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舞怎么都没想到,谢心瑶掀开桌布以后居然会露出林茜的脸来,因为她和阳台正好成对角,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被捆在这里太久出现幻觉了,只是再怎么出现幻觉也不应该看到林茜才对啊。 就在叶舞怀疑的时候,谢心瑶缓缓蹲下了身子:“茜茜,快醒醒。” 原本的林茜双眼无神,微张着嘴,只能从脸上的潮红和时不时露出的些许痴笑才能看出她还是有意识的,可当她听到谢心瑶的声音以…
“应该就是这里了。”反复确认地图之后,夜色中的人影顺着一扇没关好的窗户潜入屋内。奇怪的是,落地的一刹那,她却并没有感受到脚踏实地的感觉。 遭了,是陷阱!本能的闪避,却发现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现在才发觉,是不是有些晚了?”黑夜中的声音由远及近,却让人辨不清方向:“放心,我们会把这来之不易的‘猎物’,变成我们最珍贵藏品的哦~” …… 月下府,一家几乎…
“啪——啪——”幽暗的房间里,时不时地就会传出一阵富有节奏感的人体撞击声,如果仔细去听的话,还能听见在这撞击声下细微却婉转的呻吟声,每一声都拖着长长的尾音,惹得每一个听见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想要立刻发泄的邪火,即便是站在这个房间门口的那个身着战斗服的女子也不例外,在捕捉到那一丝充斥着欢愉之情的“歌声”以后,她只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
都说年轻人对性一旦食髓知味,虽然能控制,却很难摆脱,我们的大小姐也不例外,在第一次感受到这方面的乐趣以后,她很快就像当年喜欢上丝袜一样,爱上了这种感觉,当然,她的自律还是很好地让她控制住了次数。 只不过,或许是骨子里遗传自身为科研人员的母亲的探知欲作祟,在享受快感的同时,谢心瑶还特意上网搜索了许多相关的视频和教程,同时购买了绳子,在家中试起了自缚,…
“嗯——呜——”女厕所内,一个几乎浑身湿透,身穿制服的白丝少女正半弯着腰靠着墙,戴着一个口罩,面色潮红,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没过几秒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少女突然一阵颤抖,随即无力地靠着墙壁坐倒在地,只是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功夫顾及被地面上的污水染黑的制服和丝袜了,因为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上,自然也就更注意不到自己的丝袜上,从大腿…
“我也好像要啊!” 笼罩在黑暗里,林心怡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双手双脚的拘束和下体传来的阵阵刺激。双脚被强行地分开反而使得珍珠内裤更加深入地勒入了蜜裂之中。林心怡试图喊叫来缓解快感的积累,但是嘴巴里的红色口球却让她只能传来“呜呜呜”的声响,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更不要提挺立的乳尖上还被蝴蝶结系住,最敏感的地方时刻保持着被调教的状态让林心怡更加难以忍受欲望…
我,还真是没用啊…… 不受控制的将再次熄灭的手机随手扔到床头,心头的窒息感几乎将我淹没。无所适从,不知所向,这种感觉不知多久前,就已经汇聚成黏稠的海洋,彻底将我淹没于其中,难以呼吸…… 这样无趣的生活,这样无用的我,就此消失才好罢。 无力的躺在床上,将全身所有的气力都用来大口呼吸,却丝毫不能缓解来自内心深处的窒息。 总想抱住点什么,但除了那巴掌大的…
自己搬自己.jpg 有很多错别字和语病,见谅 人们说:“在大陆最中央的孤山深处沉睡着一条白色的巨龙,它巨大的双翼完全张开可以整个天空,它的口中喷吐着可以烧尽一切的火焰,它强有力的龙爪可以撕裂最坚固的盾牌,它锐利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虚妄。当沉睡的巨龙于再次重临于世,随后天外的陨星将从天际落于大地,世界也将就此毁灭。这是神明对罪恶的人类降下…
第一节 阿米 橘黄色的酸日还在用微弱的射线腐蚀着一切,给整个世界扬起带着红晕的朦胧,让这个世界渐渐的朝向崩坏行驶,漫漫的寂寥当中,只剩下荒野。 荒野当中,只有碎石和枯木随手可见,还有一些畸变的可憎生物徘徊。 这些受到过火晶辐照的生物,可能之前是个不那么让人生厌的东西,但是眼下,只是一个个靠着酸日活动的畸变生物而已。 “砰!” 沉闷的枪声起。 巨大的…
久违的寒假 但也是久违的无聊呢 曾经在学生时代那么痴迷的游戏,没想到刚独居不到半年就彻底戒掉了。现在每天的空闲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几个群里乱水,倒也落得清闲。 虽说是过年,但老家附近莫名其妙确诊了个病例,搞得小区也封了,市也不能进了。亏我去年看到“就地过年”还不以为意,没想到今年就轮到我头上了,想想还真是可笑。不过也好,今年省去了被七大姑八大姨追…
”不适宜内容警告”当前文章含有R18-G内容,请确保拥有相关接受能力 束缚俱乐部第12.5章·阿薇的残虐终末(重口警告) R18,R18G,BDSM,紧缚,百合,调教,性转,拘束,乳胶,伪娘,虐杀 “主人,恐怕这次您又要一场空了。”帕秋莉站起身,对梦竹说。 “什么?”梦竹有些慌乱的拔出肉棒,也不管从阿微菊穴外流的白浊液体,急急忙忙的跑到阿微面前。 …
束缚俱乐部第11章·女装出行遇险情,阿薇生命此时停 R18,BDSM,紧缚,百合,调教,性转,拘束,乳胶,伪娘, “呜呜呜~~”房间内不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女人的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绳索,从脚掌开始到大腿根部横着被捆了十几道,收紧后的麻绳把她腿上的皮肤几乎全盖住了,腰上的绳索把她原本就不粗的腰围再次缩短了几公分,从腰上环绕的绳索延伸到胯下,勒过那片…
究竟该怎样才能够维持住自己的本心,保持不变呢?
童年的记忆,说实话早已模糊,唯有那一抹辉光始终存留于心。
想要追上,想要并肩,想要成为。
最初的向往开始萌芽,幼稚的想法在温柔呵护下渐渐长大,那时我明明已明晰前路坎坷难行,却依旧固执,无所畏惧。
直到……吾神的伟力加之于身,过往曾经坚持的一切,现在看来竟是如此可笑。自以为坚定的意志根本不堪一击,精神软弱屈从肉体,难以自制渴求着无尽的欢愉。而此刻我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最后嘴硬的不服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