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长空有旭日东升的希冀,人间是车水马龙的纷繁。
记得与她的初次相遇,也是在这样热切的盛夏时节,重拾着记忆场合中的星星点点,令人感慨而又庆幸。是一段怎样的机缘,才换得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在这样一个宜人的日子相约同行?
正望得出神,忽然一片绿叶挡在我的眼前。
“让你久等了吧?”
今天的她依旧是那样动人,淡雅而清新的妆容,映着三两片竹影的上衣,随风微微摇曳的黑色裙摆,搭配着微微透出肉色的白丝连裤袜。
“其实我也才刚到,那我们出发吧。”看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开口道。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座建筑古朴的景点城市,车程不算太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我们踱步在绿荫下的小巷,尽情享受着这份美好的二人时光,两边略显老旧的墙面上是一些简单的文字装饰,仔细看,正是古今文豪们题下的千古名句,在夏日浓密的绿荫映衬下,显得格外柔美而富有诗意。
看着这些华美的诗句,我忽然问道:“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穿越回古代的任何一个时间节点,但是只有意识可以穿越回去,所以无法改变任何东西,那么你最想在这一天内看些什么?”
“纵横决荡的金戈铁马,边声四面的瀚海阑干。”她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不过转念一想倒也合理,毕竟她平时总是翻阅着古今中外的历史变迁,若有机会,一定会想要亲眼见证一次扭转乾坤的史诗大战吧?
“那你呢?”她随即问。
“我可没有你那份豪情,如果是我的话。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人该看哪一个好呢?”我又挑逗地说道:“不过如果你也穿越了回去的话,那我就去看看第五大美人好啦。”
被我这突然的一夸,她倒是显出了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就你嘴贫。”她回道,看了看墙上的诗句,又继续说:“要不要玩个游戏?我出上联,你对下联,要求平仄也要相对,答对有奖哦。”
“慕天迭,山河易面风华显。”她想了想后给出了上联,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这却让我犯了难,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对,于是便决定钻一个空子:“星射线,点裂均分数目晰。”
她大脑明显宕机了几秒,“啊?”
我噗嗤一笑:“哈哈哈,这其实是细胞有丝分裂的口诀啦。”
“哈?哪有这么对对联的?”
“那我不管,你这上联是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我这下联也确实给出了相对的平仄音。”我带着些骄傲的神情说。
“真拿你没办法,”她缓缓掏出一个精美的小册子,“本来就是给你的,这是我这段时间写的诗集,好好保存哦。”
粗略地一翻阅,不管是风景还是记事,她几乎都用相当华丽的语句表现了出来,她的文采我并不是第一次见识,但确实没有想到她居然有平时写诗的习惯。
在表达赞赏和感谢的同时,我也不忘询问刚才那句对联的下联。
她这才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还没想好,嘻嘻。”
走出了小巷,我们来到了消费的地带,“走,请你喝奶茶。”我拉着她的手轻快地走着,她却突然有一丝犹豫,还是被我拉着走进了一家奶茶店。
“这家店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啊。”我一边喝一边感叹着,却看到她的坐姿有些异样,大腿微微并着,双臂贴着两肋,像只仓鼠那样捧着奶茶,给她本就娇小的外表增加了几分可爱的感觉。
“你冷吗?”我看空调正对着她吹,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她快速把剩下奶茶喝完,“我喝完了,我们走吧。”
之后,我们继续观光着景点,但她却一直心不在焉的,只是不断东张西望,步幅也越来越小。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左右了,按照计划,我们打算赶车去另外一处地方看日落。
等车的时间里,她显得十分急躁,来回走动着,十分钟左右却迟迟不见车来,她才说:“我先去找下洗手间,刚才就想去了。”
而车却在这时早不早晚不晚地到了。
“不急的话就到了那边再解决吧。”我看了看车,“错过这班又要等好久的。”
“我没关系的,那就上车吧。”她勉强地说,然后很不情愿的上了车。
去另一处地点的车程要长一些,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去那边后也不能只看日落,还可以顺便游览一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从下午两点就要出发。
车上已经没了位置,我们就找了个角落站着,而她则轻轻靠着我,眼神一会儿停留在窗外,一会儿又转移到公交车的内置显示牌上。
约莫着过了20分钟左右,她突然问我:“还有多久啊?”
“还有大概40分钟吧,怎么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了她现在的情况:“我感觉有点急了,”可能是出于面子,她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憋得住。”
说完之后,她又重新把头埋下去,手指紧张地摆弄着裙子,两条腿轻轻的蹭着,发出裙摆和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我不禁幻想,如果可以上手体验一番的话,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滑腻触感?
她就这样又苦苦支撑了25分钟,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刻钟她就可以酣畅淋漓的释放了。
她却在这时突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还有多久啊?我快憋不住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以前在我面前从容不迫的形象了,直接将双手按在两腿之间,两条腿交替着抬起、放下。
我趁机将她抱住,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安慰道:“还有15分钟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她只能绝望地点了点头,把头埋进我怀里止不住地颤抖。
此刻我也开始觉得感性逐渐占据了上风,竟不知怎么的,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到我们这个角落,就缓缓将手探进了她的裙摆,隔着连裤袜依旧可以清晰的摸到胖次的轮廓,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她鲍鱼的颤抖。
“快别闹了。”她脸瞬间通红,但碍于这个折磨了她许久的水球,她能做的也就只是勉强腾出一只手无力地把我的手推开。
我又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腹,“加油哦,还有十分钟才到呢。”
她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呜呜呜,怎么办啊?”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再调戏了,只是用手搂着她的腰,然后安静地听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5分钟就到站了,她却在这时急得哭了出来,但下身传来的急迫感却令她不敢哭得太用力,只能小声的啜泣,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捏紧花瓣,微微翘起的臀部紧张的扭动着。因为贴在我怀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两颗篮球传来的柔软质感。
车终于稳稳停下,她也急不可耐地拉着我下了车,但因为不熟悉路况,我们谁也不知道最近的厕所在哪。
她就像只无头苍蝇急得直跺脚却又不知怎办,一边哭着用手捏着下面,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情急之下,我拉着她跑到了一座建筑的背后,“要不然就在这尿吧。”我说。
“我不想在外面尿。”尽管急得不行,但她依旧不愿意承受在户外露出花瓣解决内急的羞耻。
“那就别怪我了。”我随后吹起了口哨,想通过这种方式击垮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求你别吹了。”她还挺犟,都已经把裙子撩起来攥在手里了,我估计她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愿意放弃这份矜持的。
“那行吧,等会别失禁了。”我无奈地说,然后带着她去找厕所,这才发现她已经走不动了,只能尽可能用一种让她舒服点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好在,找到厕所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她急忙挣脱了我的怀抱,迈着小碎步朝厕所跑去,却发现唯一一个位置已经有人了,她急切地拍着门:“我快憋不住了,请你快一点。”
厕所近在咫尺需要继续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不出几十秒,她那双颤颤巍巍的玉足下就出现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然后陆陆续续又有几滴,袜子上也有一条浅浅的水痕,但她貌似又用意志力给憋回去了,没有一下子全尿出来,这时候,门终于开了,他也踉踉跄跄地挪了进去,慌忙地把门拉了一下,也顾不得没有关上,就直接掀起裙子释放着琼浆玉液,而我则在旁边听着那激烈的水声和她舒服而又放松的喘气声,几分钟后,她才终于完全解决,这才注意到虚掩的门,又一次脸红到了耳根,“你应该没有偷看吧?”
“还挺粉嫩。”我戏谑地说,作出一种在回味的神情。
“算了算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这事啊。”
“哎呦,还害羞了?”我刮了刮她的下巴。
“好了好了,你看这太阳都快落了,我们出去看吧。”她急忙转移话题。
我这才注意到,那血红的夕阳已经与光芒的大地共同构成了一幅壮美而瑰丽的画面。
“嗯。”
落日的沉沦是天然的滤镜,映衬着城市在夕阳下的柔美,我们朝着余晖的方向走着,像追随着昼夜不舍的光阴,同我们一同沐浴着这份温情的,是一对耄耋之年的夫妇,他们驻足眺望着,我们大步前行着。
我想,我们还将继续分享着无数个这样的晚霞,直到晚风吹起我们花白的鬓角,我们才终于放慢脚步,目送着另一段青涩的恋情。
许是触景生情,她渐而停下脚步,望着坠地的落日,缓缓道出下联:
“慕天迭,山河易面风华显;
惜画箧,皓首年逾指顷迁。”
我们回头望向那对老年夫妇,对方也望向我们。
我们与他们相似地彼此依偎着,却各有各的神情,或许,我们的热切终将走向他们的恬淡,正如这座失去白昼的城市即将加冕那独属于夜的繁华。
霎时间,残阳定格在黄昏与暗夜的交汇,思绪徘徊于精神与感官的错杂,青丝与白发的无言相望,序章与后记的隔岸回首。暮鼓胁迫着他们无暇顾及过往,晨钟催促着我们不察岁月流年,恍惚中,我们早已携带着各自的故事,在朦胧灯影间,湮于尘烟。
天色渐暗,苍穹有星河浪漫的璀璨,红尘是万家灯火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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