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才不得不给木下当玩具来着?
记不清了。
积攒的秘密越来越多,连哪些该藏着哪些不要藏该对谁撒哪个谎都快分不清了。
心里越来越乱的同时,身体却越来越淫荡。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乳房已经变得有半个饭碗那么高了,明明身高和肌肉一点变化都没有。
为什么偏偏是胸先变大啊?
青嫩柚子的结实手感只要一摸就会从指尖传来,象征着正在发育的巫女的肉体。
可我要这有什么用?
有时心里的邪恶低语差点让我去拿个碗盖着胸看看还差多少,但我终究还是没敢试。
自己的羞耻心还不允许我拿家里的碗量自己的胸到底有多大。
不光是身体的变化让我烦恼。
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如何才不会被人发现和木下的犯禁,各种思绪挤成一团,每天什么事情都想不了。
唯独发情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抑制。
真快变成只会发情的动物了。
难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是这个原因吗?
不对,身体的变化一定是反应了内心的欲望,因为和木下的“游戏”已经成为我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游戏”这个词是他说的,因为在玩的人只有他。
我只能被动地被他玩,天天被他叫出去给他当发泄的玩具而已。
木下随意地把玩我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内射中试图占有我。
要不是木下天天都要来找我或许还能少许找回些理智,可是我越来越习惯被像个女孩子一样对待,越来越习惯被当成女孩子被人抚摸然后侵入。
我到底还要给他当多久玩具才能结束呢?要等到姐姐顺利把孩子给生下来之后吗?
要是姐姐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啊?
我尽量不去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不敢去看姐姐的身体是不是在变化。
我很害怕看见姐姐肚子变大的样子,最后会变得多大呢?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炸开呢?那里面是不是藏着足以毁掉我们的一切的威力呢?
就算已经接受了姐姐犯过错怀上了身孕,现在的我还不能接受姐姐会当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件事。
不行不行,我要振作起来,神社和家人还要靠我呢。
可是木下的“游戏”却越来越过分。
原本还装模做样地威胁威胁我要把密会的事告诉千佳,现在连这个环节都省下来了,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要扒我的衣服。
不知道有多少次还没来及走远一点,耳边乎还能听见姐姐的脚步声,可这边木却经不慌不忙地掰开我的大腿根,一边抖着腿一边把阳具塞进我的菊穴。我害怕被发现忍着不敢叫出声来。
有时候声音就快要漏出来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嘴堵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好心还是恶意。
“头发又长,腿又细,奶子又软。聪子你真是让我玩不够啊!”
“没有————没有————这种事……啊~~~”
“虽然比千佳的小,但是比千佳的结实多了,揉起来也舒服!这要我怎么忍得住啊!”
在肉穴里射过之后再给他做清理口交也成了家常便饭,恐怕就差当着父亲姐姐的面把我给送上高潮了。
“你可别跟我说你一点也没觉得舒服。高潮的时候还喊我名字,指甲掐进我的身体里可疼了。”
我说这么多细节我可记不得,他还非把指甲印给我看。
来自不同地方的刺激相互应和,高潮的时候我连左右恐怕都快分不清了。
和木下的交合就是这么矛盾,明明身体想要舒服的体验,可是他给我带来太多麻烦了。心里总是有点不能接受。
要只是没事满足一下他的欲望那我还能接受,可是他居然带了他的朋友来。一开始只有一个两个,很快就是三四个人一起,他们轮流在我的里面射出来。不把我玩到全身脱力发软不罢休。
我不管怎么拒绝他们也不会听。要是我有任何反对,木下就让他们挨个侵犯我。
一开始的一点点反抗变成落在地上的水滴,不知不觉就消失不见了。
“姑娘家的,口气不要给我这么狂!”
“我不是什么姑娘家的!”
啪!
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泄身带来的空白感让我半天才被感觉到疼痛,反倒是心里的冲击更明显。
“你马上就是了!”
“啊——噢啊~~——顶到————顶到~~人家的~~的————❤❤————花心——了————”
“说!自己现在是不是个姑娘家?!”
“人家————啊~~不行了~~慢一点!~~~啊~~~❤”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人家——错了~人家❤~人家~是女孩子了~~❤”
到底是作为一个雌性被雄性的快感,还是身为一个雄性,被另一个雄性征服的快感,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反正也要跟个无力的女人一样被干然后被送上高潮,而且被当成真正的女人似乎也不坏嘛❤
不挣扎彻底放弃反而比较轻松,反正也逃不掉,那干脆快点让他们射完完事比较快。
身上每一个能用来服侍肉棒的地方都没被放过,嘴巴,胸脯,屁股,菊穴没有一个地方不被他们射得满满的。
“你也喜欢我霸王硬上弓吧。”
“越来越想欺负你了。小聪子。你也喜欢被我们欺负吧?”
“啊~啊哈~~❤啊~啊哈~~❤呃啊哈——————❤”
我只能用高潮前颤不成声的急促娇喘来回答他。好在我也差不多快习惯被一大群人玩弄了。
不知不觉间,木下不知道已经带过多少个人来操我了,连数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些人都是本村和附近村子里的青壮年,虽然没有人个头比木下要高,但干了几年农活让他们个个结实健壮,都哪怕只是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都和贴着条热毛巾似的。
被几个男人夹着我才发现自己的身躯原来是如此娇小,几乎能当成宠物了。
我学会了更多的玩法和姿势,像宠物一样被抱起露出屁穴内射,被拎着脚倒立再给几根肉棒口交,翻跟头到一半肉穴朝天张开让阳具从上面透进来,菊穴里先被塞进来异物再被肉棒插进来。
这些自己想都想不出的奇特的玩法我居然接受地越来越快了。
越是能让我屈辱地被玷污就越受到他们的欢迎,一个人想出了什么新花样试过一次之后所有人都要那我试一次了。
“你差不多也该承认了吧,巫女小姐,自己其实就是个大骚货,天天就想着被肉棒操到高潮的臭婊子。”
“啊……啊❤……对~~人家就是个~~唔……臭婊子❤~~嘶~~嗯……”
“你天天穿这么好看,你这不是在我们求我们上你吗?”
“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
“我们这不都是回应了你的需求吗?”
“你说说是不是?啊?”
“啊——啊❤❤——好————对——对————❤顶——再~~再顶得——快~~一点~~❤❤”
“爽死了————❤又~~又要~~去了~~人家——————❤”
自己变成了不要钱的低贱游女,怎样的玩法都来者不拒,让男人们随便把他们最粗野最黑暗最淫乱的幻想都拿来在我的身上实现。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成了最能让我满足的事情。
根本就不需要前戏和挑逗,直接拿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我才更让我兴奋。
尝到了甜头的我越来越能跟上他们的节奏了,甚至能争取主动了。
原本只能被动接受的我渐渐又找回来原先的自如,身体的堕落和变化让我找到了新的,适合自己的位置,从而获得了精神上的重生。
连木下都被我的适应之快给吓着了。
如果说真的可以通过高潮来与神交流,那我还真的为传承信仰做出贡献了。
巫女要向人们传达于神交流的喜悦。以此唤起人们对神的尊敬。
对呀,巫女的职责不是还有为人们祓禊吗?
人会生产污秽,这些污秽又不会自己消失,所以需要人来清理,带领信仰的巫女就是为此而生的,所以我并没有偏离巫女的道路。
那是用来祛除信众污秽的重要仪式。有这么多污秽,不由身为巫女的我祛除还能去找谁?
所以我还要保持自己身为巫女的自觉,自己说自己被操得很舒服是绝对不行的。
觉得舒服也不能被听见,不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的。
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总要遭遇这样的事,在其他男人面前永远只有我这么屈辱,被他们拿来发泄欲望。
现在我渐渐理解了,这些傻男人只是想通过女人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
看着一位穿着巫女服的美人在自己胯下被操得娇喘连连,身体的任何地方随便一伸手就能享用到,这样的诱惑没有男人能挡得住的。
难怪巫女服要做这么好看,现在我可是明白了。虽然不够露,但好在男人们似乎都很喜欢。
我充分理解了这些男人们想要征服别人的欲望了,用强迫让女人接受自己想施加的一切,连着他们那些最脏的地方一起送进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确实会很让人满足。
平时受村民尊敬的巫女,现在却变成神前的娼妇,钻到男人两腿之间,身上每个角落都被拿来射精,每个能用的洞穴都被射得满满的。
没有比从巫女堕落成婊子更舒服的事情了。光是想象一下就让我菊穴里面一紧。
这些人都太傻了,果然被征服才是味道最美最持久的。
没想到被半推半就地去满足他们的欲望和幻想居然能让我如从满足。
自己变得和上了瘾的醉鬼一样贪恋肉棒的味道,像个顺从的奴隶一样心甘情愿地服侍任何来操我的人,管他什么被人看见,管他什么工作和身份,让我一直高潮到死好了。
我还想追求风险更大,更有可能被认出来的玩法。
用我的温暖和包容化开他们粗野,迎合他们对我的渴求,不管怎样的变态玩法都可以随意用在我身上。
污秽也好粗暴也好我照单全收,反正再怎么搞也不会怀孕,不像姐姐,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职业。
爸爸和姐姐都还不知道吧,一袭纯洁的巫女服之下藏着已经接受过不知多少个男人的污秽的淫荡肉体,随时都能接受男人的求欢成为最变态的玩乐的道具。
一直只以女人的方式被对待让我记不得到底自己究竟是谁了,在父亲和姐姐面前我还是聪,可是一到了木下和他带来的那些人面前,我就又变成了聪子。
我还想更多得了解这些念头,我还想更多得探索这条路的尽头会有什么。
就算这条路的尽头是彻底的毁灭,那就算是要在激情和情欲里烧光自己也心甘情愿。
明明两个月前我还是个贪玩的普通男孩,现在已经成长为能领导信徒,传承信仰的神社巫女。
我内心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蜕变,既然没有阻止的办法,那就干脆一错到底吧。
还有,谁说这一定是错误的?
被抹平了自己的尖角,失去了身为男人的自信心,已经沦落到见到肉棒就两腿发软小穴发湿,感觉到了想为雄性献出自己的身体,想为对方生孩子的女性天性。就算没办法像姐姐一样真的为男人生下孩子,但是我探索到的这股天性和本能里的冲动绝不是假的。
失去了身为男人的自信和野心,却诞生了身为女人的爱与包容。
这一切如同自然规律一样合理又像神的旨意一样等我一明白马上水到渠成。
如果说这不是天意那才是奇怪的。我是因为明白了这一天意才能顺利接受自己的使命的。
不过我还是要给自己设一个底线的。
如果我没有了身为巫女的责任和自负,那我和真的娼妓到底有什么两样?
虽然做个娼妓大概也没什么不对的。
但我要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探索。
首先,不忘巫女的职责。
不管我一开始多么不想当巫女,到现在肯定已经再也不能回头了。这是神明交给我的使命,我已经接受了这不会改变的命运了。
不能让来神社的无关人士看见神社的巫女正在外面和男人交合。
不然又会有不好的传言的。这是为了保护神社,也是为了保护我最重要的人。
只是男女间的交合而已,生育后代把血脉延续下去有什么错的?姐姐不也是明白了这一点的吗?她会理解的。
不过在此之上不能做亵渎神明的事情。
有了这些准则,就算稍微放纵一下也不会失控吧?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就算高潮到脑子出问题应该也不会忘记的。
以巫女之身寻欢作乐恐怕最终还是要遭报应的,不过在遭报应之前,可要让我干个够,舒服个够。不然自己放弃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却什么回报都没有这种不公平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午后的太阳依旧晃眼,闷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视野远处地平线的另一端乌云低垂,预告着马上将要到来的风暴。
今天木下难得没来打扰我,因为下过大雨之后很多农活会变得不方便,所以在地里干活的人要趁着下雨前把田里能做的先做完,然后等着大地舒舒服服地吸收一次雨水。
大家都要忙,我就能休息了。
从早上起我心情就不错,终于能不用担心被打扰地在神社里待着期待着喜欢的雨天也是原因之一吧。
不过神社里的工作是不管刮风下雨的,积压的工作也要好好处理一下,我趁着一大早把巫女服先洗好晾着等着下雨前收回来。
最近巫女服老是脱了又穿,还被那么多人又扯又拉的,难免也多了点伤痕,害得我洗的时候也必须特别小心,不能再增加破损的地方了,因为自己不大会缝补,只有拜托千佳姐才能修,可要是告诉她自己的巫女服破了,也许会被她怀疑。
不谨慎不行,不能让姐姐有觉得可疑的地方。
这也算我的底线之一吧。
虽然可能还要一会儿才正式下雨,不过现在应该也快干了吧,可以去收了。
我走到神社外,山岚上吹来了充满雨水气味的风,厚厚的灰色云层下碧绿的森林比平时更加阴沉。
只披着一件贴身襦袢吹着夹杂着一点雨丝的风非常舒服,我一边看着石板上雨滴变成的灰黑圆点一边朝着晾衣服的地方走去。
可是突然看到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
有段时间没在我面前出现的田边左卫门惊讶地看着来收衣服的和他一样惊讶的我,他手里正抱着我晾着的白衣,手正准备拿绯袴,红白相间的颜色和他灰沉沉的打扮非常不搭。
我们足足对视了几秒,不知道谁该先开口。
“你!”
还没当我把后半句说完,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田边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突然跑掉,连多看都没多看我一眼。
他跑来干什么?为什么要偷我的衣服?
脑子里全是不明白的事情,可现在我要赶快决定怎么办。
要是被爸爸姐姐知道了田边来过,估计少不了要被追问,我希望能避免这一点。
马上就要下雨了,但我应该还有时间追上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事不宜迟。
我顺着他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巫女服下身的红色绯袴顾不上,被我留在了原地。
虽然也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山里过了一辈子的老人还是很难追上的。
我已经快要下山了,可是还没看见他的踪迹。
通向神社的石阶是没有岔路的,按理说他应该也没有机会逃到别的地方,带着那么明显的颜色的衣服就算藏起来我也能看到,可他也没有把衣服丢掉,明明还挺重的。
如果他带着衣服的话,那只能往前跑了,前面视野会好一点,要是他还没跑远我也能看见。
下山之后的路通向靠近一片菖蒲地,山腰间升腾起白色的水雾,仿佛藏着一只沉睡的大蛇。
我一下就看到了比我先一点的田边。他还是没命地逃跑,手里还抱着收下来的巫女服。
我又喊了一遍,他还是没有回头,虽然感觉事情不大对,可是都追过来了,没办法,只能追到底了。
顶着细细的雨丝,我终于拉近了一点距离,看来他的体力也差不多了。
看到我越来越近了,他紧张地把衣服往旁边的水井里一丢,看也不看就继续往前跑。
他到底在干什么?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不过这样已经就能把衣服拿回来了,先不去管他好了。
所幸扔到井里去的时候衣服不是叠好的,蓬松一大片卡在井里了,就算水桶没有放下去也能拿上来,我把腰靠在井边,伸手去够。
井里本该是一片漆黑,非常可怕,不过好在亮色的衣服挡住了井里最可怕的地方,上面还是有点光亮的。
在没有其他声音的井里微微的雨声听得很清楚。
说到底田边拿我的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要纪念品还是想拿去卖钱?
襦袢的袖子很宽,往井里伸很碍事,我理了理袖子,稍微往井里钻了一点,准备去够衣服。
话说以前好像也和朋友在井边玩过,虽然大人不给,但我们有时候会冒险看谁敢往井里钻。
现在看来真是危险的游戏,因为听说有人家因此失去了孩子。
如果白衣是靠着井壁上的植物才挂住的,那么我碰到的时候也许会掉下去,所以要一次抓住。
稍微再往里一点……
!
“好!”
抓到了,要赶快出去。
我扶着石头围成的边缘慢慢往外拔。
井口里头湿冷的空气变成雨的气息。安全了。
收拾一下快回去吧。山下面的菖蒲花微微抬起头,等待着雨水。
回去的路上我回想刚刚发生的一起,可不管怎么想都没有任何头绪。
拐过一片树丛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草木翻动的声音。
“啊————!”
一个重重的东西朝着我的头打了下来,倒在地上之前眼睛里只能看到田边扭曲变形的面孔和淡紫色的菖蒲花。
“终于给我抓住了!”
……
“没想到就被你发现了……没办法……证明不了你有妖力……反正你也要逃的对吧……到时候你就一定露馅了……大家都会相信我的话的……”
头好痛……
想呕吐的天旋地转感向我袭来,眼前慢慢变亮。
嘴里虽然有土的味道,但我发现自己不是躺倒在地。但是完全动不了。
我尝试看清出眼前的状况,可是就像在水里看东西一样,完全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化开的日本画颜料一样湿漉漉的树叶模模糊糊一团占据了视野大部分空白,又让我一阵恶心。
虽然还是头晕目眩,但我开始分得清什么是什么了。
自己坐在地上,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头还是嗡嗡地疼。依然有点麻木的手上传来树皮的粗糙感觉。
“你终于醒了,哼!”
我顺着声音看去,田边先生从高处一脸轻蔑地看着我。
“没想到你没了法力这么没用!”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
“我在干什么?当然是退治妖狐了!”
退治妖狐?他说出了太过超出我的理解的话。
“你在说什么啊?”
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是因为被绑起来了。结实的绳子在我身上绕了好几圈把我捆在树干上。
“左卫门先生,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啊!”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
“你是坏的妖狐神!我要证明你就是妖狐!”
“田边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
他把我当成妖狐了?
“不要骗我!我都看到了!”
“传说里妖狐神能变化男女,以此来蛊惑年轻的男女,引诱他们然后吃掉他们。你也在我面前变化过!不会忘记了吧!”
“这……可那不是……”
我一下没办法回答了,因为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原本是男儿身,现在却让人分不清男女。更何况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也说不清。
“我真的不是你说的妖狐啊!我不是神社的……神社的神宫寺巫女吗?左卫门先生你也认识我的啊!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我是知道神社里神主一家,所以说,我认为你是吃掉了那家的聪然后变成了他的样子来勾引这里的年轻人吧!”
“这都是什么啊!我真的是神宫寺聪啊!”
“还胡说!”
田边先生的表情越来越可怕了。
“我知道的!”
“你的法力是要靠衣装来维持的!没有了那套衣服你也就用不出法力了!”
“你马上就会化成真身了!所以才紧张的吧!”
“你这都是哪里听说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啊!”
“哼!还嘴硬!村子里老人都知道这个传说,只是现在年轻人都不信罢了!”
“我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和你做过也是因为你先找上我的不是吗?”
“而且我不是也没吃你吗?”
田边先生气得眼睛一瞪一瞪地。
“那是因为你爱吃年轻的血肉而已!你肯定也把我当笑话看了吧!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啊!”
“你对我没胃口就打算拿真身吓唬吓唬我,因为杀了我也对你没好处!”
“还有!你以为我没看见吗?”
“你最近天天都把村子里的年轻人叫去你那里吧!”
“我全都看见了!”
“你就是打算趁他们还有精气就先吸光他们,然后把他们都吃了吧!”
田边先生挥舞起他手里的棍子,我害怕得连话也说不出。
我害怕地蜷缩身子,可那只让绳子越勒越紧。
自己只穿着出来的襦袢,脚上的木屐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人不能惹。
“这座山上的神社里供奉的就是打败你的器物,你曾经想祸害村子但是失败了!于是你不甘心失败就回来报仇!我全都知道了!”
“你现在认输然后显出原形我还能绕过你!”
“我……”
承认也不行,不承认也不行,我为什么又遇到这种麻烦!
“怎么样?认还是不认!”
“那我认……你放开我吧!我保证从此不再回来了!”
“你先变回原形!”
“我……办不到……”
“什么!?”
“所以我变不了啊!我真的不是你说的妖狐!是神社的巫女啊!那些人是他们擅自找我的!我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干!”
“哼!不想变也没关系!等一会儿你自己要逃跑也会变的!”
“所以说……传说里不是说除妖要找阴阳师吗?”
“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所以我要先证明你是妖狐!然后就能拜托神官先生来除妖了!”
这是要找爸爸来意思吗?
眼前的麻烦越来越大,我不禁缩起腿来。
被绳子勒住渐渐饱满起来的乳房撑起胸前的衣服接住从树叶中落下的雨滴。
“还想勾引我?没用的!等你显出原形我就带人来退治你!你做好觉悟吧!”
我一动也不敢,眼前这个男人绝对头脑不正常。稍微不按他的话也许就会出事。
“别看我!”
“你这个妖狐!又想用什么东西来挑拨我!”
“我不是想看你……我只是……呜呜呜!!!”
我只是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而已。
田边把一块布条压进我的嘴里,在我脑后系住,嘴里咬着布条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重复呜呜声。
嗯————!
这次眼睛也被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了,现在你什么也做不了了,要是想放弃了,我劝你赶快显出原形吧!”
我连呜咽的声音都不敢发。
一瞬之间,失去了视觉的我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只有雨点砸在树叶上发出的沙沙声。
不过很快就传来踏在草地上的草鞋走远的声音。
马上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知道现在我才相信这不是在做梦。
因为他相信我是妖狐,而且是靠衣服来维持法力的,所以他把我的衣服偷走了,但是却被我发现了,所以被我追的时候才不敢看我也不和我说话,只好趁我回去偷袭我。
然后他现在不知道是想等什么,想等我变成妖狐吗?变完然后呢?把父亲叫来吗?要是永远也没法变呢?
也许多等一会他能意识到错,然后说是误会了再把我放了?
不对,他那个眼神绝对是认真的,而且看来是早就怀疑我了,一直在等机会而已。
于是忙于雨前农活没人来神社的今天就成了绝佳的机会。
无法理解,绝对无法理解,到底什么人相信才会这种奇怪的传说,还把它当真?
还说要自己证明什么的,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自己现在就被一个疯子绑在树上。然后丢在一边。
爸爸和姐姐都不知道我出神社了,而且可能也找不到这里,现在能依靠的岂不只有我自己了?
不能指望会有人来救我,只能自己逃了。
可是他会不会其实没有走,只是偷偷躲起来,看我会不会逃……
难道我做的事情真的和那种妖狐一样吗?
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必须先解开绳子。
沾着泥土的脚在杂草丛生的地上乱蹬,靠脚支撑我稍微让自己抬起来一点。
绑在后面的绳子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沾了点雨水反而更紧了些。
眼睛看不见,嘴里喊不出,手只能碰到靠着的树干,什么也抓不到。脚能够到的范围里什么有用的也没有。
这下不是彻底没办法了吗?
平坦的肩胛下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也紧紧贴住我的身体,似乎连呼吸都变困难了。
不管尝试多少次也没有变化,一根绳子就让我动弹不得,保持着这种羞耻却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逃离的姿势,和被捉到只能任人宰割的猎物一样。
只有越来越大的雨声不断地传进我的耳朵。
沙沙沙——————
沙沙沙——————
头痛已经渐渐消退了,可是头晕还没完全消失。
被隔绝开的感官扰乱我的大脑,连雨声都能变成无数只蚊子的嗡嗡声。
也许才过了三分钟,但在完全的黑暗里却像已经过了半天。
雨水从我的发梢聚成滴流下,皮肤上汗水和发梢留下的雨水在皮肤上慢慢衣服里爬,更是勾得我奇痒难忍。
雨水浸湿的衣服像锁链一样紧紧缠绕着我,一直被塞着布条嘴里也忍不住流出来口水,顺着下颚流下去。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样子,我也想象得出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么无助。
自由被剥夺,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看不见,嘴里的唾液控制不知地往外流。每一秒都如同一分钟那样长。
精神上受的挫折让我连振作起来逃跑的力气都快拿不出了,明明是被绑着,湿衣服,绳子,耳畔的声音,说不出是汗水还是雨水还顺着皮肤慢慢往下淌,到处都传来不舒服的感觉,黑暗更是放大了所有的知觉,身体到处都在消耗大量的精力。
反过来消耗的精力让我又渗出更多的汗,恐怕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吧。
等等……
好像能听到人的声音……
“……那边……”
我等到确信那是人的声音后,使劲想大喊,可是除了哼哼啊啊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我两脚乱踢,想制造一点动静。
“……声音……”
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黑暗里我的听觉也变得更加敏感,好像来了三个人,正往顺着草地往树这里靠近。
“哇!有人!”
“呜呜呜——————”
本来想喊救命,可是到嘴边就变成奇怪的声音。不过对方已经注意到我了。
来的人不是田边,他似乎没有留在这里等着后续发展就走了。
“大姐姐,你还好吗?”
三个人中有一个已经走到我附近了,问道。是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我拼命扭动身子,想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情况。
看到一个白衣服的女子被绑在树上应该会来救的吧?
濡湿的头发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怎么甩也甩不开,被看到这种羞耻的状态也没办法,能救我的只有他们了。
“哇!这是什么啊!”
“居然有个人被绑在树上诶!”
“发生什么了?”
“哇!真的!真的诶!”
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快一点啊!
“大姐姐,你是被谁绑在这里的?”
“呜————呜————!”
“你笨啊,她嘴被堵着没法说话啊!”
“噢!那我先把她放下来吧。”
太好了!终于能得救了!
其中一个,大概是胆子比较大的一个吧,走近我,他身上传来河里泥沙的味道。
他使劲扯了扯绳子,绳子更陷入我的皮肤,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能被放下来了。
“诶呀!这绳子好紧啊!后面这个结解不开啊!”
“那你把绳子往上拉!这样她就出得来了!”
“哎!你先把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下来!”
对呀!往上拉!真聪明!
“我试试!”
他拉了拉,可是绳子纹丝不动,倒是刚好绑在乳房下面的那一根被拉了上去,和上面那一根刚好勒出两颗半球形。
绳子挤出胸前那块软软的东西让我很羞耻,但是……并没有不舒服……
来帮我解绳子的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我试试这边。”
他试探般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前,手一边扯了扯绳子,一边陷在了我的乳房里。
虽然看不见,但是手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清楚地感觉到了,甚至连他紧促的呼吸我都能听见。
“诶呀!你怎么这么慢!”
后面两个人也走了过来。
“不是……是这根绳子太紧了,根本解不开……”
“你手这么笨还说出来抓鱼呢!”
“不是!真的是绳子的问题!本来趁着雨天是可以抓鱼的!”
“话说这位姑娘到底是谁啊?你们见过吗?”
“没有诶!是不是因为眼睛也遮着?”
“话说为什么会有个女孩子被绑在这里?”
“大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
就算想说话,他们还没帮我把布条解开,我说也是嗯嗯啊啊的他们也听不懂。
“噢,对了,还是先把嘴上的解开吧。”
后面弄绳子的那个终于放弃了。
“这么直接摸她她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了!
“应该吧……就算摸到了也没办法啊,不然怎么办?”
“那我来。”
另一个一直等着的人试了试摸了一下我的脖子,无比敏感的身体哪怕被摸一下都像触电一样,但是却很舒服。
“这头发真好看啊,皮肤也白。”
“你别评论了。”
湿透的皮肤上被手摸过去,不该是从没尝试过的感觉,可是在我这个状态,什么都很新鲜。
不过马上应该就能解放了。
“诶呀诶呀,这后面也不好解啊。”
什么?
三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在交换着什么,空气里都充满了张力。
“其实就是解开了,身上这根也没办法吧?我们又没带刀。”
“嗯,对呀!”
说什么呢?先让我能张嘴喘气也行啊!
我马上就明白他的意图了。因为他也注意到我的胸前了,一边假装试着绳子,一边偷偷揉着我的胸。
他们还缺个一个能糊弄过去自己的理由。
“要不……”
“噢不……你们说啊?”
“啊?”
“这个大姐姐该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吧?”
什么?
“什么呀!”
“噢!原来是这样!那这就没办法啦!”
才不是!我是被人绑在这里的!
“看她还穿成这样被绑在这里,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哈哈!”
确实出事了!不把我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大姐姐的腿也不错啊!”
另外一双手已经顺着摸到我的腿上了。
“我们一会儿再帮她解开,但总之现在让她陪我们玩一会吧!”
“呜呜呜!!!”
我拼命表示着抗议,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瞧!大姐姐似乎也很高兴呢!”
我才没有!
其实腿还是自由的,我还是可以踢到他们的,可是我被绑这么紧,这只会找来他们的报复把。
“对吧?大姐姐实际上是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对吧?那我们稍微做点什么也不是我们的错了吧?”
怎么可能是自己把自己绑成这样呢?可我现在确实无助地只能任人摆布。
就这样,失去所有主动权,只能随便他们玩弄到满意。
我感觉蜜穴里面一紧。
雨水浇进土地里的气味笼罩着我们,身上的感觉暂时消失了,我听到他们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反正想逃也根本动弹不得,现在我失去了自由的身体不属于我。
陷在黑暗里的我不知道身体哪个地方会被玩弄,结果到处都因为期待而变得敏感起来。
“嗯————!”
“这胸真软!”
“是吧!你可要温柔点啊!”
“好哈,知道。”
看不见对方只能靠身体上的感觉来得知,虽然节奏又无趣揉法又单一,但是因为视觉被屏蔽无论怎么被玩都效果都比平时强上太多,加上身体完全不能反抗,更让快感上了一层楼。
“那我也来!”
自己的私处随着大腿被分开暴露无遗,只能感觉到刺刺的目光。
“真好看啊!”
这个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腿对了过来,所以说,大腿在这里的话,肉棒应该就在那边,很近了。
“你急什么,她又跑不了!”
“就是,就算没抓到鱼,大姐姐可不会跑的对吧?”
“就是!到底是谁想了这么好的主意啊!”
“笨蛋!不是这位漂亮姐姐自己吗?”
“噢对对对!话说她身材真好啊!皮肤摸起来也舒服!”
“嗯……嗯……嗯……”
我发出顺从的声音。
“那我先了。”
被分开的两腿中间因为挤着,又湿又热,现在突然被打开,屁股洞顺着两腿的缝隙释放出吸饱湿骚的浊气。还好他没有把头放在那里,那个味道会熏死没有经验的人吧。
捂熟了的湿润果实也准备好了。
充满了爱液的小穴口被慢慢撑开,对方毫无耐心,直接就冲着最里面去了。
因为身上来自雨水,来自绳子,来自手掌的反复的挑逗,自己的身体早就有些受不了,但因为被绑着丝毫不能释放,快感只能越积越多,随时都要决堤。
生硬的肉棒刚好满足了想被插进来的小穴。
“噢~~噢~~噢~~舒服啊!!里面好舒服啊!里面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这个家伙瞬间就跟连话都不会说了一样,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要不是眼睛被遮着,恐怕我此时也是失神地直翻白眼吧。
不过嘴里的口水似乎也替我表达了这个意思。
光是刚刚被看不见的人在身上乱摸一阵都让我蜜穴里爱液直流。
现在被突然粗暴地插入我简直快要晕过去了,所有的感官都打开到了最大,在这无尽的雨幕中接受了身边一切。
对了,明明又不是大晚上为什么还看不出我是男的?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看不出区别了吗?还是他们只在乎有没有胸,有没有穴能插,其他都不管?
自己也许真的是狐狸精吧,噢不对,应该是和他说的妖狐一样……
具备了某些超出人类常理的东西了。
“啊——太爽————了————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要————要泄了————啊————”
在淫水乱流的菊穴里直突猛进的肉棒突然一阵阵收缩,就像把身体里剩余的力气全都一口气使出来一样,他更加兴奋,加快了抽插速度,马上就把一股股精液送进我的蜜穴。
本该只有体温的精液却像是着了火一样让我肚子里面一阵一阵发烫。
我回味在高潮和爱抚的余韵的回声里面,连下一根肉棒已经进来了都没察觉到。
这根更长一些,不用看我也知道。
这次的人把我的腰抬起一些,使肉棒更加深入。加上本来的长度,摩擦着我的后穴差点让我又一次登顶。
“我————不行————了啊!!啊……不好……太舒服了!!”
感觉快要射出来前他赶忙抽出肉棒,对着我的裹在衣服里的乳房又啃又咬,突然的转换方向让我险些只靠这个就高潮。
乳房被绳子突出后一口咬下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手上再一使劲,来自不同位置的不同刺激让里面险些喷出些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感觉是咬够了,他抬起我的左腿,换了个姿势再次插进来。
“啊!!!爽翻!!!”
手指一边在我的胸脯上顺着突起划来划去,菊穴里面还要忍受肉棒的猛攻,连续的高潮让我的感官被更进一步被放大,一滴凉凉的水滴从树叶间落下砸在我皮肤上都能让我全身为之一紧。也许再过一会儿只要被摸一摸胸就能高潮了。
“换我换我!你们和姐姐都玩了这么久了,该我了。”
我被插得身酥腿软,肉棒还在小穴里翻来翻去,可我连这是第几个人都记不得了。
等到三个人都彻底射不动了,身上的绳子也丝毫没有松动,反倒是被固定住的我差点就因为失控而晕了过去。
也没听清他们都商量了些什么,他们的脚步声就消失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里。
浸透了雨水的衣服变得沉甸甸,压在我身上。
等到我缓过神来才发现情况丝毫没有改变,要不是绳子勒太紧我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一个头脑不大正常的家伙才会被控制。
按说浑身湿透的我应该觉得发冷,可是身体里面却像火一样烫。
刚刚的折腾彻底把我带入了新的领域,要是不做个痛快我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坎。
很快我就等到了机会。
这次来的两个人好像是从田里回去从路边看见了我。
他们的胆子倒是大了很多,也许是看见了我被敞着的屁穴吧。立马就发出心领神会的声音。
手法也越来越放肆,一开始还试试看帮我解绳子,可是一看到我摇着头颤抖着腿马上就靠了过来。
“小妹妹,你是被人抢了吗?”
“还被绑在这里,太可怜了。”
他们一边说一边抚摸我,手指伸入我的头发,挤出一点水再贴回我的脸颊,自己这副出水芙蓉的样子配上湿润的黑发怕不是有能克制地住自己的人吧,我连他们找什么理由也懒得听,只顾着等待身体哪个地方先被玩弄。
果然是老手。直接选择用手指从小穴外面进来。
嗯?这是什么湿润的触感?
一边为我按摩肉壁一边还没忘记从我的胸口往上一直顺着脖子舔到我的下颚。
手指的搅动张弛有度,小穴入口被揉得舒服极了。
只有吸吮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到处都传来舒服的感觉,等我意识到胸部被揉搓之后又马上转向大腿让我应接不暇。
完全的黑暗里全是不曾体会过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射了!!”
“呜呜!!哦……唔……嗯……哼!!”
我也受不了堵嘴的布条了,用自己能的声调把能喊的全喊了出来。
不是第一次玩弄女性身体的这对似乎对我的身体流连忘返,一直等到又轮流在我体内射过一次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到底还有没有人愿意帮我放下来啊!
平日里都是和善虔诚的村民,怎么一到我面前就都变成被肉欲的俘虏了,虽然我也没差就是了。
也许田边说得并没那么不着边际?
但是我却反而不着急了,明明受到威胁,可是一旦肉棒插进来,我就什么都忘记了,这正好是我想要的。一次能给这么多人祛除污秽。
有的二话不说直接开干,有的则把我当成练习的玩具,一会儿说着“这边怎样呢?”边玩弄我的乳头,一会儿又在我的肉穴里里外外探索了个遍,到处找哪里能让我反应更大。
一个又一个,有的来有的走,也许自己是在从田里回家的路上吧。这样我也不寂寞了。
光是被绑着然后等着的时间实在很煎熬。
反正被绑着,自己也解不开,只能等好心人来了,因为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嘛!
身体变成了夏日祭典里摆出来随便供路过的人玩的游戏。变成谁看见都能来射上几发的娼妇了。
反之,我只需要在这里用身体等待迎接我的人就可以了。等着看看自己会被他们怎么料理。
连等待下一个人来救助我的时间都变得有趣起来了,到底这次会是谁找到我呢?下次是谁会遇到这个被绑在树上楚楚可怜的少女呢?像在等待很重要的有缘人一样。
而来的不知为什么全都是对我的身体见色起意的人。
就仿佛自己的身体只能吸引来这样的人。
而他们也没有保留,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让我高潮。
就像在和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野兽交合一般,我还能为这只野兽赋上男人的面孔,间隔越来越短的高潮之间,木下,中村先生的脸交替出现,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被交替玩弄,我也许真的进入了无止境的极乐世界。
前开的襦袢终于挡不住了,绳子深深地勾勒出乳房的形状,我只能通过这恰好的压力感知,不过我的脑海里已经看得见这形状恰到好处的胸脯是如何被绑的。
身上的敏感度终于到达了极限,连绳子的摩擦都让我快感连连。
头发被雨水濡湿变得更加柔软,皮肤被水清理干净马上又被精液污染,不断的循环里我终于彻底忘记了时间。
这次的人不急着马上动手,而是反而要把我更进一步带向高潮的边缘却什么也不做,让我慢慢回到原来的位置再把我推向顶峰,多少次不断来回,让我心里又焦又急,在心里咒骂他,恨不得马上高潮。
毕竟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被动接受男人们愿意给我的东西。❤
那就悉听尊便啦~❤
不知道是到了第几个人,我的嘴终于解放了,我大口地呼吸着湿辘辘的空气。
“噢~~噢~~快————快要————热死了——”
几只手同时在我的胸前游动抚摸着,肉穴里随着手的力度跟着一震一震。
“小姑娘,很会玩啊!”
“……你们想干什么?”
“意思是就可以随便玩吧?”
“才不是!我是……”
还没等我说完,一条抬高的大腿下面一根肉棒就被推进了我嘴里。
“唔……咕咕……”
口水流个不停的嘴里一片泛滥,肉棒刚进来我还来及动就被搅得水声直响。
一边嘴里有肉棒不断往里送,下面肉穴还不断在被手指搅动,
其实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人在同时玩弄我了,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敏感无比,连凉凉的雨水落在身上都如同被滚烫的精液喷到一样。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哈!……哈!……好舒服!!❤❤”
“马上让你舒服死!”
“快❤快射进来!!❤❤”
真的,真的舒服,舒服得就快死了,舒服得和死了一样。舒服到死亡就在身边。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我无力地呻吟着。
“小姑娘,那就把你放在这里吧。”
“唔……呃……哈……嗯……”
我一边把嘴里的液体清空,一边张口呼吸。
一部分也是因为泄身次数太多我快回答不了了。
剩下一部分湿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其实甚至隐约不希望被解开,希望能继续下去。
他们似乎看懂我的意思,仍然把我留在树上。
在隔绝了一切外物的雨中,在淹没了一切声响的夏天的阵雨的沙沙声里,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地和每一个找来的人一次又一次地交合又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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