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间过马,白云苍狗。
两个月的光阴,终于被名为时间的箭无声地穿透了。
尽管并不太擅长社交,但我依然在这段足够长的时间中与同学的关系日渐熟络了起来,在傅书海的强大社交圈加持下,我甚至还附带着与一些外班的妹子有了联系。
我们意识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临近放学,在校园的角落里,我和傅书海又一次秘密碰头,他拿来了我们的开学合照,然后又解释:“这个班感觉可以当目标的还是有不止一个的,拿个照片来看着选比较有仪式感。”
虽然无法理解,但毕竟也无伤大雅,我便没有过多理会,开始商定起来,首先第一个肯定是选好看的,这是肯定的,经过这样一筛选,算上已经被迫害过一次的沈馨翊,一共可以数出五个,我们决定在余下的四个中先选择一个最为内向的,这应该是最为稳健的做法。
略加思索,我们脑海中已经有了答案。
傅书海率先在照片上只出一张清新玲珑的面孔,“就她吧,张柳莹。”
张柳莹是历史课代表,博古通今。虽腹有诗书气自华,但奈何性格内敛,前期社交拓展很慢。
傅书海则鬼得很,如果我没记错,他的第一个交友目标就是张柳莹,原因在于他清楚张柳莹在前期不可能有太多朋友,但是个人都会有社交需求,这时候,率先伸出橄榄枝的他可以很容易获得对方信任。
张柳莹在教室里坐在我的前桌,我善理科而她善文科,时常可以互相请教一些问题,也算是有所交集。
第二个目标,就这么定了下来。
步入深渊,不思回首。
我提供了些“饮料”的原料,傅书海则根据经验熟练地调配了合适的剂量。
但俗话说盗亦有道,欲想长久,必有所分寸,我提议道:“书海兄,我觉得虽然我们现在做的是违法的事情,但还是要有一条尺度,比如不再过于公开和重要的场合让她们难堪,感觉差不多了可以放她们去或者将她们带到隐蔽一些的角落失禁,在享受完之后也应该给她们一些情绪安抚之类的,你看是不是?”
傅书海很敷衍地应了一句。
余晖消散,夜幕笼罩。
日月更替,俯仰之间。
为了以防万一,我带了一个大点的水壶,没进校门,就碰到了等候多时的傅书海,他并没有询问我带水壶的用意,只是作出一副自信的样子:“等会儿就看我的吧。”
我们一起进了校门,路上我不禁想,谁会想到傅书海那副阳光的面孔下会藏着一颗这样的心呢?但随后又意识到,我本质上也没有区别,只不过暂时还没陷那么深。
但我也早晚会陷进去,或者说已经陷进去了,只是我还没有察觉。
……
午饭过后,付书海亲切的走到张柳莹身旁,顺势将手上的饮料递过去。
“喏,送你的。”傅书海爽朗地笑着。
“谢谢你,开学以来就对我这么好。”张柳莹天真地收下,殊不知这份礼物正是她噩梦的开始。
之后,傅书海用着一套老练的话术,轻易地骗她喝完了整瓶饮料。
我坐在后排静静看着,想象着等会儿将会是怎样一番别有趣味的体验。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顿时教室一片漆黑,午休时间到了。
休息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也足够让她积累一定的量了。
不出所料的,午休时间已结束,我就听到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张柳莹一定会想要尽快起身去解决。
“柳莹,我有一道题你给我讲讲呗。”付书海说着掏出昨天考的语文试卷,语文题分析起来是最麻烦,而又正好是张柳莹的擅长所在。
这时候她肚里的水应该还不算太多,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两人一阵讨论,确切的说是一人讲题,一人装傻,竟直接将休息时间全部磨过去了。
接下来是两节语文连堂,中途大概率不会下课,好戏开始了。
老师先发了一套共计50分钟的课堂小测,第一节课以及课间的十分钟完成,下节课开课就讲评。
教室里满是纸与笔摩擦的沙沙声,若不是在考试,这样的声音是真的很助眠。
可能过了20分钟左右,写字的沙沙声开始混合着椅子摇晃的咯吱声。
往前一看,张柳莹身子微微前倾着,腿并拢,但手里依旧在奋笔疾书,我顺带着抄了两个选择题的答案,又开始埋头自己做题。
测试的题目并不算太多,我做完之后,离第一节课下课都还剩五分钟,我开始小心观察起张柳莹的状态。
她也已经完成了所有的题目,只是早已没了平日里做完题后无所事事的悠闲,而是五指抓住椅子的边缘,略显疲惫地看向教室的挂钟。
活泼律动的下课铃声准时响起,她依然只是耷拉着脑袋继续默默忍受着,她或许正期待着老师能说一句“做完的可以先出去休息”之类的话吧?
然而教室只是一片沉寂,老师也只是提醒了一句认真检查。
第二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
“好,现在就请同学们拿出红笔自行批改。”老师随即拿出答案念了起来。
再看张柳莹,此时她拿笔的手已经有些不稳,左手似乎在两腿之间捣鼓,令人浮想联翩,可惜我坐在正后排,只能够猜测着她按住花瓣的景象。好在我依然可以享受到那如牛奶般纯洁的丝袜在摩挲时发出的声音,格外悦耳,挑人心弦。
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飞快的,但唯独对于一个人是漫长的。
仅仅又过去十余分钟,同学们早已哈欠连天,而张柳莹也已经坐立难安,我已经明显可以看到她腰部的扭动,以及那摆在课桌上微微握拳而无处安放的右手。
原本均匀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带动着发出羞怯的喘息,诉说着那来自隐秘之处难堪的急迫。
我开始装作悠闲地侧过身子,用手撑着脑袋,这样就可以更清晰地从侧面观察。
那躁动不安的左手似乎几次想要伸进去帮忙,但是不知是不是怕被人发现,只敢偶尔轻轻抚摸一下小腹,或者隔着裙摆短暂地按压一下。
但我猜测,这份矜持应当不能够持续太久。
不知是她太能憋,还是傅书海本加的剂量不大,直到距离第二节下课只有十分钟,她才终于将左手缓缓移向了那最敏感的部位,大腿也随后紧紧将刚进入的手夹住,但右手依然放在课桌上,假装无聊地不断按动着圆珠笔。
一旁的沈馨翊突然戳了我一下,“傅书海让我传给你的纸条。”
接过纸条,上面是傅书海工整的笔迹:“你给的利尿剂效果也太差了吧?我最先以为是什么强效药还没敢多加,算了算了,你下课拖住她。”
我在纸条的背面写上:“书海兄,我看她的样子也已经快到极限了,按照之前说的,这个时候下课就让她去了吧?”随后原路传回纸条。
坐在稍远处的傅书海看到纸条后摇了摇头,但也没有再传新的纸条。
下课铃声徐徐响起,老师准时喊了下课。张柳莹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由于傅书海午休结束时就已经问过问题了,这个时候再来显然令人怀疑,只能看着张柳莹从前门出去。
但不一会儿,她又夹着腿、抱着一摞练习册回到了教室,脸上焦急的神情不减。很显然,第三节课的数学老师来了一记神助攻,将抱作业的重任交给了她,而以她的性格,估计面对男老师应该很难开口说明情况。
数学老师看了看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清了清嗓子说:“这节课的内容有点多,提前五分钟上课。值日生!”
“起立,敬礼。”
“老师好!”
数学课的氛围总是最为严肃的,上高中之后,很多科的老师都是直接进来就开讲,也就剩数学老师一直严格的强调着师生问好环节对于课堂纪律的重要性。
在喊老师好的时候,我已经能明显听到张柳莹那颤抖而模糊不清的哭腔,看样子,即使是正常尿急,要硬撑完这一节课也肯定相当困难的,更何况,药效应该还没有完全消失,玉液的积累会更加迅速。
一坐下,张柳莹就直接绝望的把头放在桌子上,双手也已经都开始帮助出水口做着最后的抵抗。
轻轻一瞟,牛奶般洁白的丝袜上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条湿漉漉的水痕,显出些许玉液黄色以及那对玉足原本的肤色。
我已经提前将那个水壶摆在了桌子上,故意将瓶塞拧开,这就是我提前准备好的补救措施,若张柳莹真的憋死也不肯请假的话,那我就可以假装打倒水壶将水泼到她身上进而维护少女的自尊,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瞒天过海,只需要心照不宣,就已足矣。
但我的顾虑多余了,五分钟后,她终于艰难的站起身,双手也已经不加掩饰的捏着即将失控的闸门,“老师,厕所。”伴随着爬上脸蛋的红晕,她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那清脆的跺脚声以及微微弓着的腰,无不诉说着她心理和生理的防线都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好在数学老师没有过多为难,想象中那种还没跑出教室门口就失禁的桥段也并没有发生,只留下那座位上几滴微微摇晃的Q弹水珠不满地埋怨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商序之初,西风瑟瑟,暗流汹涌,秋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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