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世十五

“布嘟嘟~布嘟嘟不要像我一样嘟……啊~!你怎么能够偷袭!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不要,啊!~呼,不要啊~啊!呜,呜——怎么能这样~啊!”下体的刺激戛然而止。趴在自己身上的布嘟嘟,啊不对那只是今天晚上给她起的名字罢了,额……旧世,正用看穿自己的眼神钉着自己。
“在学校有没有什么感觉不适应的情况呢?”有,但是说不清楚,而且,如果说清楚了,今天晚上估计就没有时间做其它事,只能直接上床睡觉了。但是,那对看向自己,却故意聚焦到床上的眼睛,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有,但是……”“说不清楚?举一个例子看看?”突然感觉困了……,捋起了头发。身体上的重量,转移到了床上,但是,心中的压迫感依然没有停止。不知什么东西在嘴边,轻轻咬下去,转个方向,再咬一次,再咬一次。身体失去了重量,仿佛只剩下正在如颤抖般撕咬的下颚。
但是,眼前的人有了动静。
“不要再抖啦……是觉得痒吗?”说着,从锁骨开始,一直到肋骨,在双乳之间划出了两道浅浅的红痕。“欸……不是吗?伸到嘴边的食指被拉开,看上去已经被咬秃了两层皮,突然发现,略微有些刺痛。“再咬下去就要出血了。”羲煜依旧是用看废物的眼神,或许她只是困了?“这次不错,至少在回答问题前的大部分时间在发出声音。那么,请你梳理一遍事情的经过吧~”
“欸?!”

旧世和狱世的分界线

这群“妹妹”,每一个都有着惊人的魔力反应。但是,根据情报,这种固有的魔力比魔晶还要难活化,除非它们愿意。目前只有典狱长不知踪影。典狱长叫做“狱世”,不知道是被吃了还是逃了,总之是人间蒸发了。坐在不知什么时候被轰出一个大洞的精密装置上,他苦恼地敲了敲太阳穴。
两人的脚步声传来,他的手贴向腰间的手枪。“连长,想什么呢,”熟悉的中性声音让他定了定神,“不就是这几个人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在这里休整个十天半个月嘛,有什么好想的。”手枪又放了下来。“她们有什么要求吗?”“好像是吃战备来着,战备周反正都要到了嘛,就吃那么一点……”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连长,您几个吃了多少卤牛肉?”
一个一米九的巨人押送这一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少女。虽然”妹妹”们一般都自称活了成百上千岁了,但是看起来仍然是发育不全的幼童。连长摆了摆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见到我就走不了路了?”
“反正也不急,她做完评估后也要去验货的,不如一起——”连长露出了心虚的微笑。“我能吃多少,害,还不是二排那几个饿鬼吃的……随军小卖部里还有多少干粮?我没去过几次,你们医疗兵去的比较多。”“别想了,里面一丝儿牛肉都不会有的,全是鸡腿啊鸭脖之类的东西,您还是自掏腰包买点好东西回来吧。”“说得好听。你去求营长?”连长挥了挥手,仿佛是要挥走什么不净之物,随后掏出一个小球,插在一根细长的金属杆上,抽了起来。
“虽然那个棺材坏了,可是自动喷水系统一点问题都没有呢。”走在前面的妹妹说道。紧接着就隐约传来了,连长暴躁的低吼。“要不要回去关心一下他?”押送妹妹的女巨人没有出声。

狱世和旧世的分界线

一个小时以来,姐姐们的推进速度微乎其微,只是从床边挪到了枕头边。下身突然一紧,反射来迟了半秒,想要往后缩,这才发现已经退到了床头的靠垫上。低下头去,只见旧世的手被自己绷紧的腿牢牢地压在下身,两只手指已经钻进了内裤里,只是轻轻画了个圈。“放松~又不会要了你的命。”趴在小腿上的脸上,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微笑,微笑上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呜!”羲煜红着脸,轻轻喘息着,表情却像要哭出来,仿佛在接受什么酷刑。“虽然确实都看到了,但是,自己讲出来,会有额外的意义呢~说不定,下一次就知道怎么做了呢?”炽热的射线从旧世的眼中发出。“总之先停下来啦!”手指应声而停,从内裤中退出来。“然后呢?”但是,脸上的炽热并没有因为手指的消停而消退,反而,因为吸收着视线中的热量而变得更加难受了。有一种感觉,是,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吗?
旧世看着她无意识的甩了甩头,似乎要甩掉脸颊里过剩的粉红,然后自暴自弃地说“我知道了啦!——”然而,接下来,又是长久的沉默,于是,把手重新搭在了小豆豆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积压的语言挤压着沉默,自己变成了两种压力下的薄饼,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还被逗弄着,思维变成了一根马上就要绷断的线。
“第一次……只是……先问了一下……想不想吃苹果,然后,因为她说……之后……再吃,让我……拿着,……于是就拿到了下一节课……不知道在……课上的什么时候忘记了……第二次是第二天,带的是……金桔……不对,就是橘子,……我问她想不想吃,她说让我吃,然后我就吃了。……接下来就是今天。今天因为是疯狂星期四所以她买了十翅桶,本来我是想跟她用一翅换一几颗蓝莓的,结果你也买了……最终……没有吃她的……说完了。”
可是,先辈的视线还是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过。简直如同地狱的笑容一般,她开口道:
“她是谁?”
“……琳。”所以说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把我敲晕也好,怎么样都好. 实在是,太难受了……
“嗯……算了,今天很棒哦,把整件事情复述了出来。”感觉,羲煜不像是在哭,而是在忍受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我去上厕所了。”
她呼地一下踢开自己,差点把自己踢下床去。这么急,衣服都没穿好呢。

听见洗手间里的冲水声,可是,还没有一点动静。那只好,偷偷看一眼了。
衣服散乱地扔在地上,从脸上开始,指甲的痕迹顺着身体延伸,一路向下。羲煜坐在马桶上,一寸寸地掐着锁骨。难道是,把快感和其它感觉混在一起了吗?
轻轻转动门把手,虽然,几乎没有声音发出,但是,羲煜的眼睛立刻紧盯着门,或者是,门后的自己。不只是眼睛,其它部位也一动不动,即使自己已经进来,即使手已经触碰到了被狠狠掐住的皮肤,应该有痛感传递了回去。“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擅自进来过吗,还是因为仅仅是我我进来了呢?”
慢慢地,把手松开。从脸颊抚摸到下体,身体开始颤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从耳旁吹气道,“虽然昨天的击杀数是24,但是,还没有到时间呢~”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想要早一点吗?”羲煜通红的脸上,眼睛里仍然是迷茫,“……啊?为什么?”
抓住她冰凉的手,重新触碰这一串印记。“就算没有提前告诉你,快感也是会随时随地存在的呢,(‘欸?’)那么,接下来高潮的次数,都算在今晚的次数里了咯?”“可是,还没到时间就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慌张的小手早就被缠住,由于混乱,忽而绷直,忽而紧勾的小腿,也只能踢着空气。但是,好像得到了什么灵感,在某一刻,所有的限制,突然消失了。
巨力在掌中凝聚,却找不到能够分开的对象。就算是把床连同旧世的头身一起劈开,不过刹那,光点又会填补完缝隙。下身的手指依旧被命运之轮严丝合缝地牵动着,给予恒定而难以忍受的刺激。弦,似乎被绷断了,快感的洪流,冲破了泪水的堤坝,在绝望的尖叫声中倾泻而出。凌汛的声音,大到要震碎玻璃,却被温柔地抵消了,甚至没有传入邻居们的耳中,尽管二人的耳朵暂时失去了声音,光点也渐渐带上了绯色。闸口喷溅而出的爱液,从床上溅到地上,其中混入的大红渐渐变暗。声带已经感觉不到了。一切趋于浑沌之时,只有快感穿过干扰,忠实地投射在意识上。粉白、金黄、淡红、朱红、凝紫,床单本身的青绿,混杂的纁黄、酡红;嘶吼、悲鸣,床的悲鸣,木断时的脆声,肉斩骨断时的闷响。突然,伴随着最后一波潮水,命运之手失去了动力,优雅地离场。
一切混乱,被按下了暂停键。床还是完整的长方形,旧世依旧是完整的一块,自己的手突然有了痛感,定睛一看,骨头却仍然被皮包裹着,没有一丝血流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仅仅是在床单上绘制了一幅抽象派画作一般。书灵横卧在身侧,依旧看着自己的脸,或者眼睛,灰瞳中蕴含着未能看透的情感。空出来的手,一直搂着自己。皮肤的压力,肌肉的酸麻,喉咙的灼烧,缓缓填充着疼痛的空白。
“还要继续吗?“一切声音都涌进意识中,话语声,心跳声,血流声,时钟声。”也不是不能额外来一轮温柔的爱抚……呢?“
可是,今天的高潮次数,已经用完了。羲煜没能说出话来。呜咽声小到隔门而不觉,旧世挪动自己,把羲煜的头抱进怀里。
”其实,还是会痛的……“从先辈的口中流露出一句更小声的叹息。恰好没有流入羲煜的耳中。

[pilipili]

旧世和狱世的分界线

“那么,”看着在高楼面前发呆的天一,“你打算做什么?先逛一圈?”后者仍然没有任何表示出想听的迹象。真是气打不一处来。狱世对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妹妹呼过去右掌,结果除了如闪现一般迅速抓住了爪子以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盯着包围二人的巨大地刺簇,她叹出白雾:“你想想,我们住哪里比较好?”
举目望去,一栋栋棱角分明且大同小异的高杆插满了视线,由更细的丝穿过经线,如同被裹着一块发着荧光的布裹住了视线。一条直路望到头也见不到几个行人,车流却飞速地涌动着,大大小小形形色色,至少能够提供一点有效信息——这个时代的大众审美变化不大。天空已经昏黄,如果再不找到能住的地方,就只能……
“也不一定,也不一定要露宿街头啊。”随便撬开一扇门然后睡进去,比起户外,确实是强得多,但,“狱世,你怎么能假定这个社会的反应速度呢?”万一这种可能的未来里面,计算机系统其实提高了大部分人的反应能力,甚至能击败一部分妹妹呢?
可惜狱世似乎更喜欢自己的想法。在不远的地方,一辆造型圆润的轻型载具开始减速,还没等停稳,她就以三四秒一个街区的速度闪了过去。“几秒钟就移动一公里很容易被发现的吧!”轻叹。天一也跟了上去。
车门闪着小灯,滑出门框。从车里下来一位女性,看起来年龄不大。一头棕色及肩短发和略显苍白的皮肤不甚润泽,宽松的大衣、修身的内衬和裤子,闪烁着金属样星光。身着之物全黑,如同世界的影子一般。明明已经散发出浓郁的“生人勿进”的气息,依旧被冲到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才停下,带起疾风的狱世吓得呆若木鸡。车门缓缓合上,不急不徐地开走了,路人却依旧仿佛见到鬼一般,伸出手,戳向狱世的脸。戳中了。“诶……?你们……是?”
“是人。”似乎是感受到脸颊的振动,路人终于想起来一直戳着的手指,赶紧收了回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重新与突然出现的两位囚服娃娃重新对上视线。“欸?!真的不是渲染错误或者其它问题吗?”随后,张望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请问——”天一被路人打断:“刚才的风……你们真的是快速移动过来的吗?”察觉到狱世全身都绷了起来,天一把左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越过她,朝着路人又靠近了一步。“算是吧。请问,哪里有旅馆呢?”可是路人,还是无视了这个问题,对着二人,再次说道:“启动自检。……诶?你们真的是,真人啊?”脸上浮起了惊疑不定的深色,右腿微微向后退了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收了回来,手插进了外套的兜里,开始在里面蠕动。“你刚才说,说,住的地方在哪里,对——”一阵强劲的音乐从口袋里穿出,然后又戛然而止。狱世总算想冲上去扑到这位刚刚惊吓过度的路人,却被搭在肩头的手紧紧摁住。天一松开手,再走上前一步,双腿并在一起,微弯,使自己看上去比对方矮一点:“请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你们……什么没有标识符都没有呀。”路人的脸依然呆滞,仿佛她才是玩偶。

多亏了那部在狱中终端上的网剧,让天一和狱世知道了穿越类型在这个时代仍然大行其道。恰好这位路人也看过几个伪纪实的视频,不知道怎么,居然被天一说服是从三百年前穿越过来的。然后顺道霸占了这个家,这位刚过而立之年的小朋友的……客厅。“简直就像她养的猫一样敏感啊。一句话没有就进卧室了,出来的时候还要先探头观察一眼。话说回来,是谁把猫吓进去了了呀。”狱世靠在宽大的白沙发上,沙发旁还有一个全遮蔽吊椅,不知是给猫玩的还是公寓主人用的。“她叫什么——”狱世突然问道,被天一打断:“李琳。”狱世突然像炸了毛一般突然坐起来。只见从卧室门中探出一个头:“刚刚有人叫我吗?”
“请问,能借厨房,和,”不知是谁的肚子故意不争气,发出了咕咕声,“一点食材,可以吗?”是狱世的暗红眸直视李琳,带着可怜、期望,和隐约露出的霸气。“其实……我也没吃晚餐。要不然”“不不不还是我来做吧至少在您家里肯定是给您添麻烦了怎么能让您给我们做饭呢?”一时间,卧室的主人显得有些疑惑,仿佛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但还是礼貌地答道:“没关系的,一个人和三个人不过就是量的问题而已——”天一抢着在狱世背出下一段台词前,从背后拍碎了喉咙,笑着对她说:“我们已是不请自来了,哪能再麻烦你呢?就由我们——”“我。”被神速恢复的狱世掰到了错误的方向,“来做晚餐吧。”房主看上去还是有些困惑:“那,真空锅这种前几年才有的——”“不用担心我会用的。”
看来,现在感觉更困惑了。

从不知哪个角落里翻出了卡式炉,扔掉了忘记取下来的空罐,装上了另外一个气罐。踩上椅子,掏到了许久未用过的陶瓷涂层铸铁煎锅,不假思索地打开水龙头,集成热泵发出了轻微的嗡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电炉,有一种去野餐的架势,但是使用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仿佛她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看起来更加成熟的女孩打开全蛋液罐头,拣了许多辣椒碎,都倒在碗里,搅拌均匀,往开始冒烟的锅里倒入一层辣椒炒蛋。“味精、料酒、MD、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粉,干贝素……”看起来没那么老练的那位在摸鱼读罐头配料表,“这真的是全蛋液吗?”“所以一点盐都没有放啊。”“就算是一点盐也没放也太咸了吧?”“之前你炒的那一餐不是放得一样多?”对耶,这才想起来,家里有一包从去年用到现在的盐,现在已经被拿出来准备炒下一个菜了。嗯,叫什么呢,哦,狱世,走了过来绕了个远路,把蛋液罐扔到了客厅垃圾桶里,看见了趴在墙上左探头的李琳。“怎么了?”“没……没什么。”怎么会如此害怕呢,即使当时恐怖的速度让自己心惊胆战,现在也应该缓过来了呀。
一直到晚餐,公寓里一直笼罩着一种微妙的氛围。李琳不时对着空气点了几下,狱世看起来摸不准她在干什么,每一次抬手都紧盯着,天一显得放松很多,神态自若地用筷子夹起一片片煎蛋。这样却让李琳拿不准她们在想什么了,似乎在她看不见的对方,妹妹们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个,标识符,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出来的呀?”天一对上了琳的眼睛。虽然名字和之前的同学一样,但是外貌却大相径庭。眼睛总是眯着,似乎十分疲劳,面色苍白,很少见到阳光。琳把眼睛睁大了一点,黑色的眼睛外淡淡的眼圈也随之扩大:“怎么说呢……增强现实你们知——”“显示设备是什么?”打断介绍的狱世闷头吃饭脸都不抬。天一眼珠转了转,做出瞄了一眼的样子,然后微笑道:“没事,你继续说。”“啊……显示设备吗,是眼睛上的视窗,”她用手指了指眼睛,“这个没办法拆下来给你们看了。有标识符的话,就会在注意到的时候自动生成一个提示——”“是描边吗?”“可以是描边啊,也可以是悬浮在空中的标签,这样子”她在空中点了点,突然意识到,“对耶,你们还没有接入瓦特……说错了,WAW,是……Web of Augmented World”
“世界物联网?”琳对着天一点了点头。“是的。”

狱世和旧世的分界线

呜……吸溜。“可是,已经用完了咳咳咳……”吸溜。羲煜总算说了出来,尽管是在鼻涕和眼泪飞流直下,身体又一次发情时说的。半搂在怀里,被直击花心,插入的手指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段指节,搅得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可是,人家的计划就这样被你打乱了呀~记得昨天晚上你说,今天要干什么了吗?”
不记得了。
“要拷问羲煜一个问题,并且会真心实意地回答了吗?”手指转了个圈,轻轻用指甲刮了一下,让子宫的小口紧缩起来,细长的内容物却给不了自己被填满的感觉。“可是又高潮了呢。脸上的表情跟下面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呢~”似乎看出鼻涕的痕迹已经拉伸到了极限,再往流就要和泪痕汇合,从下巴滴到床上了,旧世转了个身。于是羲煜慌忙扯了把床头柜的抽纸,把脸埋在里面摩擦。“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情况呢?是不是,什么都和上一次不同了呢?”泪水也爱液还是止不住。“是不是呢?如果是的话,只需要把嘴贴上来,不用说也可以呢?”
贴了上去。
咸涩从嘴唇的缝隙中渗入,眼前只剩下一片晶莹的影子。泪腺又一次高潮,手却紧张得不能动弹。书灵缓缓倒下,自己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带着白色的影子,轻轻抚过脸上四道水迹。脑袋感觉要爆炸了,可是没等炸开,眼睑就支撑不住,陷入黑暗之中。

“今天多余的高潮,又怎么补到明天的余额里去……”
沉睡中的姐姐,口水漏了出来,发出了几声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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