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尾巴像被晒蔫的花,懒洋洋地拖着时间。客厅的风扇吱吱转着,吹不出多少凉意,陆晓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旧杂志翻来翻去,心思却不在字面上。那金属小锁已经箍了他快一个月,冷冰冰的触感像个无形的枷锁,日夜提醒着他苏晴的掌控。他试过忍耐,试过装乖,可那种压抑的燥热越来越重,像火烧在心底,烧得他喘不过气。他不敢在她面前抱怨,可私下里,他开始动歪脑筋——要是能找到那把钥匙,哪怕偷偷解开一晚上也好。
苏晴这几天忙着帮家里收拾东西,说是要整理暑假的杂物。她穿着简单的背心和短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来,滴在地板上。她忙着忙着就忘了管他,陆晓偷偷瞄她,见她钻进储物间翻箱子,心跳猛地加快。他知道钥匙一直被她藏在枕头底下,可她今天没锁房门,这是个机会。他攥紧杂志,手心全是汗,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拿钥匙,解锁,哪怕一次也好。
趁她背对客厅,他轻手轻脚地溜进她房间。床铺整齐,枕头微微鼓着,他咽了口唾沫,伸手掀开枕头——那把小钥匙静静躺在那儿,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手指颤抖着拿起钥匙,心跳快得像擂鼓。他回头看了眼门口,没人。他赶紧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锁上,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他拉下裤子,低头看着那小锁,手抖得厉害。他试着把钥匙插进去,转了一下,咔哒一声,锁开了。
那种解放的感觉像潮水涌上来,他长出一口气,腿间的束缚终于松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被勒红的皮肤,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心跳得像要炸开。他知道这是偷来的自由,不能久留,可他还是忍不住,手指滑下去,笨拙地揉弄了几下。那种久违的触感让他脸红心跳,他咬紧牙,低声喘着,脑子里全是苏晴的笑脸和那天晚上的折磨。他刚有点感觉,门突然开了。
苏晴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眼神冷得像冰。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陆晓整个人僵住,手还停在腿间,脸瞬间红透了。他慌忙捂住自己,想解释,可话全卡在喉咙里,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她走进来,关上门,声音低得吓人:“晓晓,你在干吗?”他低头不敢看她,小声说:“我、我……”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叮的一声,像砸在他心上。
“你偷了我的钥匙?”她蹲下身捡起钥匙,语气平静得让人发慌。她站起身,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姐姐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偷?”陆晓眼泪滑下来,低声求饶:“姐姐……我错了……我、我只是想……”她打断他,笑了一声:“想解开?想自己弄?晓晓,你胆子大了。”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绸带和一小瓶蜡烛,点燃后放在桌上。她蒙住他的眼睛,世界瞬间暗下来。他慌了,小声喊:“姐姐……别这样……我错了……”可她已经绑好,手指在他脸上划过:“错了?姐姐得让你记住,偷东西的下场。”她拉下他的裤子,露出刚解锁的下身,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想要,姐姐就成全你。”
她拿起蜡烛,倾斜着滴下滚烫的蜡油,第一滴落在他的大腿内侧,热得他猛地一颤,低喊:“姐姐……疼……”蜡油凝固成小块,烫意刺进皮肤,他抖得像筛子。她没停,又滴了几滴,沿着腿根滑到更敏感的地方。他咬紧牙,低声呜咽:“姐姐……别烫了……我受不了……”可她笑出声,手指从冰箱拿来一块冰,滑过他被烫红的皮肤。冰冷的触感混着余热,他猛地吸气,低喊了声“啊”,眼泪从绸带下渗出来。
“冷还是热?”她声音轻快,手指按住冰块在他腿间打转,冰水顺着皮肤流下来,滴进床单。他抖得像筛子,低声求饶:“姐姐……太冷了……我错了……”可她没停,手指换成温热的唇,俯下身含住他。她的舌尖轻轻划过,湿热的气息混着冰冷的触感,陆晓脑子一片空白,低喊了声“啊”,身体绷得像张弓。她慢悠悠地舔着,牙齿偶尔轻咬,像在试探他的底线。他咬紧牙,求饶道:“姐姐……别弄了……我不敢了……”
她停下来,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皮带,轻轻拍在他腿上,不重,却带起一阵刺痛。陆晓猛地一抖,低喊了声“啊”,眼泪滑下来。她拍了几下,见他抖得厉害,才停手,语气温柔:“晓晓,姐姐不喜欢你不乖,下次再偷,就不只拍几下了。”她解开绸带,拉他到床边,俯下身检查他腿间的痕迹,笑着说:“哎呀,红了一片,连皮都破了点,姐姐得好好罚你。”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震动器,贴在他腿间,按下遥控,低频的嗡嗡声响起来。他猛地一抖,低喊:“姐姐……别开……我受不了……”可她没停,手指调高一档,震动传遍全身。他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发白,低声呜咽:“姐姐……关掉吧……我听话……”她却笑得更甜,凑到他耳边:“听话?那姐姐看看你有多乖。”
她俯下身,唇含住他,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慢得折磨人。他抖得像筛子,低喊:“姐姐……慢点……”可她没停,牙齿轻轻刮过,含住他的蛋蛋,轻轻吮吸,湿热的气息包裹着他。他猛地弓起身,低喊了声“啊”,眼泪滑下来。她停下来,手指捏住他,故意寸止,盯着他看:“想出来?求姐姐。”他咬紧牙,羞耻感烧得他脑子发昏,终于挤出一句:“姐姐……求你……让我……”
她笑出声,重新含住他,动作更深,舌尖压着敏感点,速度时快时慢。他咬紧牙,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姐姐……我错了……别弄了……”可她没停,手指还揉着他的根部,直到他抖得像筛子,第一次泄了出来,眼角湿得像哭了。她没停,手指继续挑逗,唇舌并用,逼他第二次崩溃,瘫在床上喘不过气,腿间一片黏腻。
她松开手,拿起小锁,晃了晃:“晓晓,偷钥匙的下场舒服吗?”他喘着气,低声说:“姐姐……我不敢了……”可她没理他,手指熟练地扣上锁,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钥匙,塞进自己口袋,拍拍他的脸:“姐姐原谅你了,可这锁得留着,免得你再犯。”她起身走出房间,留他一个人坐在床边,盯着腿间的锁,眼里满是无力和羞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