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我处在黑暗中,许久,才渐渐回过神。 嗯……这里是? 缓缓坐起身子,“嘶——好痛”我抱着脑袋痛苦的低下了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头….啊——痛死了” “别乱动,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那大口子给缝上,要是伤口再撕裂,我可就真爱莫能助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猛一抬头“嗯?!谁?谁在说话?” …… …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裹了棉袄向着与友人们约定的目的地走去。 我对北方的天气总是抱着复杂的态度,时而赞叹时而抱怨,最后总是会发出无奈的感叹:这就是你啊,你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天候,你这爱憎分明的任性鬼!若是其他地方酷热难耐到土地都干裂,你倒是凉爽宜人,让人想要亲切,可此时此刻的你,却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寒冷,你张开大腿肆意地迎接着来自西伯利…