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微妙的界限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客厅的地毯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陆晓坐在茶几旁，面前摊着一本暑假作业，数学题的数字在他眼里晃来晃去，像一堆乱码。他手里攥着铅笔，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小点，却半天写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他的爸妈又出差了，这次要去外省开会，至少一个星期回不来。照例，他被送到楼上的苏晴家“寄住”，说是有人照看，可他心里清楚，真正管他的只有苏晴。

他叹了口气，揉揉眼睛，偷偷瞄了沙发一眼——那是苏晴的地盘。她下午说有点困，就躺在那儿休息，现在像是睡着了。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身体，裙摆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肤。陆晓的目光不小心扫过去，然后僵住了。他看到她双腿微微分开，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那片隐秘的区域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出来，像一幅他从没见过的画。

他的心跳猛地加快，像擂鼓一样响在耳边。他知道不该看，可眼睛像是被什么黏住，怎么也挪不开。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铅笔，指节发白，指尖不自觉地在作业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天真的他并不完全明白自己在看什么，只觉得脸烫得像火烧，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慌乱和好奇。那片皮肤白得晃眼，柔软的曲线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想叫醒她，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他害怕——害怕她醒来发现他在偷看，更害怕她那双温柔又带点戏谑的眼睛会盯着他笑，像看穿他所有的小心思。

苏晴其实没睡。她闭着眼，呼吸故意放得很轻，嘴角却微微上扬，藏着一丝没人能察觉的笑意。她早就感觉到陆晓的目光，那种小心翼翼又忍不住偷瞄的模样，让她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她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他，让他脸红心跳却不敢声张。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对这种事懵懵懂懂。她故意没调整睡姿，甚至还微微动了动腿，让裙子滑得更高，露出更多。她等着，看他会不会出声，或者做点什么。她喜欢看他挣扎的样子，那种单纯又无措的表情，总能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暗暗的愉悦。

可陆晓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呼吸都乱了节奏。然后他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假装埋头写作业，手却抖得连笔都拿不稳。他在纸上胡乱写下一个数字，又划掉，再写，再划掉，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他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还没动，才稍微松了口气。可那画面却像烙在他脑子里，怎么也挥不散。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告诉自己要专心，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回放刚才的场景——那片白皙的皮肤，那柔软的曲线，还有他从没想过会看到的东西。

苏晴终于“醒”了。她伸了个懒腰，睡裙滑得更歪，露出半边肩膀。她揉揉眼睛，声音软软地问：“晓晓，作业写得怎么样了呀？”陆晓猛地一抖，差点把铅笔摔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没写完……”连看她一眼都不敢，脸红得像要滴血。苏晴歪着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但她没提刚才的事，只是起身走到厨房，裙摆在她腿间晃来晃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陆晓低头盯着作业本，脑子里却乱成一团。他努力让自己专心，可那画面总在他眼前晃，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晚上，他终于扛不住心里的燥热，决定去洗个澡冷静一下。他走进苏晴家的浴室，拧开花洒，水流哗哗地冲下来，溅在他脸上。他锁了门——至少他以为锁好了——可那老旧的门锁早就有点松动，他没察觉。

水汽弥漫，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站在花洒下，闭上眼，脑子里却满是白天的事。那片裸露的肌肤，那柔软的曲线，还有苏晴那若有若无的笑。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心跳得太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种陌生的冲动让他害怕，又让他忍不住去试探。他听过几个男同学偷偷聊起过这种事，说是“自己弄很爽”，他当时没懂，现在却突然明白了点什么。他犹豫了好久，手指颤抖着伸下去，笨拙地模仿着模糊的想象。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像一团解不开的线。热水冲刷着他的背，他咬紧牙，脸红得像要爆炸。

[pilipili]

门突然开了。陆晓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停了。水汽里，苏晴的身影清晰得刺眼。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头发还湿着，像是刚洗完澡。她没尖叫，也没生气，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那一刻，陆晓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想解释，可话全卡在喉咙里，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他慌忙捂住自己，手忙脚乱地想关水，可越急越出错，水花溅了一地。

“晓晓，别怕。”苏晴走进来，关上门，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她蹲下身，凑近他，水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他腿上。她眼里没有责备，反而有种让人心悸的光：“姐姐知道你偷偷做过好几次了，对吧？”陆晓愣住，他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是那天他在房间里太慌张，还是她早就看出他藏不住的心思？他想否认，可脸上的红晕和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她没等他回答，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湿热的空气让她的睡衣贴着身体，勾勒出清晰的曲线。她低声说：“你还小，不会弄这些也没关系，姐姐帮你。”陆晓大脑一片空白，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俯下身。他感觉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腿，柔软又痒，然后是她的唇，温热而湿润，轻轻碰触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猛地吸了口气，脑子像被炸开，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只能紧紧闭着眼，手指攥着淋浴间的瓷砖，指甲都快抠进去了。

她的动作很慢，像在故意折磨他的神经。湿气让一切变得模糊又真实，他感觉到她的舌尖轻轻划过，柔软得像羽毛，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呼吸乱成一团，时而急促，时而停滞，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羞耻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快要把他淹没。他想推开她，可手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掌控。

时间像是拉长了，每一秒都漫长得让人崩溃。陆晓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终于，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低声喊了句“姐姐”，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彻底完了，像被她剥得一丝不剩。苏晴终于停下来，抬头看他，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她用手背擦了擦唇，语气轻快：“好了，这样就不用自己乱来了。”

陆晓瘫坐在淋浴间，腿软得站不起来，水流冲刷着他的脸，混着眼角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的东西。他脑子一片空白，心跳还没平复，羞耻感像针一样扎着他。他不敢看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头发。苏晴却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从浴室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个金属的小玩意儿——贞操锁。她晃了晃，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姐姐早就准备好了。你这么害羞，又管不住自己，以后就让姐姐帮你管着，嗯？”

陆晓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她已经蹲下身，手指熟练地在他身上摆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哆嗦了一下，那东西紧紧扣住他，像个无声的枷锁。他想拒绝，可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她一边调整，一边轻声说：“别怕，这对你好。姐姐发现你好几次偷偷弄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愣愣地看着她温柔的笑脸，心里却乱成一团——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早就计划好了吗？

锁扣合上的那一刻，苏晴摸摸他的头发：“乖男孩，这样就不会乱想了。”她的声音柔得像水，可陆晓却觉得像被什么紧紧攥住，逃不掉，也藏不住。他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心里混杂着害怕、羞耻，还有一种奇怪的依赖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苏晴站起身，拍拍手，像完成了一件小事。她转身走出浴室，留下一句：“洗完澡早点睡，明天还要写作业呢。”门关上，水声又响起来，陆晓一个人坐在那儿，盯着腿上的金属小锁，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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