那样的心怀正义,明明在魔族那里经历了那样都折磨最后也要回来履行自己的职责……」
「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就是了……」瓦哈比说道,「不过,我倒是能够告诉你天庭为什么要这样做。」
瓦哈比开始娓娓道来:「天庭诞生时,一共有十位天使。她们分别是圣者、快司、强者、火焰、火花、神使、王公、王子、影像、生灵¹。」
「原来有这么多天使吗?我甚至一个天使都没见过。」
「现在没有了。现在整个天庭,就只剩下圣者、神使和生灵三位天使了。」瓦哈比的语调有些惆怅。
「……为什么?她们都哪里去了?」
「是变节者做的。」瓦哈比顿了顿,「最开始,对于被魔族抓到后又被释放的魔法少女,天庭的态度是十分友好的。天使们相信她们,对待她们和原来没有任何区别。当然,大多数魔法少女都是善良的,但是也有少数人,或者是因为恐惧,或者是因为利益,总之,她们倒向了魔族那一方。」
「难道说,那七位天使是因为……」
「没错。第一次,变节者引诱快司和强者进入了魔王布下的包围圈,二位天使也因此战死。二位天使的灵魂被魔族攫取,因此她们没能再次降临。自那以后,天庭对待这些魔法少女的态度就更加谨慎了些。她们会将从魔族那里归来的魔法少女带到天庭进行亲自审查,以确保她们没有背叛天庭。但是,那时的天使们虽然谨慎,内心深处却还是信任着那些魔法少女,所以,一些花言巧语就能骗过她们。这些信任最终酿成了大祸。」瓦哈比的语调低沉,神情严肃。「第二次,魔族在变节者的引导下,企图攻克英灵殿。火焰、火花、王公、王子这四位天使就在抵抗魔族的入侵时不幸战死。尽管魔族没能拿下英灵殿,但是本身司掌英灵殿的火花战死,英灵殿的机能也严重受损,导致这次战死的四位天使也没能再次降临。」
「……」
「自那以后,天使们的态度就变了。所有曾经被魔族俘获的魔法少女,都要在天庭经过残酷的拷问,经过拷问之后才能得到一点点信任。天使们对人类的态度也有所变化,她们对人类的戒备心更强了,即便是自愿成为魔法少女的人类,天使们也并不十分信任。」
「……就算如此,天使也不不能对前辈那样做啊!前辈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就因为你们的不信任所以要这样对待她吗?」
「所以,还有第三次。」瓦哈比的声音更低沉了,「影像是唯一一个对人类还有所信任的天使。她一直都在尽她所能的来减轻那些魔法少女所受到的拷问。但是,就是因为这份善良害了她。有一个变节者在影像释放她的时候,用魔族提供的力量杀了她。」
「怎么会……」
「接替火花职责的生灵尝试了很多方法,但是都没有奏效。魔族似乎已经掌握了损毁灵魂的技术。影像就因为自己的善良逝去了。」
莉莉艾哑口无言。语言在此时已经失去了效力。她无法辩解,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但是她看着前辈,又无法坐视不管。信任已经彻底失去,不论再多的言论也无法挽回。莉莉艾望着天空,似乎像是思考,又像是放空自己。一时间,瓦哈比和莉莉艾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城市传来的喧闹声。
「呃……」从某个阴暗角落里传来少女的声音。
「谁在那里?」瓦哈比警觉起来。
穿着黑色的洛丽塔裙的少女从阴影处现身。少女优雅的行了屈膝礼,看着出于警戒状态的瓦哈比和莉莉艾,缓缓开口道:「别担心,我无意战斗。虽然以我的身份来说这些会有些不合适,但还请允许我对刚才听到的不幸表示哀悼。」
「你是谁?」瓦哈比问道。
「在我揭晓自己的身份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们。刚才,你们提到的前辈,是不是一位最近才从魔族那里回到人间的魔法少女?她是不是还说着什么‘共存计划’之类的东西?」
「你……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是……」莉莉艾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少女如释重负,「我终于……找到你了。」
¹ 该说法引用自百度百科,仅作丰富文章内容之用,不代表作者本人宗教信仰和情感偏好。

写文纯粹兴趣使然。渣文笔。
这神使估计是不能轻易相信主角吧
好好看好爱看好有趣!太棒了(已经睡不着迫不及待想看下一章了),希望快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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